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炎说:“我与微澜结婚时,一定给你寄请帖。”
“一个忘恩负义的婊*子,你喜欢就先用着,没必要天天挂在嘴边。”
“她对你无情无义,对我却是情比金坚。再会,霍展年,下次来的时候我会记得给你带一包烟,毕竟监狱里再好,也比不上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汗……关于陆满的争论好可怕不过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一个三观不正的人话说,过两天基本上正文也就完结了乃们想要看什么番外?征集一下嘿。
78 腻歪
冷汗像一条条小虫,蠕蠕爬下来……
这是今夜第三次被噩梦惊醒,幸而醒来时地灯仍开着,令她被恐惧撕裂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高炎已在客厅沙发上扎根足半月,脸皮比城墙厚,无论她说多难听多刺耳的话,他就是一尊万事不入耳的佛,任由她发火、胡闹。他生来怕热,一八六的个子横在狭长的沙发上也睡到安逸,同他身边那只小奶狗一样鼾声四起。
未开灯,客厅漆黑一片。唯有窗外霓虹,轻轻流泻,照亮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他的呼吸却转向平稳,肌肉紧绷,浑身蓄力,无需任何提示,他是一只在原野猎食为生的兽,生来对危险、异类,持有高度敏感。
她再向前一步,他大约就要应声而起,出手折断她的纤细脖颈。
可是她微微弱弱喊一声:“陆满……”换做平常一个人独处时,也不见得会矫情成这样,只因身边多一个人,肯无限度容忍你的矫情做作,才变得不知足,肆无忌惮,得寸进尺。
他在黑暗中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过度紧张,再睁开眼坐起身,装作将将醒来,用睡意朦胧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她怕是被梦中血淋淋鬼魅一般的霍展年吓得懵了,来不及想起她与他之间未清算的恩恩怨怨,这一刻她的言语行动全凭本能。他说她是他仰望的星光,于她而言,陆满这个名字又何尝不是支撑她孤独行走的力量?
她扑进他怀里,就像那一年她光着脚走过三条街,夜风阵阵中等他开门一样,跨越千山万水只为等他在冰冷彻骨的岁月中一个温暖而又亲密的拥抱。
“陆满……”她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声音软软,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
高炎抱紧了她,抬手去拂开她额角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我们家微澜这是怎么了?终于肯大发慈悲给我一个亲近你的机会?嗯?”
“陆满,我睡不安。”
“我还当是什么,原来是被噩梦吓成这样。”他站起身来,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托住她的臀,紧贴着前胸抱着,走到墙边开灯,乍看之下倒像抱着个不愿长大的小女儿。脸上亦是挂着宠爱至极的笑,亲一亲她鬓角说:“梦都是反的,你怕那些做什么?”
宁微澜说:“我知道的,只要他不死,就绝不会放过我。”
“傻瓜,他在监狱里对付那些牢头狱霸还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惦记你。再说了,不是还有男朋友我嘛。”将她放回床上,塞进仍有余温的羽绒被里,他坐在床边,捞起袖子向她显摆手臂上结实强健的肌肉,“你看,我多壮,十个霍展年来了也照打不误。”
总算被他一番耍宝逗得破涕而笑,宁微澜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说:“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恨不得去查辞海,把所有褒义词都用在自己身上。”
他觍着一张脸,摇摇晃晃凑到她面前,笑嘻嘻没脸没皮,“我本来就很好,又高又帅又有钱,能扛能摔能打架,只可惜,世上只有一个宁微澜配我。”
“你大可不必这样委屈,我看你桃花运好得惊人,一出门左转,万千少女翘首以待。”
“我不——”又拉着她的手,摆出最拿手的委委屈屈小媳妇模样,闹得她直翻白眼,“我就喜欢你一个,我愿意委屈,怎么办?”
两个人坐在床上闹了一会,倒也是打打闹闹小朋友式的相处模式。
高炎很是乖觉地同她道晚安,仍是坚持去睡沙发。却是宁微澜拉住他,谁知这厮一回头,笑得花一样灿烂,揽住她吧唧咬上一口,得意洋洋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尔后极其麻利地钻进被子里,伸长手臂让她枕,“别怕,我守着你呢,神神鬼鬼都不敢近你身。”
“你是钟馗还是袁天罡?有这么大能耐?”
“话这么多,要罚你给我亲个嘴儿。”说完便侧身压过来,印上她的唇,随即又离开,心无旁骛,纯真无邪。
“我想去见他一面。”
“好,明天就给你们安排。不过现在,睡觉要紧,不然再闹下去,我立刻就要禽兽不如了。”
他合上眼,当真困得不行,而宁微澜早已经没了睡意,黑夜中静静凝视他无可挑剔的面容,指尖滑过他刀锋似的眉,山脊一般鼻梁,以及指腹下薄而淡的唇。冬日里不修边幅,嘴唇干得起了细碎的屑,在掠过下颌时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揉搓,眼睛仍是闭着的,只是再也掩饰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睡梦中窃笑,“趁我睡着想要蹂躏我?”
她只给他“胡说八道”四个字。
他说:“没关系,我心甘情愿让你践踏让你蹂躏。”翻过身,压制住她挣扎的四肢,一只手已经从睡衣下摆窜进来,抚摸她温暖滑腻的身体,“不要光顾着欣赏我的脸,我可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说着紧抓她的手往下,按在他此时此刻汹涌勃发的器具上,滚烫而又灼热,烧得她满脸通红,骂道:“臭流氓——”
高炎自顾自脱光了衣服,微光下一具比例完美肌肉喷张的身体,小麦色皮肤下每一寸都蓄满力量。最可怕是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曾经青涩稚嫩的少年,他只需露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就已足够将世界蛊惑。
可他依然故我地在她面前扮演着曾经的陆满——时不时流露出的幼稚心性,隐约的霸道,求而不得时的耍赖歪缠,他要一步一步令她接受他,就不得不在最初隐藏最真实的自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再失去她。
他重重地压上来,野兽一样撕扯她的睡衣,远远抛到门外,俯下*身酥软丰盈的胸,滑腻腻的两团肉握在手心里,他待她如珠如宝,顶礼膜拜。一对殷虹春蕊,堆挤着凑在一起,任他口舌间吞咽轻咬,引得她呼吸缠绵,身体紧缩。凄惘无助地喊他,“陆满……陆满……”
“我在,我在,微澜——你看,我长得这么好,一见误终生。”
还有心情玩笑,只是那处想她想得发痛,不过是苦中作乐而已。低头去啜饮她玫瑰色的唇,口舌交缠,不依不饶,不收不放。决心要吻到天长地久,末日来袭。
他沉重地喘息,炙热呼吸熏红了她的皮肤,粉嫩如同一朵初绽的花,缠绕着甜蜜而醉人的芬芳,令他沉醉,迷惘,急切而不知所踪。
“微澜,微澜乖,打开一些,让我进去,好不好?”他语意温柔,身下却不容她有丝毫退却,桃花瓣艳丽的□就在眼前,他也不得不赞叹这一处光洁美好景致,浑身血液都冲向胯*下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欲念。
她已是春水潺潺酥软无力,无心阻止,只想他速战速决。但他等了这样久才等到这一天,怎么肯轻易放过。
一挺腰缓缓研磨,让她疼,让她哭,让她心痒难耐,缠绕厮磨,“陆满,别这样……嗯……快,快一点……陆满……你这个混蛋!”
“多大的人了,还只会这几句骂人的话,不是流氓就是混蛋,最重不过王八蛋,真是个小可怜。”他轻笑着猛地向前,重重撞进她心里,惹得一声惊呼,是湖面倾覆的小舟,浮浮沉沉,生生死死。
年轻就是好,无尽的活力,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叫人面红心跳的男色,正是颓靡时一剂重拾青春的良药。
她轻哼低吟,香汗淋漓。他给她的每一次冲击,都似利刃,劈开她的身体,凿进最深处,却处心积虑不愿早退,掐着她的腰一个劲往内挤,在深处画着圈研磨。教她泣不成声,哭哭啼啼求饶。
不多时又将她翻转过来,臣服式的姿态跪在他身前,任他予取予求,往来冲撞。一双沉甸甸的乳,惴惴难安地随着他的动作飘飘摇摇晃荡,实在诱人。一把取来握在手中,满满任人怜爱。
她哭着享受,他却被她的紧致逼出一身热汗,一人厮杀的战场,他拼到最后一刻筋疲力尽时,床单已乱得不成样子,满地都是男男女女内外衣衫,横躺在眼前,不知羞耻。待他抽身而出,红红白白的液体也随之倾泻,原来她久未经人事,他这一下要得狠了,竟让她受了伤,流了血,鲜红,似初初相见。
到底男女不同,他才伏在她身上喘了一会儿,便又有了闹腾她的力气,含着她的耳垂央求着还要来。宁微澜却是搭理她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他便来亲她的眼皮尝她的泪,没完没了地问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要不要再来一次?像只嗡嗡围绕在耳边的蚊子。
浴室里水在响,他自己洗过了,放好水就来床上,掀开被子将她抱到浴缸中。见她仍不愿醒,便洗洗刷刷心满意足哼歌,只是洗着洗着又开始心猿意马,欲念难消。将她抱回床上又腻歪了一回,懒得换床单,不如换床,挨挨挤挤缠在小卧室里休息。作者有话要说:汗……顶风作案,放点福利……话说啊,结局就这么定了哈争取今天再写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