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长廊上,两排黑衣壮男分立两边,四男四女走在中间,说不出的尊贵不凡。
“路西,还记得我吗?”旁边突然冲出來一团火红,随着一声热烈而娇媚,一个女人不由分说缠住了路西。
大家定晴一看,美女金发碧眼,一身大红紧身衣裙,深低v领口,勾勒出呼之欲出的傲人胸围,齐臀短裙下,两条美腿性感无比,美艳不可方物。
短暂的错愕后,路西的双眼都直了:“当然记得,你是丽莎,瑞贝卡,不不不,是梅里尔。”
“路西,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海伦,我是你的宝贝海伦。”红衣女郎勾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一双魅惑的眼睛放射出媚人的光芒。
旁边的三男闷笑不已。
“路西,我们等着你噢。”
路西狠狠地捏了一把女郎的美艳脸旦:“甜心,虽然我迫不及待地想吃你,不过等我赢了他们再來品尝你这道美味。”
号称皇家赌场,内部的装潢与设施自然非同凡响,四男分坐赌桌四端,他们的女人便陪侍一边,路西更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何柳有些不适应,便起身,在侍应的引领下,去到洗手间,顺便让自己镇定一下。
出來的时候,正好听到路西提议:“不如來点刺激的,谁输了谁的女人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她脚上顿时停了,胳膊上汗毛根根竖立。
“我不玩。”
这是靳司勒第一时间提出了反对,何柳略略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什么人哪这是,禽兽不如。
“我有一个更有趣的玩法,不知四位王有沒有兴趣。”红衣女郎吊着一双魅惑的大眼睛,艳若玫瑰的红唇勾勒出颠倒众生的笑容。
路西已经急不可待了:“说,什么玩法。”
“谁输了,除了输掉筹码,还要输掉他女人的命,由赢家的女人执行枪决,你们觉得呢?”
话音未落,路西拍手称好:“就这样定了。”
桌上女人俱都花容惨变。
“我依旧不参加,不如这样吧,我输了双倍付账,你们想怎么玩我不管。”靳司勒再次反对。
路西知道他舍不得女人,也不强迫,便转向另两个男人:“除了靳,你们不准扫兴。”那两人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空气中的气氛陡然凝重起來,那是女人眼底的恐惧造成的。
“勒。”太沒有人性了,何柳简直不敢置信。
靳司勒拍拍旁边的高背椅,不容置疑地指令:“坐下。”
迟疑一会,她依言坐下,这是游艇,就算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也插翅难飞。
梭哈是所有赌法中最简单最直接的玩法,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一张底牌加四张明牌,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玩家翻开底版比较大小。
赌局开始,荷官手法熟练地分发底牌,接着分发第二张明牌,冲着明牌最大的靳司勒:“黑桃A发话。”
“一千万,跟。”靳司勒看了一眼底牌,抬起一叠筹码丢了出去。
依次下去,场上四个人全部跟进。
第五张牌发完,桌上赌注已加到九千万。
荷官抬手示意:“请开牌。”
四男齐齐翻牌,靳司勒的牌面最小,一赔三再乘以二,算下來便是五亿四千万,他将面前的筹码一推,偏头慵笑:“妞儿,人家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此话果然不假。”
何柳脸一热,嘀咕一声:“切,自己运气不好,怪谁。”
那几个女人倒是松了口气,暗自在心里祈祷,盘盘靳司勒输才好。
可惜,赌这玩意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输赢不定。
第二局,琼斯的牌面最大,卡尔的牌面最小,只见卡尔身旁的女人脸色惨白:“啊”地惊叫一声,起身便跑,被他一把捞了回來,蓝色眼睛温柔地看着女人:“亲爱的,你这样让我很沒面子。”
何柳蓦地抓紧了身畔的男人,他们不会來真的吧。
路西一扬手,他的贴身保镖过來,抽出佩枪放在赢家面前,琼斯的女人犹豫着不敢去拿。
“亲爱的,愿赌服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沒办法。”卡尔还在拍着自己女人的脸温声劝慰,好像这不是生离死别,而只是站台上的一场小别。
不会的,他们只是说得好玩的,何柳始终抱着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说说而已,谁也不会当真,毕竟人命关天。
红衣女郎趴在路西的肩头,双眼微眯似慵魅的小猫,说出的话却似钢针一样扎在别人心上:“女人,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会换她下手噢。”
言下之意,二女中必有一死。
话音未落,卡尔的女人飞扑过去,琼斯的女人如梦惊醒,抢在前面抓起手枪。
只听一声枪响,血从胸口喷洒而出,女人的身体咚地一声倒了下去,何柳感到一阵眩晕,作为外科医生,她见到血的机会够多了,每次都与救死扶伤联系在一起,而现在,亲眼所见的却是杀人取命。
不过一瞬,她“啊”地一声撺了起來,本能地想要过去查看伤情,却被人一下子按了回去。
“别拦我。”她冲着男人低吼。
靳司勒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愿赌服输,这是规矩,况且正中左肺,神仙难救了。”
第十六章 嗜血黑道(2)
“是他输了,凭什么要别人的命。”何柳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浑话从他口里说出來,亏他居然说得振振有词。
还有,何柳仔细看了看出血的部位,果然是左肺正中心沒错,沒想到他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度不比她这个知名外科医生差。
只是她了解是为了救人,他呢?想必是为了能够一招毙敌吧。
男人微哂一声:“这个世界从來都是大鱼吃小鱼,处于低端的生物注定被高端生物吃掉,怪不得别人。”
“你冷血动物。”她气疯了:“我要走。”
不是他天性冷血,是现实使然,他与她分属两个世界的人,在她是扶弱助强,在他这里却是弱肉强食,所以他沒法跟她沟通,便寒了声音:“从你决定跟着來的那一刻,便淌进了这淌浑水,别闹了,坐下。”
尸体被人拖了出去,赌局在血流成河的地方继续,男人们的优闲轻松与女人们的恐惧害怕成为鲜明的对比,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來,令人想要作呕。
最后一张牌发完,四个男人潇洒地翻开牌面,路西兴奋地猛啃了一口红衣女郎的脸:“宝贝儿,看你的了。”
“路西先生,海伦不会让您失望的。”
红衣女郎魅眼如丝,手懒懒地抬起,从保镖手里接过枪,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片红云飘起,红衣女郎腾空而起。
“路西。”
何柳听到靳司勒发出一声,惊觉自己的身体猛然被他拉到了身后,电石火光间,她看见红衣女郎的枪竟然对准了刚刚还献媚的男人身上,接着是“砰”地一声枪响,她已吓得将头埋在了他宽厚的背上。
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与枪声,不过一瞬,屋子里重新归于平静,她壮着胆子,慢慢地从他的背后伸出头來一看,路西原來的那个女人胸口中弹,倒在血泊中,想必是被她的情人拿來作了肉弹,红衣女郎则被两名保镖架着拖了过來,垂着头,肩上、腿上血流如注。
女郎忽然抬起头來,诡异一笑。
靳司勒身形一动,蓦然出手,扣住了她的双腮,用力一挤,一粒小药丸从她的口中吐了出來,连死都不怕的女郎,俱然露出绝望的表情。
一个杀手,要么光荣地完成使命,要么在失败后自杀,像红衣女郎这样被人生擒是最悲惨的结局了,因为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礼遇”。
“路西,看來今晚你有得忙了。”靳司勒收了手,淡笑若讽,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直到女郎拿枪的那一刻,虽是漫不经心,那手法却是极其到位,他当即出声示警。
路西气急败坏,钢牙咬得格格作响:“不用那么长,半个小时内管叫她吐口。”
“祝你顺利。”靳司勒回身搂住她,迈着从容而气度不凡的步子,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
何柳双腿一点劲都沒有,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由他带着前行,眼前也是模糊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上了甲板,被海风一吹,人才稍加清醒,那一幕蓦然袭上脑海:“哇”地一声,趴在栏杆上狂吐起來。
接他们的直升机刚好飞抵,李大伟上去拿了水來,靳司勒接过來,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背以示抚慰,一边将水递到她唇边,好让她漱口。
……
回到别墅,何柳便发起了高烧,一连几天都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的,大白天的也会做噩梦,常常惊得大喊大叫,每次他都会抱着她抚摸,直到她安静地睡去。
他似乎一直陪在身边,每次醒來,发现他为自己擦着汗,有时候用棉签沾了水在她烧得发干的嘴巴上來回辗过,后來她渐渐好转,意思也清醒多了,只是浑身不得劲,又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说话,所以即便醒了也仍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