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对对,我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她泄气地抹了一把眼角,妈妈的,连泪花都痛出來了。
温庭玉提出送她去,吓得她花容失色,连连摆手,“不用啦,不用啦,你留下來,我一个去就可以了。”
乔景年一个人出來,越想越不服,死江辰逸,臭江辰逸,自己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她不就是跟闺蜜出双入对了一回吗,至于又是掐又是撵她走的?
完了,完了,她被他吃定了,只怕以后沒好日子过了。
第九十二章 喜欢哪位小姐尽管挑
第二天一到公司,乔景年便嗅到了一丝异样,首先是前台两位小接待窃窃私语,一看见她便住了口,然后是进入电梯后,刚刚还喧闹的人们一下子安静下來,眼睛却沒闲下來,一道道眼风在空中交接得热火朝天。
莫名其妙,乔景年习惯了这些资深八婆们的举止,也沒放在心上,出了电梯直奔办公室。
“总监,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偶像。”琳达进了她的办公室便來了这么一句,而且还带着无限陶醉的表情,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死,拍马屁也不是这样的。”
“真的真的,绝对不是假的,你看这道标題:富公子情定旧情人,坦言十年情坚。哇塞,这可是钻石级的王老五,被你攒在手里了,佩服佩服。”说到‘攒”字的时候,琳达的手可笑地用力一握,“还有还有,你什么时候跟江少结婚的,居然瞒得这样深,天哪,总监是怎样玩转这些名门公子的,说出來给我们参考参考。”
乔景年抢过报纸,越看越惊心,那帮狗仔的动作太迅速了,这么快便将她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连爸爸坐牢的事也暴光了,难怪经过前台时,隐约听到贪污、囚犯之类的字眼。
更可怕的是电梯里那帮八婆,眼神里除了羡慕嫉妒恨外还有鄙夷,这下她彻底后悔了,昨天真不该与温庭玉一起高调现身,更不该与那一对斗法,真是得不偿失。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來,现在的她有如惊弓之鸟,一点动静都会吓她一跳,急忙拿起來一看,是简单來的,便按下绿色键,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乔景年,你是不是疯了,居然在报纸上与人家打擂台,你是不是不想破镜重圆了?你真的打算和那个花花公子交往,我跟你说,温庭玉的衣服太多了,而且那些衣服的平均使用期只有三个月,你不会傻到成为其中一件吧……”
简单还在噼里叭拉地说个不停,她的视线落在报纸上,同一版面,一边是她和温庭玉,一边是江辰逸和陈心儿,还真有打擂台的架势。
尤其是醒目的标題下,长篇大论博“古”引今,将两对四个人做了一次极其透彻的对比分析,得出的结论是:现在的配对是最佳组合。
“什么思维啊这些人,纯粹是狗屁不通、大放厥词,凭什么说江辰逸和陈心儿是绝配,首先是年龄差距,足足五岁,绝对有代沟;其次是个子,他那么高大,她穿了十寸高跟才齐他脖子,还有表情,你看江辰逸笑得多勉强,再看她死死地拽着江辰逸胳膊的样,就知道是她一厢情愿地拉着他不放。”
中午,两个人约在老地方碰头,一见面,乔景年指着报纸横挑鼻子竖挑眼地批驳一通。
“老姐,五岁那也叫差距,人家邓文迪和他老公相差几十岁不照样过得很好;至于你说的个子问題,我倒觉得她娇小玲珑惹人怜爱,江辰逸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不愿意啊,还有她那不叫拽,叫小鸟依人好不好?”简单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來了一通实话实说。
气得她哇哇大叫:“你到底站哪一边啊,长他人志气,灭我威风,小心我跟你断交。”
“现在除了我还有谁站在你这一边,还敢跟我断交。我告诉你,这次就连顾向北这些中间派也不赞成你了,设计陷害人家父母不说,现在还移情别恋,找一个富家公子來炫耀,不是我说你,太过份了啊。”
什么叫她炫耀,明明是他马不停蹄的相亲,又带着新女友在她面前示威,她至多不过是奋起反击,怎么都成了她的错了?
所以说这个人的阴险绝对不亚于勒司勒,以前只以为他霸道专横,看來还要加上一条:腹黑。
“简单,你说我该怎么办?”
乔景年彻底沒澈了,原指望通过温庭玉既可以争一时意气,又可以刺激一下他,让他知道沒了他,她还是很有市场的,现在看來行不通了,温庭玉以后只可远观不可近身,否则只会惹火烧身,就像现在这样。
“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最新消息吧。”
简单说了一半不说了,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咖啡,真是急死人了。
等了半天还是沒有下文,乔景年终于忍不住了,催促道:“什么消息,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现在知道急了。”简单噗哧一笑,这才开了金口:“据可靠消息,江陈两家老人已经开始商讨联姻之事,但,听好了,但是,江辰逸始终不表态,所以这事暂时搁浅。”
听得她的心像过山车一会上一会下,最后总算落了地,得意地晃晃脑袋:“我说她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吧。”
“别大意,陈心儿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你只要看看江辰逸和她交往这么长时间便可以看出來了,而且他只是不表态,并沒有一口回绝,所以在双方父母的力促和陈心儿的进攻下,结局难料啊!”
简单的这番话又将她的心吊了起來,“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明说我该怎么办?”
“我看你这人智商还不错,情商怎么这么低啊,这种事还要外人教,再说你们之间的问題只有两个人知道,对症下药的方法只有你自己想。但有一点是通用的,是男人都有保护弱者的天性,尤其是你家江辰逸,骨子里渗透出來的英雄情结不正是你欣赏的吗?要善加利用,以柔克刚,别动不动张牙舞爪。”简单简直是言传身教了。
以柔克刚?是不是抱着他痛哭,说离了他不能活;再有,低三下四地请求他原谅,说自己做错了,求他大仁大量原谅自己一回?
“孺子不可教也,我走了。”简单听她说完,指着她的脑袋恨恨地丢下一句,摇头摆脑地跑了,留下她一个人对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发呆:“难道我又错了?”
夏天渐入尾声,海滨城市的四季不是很分明,但一场大雨下來,凉意也渐渐深了起來,尤其是这场雨淅淅沥沥的,竟沒有停的意思。
从窗子望出去,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压抑得人透不过气來,饶是像乔景年这种很少多愁善感的人,也觉得有种寂寞无助的感觉。
《忐忑》突然唱响,令她神情一振,这个时候出现一点声音绝对可以打破让人想哭的氛围,所以看都沒看就接了。
里面传來简单的大呼小叫:“景年,你还管不管你家老江啊?”
虾米情况?
正准备开口问,里面又嚷了起來:“我和向北就指望周末鹊桥会,现在倒好,全被你家老江给挤占了,不是拉去打牌就是去喝酒,最近还迷上了K歌,每天唱到深更半夜;我告诉你,刚才向北说要提前走,老江硬拉着不让,还说他请客,一人派一个陪唱小姐,合着你们家离婚了就要所有家庭跟着散呀。”
“你别说了,现在只告诉我,在哪里?”好你个江辰逸,我放你一马了,让你跟什么心儿发展你们的恋情,你倒好,不珍惜这來之不易的机会,居然跑去***,反了你了。
挂了电话,乔景的便驾着车直奔深蓝,据说是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
这种地方她太熟悉了,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男人的天堂,所以,由不得她不急。
客人太多,门口泊车的小弟忙不过來,她等不及了,将车停在雨中便下了车往里面跑,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沒几步路程就全身透湿了,像穿了透视装似的。
她跟在一帮女人的后面进了他们的包厢。
“几位老板看着眼生,我们这里的姑娘在本城自认第二,那沒人敢称第一,保证让你们流连忘返。”
妈妈桑王婆卖瓜似冲沙发上的一帮男人极力推销着手下的姑娘,大家的目光却一齐打在她的身上。
白色轻纱质地的衣服贴伏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肉色蕾丝胸衣;头发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水,在白皙的脸上往下直滚到娇美的红唇上,像清晨带露的玫瑰,诱人极了,那些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莺莺燕燕,倒一下子被她比下去了。
有人撮唇吹起了口哨。
“shit!”随着一声低咒,一道黑影旋风一样袭了过來,乔景年还沒会过神來,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人提起來扔进了硕大的沙发里,随后一件西装扔下來覆盖了大半个身体。
“哎,这位小姐哪來的,抢食也别抢过了界呀,你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妈妈桑一边说,沙发上的男人们一边笑,话音一落地,这些人再也忍不住轰堂大笑起來,丁三平笑得直喊唉哟:“别说我沒提醒你,千万不要得罪了这位‘小姐’,否则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