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乔景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进门一看,茶几上堆了一桌子东西,烟啊酒的全是高档货,还有首饰盒,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妈妈指了指书房:“爸爸和辰逸在谈话,你别去打扰。”
她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可她哪里可能干坐着空着急,等妈妈自顾忙去了,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听他们谈些什么?
“景年在我和她妈妈眼里那就是一块宝,如今要交到你手里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必须弄清楚,你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其他的原因才肯娶她的?这关系到我女儿的一生幸福,你必须如实回答。”
到底是亲爸爸呀,哪能那么轻易地将她交出去,哼哼,这个问题同“谁是谁的替身”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肯定答不上来了,正好给了她赖掉婚事的借口。
可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心仿佛被人忽地弹了一下,吊到了嗓子眼,整个人也不自觉地往紧闭的房门靠过去,耳朵贴在门上,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我爱她,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爸,这个回答您满意吗?”江辰逸没有一丝丝的犹豫,回答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满……”
乔亚琛欣慰的话还没出口,只听到咚地一声,一具身体破门而入,随着惯性蹭蹭蹭地还在往前冲,眼看要撞到自己的轮椅上了,幸好一条手臂伸过来,及时将人给捞住了。
“呵呵,景年,听到辰逸的答复了,这下安心了吧!”乔亚琛不由乐了,一脸开心地打趣。
乔景年又气又窘,都怪他撒谎不打草稿,骗人不带脸红,害她一鸡冻,使劲往门上贴近,不防门虚掩着,承受不了她的负重,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就这样“激动万分”地冲了进来,连爸爸都误会了。
蓦然发现自己还被他圈在怀里,一把推开他,狠狠地腕了他一眼:“谁信哪,爸,您别听他的,满口假话。”
“谁说假话了,爸,您放心,我保证对景年好,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乔景年一头打断他:“好啦好啦,别在这表忠心了,也不嫌肉麻。” 哼,敢给她委屈受的人还在娘胎里住着呢,谁稀罕他的誓言。
乔亚琛摇摇头,眸光含喜,却又隐含了些许疑虑:“我不担心辰逸会欺负你,倒是你,不能由着性子来,别欺负人家辰逸才是。”
江辰逸深以为然地点着头,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他最会这一套了,专在老人家身上下功夫,爸妈现在都站到他那一边去了,弄得她孤立无援。
“爸,您就知道批评我。”
乔景年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不依。
“景年,爸爸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要问:你愿意嫁给辰逸吗?”乔亚琛握着她的双手,很珍重地问。
突然被爸爸这么一问,她一下子给问到了。
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她以为“不愿意”三个字会从自己口中脱口而出,没想到犹犹豫豫地犯了难。
“唉呀爸,你们都定了还问我干什么?”
反正契约放在那,由不得她反悔,愿意不愿意的她说了不算,乔景年娇嗔一声,扭身跑了出去,经过他时,不忘狠狠地斜了一眼,发现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笑得好舒心。
婚事就定在本月十八号,据说是他奶奶特地翻了皇历,这一天阴历阳历双带八,是个好日子,老人家当即一锤定了音。
至于这门婚事是如何峰回路转的,原来江辰逸前不久去了一趟北京,在将军外公面前一撒娇,听说心爱的外孙要结婚,老爷子喜得嘴都合不拢,一个电话打过来:这门婚事定下了,谁也不准反对!
乔景年虽然有气,可是没处申诉,这卖身契是自己亲自签订的,人家拖到今天才要求她履约,已经够宽大为怀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况且,爸妈的喜悦已经摆在了脸上,即便为了二老,她也豁出去嫁了。
晚上消息便传开了,很多人打来电话祝贺,尤其是简单,电话里叽里哇啦地兴奋得不得了,还自封为媒人,跟她讨酒喝,好不容易一一应付过去了,想着该来的都来了,应该可以歇息一下了吧,《忐忑》又唱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恭喜你,替身。”
她一听略略稚嫩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小丫头,又有何指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我姐姐的忌日,姐夫现在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房子里,追忆她呢。”大概这样的日子不便太得意,所以纪晓萱的口气多少有些沉痛,不然,以她的嚣张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大贬特损一通。
乔景年不想跟一个故去的人争风,淡淡地笑了笑:“那请你帮我转告一声,让他节哀,你也是。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叭地挂了手机。
什么事啊,小丫头这不是存心添堵吗?别看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喜。
婚礼定在嘉年华举行,宾客如云,不过多数都是男方家的,因为经常在电视上露面,所以好多面孔都看着眼熟;女方除了父母参加,乔景年硬是连一个同事友好都没通知,她不想身边的人知道。
从下午两点开始,历时六个小时,过程和所有新婚典礼大同小异,婚礼上有个即兴节目,由司仪出题,新郎新娘各自回答。
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是什么时候爱上对方的?
第三十九章 新婚夜
江辰逸张口就答:“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吸引住了。
她想都没想:“不知道。”底下哄堂大笑,幸亏司仪机灵:“爱情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悄悄降临,就像今天的新娘,不知不觉地爱上了……”
司仪的解说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她正在偷着撇嘴:切,撒谎不打草稿,说假话不脸红。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她去G城一中报到,新的城市新的学校,自然什么都好奇,正东张西望,身体被撞得翻了一个方向,眼前忽啦啦冲过来一群自行车,清一色的新款山地车,像蝗虫乌压压而来。
她抓住肇事车的车柄怒喝:“下来。”
“同学,你是新来的吧?”男生长得真叫一个清新帅,单脚撑地,用一种睥睨一切的眼神挑着她。
她当时就小胸脯一挺:“新来的又怎样?”
“新来的,那本少告诉你,这条道在这个时段,请记着靠边走路,别挡了本少的路。”
她一看,道路中间果然没有一个同学经过,传说中的校霸就这样被她,在新学校的第一天华丽丽地遇上了。
“这条路是你家的吗?”
“不是。”
“既然不是,我就走得,既然走得,你撞了我就得道歉。”
此话一出,口哨声嘘声哄笑声一起响了起来,男生手一压,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不知什么时候,大家自觉地围成一道圈,将她围在了圈中央。
男生满脸的兴味:“同学,你叫什么?”
“乔景年。”
“好,我记住了。”
说完,他撮唇一个呼哨,腿一蹬,率先冲向前去,叮铃铃声在清晨的校园里此起彼伏,车队跟在他后面绝尘而去。
她和他的梁子就此结下……
大厅里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将她的思绪拉回婚礼上,后来的问题不外乎你知道对方最喜欢吃的零食是什么?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演员是谁?……
毫无悬念地,她全部答错了。但十二分意外的,他居然全部答对了。
她最喜欢吃老周记的蜜汁板粟;她最大的愿望是去尼斯湖看见水怪(乖乖,她当时就要晕倒了,连她这么变态的愿望他都知道);她最喜欢的演员是梅里尔斯特里普……
他只答错了一道题。
司仪的最后一个问题很变态,新郎,你知道她最喜欢你亲吻她的什么地方?
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他啃咬自已耳垂的情景,红着脸在纸板上写下两个字:脸颊。
“好,请新郎新娘同时亮题板。”
他的题板上赫然写着:耳垂。
底下那帮哥们几乎沸腾了,一起敲打着桌面,其他的宾客也发出善意的哄笑声,乔景年真希望地上裂出一条逢来,好让她钻进去......
繁琐的婚礼仪式终于完毕,一回到新房,乔景年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地累,唯一的念头便是洗洗睡觉。
洗完澡出来,她一个鱼跃趴上大床,叉开四肢呈大字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了。
突然瞥见一具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她“呀”地一声,翻身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上,刚刚也是得意忘了形,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也一下子认清了现实:从今晚起她再也不能独霸一张大床,想怎样睡就怎样睡了。
“亲爱的,等我噢!”江辰逸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线腻歪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乔景年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和他,居然真的成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