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她喘息着说道。
他的手如此邪丨恶,捏着她柔丨软的芳泽,她敏锐地感到了疼痛。他的唇在她的颈项肆丨虐,强丨硬的身躯温暖着她。像是有烟火在身躯中爆发,她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肩头。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是真的与她缠丨绵,她会是何等美丽的模样。
她的温丨软紧紧地包裹丨着他的手指,温润美好的触感,但是为何她面上的表情是如此地痛苦。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放慢放轻了动作。
他的手带着灼丨热的温度,在他的底丨裤内移动,手与她的肌肤零距离结束,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小腹上的肌肤,轻易地摸丨到了她的私丨密丨处。
“拿开你的手。”她挣扎着,羞红了脸,发型松脱,棕色的卷发散落在两人的身躯上,凌丨乱而柔媚,有着让男人疯狂的魔力。
她简直要哭出声来,拼命地躲闪,就是躲不开他的怀抱。
她的手轻轻覆在胸前,感受那里激烈的心跳。她不知道怎么了?
他低头啃丨咬她的唇,深深占有。他不想吓着她,但是就是控丨制不住自己。
他的身丨体因为情丨欲而疼痛着。
他半躺着,黑发凌丨乱地散落在额前.
梁若白不知所措,她的双丨腿在发丨抖。
她敏丨感地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冒着汗,兀自在自己的衣衫上擦丨拭着。
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弥漫在四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丨机却响了,他不耐烦地去按断了,接着手丨机又响了。
像是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她轻声问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将她揽在怀里,拾起手丨机,对方没有再打过来,而是发了一条短信来:儿子,下午两点半在逸风会馆,我和里月等你。
梅容泽皱了皱眉头,看来万里月的动作很快,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做靠丨山。他和万里月年龄、社丨会地位、财产、门第都十分相配,而两人从高中时代因为双方父母相熟且住得很近的关系便经常一起回家,成了同学们背后认为的金童玉女。而到后来,万里月的名声一贯很好,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娶回家的女人,也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他不止一次在舞会上搂着作为他的女伴的她在舞池里缓慢地合着悠扬的乐曲摇晃,可是他很清楚,他在她身上极少有官能上的甜丨蜜感。她的出世逻辑过于复杂,并和很多男人周旋,她是男人中的“女王”,和她的姐姐一样喜爱男人虔诚而崇拜的目光。
万里月的待人接物,小巧小智,勾丨心丨斗丨角都是培训过的,她要在社丨会上高高地升上去,让万丨人瞩目,和梁若白完全不一样。
而面对梁若白的时候,他总是有种更纯粹的感觉,甚至让他觉得能看到梁若白的衷心一笑就很满足了。
梁若白留意到了梅容泽查看短信时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去窥丨探他的短信息的时候,连忙别过头去,这男人的世界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需静静等到他厌倦她的时候,她便自丨由了。
梁若白感到梅容泽松开了她,他整个表情也变得冷凝起来。她也不说话,坐在边上默默地看他开车。
车子开进了豪华空旷的小区,说是空旷,是因为这个小区的绿化面积十分大,碧绿的草丛在秋日的阳光下散发着生机。车子停在了一栋楼下。
“我送你上去。”男人并没有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梁若白惊讶地偏过了头,什么叫送他上去,难道他不一起住吗?又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做情人的自觉,哪有男人常住情人屋里的。走进电梯后,梁若白感到有些紧张。
这栋楼不算高,只有10层,梅容泽领着梁若白上了9层,进去后才发现是复式结构。
打开门后,他推她进去,自己却只站在门外。
梁若白也不打算问他去做什么,就要关上丨门。
“反客为主了?”男人抵着门不让她关上,将她拉近,环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突然滑过她的眉目,双手轻轻丨触丨摸,他的掌心温暖而粗糙。
梁若白一惊,连忙躲闪。
他伸过来另一只手,她的脸便被他牢牢托在手中。
“我看看。”他黑色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梁若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沉下眼帘不去看他的俊脸。
“怕不怕?”半晌之后,他突然问她。
她忍不住抬起眼来,碧绿色的眸子如湖水一般沉静地望着他:“怕什么?”
“怕一个人住。”
“习惯了。”梁若白有些困惑,这个男人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却只问出这个问题是什么动机。
“很好。”既然他挑中了她,她一定有很多地方能符合他的期望,他喜欢一个不怎么麻烦的女人。
空气中有着片刻的宁静,梅容泽突然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一般轻丨盈的吻:“我走了。”
梁若白傻愣傻愣地直到他走下楼梯才反应过来。
☆、23 欺骗
其实这里并不算大,标准的三室一厅,楼上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一间活动室,看起来家具、装修的材料很不错,壁纸、地板,豪华的内饰,显然是有人直接精装修后送给梅容泽的。
她走进一间看起来像卧室的房间,步入式衣柜,看起来还蛮大。拉开柜门,空空如也。
梳妆柜上空荡荡的,梁若白是净身出门,什么都没有带。
想到是周六,她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想到在国外时,自己的梳妆台上都是雅诗兰黛或是香奈儿,抽屉里很多盒子,一个个的摞起来,不乏Tiffany之类的常见大牌,打开来,不是钻石就是铂金,间或有些宝石之类的做点缀,品种不少。衣柜里也是香奈儿之内的牌子。
又打开一个抽屉,才发现里面放着一沓钱,厚厚的,有个几万块。看来男人虽不会经常来,但也不会饿死她。
梁若白想了想,将自己唯一带来的东西:护照和身份证放在了第一个抽屉里,想了一下,又取了回来,还是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她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晚上叫了外卖就打发了。
洗完澡就早早地睡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梅容泽还没有回来。
她周日一上午都没有出门,坐上皮椅,打开配备的一体机电脑,就开始浏览网页。
显然梁家的危机已经告一段落了,梁恒被调离第38军团,权柄旁落。
但她还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梁恒一时冲动杀了她,以至于受到梅家的威胁。
韩婉是女人的名字。
网上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但在梁若白看来这些说法皆不不可信,看来想要知道,只能问梅容泽了。
放在电脑边的手机一闪,收到了梅容泽的一条短信,他已经到部队了。
梁若白就在屋子里打发了一上午,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回自己的公寓住。中午又叫了外卖,几乎成了被金屋藏娇的金丝雀。
中午睡了一会儿午觉,从床上爬了起来,又上了一会儿网,突然想到梁昭在病床上递给她的那张银行卡,她想看看那张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如果真的有不少钱的话,她拿出来花就不至于以后要仰仗梅容泽的鼻息。事情落到这份上,她是不可能问梁家的人再要钱了,如果出了什么急需钱的状况,她恐怕应付不来。
她想了想,拿了两张抽屉里的红色钞票放入钱包里,又将那张银行卡放到钱包里,出了门。
马路对面就有一家银行,然而就在她等红绿灯的时候,一个长相猥琐的人看着梁若白一身华贵大衣的站在马路边,便动了邪念。那男人上来就抢夺了梁若白的钱包,梁若白拔脚便要追过去。
而小偷匆忙穿过路边的绿化带逃跑。
待梁若白站在马路边看着一名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毫发无损地制服小偷,一颗心才总算是降低了跳动的幅度。
男人将钱包递了过来:“数数,看少了钱没。”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梁若白想对方留下名字,让自己记住这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陌生人。
男人犹豫了一下拿出一张名片,而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中间,接过了名片。
突然出现的梅容泽感到无比意外,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名字:李明杉。
梅容泽拉过梁若白揽在怀里,李明杉似乎认识梅容泽,看到他的一刻眼中有复杂的神情闪过,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趁我不在的时候就勾引男人?”梅容泽的话语落在她耳畔。
梁若白转过脸去,不去看他:“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