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铺了,铺好等下还要被我们弄乱。”苏越边说边动手解开卢婉芝系在身子一侧的腰带。
还不忘凑到她秀颈处点点浅啄,这一刻苏越觉得自己怎么只有两只手呢,再多长几只手多好,有扒卢婉芝衣服的,有抚摸她胸前高耸的,有帮忙把她头上的朱钗卸下的,有轻揉把自己顶的硬邦邦的翘臀的。
苏越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发现卢婉芝脖子处特别怕痒,只要轻轻一碰她就能笑个不停,所以他不停的用薄唇去亲吻,目的就是让卢婉芝毫无反抗之力。
很显然,他这一招很奏效,卢婉芝在他撩人清喘的攻击下,顿时觉得手脚无力,只往后仰着身子,依靠在身后那副男性躯体上,不然她一定会趴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o⊙)…,评论君捏。。。。。。
☆、攀亲
贴的更近的少女曼妙的身躯,让苏越顿时失了章法,近乎粗暴的将卢婉芝的衣服撕开,只恨现在这时节是冬天,浪费自己这么多时间来脱衣服。
他只简单粗略的爱抚几下卢婉芝□在空气中的两处半圆,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循着花|径挺了进去。
只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苏越是舒服的,被紧箍的;而卢婉芝是难受的,有些疼痛的。
仿佛能感受到身下人的难受,苏越忍住抽动的欲望,不停的唇手并用,安抚卢婉芝抗拒着的身躯。
卢婉芝有些生气,待慢慢的适应了身子里的那根硬物,还是忍不住抄起苏越的大手就咬了一口。
苏越轻轻的“啊”了一声,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直震得卢婉芝不停的娇吟,待到最后感到一阵热意倾入身体深处时,卢婉芝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不停轻颤。
发泄过后的苏越也不急于放了卢婉芝,还是不停的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吻,让她感受着余温。
待发现怀里的娇躯因为空气中泛着的冷意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之事,苏越才急忙撤出卢婉芝身体里,把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飞快的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延续刚才的温存。
待卢婉芝平息下来声息后,然不住对着苏越是抱怨:“苏越,你好鲁莽!”边说边用含着泪水的双眼控诉的看着苏越。
苏越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凑上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下卢婉芝的眼睑:“婉芝,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说完也忍不住的说:“还不是你憋我太久了,你知道吗?这男人的身体就想蓄水坝,到了一定时候就要放一下水,不然会憋死的。”
类似的话上次回娘家的时候张氏也给卢婉芝说过,所以她听完苏越的解释顿时脸又是一阵红。
“明儿个就除夕了,要守岁的,你今儿个这么折腾我,明天晚上我哪有那个精力去守岁。”卢婉芝忍不住撅着粉唇继续埋怨。
“媳妇儿的意思是,今个不行,明天晚上大好的光阴我们倒是要好好的利用了?”苏越一脸坏笑的故意曲解卢婉芝的意思。
“你…….你不怕丢人,大可以躲在这屋子里折腾我。全家人都坐在一起守岁,就你我两个躲起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大家都知道你平日里就是个脸皮厚的,我可不敢这样。”卢婉芝娇嗔的说道。
“婉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要学的脸皮厚些,不然怎么配得上我这张铜墙铁壁般的脸。”苏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边说边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脸。
卢婉芝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刚才那点生气也烟消云散了。只说天色不早,赶紧睡罢,明天早上定是要早起的。
苏越笑着点头,搂紧怀里的娇躯,缓缓入了甜美梦乡。而卢婉芝则是浑身酸疼,特别是某个部位,透着火辣辣的感觉,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只轻手轻脚的挣脱了苏越的怀抱,扭头盯着睡梦中的苏越。
此时的苏越一片安宁,脸眉毛都是舒展的很开,一张俊颜在黑漆漆的夜里也能辨得清楚,怕打扰到他,卢婉芝极力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冲动。
今儿个弟弟卢文轩来给家里送年货了,又是整整一推车的东西,吃食衣服,书籍种子,有需要的一样也没有落下。王氏是一个子都没要,一股脑的都让送到了自己的屋子。
卢婉芝只好把这些能归置起来的都和之前的嫁妆放到了一起,其他都放到了隔壁的空房子里。
想着分家后自己和苏越只有两间房子,想着还是要建两间,反正如今屋子的西边有的是空地。
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家当,卢婉芝发现竟然有上百两之多,如爹爹卢勇所讲,自己家镇上的粮油铺子一个月的进项也有二三十两,更别提州府里的两个胭脂铺和一个布庄了,每月的进项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个五百两。
自己的爹爹卢勇是个有能耐的,既能吃苦耐劳又有主意,还知道隐忍,更懂得要和主事儿的县官知州打好关系。
想起他曾经讲的,如果只想这一辈子过的荣华富贵,这些就足够了,可是他们要的不仅仅是如此,而是那深入骨髓般的复仇心切。十余年不曾改变。
看着睡的一脸平静的苏越,卢婉芝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问:“苏越,你可知道娶了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只希望有生之年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后悔娶了我。”
除夕这天一大早,苏越就被王氏派去叫苏大河去了,这次出奇的苏楚和赵氏吃完早饭没多久就来到了老院里。
苏家的三个男人这次不像小年那次坐在一起侃大山,估计是父子兄弟间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所以就闷头摸牌了。
而王氏、赵氏和卢婉芝则都窝在厨房里准备吃食,卢婉芝见苏大河衣服百无聊赖的样子,只笑着说让他去自己房间里拿书看。
谁知道赵氏这个时候却叫住了儿子苏大河的脚步,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几句什么,苏大河一脸不认同的上下打量着赵氏。
赵氏被儿子看毛了,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他背上:“你个臭小子,长大了就不停娘的话了?”
“娘!先生有教过,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还是赶快去厨房做饭去罢,我奶和婶子都等着你呢!”苏大河一副少年老成的表情摇着头瞥了一眼赵氏后就去了隔壁卢婉芝的屋子。
赵氏本来还想说什么,被从厨房探头出来的王氏叫住了:“老大家的,快些过来啊,等着你掌勺呢。婉芝烧火,我切菜,你掌勺。”
答应了一声,赵氏忿忿的进了厨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王氏还在嘟囔:“要说,还是得养两个儿子,你看我们三个在这厨房正好正好的。多一个就没地方站,少一个就不够手。”
说完后,一脸闷闷不乐的赵氏和埋头专心烧火的卢婉芝都没有理她,王氏只好撇了下嘴,低头切菜了。
霎时间,厨房里只上下柴火烧的噼里啪啦声,伴着砰砰的切菜声,偶尔还有铲子碰撞铁锅发出来的沙沙声。
王氏这个时候才发现赵氏满脸郁色,忍不住心想,这大儿媳妇虽然平时是有些傲气,但是话是不会少说的,今儿个大过年的,怎么就如此沉默了,还伴随着一张苦瓜脸。
只不过即使这样,作为村子里出了名的好婆婆的王氏还是什么都没说。
待吃午饭放鞭炮的时候,以前这事儿都是让苏越干的,只不过今年苏越也成亲了,大家都说今年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苏大河了,谁知道赵氏说大河还年幼,怕吓着他,还是小叔放炮合适。
苏越一个反对的字都没说,让苏大河进屋子里自己就拿起炮仗点了起来,吓得卢婉芝不停的叮嘱他小心手。
其实,卢婉芝之所以欢喜苏大河这孩子,出了发现他和自己弟弟一样勤奋好学之外,她还觉得苏越很是心疼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子。
最近两次他从镇上回来,总是会带些吃食给苏大河,还会光明正大的去平日里不想去的大哥家送过去。
下午天还没有擦黑,村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苏家也不甘落后,早早的下了饺子做了下酒菜就端上了炕,一大家子七口人热热闹闹的坐下来吃饭。
赵氏也恢复了平静,不在拉着脸,或许是觉得毕竟是大过年吧。
大家边吃边聊,大多是男人们在说话,重点都是放在开春后的地里怎么耕种,卢婉芝是一句话都插不上,王氏是种地的一把好手,提起施肥播种也能头头是道,而赵氏平日里也偶尔下地干过活,所以还能说上一两句,只卢婉芝,就偶尔和旁边的苏大河扯上几句话。
好在卢婉芝是个在众人面前沉默惯了的主,也很是能适应眼前的状况。
只赵氏挨着她坐,竟也时不时的没话找话的和卢婉芝攀谈起来。
“弟妹,听说你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也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不满你说,我有个嫡亲的弟弟,年纪正好相当,你看要不过完年我们家托媒人去你们家提亲怎么样?这样咱们两个妯娌还亲上加亲了。呵呵……”赵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到。
卢婉芝听了微笑着抬头:“不知道大嫂的兄弟多大年纪了?”
“不大,也才二十岁。正好比你妹妹大上四岁,属相正好相配。”赵氏见卢婉芝没有一口拒绝,而是开口问自己弟弟年龄,心里以为这事儿有谱了,忍不住喜笑颜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