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毛衣从架子上拿下来,准备明天在家的时候让他穿上,刚把毛衣里的衣架拿出来,旋转的门被打开。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夏若拎着包踩着高跟鞋进来,眯起的眼里满是笑意,扫了眼安穆手上的毛衣,心里笑笑,“怎么了,拿着你家男人的衣服作甚?”
安穆眨着眼睛,将原本拿出来的衣架又撑起来挂在架子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安穆,你家的嘟嘟上次我可是给你安全的送回来了,看不出来,那只大肥猫还真是沾染上你的脾性,够闹腾。”夏若转移话题,说着还形象的皱眉抚额,那表情生动到了极点,逗的安穆咯咯笑,自己今日可是何墨阳专门请过来,就是为了安抚某个郁结了这么多天的女人啊。
安穆也不是傻子,夏若的到来多少是和那个男人有关。
招呼着她在二楼的厅里坐下,嘟嘟摇着尾巴“喵喵”着一路扭过来,然后看见夏若,猫眼睛睁得圆溜溜,似是在辨别什么,然后扭着肥胖的腰跳上安穆膝头。
“上次的事情真很抱歉,今天特意准备了茶水。”
“都谁对谁啊,客气什么。”
夏若上次找她也不是真的为了喝茶,看着手中的茶杯,里面上好的茶叶在热水中舒展开叶子,慢慢的旋转,袅袅的雾气升起,模糊了视线。
“其实你也猜得到我来的原因,我也不绕弯子,过去的就过去吧,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夏若是个爽快的人,直接开门见山,安穆也不惊讶于她的爽快,给嘟嘟顺着毛:“我知他心里不安。”
“何不给他吃颗定心丸。”
“夏若,以你一个外人的眼光看,我跟他在一起适合吗?”安穆避开夏若的问题,自己反问了一句,这一句倒是把一向自诩聪明睿智的夏若难倒了,适合吗?还是不适合?
“合不合适自己最清楚不是吗,我是一个旁观人,看的再清,也不如你自己的感触。”问题再次踢皮球般的回到了安穆身上,她笑笑,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编辑了条短信,按下发送键。
夏若弯着腰伸头瞥了眼手机:“哎,变得这么快,不是还要吊着他几天,现在就给吃定心丸了。”
安穆捂着不让她看,嘴上说着的“不是,不是。”心里将他的好默默念了一遍。
会议室里销售部经理正在做这个季度的报告,只看见大老板忽然“哗啦”一声起身,椅子被推开了老远,二话不说朝着门口大步走去,脑门瓜子顿时渗出一层汗,立马将目光转向何氏的二把手何墨宇,正在跟某个女人发短信的何墨宇莫名的感觉一道道视线射过来,敛了敛身子坐直了,然后“咳咳”两声,站起:“散会!”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然冒出个想法,给嘟嘟也配一个,乃们说是公猫还是母猫呢
何墨阳的脚步飞快,专用电梯直接到了停车场,一路上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短信上短短的几个字眼“天气甚好,水仙花开。”
这代表着什么,简直就是兴奋的无以复加,安于雄离开的这几天,他们虽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淡,晚上睡觉时不在靠在他怀里,也不会在清晨趴在他胸口嬉笑着用指尖刮着他青色的胡渣,男人的直觉也很敏感,他的穆穆一天天的沉寂下去,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何林忠的话像条毒蛇缠绕在心里,她每一分的疏离和落寞都在验证何林忠的话,所有他害怕了。
安穆送夏若到何家的大铁门外,一辆黑色的宾利横冲直撞的驶过来,在距离人一米之处猛地停下,刹车痕迹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车子还未停稳,车上的人急匆匆的跳下来,夏若是识趣的人,早早的闪开留下他们二人。
安穆看着从车上跳下来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脸上压抑的神色随着靠近渐渐浮现在脸上,是一种久违的喜悦还是雨后乌云散开的光明,只一秒钟,安穆已落入他的怀里,手臂被他的大手紧箍在手中,动弹不得,鼻尖盈满的是他强烈的气息,安穆心底诽谤,这男人不仅手段强势,就连身上的气息也强势的可怕,一分分侵入脑子里,她快被他抱得不能呼吸了。
“何墨阳,你想勒死我啊!”
惊觉自己的力气太大,怀里的人脸色通红,仍不忘记挣扎。
“对不起穆穆,我……”何墨阳松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略带忐忑的立在安穆跟前,垂下的双手紧握又松开。
“别说了,我都懂。”他迎着光,眉眼沐浴在阳光下,就连眉梢也染上了几分灿烂,两条乌黑的眉毛如晕染开的墨汁,安穆伸手,指尖在他粗粗的眉毛上画着,嘴角弯起:“何墨阳,对不起,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惩罚自己。”
她是无法面对自己自责、愧疚的心,安怡和阮晴的神情、话语这些天一直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掉落。
何墨阳握住她垂下的手,嘴巴含住指尖,慢慢的一根根的亲吻着,细细的吻着,暖暖的湿意和炽热快速传递到的大脑:“穆穆,我都懂。”
安穆在他话落的时候几乎有了落泪的情绪,他都懂,她也都懂,这便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彼此站在何家的大铁门前久久的凝视,似乎都是要把彼此望进眼底、心底,若不是此刻有人出来打断,他们还不知要凝视到什么时候呢,头顶的太阳绚烂。
安穆有点囧,何墨阳皮厚,脸上除了浅浅的笑意,再也寻不出别的蛛丝马迹来。
安穆心里甜蜜的宛如无数只蜜蜂在心里飞啊飞啊,就连做菜的时候也放了不少糖,何墨阳不爱吃甜食,难得她下厨,硬是吃了个精光,佣人欲上来收拾,被安穆大手一挥拒绝了。
“吃饱了也该运动运动。”
何墨阳长这么大进厨房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是洗碗了,乍听见安穆话时,直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体验,颇为高兴的答应,殊不知在往后点点滴滴的生活里,何墨阳每次听到洗碗两个字,心肝都要抖一抖。
围着厨裙的何墨阳依旧很是英俊,粉色的厨裙倒是给他添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来,安穆拿着干净的布站在他身旁擦干他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架子上,细碎的琐事,两个人做起来倒也甜蜜的厉害,何墨阳洗完脱下了手套,抬手圈住流理台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搭在她头顶蹭着,有点儿像嘟嘟平时蹭着裤腿讨好撒娇的样子。
这几天都没能好好的甜蜜,何墨阳此刻心里有点痒痒的,恍若嘟嘟的爪子在心底抓啊抓,低头含住她白皙饱、满诱人的耳垂,手也不规矩的从下摆伸进去,指尖摩挲着肚皮,小巧的肚、脐。
这还是在厨房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安穆回头瞪了他一眼,何墨阳弯起嘴角,心里知道她的担心:“放心好了,不会有人进来。”
说完更加放肆,大手覆上胸前挺、立的丰、盈,揉捻着,安穆又羞又急,一张脸通红,抬脚踩下去,何墨阳闷哼一声,痛并快乐着,大手仍然覆在上面,隔着薄薄的衣服,竟然两指捏着那块凸、起的草、莓,安穆只觉得身体里血液上涌,全部聚集在脑子里,身体上的变化也清晰的传递到大脑皮层,身后男人呼吸声加重,指尖的温度更加炽热,下一秒身子忽的腾空,何墨阳从身后抱着她放在黑色的流理台上。
“穆穆,我想你了。”
安穆忽的腾空,下意识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何墨阳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放在她腰间,两人挨得很近,鼻尖相抵,呼出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脸颊上。
如此的亲密还是在厨房里,安穆有点不适应,脑袋就要往后移,逃离灼热的气息,被他按住,“穆穆,我的穆穆……”
若说何墨阳什么时候最能够打动安穆,便是他闭着眼深情喃喃着她名字的时候,那般的动情,那般的撩动心弦,心口一下子就酥了下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
何墨阳闭着眼身子一怔,睁眼,眼底压抑的什么东西奔腾翻滚的可怕。
安穆穿了一件针织毛衣裙,底下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裤,毛衣裙在背后有一个拉链,此刻已经被他一拉到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何墨阳红了眼,一低头捧住轻轻地吻,舔、舐,那双、兔、儿包裹在XX里,挤出一道香气迷人的乳、沟,何墨阳嫌那玩意碍事,一用力烦躁的扯开,兔、儿一下子挣脱出来,弹在他侧脸上,安穆只觉得那里一热,已经被他含住。
双手从腰间下滑,黑色的打底、裤被何墨阳嫌弃的可怕,三两下扯掉扔在地上,安穆明显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了上来,在她大、腿、根、子处磨、蹭,就是不进去。
体内早被他撩拨的难受之极,安穆伸出一条腿勾住他健硕的腰、肢,另一条腿自然的垂下,朝着他打开的角度正好让他挤进来,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抵在穴、口处,慢慢的研、磨就是不进去。
安穆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向后仰,下、身湿漉漉一片,咬着唇细细的吸着气,何墨阳坏笑的用手指揉、捻着那块湿、地,邪恶的将沾着晶莹细丝的手指含在口中,安穆羞的整个身子通红一片,气急了:“你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