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就在她懊恼万分的当口,一条手臂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重心总算是稳住了,沒有在众目睽睽下出糗。
“谢谢。”
她轻轻地一扭,想要摆脱他的搀扶,男人的手却紧了紧,一股炙热便隔着薄薄的衣料,从他的掌心传递过來,乔景年只觉腰肢上的肌肉陡然一硬,这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靳司勒若无其事地搂紧她,令她无法挣脱,指着一众手下:“我送她上班,你们都给我滚,沒事少往这里跑,要是把人吓着了,一个也别想脱了干系。”
一众人作鸟兽散。
第一百零一章 正牌打小三的戏码
到了公司门口,车一停,乔景年拉开车门跳了下來,原本打算绅士一下的靳司勒只得坐了回去,缓缓地摇下车窗玻璃。
“景年,在你想要告发我之前,最好想清楚有沒有用!如果江辰逸找足了证据,早就动手了,你觉得呢?”
她一直往前走,仿佛充耳未闻似的,可他的话击碎了她最后的一丝侥幸和希望,也是,腹黑如他,怎么可能让她有翻盘的机会?
一到公司,远远地,便听见市场部像开了锅的水,声浪之大在走廊上都能听见,不由皱起了眉头,自己只來晚了一小会,这帮家伙便像脱了缰的野马,无法无天了,要是传到总裁耳朵里,只怕又要被点名批评。
她加快步伐走进办公室,看见一众部下或坐或站,全围在琳达办公桌周围。
“前两天我们总监还在报纸上承认和花花公子温庭玉十年感情情比金坚,怎么这么快便另觅良人了?琳达,你会不会听错了。”
“刚才总裁亲自打电话來,说我们总监大人要准备结婚事宜,已提出休假,我们市场部暂时由销售部的李总负责,你沒看见她往总裁室去了,不信等她回來了一问便清楚了。”
“总监的桃花运真好啊,认识的全都是高富帅,我怎么碰不到?”
“是啊,羡慕嫉妒恨。”
……
“恭喜乔总梅开二度。”乔景年站在门口,正在诧异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耳边蓦然发出一声含讥带讽的道贺声。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來,刚刚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八婆们大气都不敢出,也是,一个现任总监,一个候任代理总监,谁敢这个时候顶风而上啊!
乔景年其实还沒有理出头绪來,如果她们口中所说的结婚是指她和靳司勒,那消息未免快得不可思议,索性答非所问:“李总今天怎么有空來看望我们市场部,欢迎视察。”
她故意在“市场部”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以示提醒,这里是她的地盘,外人最好不要觊觎。
对方嘻嘻一笑:“刚刚我可是在总裁办公室见到你未來的老公了,他亲口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吧?这不,总裁让我代理市场部,唉呀,乔总,你钓金龟婿的手腕可真高,不得不令人佩服。”
两人一向不和,一见面又掐上了,大家纷纷作鸟兽散,免得沾了火星。
有胆大的经过乔景年时,壮了胆子提出來:“乔总,和靳少的婚礼一定要请我们参加啊,给我们提供一个钓金龟婿的机会。”
还真是关于她和靳司勒的婚事,只是,她刚刚才答应下嫁,婚礼并沒提上议事日程,狗日的靳司勒,这么快的动作,摆明了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现在这些人都知道了,离满城风雨可就不远了。
“不好意思,李总,我想这里面有些误会,恐怕市场部暂时还不需要你的帮助,给你造成的不便我很遗憾,对不起。”
乔景年一通外交辞令下來,很满意地看到李总脸色一变,气冲冲地走了,回头看了一眼琳达,“跟我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进了总监办公室,她一坐下便拧着川字眉,气急败坏地问。
琳达赶紧解释:“我也是听总裁说的,好像早上接到大西洋靳总的电话,说是你们准备结婚,诸多事宜需要准新娘亲自参加,比如订婚纱照结婚照之类的,所以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兼顾工作。而且你也听到李总的话了,靳.......总还亲自來了,所以,总裁的意思应该是,希望在你结婚的这段时间由我协助李总暂时代管市场部日常工作。”
“谁说我要结婚了,好,就算我要结婚,也不会耽搁工作,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少给我嚼舌根,go!”乔景年强压怒火,厉声指着门外大吼,琳达伸伸舌头一溜烟跑了。
他也太自以为是了,而且这么快将两人的婚讯散播出去,看來这件事沒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了,想必婚期也不会太远。
想想真是很无语,两次婚姻居然都不是自愿,所幸与江辰逸先婚后爱,正自庆幸找到了今生唯一最爱的男人,并且死缠烂打梦想着与他破镜重圆,却不想平地起风波,硬生生被靳司勒插了一脚,将她的美梦一下子击了个粉粉碎碎。
乔景年掏出手机按号码,她知道他的手机照例处于关机状态,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不通再拨一遍,好像只有这样心里才算好过一点。
“对不起,沒有允许你不能进去。”
是琳达在大叫,又出什么事了?
乔景年诅丧地停止了拨号,不满地看向门口,惊见三个女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來,为首的将阻挡的琳达用力一推,向着自己冲了过來。
吴敏浩?
还沒搞清楚状况,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空中响起无比干脆的一声,脸上随即传來火辣辣的滋味。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只是本能地捂着被打的脸颊,怒声质问对方:“你凭什么打人?”
“哼,打你还是轻的,你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看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怎么,江辰逸不要你了,你就來勾搭我儿子的爹?对了,中间还有一个花花公子温庭玉,啧啧啧,像你这种烂货,就好比公共汽车,我要是你绝对不会出來现眼。”吴敏浩玉指如葱,直点着她的鼻子骂,见琳达还想过來劝架,暴喝一声:“谁敢上來,我灭了她。”
这个女人与生俱來的气势已经叫人不敢小觑,何况身后还跟着两个叉着腰助威的,玻璃隔成的总监办公室外围满了人,刚才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下全给震住了,连琳达也站在原地踌蹰着不敢上前。
“吴敏浩,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里是办公室,你擅自闯入,已经扰乱了公共秩序,现在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通知保安來拖你走?”乔景年气得花枝乱颤,赫然起身,指着门外怒吼。
太气人了,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今天也不知是什么皇道吉日,所有的衰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不过仔细想想,归根到底都是一件事引起的,要怪就怪靳司勒这个王八蛋,乔景年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他无数遍:人渣,干嘛不去死啊,活着危害人间。
吴敏浩其实不比乔景年高,可天生的优越感让这女人习惯了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人,她一生下來便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不会将一个小小的小三放在眼里。
只见她无比嚣张地哼了一声:“就算你把警察叫來我也不在乎,乔景年,我警告你,别打我老公的主意,他不是你碗里的菜,小心吞不进去反丢了卿卿性命。”
真是可笑,以前周静安警告过她别打儿子的主意,现在又來了一个吴敏浩,居然威胁她不要抢人家的老公,她何尝抢了?
“你应该去劝告你的前夫,别來缠着我才是,如果你能劝阻这桩婚事,我天天给你烧高香,只怕你沒这个本事,对不起,我沒功夫跟你磨牙,请走不送。”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吴敏浩看她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鄙夷地撇了撇嘴,“他缠你?你也不去照照镜子,靳司勒身边的那些女孩子,哪一个超过了二十岁?像你这种被人玩得不要了的残花败柳……”
啪地一声脆响,乔景年一巴掌还了过去。
吴敏浩突然住了口,捂着半边脸愣了一会,随即暴跳如雷:“你们两个是死人啦,还不给我上去撕烂了这个贱坯。”
一声令下,三个人一拥而上,骂的骂推的推搡的搡,乔景年平素至多嘴巴逞逞强,几曾和人动过手,又是以一敌三,很快便招架不住了,琳达看不过去,壮着胆子跑过來劝架,被人一下推到地上。
“住手。”
正当三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凭空一声厉喝,一具高大的身影挡在乔景年面前。
“靳司勒,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吴敏浩还在往前扑,另两个女人脸色一变,连忙退开了,其中一个拉拉吴敏浩的衣袖,小声提醒道:“算了,算了。”
靳司勒眉头拧成了麻绳,“吴敏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传出去不好听呢,小奇在下面等你,还不快去。”
“你心中还有儿子呀,小奇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天起我不管了,你不是要给他找后娘吗?叫她帮你管好了,别來烦我。”吴敏浩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气焰一下子小了下去,神态竟然带了几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