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我听出你意思了,是想把它还给我是吧?那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家里,生日那天你來过的,很好找,不如你现在过來。”沒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收回。
第九十八章 阴森的靳家大院
乔景年一听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要费点口舌才能还回去的,沒想到这么轻易地解决了,这事宜早不宜拖,便毫不犹豫地说:“好的,我马上过來。”
半小小时后,她驾着车出现在靳家豪华的大宅外,门悄无声息地自动打开,车子顺着林间小道一路驶到由四根罗马柱支撑而起的走廊下,奇怪的是,沒有人出來迎接,乔景年停好车,只得走上前试探性地推门而入。
整个大厅空无一人,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每走一步便发出很大的回响,听得人心惊肉跳,饶是她胆子再大,也迟疑起來。
“司勒,你在吗?”
沒有人回答,隐约传來咳嗽声,她侧耳细听一会,确信声音是从楼上传來的。
搞什么名堂,她嘀咕一声,壮着胆子拾级而上,在断断续续却越來越清晰的咳嗽声中走到一个房间门口。
乔景年抬手轻敲了两下:“司勒,你在里面吗?”
“景年吗,快进來。”
乔景年拍了拍胸脯,总算听到有人出声,便推开门,不由得倒退了一步,一间很大的卧室,大片的黑与白,跟整个建筑的风格很搭调,可她很不喜欢,而且无來由的感到了一丝恐惧。
“进來呀。”
所有的窗帘密闭四合,将光线全部挡在外面,即使是大白天,屋子里显得暗沉沉的,乔景年冲着发声的地方仔细一看,靳司勒躺在摇椅上,上面还搭着一条毛毯。
“这么暗。”
乔景年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向窗口,抓住窗帘两端用力一扯,屋子太大了,一共有四个相同大小的窗户,她全部拉开了,这才走向他。
“这样不是很好。”
阳光骤然照射进來,他明显有些不适应,用手挡着眼睛,她便站在一边笑:“好了,应该适应了。”当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时,不由得又吃了一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肯定病得不轻,医生到底怎么说的?”
“你在担心我吗?”他扯开唇,大概想來一个灿烂一点的笑容,可给她的感觉还是皮笑肉不笑。
“你这个样子谁看了都会担心,回答我的问題,到底是什么病?要不要紧?”乔景年沒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停地追问。
这次他真的笑得很开心,似乎很满意她的紧张:“景年,真的只是感冒了,当然沒有我刚才说的那么轻,但也不会要人命,是不是?”
“当然不会要人命,像你这种坏人,连阎王爷都不会收。”乔景年信口一句,沒想到他爆笑出声:“你说的,我这种人阎王爷不收的,要是哪天给收了去,我做鬼也要來找你,咳咳咳。”结果乐极生悲,话还沒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你,乐极生悲了吧,还是闭上嘴巴休息吧。”乔景年劝道,四下看了看,有个问題不得不问:“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佣人还有你的那些属下呢?”
以前人好端端的时候,屁股后面成天跟着几个彪形大汉,现在病了,一个个倒不见了踪影。
“我让他们出去了,一个人清静一下。”他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像沒吃饭似的,倒提醒了她,“那你吃饭怎么办?”
“不想吃。”
她惊问:“不会一天沒吃吧?要不我打电话叫人送外卖來,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你给我熬点小米粥吧。”
靳司勒忽然來了一句,令她愣了半天,这里的气氛总让她觉得不安,实在不想久留,可是丢下一个病人,又不是她的为人,一时左右为难:“我的厨艺实在拿不出手,要不……”
话到一半,被他一口打断了:“沒问題,只要是你煮的,我肯定吃得香。”
话说到这份上,她只有赶鸭子上架了,便站起來,一边走一边问:“厨房在一楼吧,你家太大了,怕不好找。”
结果还真费了半天劲才找了过去,好在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冰厢里各式菜肴准备得也很充足,不会做菜,但煮粥还是沒什么大问題的,不就了淘了米加水架在火上,煮开了花便好了。
“你很少做饭吧。”
身后突然传來一句,令她吓了一跳,回过头看了一眼,“你不要吓人好不好?”
“我有那么可怕吗?”靳司勒摇头叹气,见她不停地在锅里搅动,他过來从她手里接过勺子,顺手将火调小了,慢声细气地解释:“小火慢煮,这样煮出來的粥才香。”
乔景年伸了一下舌头,这些她还真不懂,也不知道这些公子哥是怎么学來的,就拿江辰逸來说吧,虽然算不上厨艺精湛,几道拿手菜却也不是盖的,尤其是红烧排骨,外酥里嫩,色香味俱全,想起來就流口水,可惜好久沒有吃过了,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靳司勒轻轻撞了她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乔景年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唇角,万一真馋出口水來了岂不叫人笑话,低头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锅里:“差不多了吧。”
女人的脸微微红了,像将熟未熟时候的水蜜桃,看上去粉嫩粉嫩的,他忍了忍才沒有冲动地上去摸一把,尤其她低着头专注的样子很动人,完全沒了平日的凶悍。
“景年。”他轻唤一声。
“嗯?”她沒有抬头,只是自然地应了一声。
从窗外望出去,平铺如毯的草坪,四周整齐划一的高大的树木,除了绿还是绿,看上去生机勃勃的,叫人欢欣鼓舞,像要专门打击他似的,身体某个单位传來一阵尖锐的疼痛,靳司勒不着痕迹地按在那个位置。
慢慢收回视线,和心爱的女人煮粥消磨时光,良辰美景自是一种安慰,那波疼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只是她所有心思都关注在一锅食物上,操起勺子舀了一点尝了尝,别过头兴奋地大叫:“嗯,好了,去拿只碗來。”
由不得她不兴奋,这可是她的厨娘处女秀。
喝粥的时候,她支着肘,看他喝得稀里哗啦的,很沒有品相,完全不是第一次见他时,端坐在大得离谱的桌子上,拽得像皇帝似的那个样子,可能是在病中的原因,他给人的感觉少了几许阴鹜,多了一些人情味。
“好吃?”说真的,她不大相信,不过是一碗甜粥,说破了天也好吃不到哪里去,可看他喝了一碗又一碗,想必是饿极了,吃么么香吧。
“你尝尝。”他舀了一小汤匙,送到她唇边,乔景年本能地往后一让,大摇其手:“不用不用。”
“怎么,怕我把病传给你呀。”靳司勒撇了撇嘴,一副很受伤的神情。
还真不是这原因,可乔景年也不便告诉他,两人的关系还真沒有亲密到相互喂食的地步,换了江辰逸还差不多。
一想到他,眼前还真的浮现出两人在饭桌上打打闹闹的情形,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笑意來。
“看你一脸桃花的样子,想什么好事,说给我分享分享。”他蓦然凑过來,一张放大的俊脸离她只有一分的距离,甜丝丝的粥香随着字符喷在她的脸上,令她觉得……不适应。
脸腾地一下红了,恼羞成怒之际,呼地站了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你自己当心。”
刚迈开步子,胳膊被人用力拽住了,靳司勒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吧?”
“我是从班上请了假出來的,再说你也吃过了,自己去躺着休息一下,有事就叫你的那些佣人手下都回來,对不起,我真不能多待。”说真的,这屋子又大又空,哥特式的风格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加上他卧室的用色也叫她不安,还是早走为妙。
“算了,以我们的交情,你已经尽力了,我送送你吧。”他站了起來,不知怎么搞的跌座在椅子上,一只手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
乔景年起初以为他是装的,可是看他疼得不轻的样子,额头上一下子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下慌了:“你怎么了,要不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紧,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走吧。”他艰难地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管。
他这样子,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丢下她不管了,看他手按着的大概是胃的位置,也是,一天不吃东西,胃肯定会难受,便问:“家里有药沒有,我去帮你拿?”
“卧室里有,麻烦你扶我上去再走好不好?”
他近乎哀求的口气令她不忍拒绝,以前听大人说笑过:男人病了比小孩还会粘人,这话一点都不假,像靳司勒这样的男人,平日里嚣张惯了的人,现在还不是像只小绵羊一样,哼哼叽叽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吃的药也让她有些不安,既不是胃药也不是感冒药,就是一种止痛剂。
乔景年一边帮他服下一边提醒:“这种药吃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