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做我的情人,我养你,”林宪洲虽然多年来周旋在各色丨女人之间,但梁若白,他还是想要好好怜爱。想听傲气的她在她身下淫丨荡地呻丨吟,想感受她的花瓣紧紧地包裹他,“趁我还没对你失去兴趣。”
梁若白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冷笑,自以为是的轻贱男人。
“看来机不可失了?”梁若白绿色的眼眸明澈清莹,微微转动的瞳,流露出一层梦似的光彩,整个人散发出悠然而冷漠的气质。
梁若白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淡玫瑰色外套,扔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荷叶褶的雪白衬衣显出她不错的身材,男人吞了吞口水,瞬间浑身的热血涌丨向某处躁动。
“难得你会改变主意。”显然是会错了意,男人解开了自己的领口,将领带拉了下来,贪婪地走到她身旁。
梁若白垂下高贵的头来,靠在他胸前,手游走在他的前胸。略带生涩的动作让男人心旌摇荡,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梁若白压抑住内心的恶心感,迷蒙地抬起头看他,目光纯洁而干净。
“你行吗?”她按住他,微笑如尊严而又高贵的女神,一瞬间他误以为怀里的女人爱恋着他。
林宪洲浑身一阵悸动,将梁若白压在了床上。梁若白咬紧的嘴唇深处,泄漏出故意装出来的压抑不住的呻丨吟。上涌的屈辱感,让她差点咬穿嘴唇,用力紧握的手掌也因指甲陷入掌心而微微作痛。
她是害怕,可是她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吧,自然以前的她从自暴自弃的边缘站了起来,那么她就不想让任何男人再强污她。
彼时还未成年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强入,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跟那时的疼痛与屈辱相比,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此时,她犹能找回自己的心绪。这个男人并没有急着立刻切入正题,所以她还有机会。
她挑动他的额发,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他的撩丨拨。
梁若白眼中闪烁着明媚的浅笑,呼吸落在他的颈窝。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她丝缎一般光滑的腿缠绕着他,推开他的手:“没意思,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我想来点新花样,站起来抱着我做,你行吗?”
林宪洲流连风月场这些年,听到梁若白这些话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从不曾见过这样骚得性丨感的女人,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他爬起身来,拉起梁若白:“是要试试我的持久度吗?”
梁若白指着门斜对面的镜子:“在它对面吧,看得清楚。”
男人已经欲罢不能,被欲丨望冲昏了头脑,手伸进她的衣衫,游荡在她的肌肤上。
梁若白手伸到他的胯间抚摸,恨不得把那东西给捏碎了,男人难耐地吻着她百合花色的颈项,梁若白高声呻/吟:“噢……噢……不会被门外你的手下听到吧?”
男人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娇丨吟后,更加兴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走了,你可以放心地骚。”
梁若白心房突突地急跳,自己才听得到那种不平静的、恐惧的声音。
她用颤抖的手去挠男人的小腹,男人的火热隔着她的衣服抵住了她。
他一边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道:“快脱呀,我也脱了。”
男人鼻尖已经冒出了汗,他将自己的裤腰褪丨下半截,弹出了坚丨挺的灼热。
而就在这一念之间,梁若白抽丨出了自己的裤带,拿不准用哪一头,反正是铆足了劲,对着他的胯中央抽了下去。
男人痛呼一声,低头探查,早已经萎了。
男人呆了片刻,突然如愤怒的狼一般:“你个婊丨子,敢打我”
而梁若白已经拉开门,夺门而出,拉高裙腿朝酒店外飞快地跑出去。
她既高兴自己逃脱了狼穴,又伤心自己没有父母的保护,竟然是任何男人都敢于对她下手了。若是没有逃脱,即便事后可以报警,可是身子却是被污了去,而且凭着林宪洲家的能量,这件事情也会被遮掩过去。梁若白忍不住鼻子一阵阵发酸,眼眶中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从来没有谁规定过世界诞生时就应该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她只能靠自己。
江翰开门从西湖大酒店的房间出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棕色中长发的略感熟悉的身影衣丨衫丨不丨整地从门口出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脚步一滞,接着便见一个男人追了出来。
梁若白拦了一辆出租车,惊魂未定地回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才想自己没带钱,好在司机并没多说什么,她上楼取了钱给司机。
小憩了片刻,梁若白才想起来下午按理来说还要上班的,她顾不得许多,直接请了假,林宪洲的身影向幽灵一样一直在她的思绪中前行。这杭州,恐怕是待不下了。
未来仿若裹上了层层黑纱,她的种种设想油然而生,最终却都一一湮灭。这些天来,梁芮不曾联系过她,从母亲离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至亲。而今,她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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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好心提醒人心最是难测
江翰开门从西湖大酒店的房间出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棕色中长发的略感熟悉的身影衣衫不整地从门口出来,他一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脚步一滞,接着见一个男人追了出来。
梁若白拦了一辆出租车,惊魂未定地回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才想自己没带钱,好在司机并没多说什么,她上楼取了钱给司机。
小憩了片刻,梁若白才想起来下午按理来说还要上班的,她顾不得许多,直接请了假,林宪洲的身影向幽灵一样一直在她的思绪中潜行。这杭州,恐怕是待不下了。
未来仿若裹上了层层黑纱,她的种种设想油然而生,最终却都一一湮灭。这些天来,梁芮不曾联系过她,从母亲离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至亲。而今,她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梁芮不是自己的生父,在梁若白还是越若白的时候,她的母亲是一家度假村里的一名性服务工作者,这件事情也是梁若白大约猜出来的,那时候她还不明白那些不光彩的污浊的事情。因为年纪太小,梁若白不记得母亲的模样,甚至不知道母亲的姓名。只隐隐觉得母亲是很美的,但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在那个叫越若白的小女孩的记忆里,五岁的她每天都能看到带伤的母亲,直到母亲摆脱了那个吸食K粉兼赌博的第一任父亲,重新和另一个男人越伟组建了家庭。
母亲过去常在喝醉酒后因为她不听话而打她,但毕竟那个时候她还不是孤儿,她愿意相信母亲带着她嫁人是为了让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所以她才会和越若玺成了堂姐妹,她的这段经历从未有其他人清楚地了解。
傍晚十分,梁若白接到了凌陆问的电话,用的似乎是他家中的电话:“若白,今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小夏做得不恰当,已经批评过了,给你调到别人手下去做事。”
梁若白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捅到凌陆问的耳边,不由地一愣。
接着,他又听到凌陆问说道:“紫欣要和你说话。”
还没等梁若白反应过来,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女声:“我早就听说你来杭州了,因为马上要办婚礼了,我妈不让我出来见你。明天,我要去确定婚纱最后的样子,还要确定化什么妆,你来陪我吧。”
“明天我要上班呢,紫欣。”在陌生的城市听到了旧友赵紫欣熟悉的声音,梁若白感到一阵欣慰。
梁若白认识紫欣的时候,两个人还在上初中,她面前立刻浮现出赵紫欣穿着校服短裙的青涩模样。当初离开B市去美国,甚至没来得及和她告别。
“我早和凌爸爸说好了,你就放心出来陪我吧,”这是她赵紫欣最后的单身自由时光了,她可不想错过。她早已经和凌陆问说了这件事情,梁若白自然是不用为工作上的事情担心了。
“那好吧。”梁若白应了下来,想到能和旧友小聚,心中感到一阵淡淡的喜悦。
第二天,梁若白按时赶到到Juno新娘婚纱店。
十月,一个很美好的月份。据说,在这个月里结婚的新娘会很幸福,因为她不但能得到婚姻女神Juno的保护还能得到月桂女神的保护。
赵紫欣,即将在浪漫中享受到幸福。
婚纱店的高级客户特别房间里,赵紫欣在看到镜中的的梁若白走进后,一个满足中带着幸福的笑伴随着她唇角的上扬被浓浓地勾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