“缠着你?”顾锦深伸手抚摸着她的下巴,暧昧地贴近她的唇:“我可是付过钱的,一千万,殷以杰把你转让给我了!”
闻言,冷心忍不住颤栗,她用力地推开他:“凭什么?我是给殷以杰打工,他凭什么把我卖掉?你凭什么可以买我?我不卖!卖给鬼神也不卖给你!”
“那可由不得你,钱我付过了,你要是敢逃跑,想必殷以杰会让人打断你的腿吧?啧啧,跳舞的美腿要是断了,你拿什么卖弄风骚?拿什么诱惑男人?”他轻柔地抬起她的右腿,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下去。
触碰到昨晚被他撕裂的伤口,冷心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身体一阵阵地痉/挛。
“痛吗?”看着她的表情,顾锦深浅笑。
冷心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用力地别过头。
顾锦深出奇不意分开冷心并合的双腿,冷心不依,顾锦深就拍着她的tun部警告她:“不想我弄疼你,给我乖乖把腿张开!”
记忆里有关昨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过来,一想到自己还要被他惨无人道地强暴,冷心害怕得想要逃走,但是自己被他压着根本无处可逃,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就不会疼痛一般。
顾锦深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浅笑的脸顿时冷了几分。他没有任何地怜惜地分开她的双腿……
灼热的痛从私处漫开,冷心痛得全身发抖。
“你要干什么?”冷心慌张地想要闭合双腿,她睁开眼就看到顾锦深埋首在她腿心,向她的腿心不知道在涂抹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春药!她小产后的一段时间,不愿意配合他索欢,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春药强迫她欢爱!
顾锦深沉着眼眸看都不看她,冷心慌了,她拉着他颤声乞求他:“求你了,不要抹了!求你了,顾锦深,放过我!”她依稀记得自己中了春药之后的模样,根本就是一个荡妇,他还把那时候的她录了下来,经常以此取笑她下贱。那样子的自己,早已经没了尊严,每一次想起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好多好多回了……
但是顾锦深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遍遍地往她的私处抹着东西,脸上的表情冷得骇人。
冷心断断续续地哭着,下体一阵阵地发热,然后是冰冷,冷热不断地交替,冷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哭什么?吵死人了!”冷心断断续续的哭泣让顾锦深心情烦躁地对她大吼。“你就那么希望我对你下药吗?你下面寂寞了吗?涂个药会死人啊!”
冷心被他吼得连哭都不敢,她扭曲着僵滞的面庞看着顾锦深。顾锦深的脸色很阴沉,那双眼眸可怖得仿佛想把她吞掉。
冷心的视线僵硬地下移,只见他手上拿着一盒薄荷膏——他是在她的伤口上药吗?把她弄伤了,转眼又给她药膏,这算什么?她才不要他装好心!她不需要他的施舍!
冷心面色冷漠地撇过头,顾锦深亦是同样的阴冷,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最后还是顾锦深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顾锦深面无表情起身接电话,他的气息一离开她,冷心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但是怕他什么时候又回过头来,她仍然警惕,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把被她丢在一旁的他的衬衫重新套上。
但是顾锦深讲着电话就出了门,压根没有再次回头看她。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内后,冷心有点恍神。他曾经无数次用这样的背影回复她的期待,曾经的她还会痴痴傻傻地等他回头,可是现在的她不会了……是他亲手毁掉了她对他所有的信赖,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空荡荡的房间,寂寞的一个人,没有通讯,连衣服都没有,只有刚刚女服务生送过来的早已冷掉的食物。
想想自己昨晚为了上台表演就没敢吃太多东西,又被他折磨……这会儿,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反正在他回来之前,自己是没办法逃走了,那还不如随遇而安,她就不信他能把她困死在这鬼地方!
冷心饿得不轻,三两下就把一餐车的食物解决了,之后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服务生来送午餐顺带收盘子的时候,她再次被冷心喊住了。
经过今早那折腾,女服务生对冷心警戒十足。
“别露出这表情。”冷心耸耸肩。“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放心,我不碰你了。你帮我做点事。”
☆、006.避yun药
大概是被冷心看穿了心思,女服务生有点窘迫。“您请说。”
“给我买瓶72小时避yun药,顺带帮我把这房间的电话接通。”冷心思索过了,自己这会儿虽然是在安全期,但是安全期也不会绝对安全,当年她也是安全期,可是她还不是照样怀孕了?
一想到那个已经成形却被顾锦深活活杀死的孩子,冷心的心内一片冰冷。
别说顾锦深绝对不会允许她怀他的孩子,冷心也绝对不允许自己有那个禽兽的种,所以,她要绝对保证自己不会怀孕,就算避yun药伤身,可是她还是要吃。她现在出不去,只能交代服务生帮忙了。
女服务生尴尬地红了小脸,她点点头,小声地说:“好,请稍等。”
冷心随便吃了些东西,服务生就回来了。她把一个袋子交给冷心,支支吾吾地说:“药我帮您买好了,电话……顾先生说了,等他回来再说。”
冷心扯扯唇角:想必顾锦深很乐意她那么识趣,二话不说就同意给她买药吧?而且她猜得没错,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汇报给顾锦深了!
※
顾锦深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房间里的灯早已经灭了,大床中间隆起一个小山丘,不用看他都知道她蜷缩在被窝里。
顾锦深冲了个澡,也钻进了被窝里,贴着她的背躺下。
顾锦深早已经记不清楚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夜里留给他冷漠的背影,好久之前她不是这样的。
他依稀记得那时候刚结婚的时候他经常晚归,但是每天晚上她都在客厅里等他回来,有时候他天亮才回家,就看到她睡在沙发上。
后来,她开始不再等在客厅,而是穿着性感的睡衣在床上等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觉得自己这个妻子有了存在感,但也只限于床第之间,所以至于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为他留灯等他回家,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有种有自然的体香,很甜,很熟悉,他忍不住向她身体贴了过去,却感受到她不自然的颤抖,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在等我?”顾锦深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暧昧地在她耳边吐气。
“你吵醒我了,请离我半米远!”冷心的声音略带嘶哑,带着迷蒙的睡意,也带着明显的怒意。
“离那么远,怎么做运动?你不是很喜欢诱惑我的吗?”顾锦深轻轻地挪过去舔着她敏感的耳坠。
冷心嚯地坐了起来,顺手抓了一个枕头朝他头上砸过去。“下面没好,不准碰我!”
“我不用下面,用你这里,或者这里……”顾锦深指了指她的小嘴,又指了指她的酥胸,极尽暧昧地舔舔唇!
冷心气得嘴唇发抖,她狠狠地推了一把顾锦深,卷起一床被子就往沙发走去。
因为是总统套房,家具都很舒适,虽然比不上大床,但是冷心躺得也还算舒服。顾锦深没有逼过来,冷心在黑暗中聆听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歹心才稍微放松,但是也不敢完全松懈,她屏息凝神密切关注着身边的任何动静。
顾锦深没空搭理她,没多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入睡。冷心听着他平稳的声音,却惊慌得冷汗直掉。她在黑暗中侧了一个身,薄被摩擦肉/体的声音显得那么清晰,冷心紧紧握住了拳,不敢再动一下,她粗重的呼吸声覆盖了一切。
冷心微微抬眼朝床上看了一眼,确定床上的顾锦深一动不动,冷心又心虚地收回目光。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踏到地上,轻手轻脚向床头走过去。
每走一步,冷心就觉得心脏往上冒了一寸。从沙发到床边短短的距离,冷心却觉得自己走了十几个钟,待站在床边时,她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昏暗的床头照明把他沉睡的侧脸映照得模糊不清,冷心看着他的脸连气都不敢喘,她小心翼翼地伸过手探向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嗝!”手机离开桌面发出的声响在静寂的空间里显得极其刺耳,冷心吓得连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慌张地看了一眼顾锦深,看到他没有任何动静,她咬咬牙,抓起手机快步朝浴室走过去——受不了了,这如履薄冰的偷盗行为快让她窒息了!
冷心反锁好浴室的门,一边靠着瓷墙大口地喘息,一边颤抖着拨下电话。
☆、007.哮喘病
电话“嘟”了好几声都还没人接,冷心有点慌了,都这么晚了,思思不会已经睡了吧?千万不要啊,她好不容易偷到电话跟外面联系,思思,快点接电话!
电话终于接通了,冷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那边一句“喂,妈咪?”直接把冷心的眼泪给喊了出来。
“妈咪,是你吗?”那边细小的声音怯怯地开口。“妈咪,我是小暖呀,你怎么还不回家?小暖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