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门口的迎宾小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见人45度弯腰,笑着往里面请:“欢迎光临!”
她还是第一次逛男品店,不过世界十大男式品牌还是知道的,像这家主打的阿曼尼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他喜欢什么品牌她却一点不知情。
想想,她这个前妻当的还真是不到位。
带着这种愧疚与自责的心理,逛到男式配件区,皮带、领带、打火机一应俱全,记得有本书上说:皮带送老公,领带送情人,那她是买皮带好呢还是买领带好呢?
第九十五章 挑选礼物
按道理她买什么都不合适,可乔景年不这么想,在她的意识里,江辰逸过去,现在是,将來还是她的老公,当然买皮带了。
“把这个拿给我看一下。”
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來,乔景年抬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眼光,居然和她不相上下,这一看不禁火冒三丈,陈心儿倒是极有教养地冲她笑了笑,从导购小姐手中接过包装。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一款是阿曼尼最新出品的限量版,本店只有这一件了,所以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再看看其它款式好吗?”导购小姐带着职业笑容,左右逢源。
只此一个,怎么能让别人得到了,乔景年眉头一扬:“好像是我先说的吧,应该先卖给我才是。”
“不好意思,两位是同时说的,但这位小姐她先提出验看实物,对不起,给您造成的不便我也深感抱歉,要不您看看其它款式,这一款还有……”
乔景年一头打断导购小姐殷勤的介绍:“我重申一遍,就要这一款不商量。”
“那就给她吧,我无所谓。”沒想到陈心儿很大度地一挥手,将皮带连包装往她面前一推,又指着另外一种:“请给我这个看看。”
正为乔景年的无理取闹为难的导购小姐一听,大喜过望,对陈心儿的服务更加热情周到了:“好的,我帮您拿,这一款有男女款,最适合情侣了,您和您的老公一起戴着出去,恩爱指数保证令所人有羡慕。”
小丫头诚心欺负人是不是,刚才怎么不跟她介绍情侣款,害她白白落下一个无理取闹的形象,现在是骑虎难下,巴巴地从人家手里抢了來,又说不要也太说不过去了。
“好的,给我包起來,你真会说话。” 陈心儿甜甜一笑,又偏过头冲着她:“其实礼物这东西也是不分贵贱的,喜欢的人哪怕送一根羽毛他也会欢喜,不喜欢的人就是送一座金山也未必能打动他的心,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知名专栏作家的嘴就是不一样,说出话來一套一套的,叫你沒法反驳,而且人家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你乔景年送再好的东西,江辰逸未必喜欢。
“喜不喜欢还不一定呢,陈小姐别太自信了。”她的嘴巴也不是吃干饭的,想当初胡绉的一句“谁是谁的替身还不一定呢”把纪晓萱那丫头气得半死,结果还妄言成真了。
所以,这场争斗,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准。
平生第一次送礼物给男人倒叫她犯了难,约他出來当面给他?
她摇摇头,太正式了怪难为情的,而且他要是拒绝接受更让她下不了台。
托别人转送,也不好,夫妻之间送礼物还用得着别人帮忙?
对了,让快递送过去,他不想接受也不行。
主意一定,乔景年第一时间找了一家同城快递公司,起初打算写点字什么的,后來想想就算了,一切尽在“皮带”中吧。
从寄出去的那一刻起,她就等着他的反应,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那边杳无音信,她还以为快递公司忘了送,打电话查询,人家说早送到了。
这家伙,存心和她作对是不是?
不过,他也沒退回來,算是一个安慰吧。
又熬了几天,她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很有点死皮赖脸的意味:“江辰逸,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
“我凭什么要请你吃饭?”果然,他反问一句,明显表现出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意思來。
她有些发毛,赖皮到底了:“我花了几个月的工资给你买礼物了,沒钱吃饭,从今天起到下次发工资止,我的一日三餐都归你包了。”
“喂,你强盗逻辑呀,好不容易送一次礼物还要吃回去,那我不敢要了,你拿走。”
沒想到她绝,江辰逸比她还绝,一句不要了让人又气又急,毕竟送出去的东西沒人愿意别人退回來,那也太沒面子了,尤其中间还夹着一个陈心儿。
“好啦好啦,就算你可怜可怜,赏我一口饭吃,行行好,我已经三天沒进一粒米了,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再不请客,只怕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好好好,你别装可怜了,我请你吃大餐,等着我。”江辰逸大概被她前所未有的可怜腔调给打动了,爽快地答应了。
耶,乔景年放下电话,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看來简单的教导还是有用的,在男人面前不能太硬,第一次使用以柔克钢的招数,便取得了初步成果,以后要勤加练习,争取更大的胜利。
不一会儿,楼下响起了“的的的”的喇叭声,乔景年站在阳台上往下看,果不然是他的悍马停在下面催促,闪身进了卧室,最后在镜子前顾盼了两眼,确定一身装束无懈可击,这才出了门。
“一点也不坤士,都不帮人家拉开门,要是什么心儿肝儿的只怕早就站在车下恭迎了。”一坐上去,她嘟着嘴巴嚷了起來。
江辰逸边发动车子边回嘴:“那是,我跟她什么关系,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一个前妻,一个现任女友,当然要区别对待了。”
“前妻怎么啦,前妻也是妻,凭什么低人一等,江辰逸,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做了137天零3小时的夫妻,多少恩你算算。”乔景年越发不高兴起來,而她一不高兴便会胡搅蛮缠。
江辰逸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开了腔:“难为你还记得,只是这么多的恩怎么就沒有让你不做伤害我家人的事呢?”虽是轻轻的一问,却把她给将住了,半天沒有作声。
一双眼睛不安地这里看看,那里瞅瞅,无意中晃到透视镜上去了,正好看到他系了一条皮带,跟陈心儿买的一条一模一样,二话不说便扑了过去,揪住皮带就问:“谁叫你系这条皮带的,为什么不系我送的那一条?”
“谁规定我一定要系你送的?”
江辰逸轻巧地反问了一句,将她的理直气壮打得烟消云散,吭哧着说不出话來。
乔景年翻着眼皮想了半天,终于张了口:“你是不是真打算跟她结婚?”
“这是我的事,沒必要跟你报备吧,你放心,我会遵守当初的约定的,结婚的时候第一个给你请柬,这下满意了吧。”
看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全然沒有顾及她的感受,她不要请柬要婚姻,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我要复婚。”她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睛喊了起來。
“这不可能。”他想都沒想便断然否定了。
“为什么?”乔景年豁出去了不要这张脸了,满眼热切地看着他:“你说过爱我的,怎么可以中途反悔,其实你还爱着我对不对,要不然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我想你误会了,那晚我们都喝多了,都是酒精惹的祸,前晚是你勾引我,如果给你造成伤害和误解,我诚心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再犯了。”
他说什么?
听他的意思,两次都只是错误,无关情意了。
乔景年兀自发怔,过了好一会,垂着眼睑说:“我有点不舒服,麻烦前面路口将我放下。”
要是搁以前,他准会涎着脸说:这里不能停车。
要不然会千方百计地哄着她:景年,别生气好不好?
可是现在,他真的变了,二话不说将车靠边停下,等她赌气下了车,车子一溜烟开跑了。
乔景年站在街边,某一瞬间竟像着了盅一样,所有的人和物都虚化成无,眼前只有那辆无比霸道的悍马,兀自横冲向前,直到变成一个黑点,终于消失在车流中。
这才蓦然醒悟过來,混乱喧嚣的市井之声伴随着车影一起扑过來,她惊叫一声往一边躲让,车子贴着她的身体开过去,刺耳的刹车声音中,司机从车里伸出头骂道:“脑子有病,站在马路上卖呀。”
她意外地沒有以牙还牙地与他对骂,实在是今天受的打击太大了,弄得整个人意志消存,毫无斗志,便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回人行道,身边喇叭声声,她并沒有在意,反正不是冲着她來的。
嘀嘀嘀……
喇叭声很有耐心而且不急不躁地一直响着,她终于别过脸去看向声音的來源处,车子与她只有数步之远,只是中间隔着着一条护栏,车主明媚动人的脸露出窗外,而且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乔景年第一个念头便是假装沒看见,可是都已经四目相对了,还怎么装下去?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刚才忍住不看不什么事都沒有了,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便微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