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怒气的,听在何墨阳耳朵里却是娇媚的酥了骨头,轻点着鼻尖:“穆穆,急了?”
话落,何墨阳一手固定她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许久没做了,两人都是身子一怔,哼出声来,想到外面可能还有佣人在走来走去,安穆立马咬着唇不敢出声,他每在身体里抽、动,安穆就掐在他腰间,何墨阳也不觉得疼,兴奋的冲、刺着,粗、大的坚、硬在身体里胀大的厉害,下口被撑的更开,花心一下下的收缩,内、壁的嫩、肉紧贴着怒、龙,刺激传递在大脑皮层,只想要的更多。
琉璃台上安穆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仰着,唯有抱紧他的脖子,耻、骨相交的地方刺拉拉的水声,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流窜,午后的阳光灿烂,最适合午睡。
激、烈的欢、爱之后何墨阳用外套裹着她上楼,草草的洗了洗用被子盖住,直到她呼吸均匀睡着之后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走到露台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面容看不真切,回过身,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脸颊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潮、红,是那般的诱人、香甜。
安穆醒来之后就发现何墨阳心情不好,而且还是很不好的那种,按讲刚才吃饱了喝足了,不会是这样的才对,裹着被子起来,伸手戳戳背对着他的男人。
“怎么了?还没饱?”安穆被何墨阳带坏了,也会说起了调情的话来。
何墨阳抓住她伸出来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眸子里漆黑的光慢慢升起一点光亮,闷着嗓子开口:“郑修函下午来过电话。”
安穆大抵是了解了,笑着“哦”了声,然后抽出手拿着手机走到了露台,一会回来之后趴在床边上,嘻笑着摇着某个闷闷不乐男人的胳膊。
…………
与郑修函约的地方是傅凌宸的地盘“月锦”,B城最高档的大酒店,琉璃般的建筑物在夜晚灯火璀璨,矗立在暗夜之中,雄壮中多了几分柔和,安穆今晚特意和何墨阳穿了情侣衫,黑白相间的外套,底下都是蓝色牛仔裤和运动鞋,即使不施粉黛,依旧是美的舒服。
郑修函一眼就看见长廊尽头的女人,身上的休闲装仿若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青春美丽的样子,片刻的失神,夏雨已走到身边,伸手拍拍他:“他们来了。”
安穆从没想到会在B城遇见夏雨,K市一别之后,再次遇见,刚平复下去的事情又要再次起来。
何墨阳神色淡淡,目光从郑修函身上转移到夏雨身上,平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对身旁的安穆开口:“饿了吧?”
安穆脸一红,暗骂他不正经,“进去吧。”
四个人的晚餐,气氛从四人落座后便处于凝固、暴躁的边缘,夏雨今天细心打扮了一番,卷发编成几个小辫子盘在脑后,脸侧垂下一小撮,看着硬是小了几岁。
安穆瞅瞅自己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头,出来的匆忙,连弹力素也没用,更别提化妆了,纯素颜,这样也好,不用担心要补妆。
“小穆,这是夏雨。”
郑修函开口介绍,安穆点点头隔着桌子表示问候,何墨阳老大不愿意开口,进来就紧绷着脸,桌子下紧攥着她的手,这就是操蛋的人生啊,在他以为即将要幸福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个可大可小的岔子的来。
“这是安穆,我之前跟你说过一起出国的朋友。”郑修函这话是扭头对着夏雨说的,话落,安穆指尖一痛,那个男人竟然小气的掐她指尖,伸脚便在桌下踢了过去。
对面的郑修函“呀”了声,安穆立马转脸看向何墨阳,只见他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安穆扯着笑开口:“不好意思修函。”指尖又是一痛,安穆有点小生气,但下次叫郑修函的时候不在是修函,而是变成了全名,这下子某个男人才安分下来,真是个爱吃醋的男人。
安穆索性埋头吃着盘子里的菜不理他,一抬头正好和夏雨的视线对上,扬着嘴角笑了笑。
☆、第三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留言啊,乃们都去哪里了,不要留公子一个人啊
夏雨也笑了,捏着高脚杯站起,脸上的笑容在红色的琉璃灯下几分妩媚几分清纯,若是别的男人此刻定是惊讶于她的容貌,但何墨阳不是旁人,冷着眼看着她开口。
“看来何先生和安小姐好事将近了,我在这里先敬一杯。”
微仰着脖子在他们面前爽快的干掉,白皙优雅的脖颈在安穆眼里放大,视线又落在她皓腕上的手链,安穆越发的难坐立,就好像有东西在身体里搅来搅去,吃也吃不下去。
“怎么了?”何墨阳察觉到她的异样,不顾桌子对面的两人,直接长手一捞搂在她腰间,咬着耳朵说话。
郑修函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微靠在椅子上,窗子外风景迷人,夜晚的繁星在漆黑的天幕眨着眼睛,宛若一个个调皮的娃娃,“听说何总高尔夫打得很好,不知下次可有时间一起玩玩啊。”
“随便。”
何墨阳冷淡的吐出两个字,郑修函仍旧在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小穆也一起去吧,我记得你的高尔夫也不错。”
安穆点点头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本是四个人约好的下个周末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结果硬是被突来的事情搅得一团乱。
郑老爷子突然病倒,医生宣布中风,往后的日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郑家乱了。
郑家在没有郑修函出现时,郑晋箫是郑家唯一的继承人,如今多了一个郑晋箫,郑家现在是风起云涌,郑氏股票在郑老爷子传出住院的消息时已经跌了不止几个点,安穆坐在书房的摇椅上看着何墨阳专注的望着电脑上的折线图,只觉得脑门疼的厉害。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和郑晋箫一起掰倒郑修函,同时又能趁机进入郑氏,成为郑氏的股东,而郑晋箫就算是得到了郑家继承人的位置,有了何墨阳的进入,心里也不会好受,就跟如鲠在喉,时时刻刻的防备着,最后的方法便是买断何墨阳手上所有的股份,而何墨阳不是傻子,当然会趁机抬高,郑晋箫被狠狠宰了一把,还缩不了脖子。
如此凌厉的手段除了何墨阳干得出还有谁啊,郑晋箫就是太心急了,若是没有何墨阳的帮助,他不过也是时间问题。
何墨阳从电脑前直起身子,揉揉眉心,眼睛微微的酸痛,瞥见摇椅上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的女人,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刹那间万千羽毛从心中扫过,起身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
他高大的影子走近投下一片阴影在身上,安穆早感觉到了,仍没有抬头,直到他在她面前蹲下,略带冰凉的手指握上她温热的指尖,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手并不温暖,他迟疑了一下要松开,安穆反手握上,用自己的温暖去温热他。
何墨阳止了抽走的动作,也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上,温热的薄唇移动在她手背上,酥酥痒痒,湿漉漉。
安穆用另一只手拉着他坐在摇椅上,窗外大片的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灿烂了时光,如此美好的天气里,安穆极想出去走走。
“何墨阳,我们出去走走吧。”
何墨阳的手还停留在她腰间,听了她的话之后默然的点点头,搂着她站起,拿过摇椅背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本想不穿的,却又极其享受被他宠爱捧在手心的感觉,女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
何墨阳并没有带她去多远的地方,只在住宅四处走走,他们住宅附近有一处天然湖泊,周围的假山是后来城市规划的时候特意设计的,湖泊中间架起一座复古的雕花亭子,应了那句檐牙高啄,何墨阳牵着她的手沿着台阶一步步向着亭子中间走去,俯身湖水里的金鱼时而沉下时而浮起,撩动波光粼粼的湖面,安穆喜欢午后宁静的感觉,阳光淡淡的洒在身上,将所有的心事全部抛在脑后,放空大脑,只有彼此紧扣的十指。
“累不累,去那边坐会儿。”
安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坐在石凳上,仰着脑袋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他坐过去,未料到他竟然又可怜巴巴的蹲在她跟前。
“穆穆,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就搬家。”
安穆“呀”了一声,何墨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那里太大太空,没人气,穆穆,在忍忍,很快我们就搬过去。”
未曾料到他会对她说这个,安穆感动之于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咬着下唇点点头,眼底蓄起的雾气在灿烂的阳光下挥散,事后季潇然曾吊儿郎当含着烟调侃何墨阳时说:“二哥啊,你这次还真是打蛇打到七寸了,郑修函被你搞死了,安穆也没翻脸。”
何墨阳腹黑的段数一箩筐,至于把郑修函搞死是他初始的打算,搬家仍也早在他的计划之内,不过是被何林忠打断了。
一句搬家,安穆欢喜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象着小小公寓里,橘色的的灯光,浅色的窗帘……
睡梦中弯起微笑的弧度,何墨阳侧身吻了吻,关灯。
…………
郑氏的股市终于在郑老爷子住院的一星期之后稳定下来,并有慢慢回升的状态,但与之前相比仍旧是下跌了不少,不知郑晋箫用了什么办法,反正这次是在郑老爷子面前露足了脸面,而郑修函此时别说是顾忌到郑氏的根基,就连他自己手下的分公司硬是被何墨阳弄的资金周转不灵,银行贷款这边何墨阳故意施压,郑修函现在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