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在他的世界里,用成王败寇这四个字來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别看他现在贵为亚洲黑道之王,其实拥有无尚权利与金钱的同时,又有多少人觑觎着这个位置。
沙爷就是其中一个。
靳司勒之前还沒准备痛下杀手,从那家伙挟持何柳以威胁的那一刻起,他的杀机便被挑了起來,他自己还无所谓,可他不能让这个女人置身于危险之中。
“冷血。”
何柳咬牙吐出两个字,返身冲向房间里,她一刻也呆不下了,必须马上离开。
“妞儿。”他跟着起身,追了上去。
她奔到偌大的衣橱前,哗地拉开柜门,开始收拾行李。
“妞儿,我已经让人安排了专机,下午两点动身,你身体刚刚复原,我叫下人來帮你整理,算了,还是我亲自來吧。”说着,靳司勒挽了袖口,想要从她手里接过衣物。
被她一把推开了,口气冰冷:“不敢劳您大驾,我还沒那么娇气。”
到底,何柳还是不顾他的苦苦相劝,提着行李厢气冲冲地出了门。
李大伟正在楼下大厅转悠,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下楼,女的明显在生气,男的低了声气央求,唇歪了歪,觉得老大那样还真是衰啊。
“还站着干什么,备车去。”见他站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看戏,靳司勒沒好气地吼了一声。
“哎哎。”
李大伟忙不迭地答应着去了,心里气得不得了,自己搞不定女人,拿他撒什么气,恨是恨,脚步可是一点不敢怠慢,跑出去将车开过來。
“妞儿,真要走的话,让我送你吧。”女人脾气好,却也固执,靳司勒只得先顺着她的意,等她气消了再说,便一边说一边想要帮她提了行李放到车上去。
何柳将厢子一抖,拖着就往前面走,冷冷地甩下一句:“我自己走。”道不同不相为谋,从现在起,她不与魔同行了。
别墅外一条笔直的马路延伸向前,风景如画,却是人烟稀少,的士是不可能经过的,只有边走边等过路车,希望有好心人能搭上她一程。
于是,大马路上出现这样一副场景,何柳拖着迷你厢在前面走,奢华而坚固的防弹奔驰车尾随其后。
这座城市号称不夜城,夜晚的生活远比白天更精彩,所以大清早的,又是高档住宅区,四周安静得像一座睡城,除了早起的小鸟偶尔叫一两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更别说车了。
“妞儿,累了吧,还是上车吧。”靳司勒索性下了车,陪着她一边走一边劝。
她还真是有点累,可是她是有原则的人,说了不与他为伍就不会反悔,所以自顾走自己的,任他磨破嘴皮也不为所动。
“妞儿,我知道你不会再理我了,这样也好,不过,要分手也等回去了再分好不好,不对,现在分也可以,只是别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看,汗都出來了。”
病才好,便大包小包地走了这么久,她的额头和鼻尖上沁满了细汗,气喘吁吁的,他忍不住抬手,想要替她擦去,被她扬手拍开了。
“别碰我。”
何柳一声怒斥。
“是,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们分手了,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什么叫这样也好,你恐怕早有预谋,巴不得吧。”
她之前沒想过分手,脑子里混乱如麻,充斥着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他,及至分手两个字从他口中出來,心又仿佛被人剜了一刀似的疼。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何柳终于受不了地大叫起來。
他是想分手,从她不顾一切地找來的时候,他就有此意思了,倒也不完全是她所想象的,他腻了她,更深层次的原因其实是,他非常后悔当初一时兴起,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情感泥潭中來,她陷得越深,他越是自责。
所以,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不是我一定要跟着你,而是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她黯然的表情令他心痛,但他不想表现出來,便尽量不带任何感**彩地说话。
何柳终于爆了糊:“靳司勒,我的安全不用你负责,你放心,就算我被人绑架了,也不会麻烦你的。”恰好看见一辆车开了过來,她往路边一站,打出国际通行的拦车手势。
外国也有活雷锋,那车毫不犹豫地在她身边停下了,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谢谢,麻烦载我去机场。”
李大伟的双眼一下子抡直了:“哪里來的不开眼的东西,看老子打不死他。”正想踩油门追上去截停,被靳司勒一个横视给弄蔫了。
男人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显得有些疲惫地吩咐一声:“跟在后面。”她也走累了,却执意不肯上他的车,那辆车出现得也算是时候。
她在路上便用电话订了机票,最早一班飞回国内的,到了机场,正好赶上入关,便通过安检,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靳司勒站在不远处,有些怅然若失,女人这一去,怕是不会回头了,这样也好,不是吗?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立着,直到她乘坐的飞机腾空而起,终于放下心來,这才转身离去。
一辆奔驰防弹车在街道上急驶而过。
“老六,是不是有那种专门播报交通的电台。”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一直假寐的靳司勒忽然张开眼睛,问。
李大伟不明白老大何以有此一问,只得老实作答:“是有,要听吗?”从后视镜里,见男人微微点头,便将车载电台扭开,调到了交通台。
男女主持交叉播报,天上、地下、海上,五花八门,听上去吵吵的,李大伟见他又阖了眸,便将声音调小了一点,
第十九章 我在云上爱你
“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今晨,飞往中国G市的K2017航班于纽约时间九点零五分失事,机上人员全部遇难,现在……”
靳司勒脑子轰地一下,整个人从座椅上直了起來。
“大伟,它说什么。”一向自信的人,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李大伟从來沒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过,也不禁慌了神:“好像是说,说何小姐的班机出事了。”
“掉头,去机场。”
老六话音未落,便传來一声狂吼,也顾不得这个地段能不能倒车了,方向盘猛然打到最大,车子原地一百八十度转了一圈,再猛踩油门,奔驰掉头狂奔。
一路上遇车超车,遇红灯闯红灯,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不到半小时便赶到了。
车还沒停稳,靳司勒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直奔机场大厅。
整个大厅透着紧张的气氛,问讯台围满了打听亲人消息的男女,他挤了进去。
“出事的航班有沒有消息,机上的人怎么样,快说,快说啊!”靳司勒不由分说,上去抓着工作人员的领口狂叫。
妞儿,你不能有事,不然我无法原谅自己。
他在心里祈祷着,从來沒有这样无助过,平生习惯了掌控,可是飞机要从天上掉下來,他还真是爱莫能助,所以
更加的自责,如果不是他招惹她,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先……生,您能不能……先放开我。”
靳司勒这才发觉自己用的力太大了,工作人员的脖子都被勒得说不出话來了,便松了手,声音却是不受控制地又大又急:“快说,人沒有出事,对不对。”
一边问一边希冀地看着对方。
工作人员很是同情地看过來:“大家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可现在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人员伤亡情况还在核实中,一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请冷静。”
砰,。
他一拳砸在天然大理石台面上,太过用力,震得虎口破裂,鲜血流了出來。
“总裁,何小姐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李大伟只能这么安慰着。
失望的人们渐渐散开,四处打探新的消息去了,靳司勒俯下身,双手支撑在工作台上,想起她干净的笑容,温柔的性子,偶尔耍点小脾气的样子,心脏突然绞痛。
那痛感令人窒息,他不得不佝偻着身体,手捂着心脏的部位,大口大口地呼气,双肩撼动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失声,那哭泣被迫憋在喉咙口,像是野兽的哀鸣。
这感觉,他曾在妈妈去世的那一刻经历过。
“勒,你怎么啦!”
突然传來焦急的一声,随之一双银白色高跟鞋急急地出现在视野里,这鞋子好眼熟,这声音,也好熟悉。
靳司勒犹是不敢相信,怕只怕这是一场幻觉和幻听,他缓缓地抬起头來,眼前赫然是她的脸。
“妞儿。”
他轻轻地呼唤,生怕惊醒了这场梦。
“勒,你病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男人突然用力,将她狠狠地搂进怀里,连珠炮似的问就此打断,她略略放了心,他的力度足以证明他沒有病。
“痛死我了。”靳司勒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语调发狠。
何柳又慌了,将他从自己身上拉起來,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一点不像一个专业的医生,连声追问:“这里吗?还是这里,到底是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