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江辰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她倏地别过头去,巨大的试衣镜里,两人又是四目相对,见了鬼了,她嘟囔着低下头去。
心早已慌乱如麻,终于体会到了芒刺在背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她撩了一下头发,忽觉这个动作有骚首弄姿之嫌,放下來与另一只手交握在前面,又觉得有些故作矜持,总之,现在的她在他面前怎么样都不对。
“好看吗?”沈依依不知什么时候从试衣间出來了,两只牵着裙摆转了一圈,看看她,又望望他。
花季一样的年纪,白里透着粉红的皮肤,配上一双水旺旺的眼睛,那样天真和烂漫的表情,白色的公主裙,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越发显得娇小玲珑,人见人爱。
江辰逸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到沈依依身上时,分明眼睛一亮,“像真正的公主,好看。”
他什么时候这样称赞过她,乔景年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生气,“什么像公主,她本來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她故意在第二声公主上加重了语气。
沈依依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眼神慌张地四下打探,好在导购小姐们素质不一般,再说了,相较客人的隐私,人家更关心她会不会买下身上的名贵服饰,至于顾客是高贵的女王还是夜店的公主,她们才不会在乎。
“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吗,要不要我提醒你,自己曾有多么下贱。”他本來坐在店里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休闲椅上,闻言缓缓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声音不高但绝对不低,惹得几位顾客一起向这边张望。
这下轮到乔景年气急败坏了,他居然为了这个小女人,当众揭她的疮巴,更可恨的是,他牵着沈依依的手,掏出一张金卡递给导购小姐:“就要这件。”
“好的,请稍等。”
导购小姐越发殷勤备至,很快去而复返,双手奉还金卡,江辰逸接过來,拥着沈依依就走,乔景年看着两人亲热的背影,一只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肉里,有温热的液体流也出來,她也浑然不觉。
第一百三十章 偷情激吻
“靳太太,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导购小姐连问数声,最后不得不提高了声音,她才如梦方醒,拨腿便往店外走:“哦,不需要,谢谢!”
导购小姐一路恭送到大门口,45度弯腰:“欢迎下次光临!”
乔景年倒很佩服她们训练有素的职业水平,同样是女人,骨子里的八卦因子一点也不比别人少,成天和达官贵人家打交道,豪门那点事她们看得太多,当着你的面硬是一点沒有表现出來,不过,别看她们当着你的面百般逢迎,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撇着嘴巴挖苦呢。
好在她一向我行我素,从來不管别人怎么说,只是某人的态度太过份了,令她周身不爽,恰好有电话打了來,她掏出手机看都沒看,直接按下绿键“喂”了一声。
“哟,火气这么大,告诉我,是谁欺负我家女王陛下,我找他算帐去。”靳司勒调侃道。
还女王呢,她刚刚被人羞辱是连公主都不如的下贱货,他这不是成心往她心口戳刀子吗,乔景年沒好气地回了一句“沒事别烦我”便啪地挂了机。
靳司勒已经掌握了她的脾性,她只要还在发脾气,证明人沒什么大事,不然像前段时间那样,成天不吭声不吭气的,坐在一边闷闷不乐,你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才担心呢!
所以,她说别烦她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很知趣地不再连环Q似地追着打电话來问东问西。
公司年会正好是在平安夜举行,街头商店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酒会的入口处,接待员们还装扮成圣诞老人的模样,很是喜庆和温馨,参加庆典活动的除了公司高管及其家眷,嘉宾來头也是不小,有好多平日常在电视上露面的政商知名人士。
作为年会的主人,靳氏夫妇自然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停地有人过來打招呼,男人之间握手寒暄,女人则相互赞美对方如何漂亮出众。
乔景年一袭杏色后背深V式鱼尾裙,衬托得身材愈加高挑动人,窄小的鱼尾限制了脚步,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真的是摇曳生姿,而一方裸背白肌胜雪,线条优美极了,尺度在露与不露之间拿捏得极有分寸,惹人暇想却不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二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因为靳司勒在与客人寒暄的同时,总不忘介绍一下江辰逸和他的女伴:“这两位是公司新任总经理江辰逸先生和他的女友,來,大家认识一下。”
龙腾公司的总经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头自然响得很,那些人一听,马上围上來又是握手又是寒暄,身边的女伴也忘不了夸赞沈依依年轻貌美、清纯脱俗。
乔景年作为公司的高管,之前也经常出席这类酒会,按说应酬上的套路是架轻就熟,可是她看到靳司勒栽培江辰逸之心已是昭然若揭,越想越害怕。
什么栽培,根本就是拖他下水,直到万劫不复的那一天,心神不宁的,应酬上越來越合不上拍子,几次差点出丑。
倒是沈依依很快适应了这种场合,从最初的缩手缩脚,到后來已经应付自如了,站在江辰逸身边还真有王子与公主的感觉,难怪不少人争着跑过來示好。
乔景年找了一个空子悄悄地躲进了休息室,眼不见心不烦。
可有人偏偏不让她清静,刚刚坐下不久,门从外面给推开了,抬头一看,竟然是江辰逸,乔景年每一个细胞都拉响了警铃,他这个时候尾随而來,肯定不会是來闲聊的。
“你走错门了吧,这是酒会专门给我和司勒配备的休息室。”她提醒道。
江辰逸沒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很多人都向我祝贺过了,只有大嫂还沒有表达你的心意,我怎么能不來和你一起欢庆呢?”他一边笑一边一步步地向她压过來。
不错,就是向她压过來,因为随着他的逼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來,她的呼吸开始不那么顺畅。
“祝贺你什么?是欢庆你走上一条不归路,还是恭喜你佳人在怀?如果一定要我说,江辰逸,醒醒吧,回头是岸。”乔景年警惕地看着他,这是公众场合,万一闹起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他紧贴着她一屁股坐下來,长臂一伸,大喇喇地搁在她后面的沙发背上,上身向她倾轧过來:“是你把我引上了这条不归路,又是你让我手上沾了血,我回不去了。”
乔景年向旁边挪了挪身子,试图离开他的范围,“你自己走的路,凭什么怪到别人头上,我又沒让你抢亲,更沒让你杀人。”她有气无力地反驳,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沒有底气。
“來,祝贺我,干杯!”他紧跟着移向她,帮助她举起手中的酒杯,与自己的杯了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敲得她心口发颤,他一口气干了,见她沒有动,便问:“怎么不喝,來,干了。”
他上來便抓着她的手将酒杯送至嘴边,强行往里面灌,乔景年急了,奋力挣扎,结果一杯酒全洒了,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身体突然被冷水一激,她惊得跳了起來,抖着领口里的水。
“不好意思。”江辰逸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帮她擦拭,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乳,吓得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流氓。”
他撇了撇嘴,“又不是沒摸过,弄得好像贞节烈女似的,笑死人了。”
他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调戏大嫂,被外面一帮人看到了,只怕会死得很难看。
乔景年急了,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向他砸过去,江辰逸头一偏轻巧地躲过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向怀中一带,來不及惊呼出声,她发现自己已经被迫伏在他的胸口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她惊恐万分。
他一副破灌子破摔的无赖样,嘻皮笑脸地说:“做点流氓该做的事。”说着便向她低下头來,一只手抵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半分退缩的机会,迫使她仰起头,不得不承接他的吻。
他压下來的速度慢极了,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很有兴味地欣赏着她脸上不甘的表情,熟悉的味道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意志,身体一点点软化下去。
无数个夜晚,她思念他的同时,不也想念着他的吻吗,那还抗拒什么,索性放纵一回吧,哪怕这里充满了危险,她也心甘命抵。
只觉浑身一软,乔景年彻底摊倒在他的怀中,缓缓地闭上眼睛,娇艳欲滴的香唇,微微启开,向他流露出致命的诱惑。
贱人,她又在引诱他,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贞,不洁,却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她的红唇是致命的毒,会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地想一亲芳泽;她的身体是下了盅的药,会让他丧失意志,他还是朝思暮想着,将她压在自己身上狠狠地蹂躏,就算醉死温柔乡也心甘情愿。
他凶狠地擒住她的唇,女人的唇瓣还是那么柔软香滑,总是能激起他肆虐的欲望,他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冲突,感觉女人像水一样软弱无依,伴随着一声声娇喘,她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与他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