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呢。”秦晓文拿着钥匙朝地下车库走去。
“要不,我跟你一起吧,这个点学校没人,怪恐怖的。”小董看着秦晓文一个人,犹豫得问道。
“行啊,那你要不要顺便和我一起回去过夜,反正我今晚自己在家各种空虚寂寞冷啊。”秦晓文说着做了抱肩的动作。
小董皱了皱鼻子,“算了,小骚妞,你开车赶紧回家吧,我去搭公交了,这学校一放假连个人影都没,空得吓人。”
夏日的夜晚有些燥热,秦晓文手拿钥匙哼着歌朝地下车库走去,“亲爱的老年代步车,我来啦。”秦晓文兴致不错,刚走到车前面,她却闻见一股浓烈的香烟味,随着烟味飘来的还有股刺鼻的酒气,秦晓文回头去看,发现离自己没几步远的地方有丁点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在角落里。
假期高校里仍正常上班的单位不多,秦晓文有些害怕,她大声壮胆得吼道:“谁,谁在那儿?”她快速拿着钥匙往车子的锁眼里插,她似乎意识到有危险,但越是着急,钥匙越塞不进去,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她满手都是汗,一滑钥匙竟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秦晓文弯腰去捡钥匙,身后人就抢先一步跑到她面前,牢牢抓住她的手腕,秦晓文吓得要大声呼喊,但她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嘴巴就被他的手死死堵住了,一股酒气顺着鼻翼,越发浓烈的袭来。
在昏暗的地下车库里,秦晓文睁大眼睛,只看见保安帽檐下他邪恶的双目。
是那个保安小刘!
秦晓文使劲挣扎,呜咽得拳打脚踢,但任由她用尽浑身力气,他依旧不肯松手,他的手臂就像钢筋铁骨似的死死箍住她的身体,“秦……秦大美女,心肝儿,想死哥哥我了……”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满是酒气,熏得她头晕脑胀。
秦晓文吓得直掉眼泪,但保安小刘不仅不松手,反倒从衣服兜里取出一卷胶带,死死封在秦晓文的嘴上,随后又在角落里用绳子从后面捆住她的手脚。
他的动作格外娴熟,就像经过无数次的演练。
秦晓文哽咽着,试图求救,但天色太晚,再加地下车库的车子几乎都已开走,只剩下五花大绑的她。
保安小刘捡起地上秦晓文的钥匙麻利得开了车子,将秦晓文扔在后座上,醉醺醺得驾车往外开,秦晓文喊也喊不出来,动又动弹不得,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得震动,她却无能为力。
秦晓文不停得挣扎着,但乌黑的车玻璃外,却无人能瞧见被绑架的她。
眼看保安小刘将车子慢慢开出了市区,秦晓文欲哭无泪,她努力伸长手指,却死活够不到口袋里的手机。
终于小刘将车子停在一片荒芜的地段,他下车扛起后座上的秦晓文,轻松得就如同一袋大米,扛着她大步朝废弃的大楼里走去,楼道里很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照明,这楼的地理位置不好,显然租房者甚少,小刘迫不及待得打开一间房门,来不及关门,就赶紧将秦晓文扔在了破旧的床上。
他长满麻子的猥琐脸庞露出无耻的笑,“秦大美女,哥哥好想你啊,今晚就让哥哥好好宠宠你……”
他上下其手不停得摸着秦晓文,秦晓文恐惧不已,她不停用舌尖去顶胶布,但丝毫没用,根本无法叫喊出声。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堆积着各类性用品,墙上贴着从杂志报刊上剪下的□图片。
脏兮兮的床上,在秦晓文的身边还放着两个面色苍白的充气娃娃。
小刘连撕带扯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秦晓文努力挣扎,但显然力量悬殊太大,况且她又被捆绑着,哭得什么都看不清,她只感觉到保安小刘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烂她的内裤,急不可耐得将她按在床上,用他那污秽不堪的东西硬往里塞。
秦晓文啜泣着来回摆动身体,但他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硬是用尽蛮力往里插,他的手顺着秦晓文的裙子,从腰部逶迤而上,使劲揉搓她胸前细腻的皮肤。
尽管下面异常干涩,但他却不顾一切的进入,秦晓文的肩膀紧缩着不住得哆嗦,他不停发出粗噶沉重的声音,“啊……啊,秦,秦大美女……”他叫喊着不断用力揉她的胸,简直要将她搓成一团泥。
在这种羞耻中,秦晓文颤抖着几乎想要去死,保安小刘正陷入无限的兴奋中,忽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秦晓文扭头去看,身后竟站着手拿钢筋棍的莫景川。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看H文的可以戳这里,超多的肥肉:愫影《情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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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僵在那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浑身散发着森寒之气,通红的双眼如同发狂的野兽,温热的血顺着钢筋棍嘀嗒嘀嗒落在地板上,保安小刘的后脑勺在暗影中一片殷红。
莫景川的拳头狠狠攥紧,他看着倒下的小刘,简直恨不得上去将他碎尸万段,青筋暴起的他努力克制自己,他麻利解开捆绑秦晓文的绳子。
秦晓文的手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她如坠深渊,而莫景川就是最亮的那缕曙光。
秦晓文不顾一切得扑进莫景川怀中,她怕极了,只是颤抖着瘦弱的肩膀,在莫景川的怀中大声恸哭。
莫景川的手上还溅有鲜血,他心里又疼又狠,只能紧紧搂住她,“好了,没事,没事了。”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她杂乱的发丝,充血的眼睛却死死盯住倒地的保安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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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文觉得两颊滚烫,躺在床上热得难受。
“你醒了?”莫景川洗了把脸,递杯水给她。
秦晓文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在一家酒店内,莫景川身着军装显得英姿勃发,她的心砰砰乱跳,理不出任何思绪,好像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吃了去洗个澡吧。”莫景川将药片放在秦晓文手中。
她看着掌心中的药盒,上面赫然写着:紧急避孕药。
秦晓文如同一具麻木的尸体,她没和莫景川说话,只是默默吞下药片,拿上莫景川为她买好的全套新衣走进浴室。
贴满瓷片的浴室内蒸汽萦绕,淋浴头一直开着哗哗直流,秦晓文坐在溢水的浴缸内,她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淤痕,眼泪忽然哗哗涌了出来。
床上秦晓文的手机震动个没完,莫景川拿起来看,手机快没电了,是晏阳召打来的电话,还有更多他的短信和未接来电。
莫景川盯着幽蓝的手机屏幕,眼中闪过骇人的光芒,他猛地按下关机键,狠狠关上了手机。
而门外的他只听见浴室内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就像疯了似的,从未这样软弱过,而今一切却轰然崩塌,她的嘴角不停得发颤,喉咙里像是有小刀在不停的割。
莫景川听着秦晓文的哭声,他靠在浴室门外,心亦如锥刺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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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跟晏阳召生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莫景川捧起她娇小的脸庞,微笑着安慰她。
秦晓文忍住眼泪,紧紧搂住莫景川。
“我收拾下准备回军区了,你要保重。”莫景川落下唇轻吻秦晓文的额头。
秦晓文摆手同他再见,莫景川微笑着大步坐上军车扬长而去。
“你昨天跟他在一起?”晏阳召的声音在秦晓文身后响起。
秦晓文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点了点头,“我们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你还敢跟他……”晏阳召紧拽住秦晓文的胳膊,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惊异得问:“你手怎么了?”
秦晓文的两只手腕上皆是被勒过的淤痕,晏阳召看她脸色苍白,冰冷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几乎马上就要淌出来。
他慢慢松开了手,秦晓文踉跄着走进屋内。
晏阳召加班至通宵,回来后却发现秦晓文不在家,他打电话给秦母,秦母说晓文没回来还以为在晏阳召那里,又问了丁寂秋也没消息,后半夜他不停给她发短信打电话,他心急如焚,只担心她会出事。
不想早上竟是莫景川送她回来。
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放不下的还是那个人!
晏阳召看着倒在床上的她,心里浮起各种情绪,愤恨、懊恼还有爱怜和不舍,他坐到她身边,“你昨晚真的跟莫景川在一起?”
秦晓文身子一缩,侧过头不吭声。
“我问你是不是?”晏阳召忽然拽出孱弱的她。
秦晓文睁大眼睛看着他,但眼泪却涌了出来。
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着,担心她会说出他不愿听到的话,但她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任由眼泪不住得流。
整整一天她不吃不喝,也不上班,只是在床上这么躺着,任凭晏阳召如何说话,她都不答。
直到傍晚时分,晏阳召终于后退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秦晓文,她那样骄傲,好强。
他不敢相信任何男人在她心里能占据如此大的位置,“晓文,说实话,我不相信你会做出格事情。”
晏阳召也躺到床上,他从背后搂住她单薄的身体,这样热的夏天,屋内没有开空调,但她的身体却是凉的,冷得就像一块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