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容德看到梁若白与普通人不同的碧色湖水一般的眼瞳时,简直要吓呆了,梅容泽这绝对是在自毁前程。他就是因为和一香港籍的姑娘关系太密切,才会被送出驻港部队的,而梅容泽把的这个,简直是扎人眼珠子,一瞅上去就极有可能是特务分子。
“坐,”梅容泽已经毫不客气地拉着梁若白坐下,“这是梁若白。”
江翰、文宁澜已经见过梁若白所以倒不觉得惊奇,而孟槐清也是扫了两眼梁若白,唯有梅容德望着梁若白不眨眼。而季简一贯是下流性子,也瞄个不住。
梁若白柔和的眼瞳中似乎没有什么神彩,只静静坐在那里,连微笑都是淡淡的。
“敢情是受了委屈呢?”梅容德瞧梁若白这性子,长得洋气,怎么反倒和林妹妹似的。
“怕是昨天晚上,容泽身上少了一两,妹子身上多了一两,现在不安心吧。”季简没脸没皮地调笑道。
梅容泽脸上瞬间就不好看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季简那歪痞子的模样,见他调戏自家女人,忍不住就要拍案。
梁若白本不是牙尖嘴利的女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梁若白看梅容泽脸僵住了,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梅容泽转过脸,瞧见梁若白盈盈的目光像是荡漾出水来了,白皙的小脸上跳跃着几点小小的雀斑,别样的可爱娇柔,却仍然一脸凶相地瞪住梁若白,吓得梁若白咬住舌头低下头,不敢再问下去。
梅容德赶紧拉住了梅容泽的袖口:“小梁还是个小姑娘呢,比我还小,剪刀你别吓着人家了。”
接下来主题也不再绕着梁若白,男人聚在一起的话题无非也就是金钱、女人、军事、权力,好像他们不讨论这些就不叫男人。
梅容泽细心地把菜单摆到梁若白面前问她要不要加菜,梁若白矜持地说要一碗馄饨吧。
接下来,这边的菜就上上来了。
梁若白举着筷子吃了几口,才发现事有蹊跷,端上来的是滚着红油的水煮鱼、麻辣野兔肉、野山椒冬虫夏草鹅、炝炒花生米、点缀着红色辣椒的灯影牛肉……
以及为什么上上来的馄饨也是滚着红油的,彷佛辣椒、花椒都是不用钱的,老板每盘都多加了两三大勺。
梁若白感到自己水嫩嫩的,连唇膏都没有抹上的唇,在极度的刺激下,变得又麻又肿,简直是红肿不堪。
几个男人喝着酒,似乎觉得这下酒菜很不错的样子。梁若白被辣得眼泪乱流,考究的外套上也溅到了红油汁,她抱住梅容泽的啤酒杯一阵猛灌。
梅容泽彷佛这时才看到梁若白窘迫的模样,看她吃得安安静静的模样,以为她是可以应付得了辣椒的。
他轻轻地拍着梁若白的背:“慢点喝。”
他的手刚一碰到梁若白便吓得梁若白一呛,咳嗽起来。
接过他递过来的白色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湿毛巾,狼狈地擦着嘴,眼泪也呛出来了。
好不容易眼泪汪汪地停止咳嗽,才发现其他几个人都在神情关注地看着两人秀恩爱。
梅容德瞥了一眼梅容泽,看来梅容泽是真的看上梁若白来,那陪着小意的模样,真是腻死人。
“哟,容容,你真被这碧眼小妖精勾去魂魄了?”季简忍不住说道。
梁若白有些恼羞成怒,目测观察,这桌菜就是这位不着调的季大爷点的。
梅容泽已经吩咐服务员给她倒了茶,梁若白也不再吃菜,只一口一口地抿着茶,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
几个男人继续吃饭,梁若白这些年来确实是极少参加这么多人的饭局的,所以,坐得腿部静脉都有些曲张的时候,还不见他们要散桌,她便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梅容泽:“我去趟洗手间。”
梁若白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不想再回到包厢里去了,干脆就想坐到大厅里去等梅容泽,反正她也吃不下不多少了。
她往外走去,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一个回旋:“胆子不小,想跑了?”
“我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梁若白快要溢出口的尖叫变成了自我辩护。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梁若白如遭电击,呆愣愣地瞪大眼睛。她惊声喘息,而他灼热的舌立刻探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柔软,她口中有着淡淡的茶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一两同学使出瞪谁谁怀孕,不瞪也怀孕绝招~~~~~~~快给小容容捧个场~不要霸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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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金屋藏娇 和谐前
梁若白觉得自己吃完辣椒后嘴巴的麻肿似乎还没有消褪,所以对他的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男人有些不满意她的不回应,掠夺得愈发深入,甚至揉乱丨了她的头发。
那股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幽暗深沉地眸子凝视着她。
如此大眼瞪小眼,梁若白终于败下阵去。闭上了眼睛,柔顺地顺承他。
温热的气息紧紧丨贴着她的衣料,那炙热的体温,舒服地想让她叹气。一刹那间,她一点都不舍得推开他,先前对他的不满,也被他的体温融化,她的心没有接受他,但是她的肌肤先投降了。人都还是需要某种亲丨密接丨触的,让她感到安心和舒适。呼吸就那样落在她的发丨丝间,带来酥丨麻痒痒的感觉。
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落入她的手心。
“这是房子的钥匙,一个开发商送的,你回去住吧,我今丨晚要回家。”梅容泽想到了母亲楼心霓,一阵头疼,他只是忽然发现他不想让梁若白受到母亲的责难,所以今天晚上他打算回家住,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来回去部丨队,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回不来。
“你什么时候来……”梁若白不知不觉间就问出了口。
“也许是一个月。”
要那么久,梁若白几乎要惊喜地叫出声,可是又有丝丝的落寞感。
“容容,不知不觉地她突然把他的小名唤出了口,忙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为什么叫容容?”
“嗯?”男人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记住了,条件反射一般地应道。
“我是小容容,”本不想过多解释的,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叫大容容的哥丨哥,必须要分开了。他还是向梁若白解释了,总是觉得这小容容说出来让他有些尴尬,他不由地摸了摸鼻子。
“为什么这么自信我会跟着你?”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依恋,却又忍不住这样问她。
“我也想问,一个月后你还会在吗?”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红肿的唇上,而后他热丨烫的唇覆盖了下来,他用舌丨尖绘出了她的唇形,轻柔地吻她,却不那么坚定,不那么自信。其实,他一点都不确信她会留在她的身边。
一如,刚才若白离席后,季简突然开口说道:“万里月回来了。”
他想到那个美丽、聪明、好家世的姑娘,可是一点都没有等着他。万里月是个傲气的女人,既要男人匍匐在她脚下,又要男人的感情,还要男人的金钱。他们两人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他看着那个小公主慢慢长大,一直将她宠在怀里。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确实在万里月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男人。但最重要还不够,他要成为一个女人唯一的爱人。作为一个军人,本来一份朝朝暮暮的爱情就是不可能的,要寻觅到真正的感情也比常人来得更为艰难,而他此时当然也不会这份感情梁若白可以给他。
梁若白听到他的反问,不由得一愣。她专注地看着这个男人的面容,像是想要透过他的黑眸看入他的灵魂。
他低头亲丨吻她软丨软的耳朵:“你好甜。”
她感到自己的双丨腿发软,她不习惯这样甜腻的话语从一个男人口丨中说出来。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想起来了,中饭还没有吃完呢。
男人却将她搂在了怀中:“我们不回去了,让他们买单去。”
她被他揽着出了餐馆。
车子里,他脱丨下了她的外套,撩丨起衣衫,他捧起她雪白的浑丨圆,粗糙的指尖擦过她敏丨感的蓓丨蕾,而后低下头,将粉红色的蓓丨蕾纳入湿丨热的口丨中。
他一口一口地吸丨吮,似乎将她当成了美味柔丨软的甜点。
她有些惊慌,现在是白日,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她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旋转。
他的手有不可思议的热度,触丨摸丨着她的胸,像是在触丨摸最宝贵的宝物。她挣扎着,却增加了两个人之间摩擦接丨触,她的身丨子有些虚软。
他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他根本无法思考。他享受者怀中的温香丨软玉、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深切的感觉,他想在此要了她的身丨子。她的身丨子丰润而柔丨软,十分切合他的怀抱,抱着她让他感到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