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安年幼时排在前三样的痴迷爱好:爬树、溜冰、斗蛐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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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崇重也没想着自己怎幺会带她来这儿?
是准备送她回连队的,可开车的时候,脑子里就想着刚才瞟的那几眼,她那样用力地勒着自己的胸,热水烫红一片,不说跟地一般年纪的小姑娘该怎幺个天塌下来般呼天抢地的,就是平常人,一定疼啊,她眼睛都没旺一下……崇重从小学医,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不过,尤其欣赏能吃苦的孩子,毛天安这个心肝儿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崇重当时就想该奖励最她什么。脑袋里过了一遍,据说毛是安年幼时贪玩,就爱玩三样:爬树、溜冰、斗蛐蛐儿。总不能找棵树让她爬吧。这斗蛐蛐儿,一看,就是受老虎影响,他们这一排孩子玩的都精致,对蛐蛐儿这玩意精通着昵,不过,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上等好货。也只有滑真冰了。
却,崇重想错了。
这三样里,毛天蛋最不会的就是溜冰!
她是爱,爱死。可是,“爱”不等于就“会”。她甚至连穿冰鞋部不会,以前,全是老虎一手包办。
要去滑冰前,给她准备着装、防护用具、甚至药膏(因为她必摔)。小无蛋天安不喜欢人教她,这就是她怎么都学不会的原因,这孩子好像就喜欢那种“摔”的乐趣,老虎也任之。反正,每次只有她玩,老虎会坐在场边,跟其它孩子的家长一样,拿着热水或者毛巾。渐渐,别人家孩子各个会溜回场边.他家的毛毛连冲带爬地滚过来还笑得乐呵呵。十多岁的老虎照顾他的天安不比任何一个家长差。
所以说,这下可不把毛天安难住咯,
看见冰,她就忍不住,心里像长了草,非想上去溜一下,摔一下!痛快!
可是,鞋穿得上,冰刀怎么上?……以前这都是老虎弄好了的啊……
于是,当崇重把鞋拿过来,就看见毛天安轻轻咬嘴巴又微微蹙眉头的模样,挺可爱,但是崇重以为她是不满意冰场,毕竟这是在室内,面积是小点儿。
崇重弯腰把鞋放到地上,微笑,“目前找得到的真冰场也就这儿,以后你想玩儿,可以去东北。”
毛天安晓得他误会了,不过也没做声,人坐下来,脱鞋,又拿起冰鞋穿上,当她系鞋带时,崇重看出问题了。
她又如法炮制准备穿另一只,崇重在她跟前蹲了下来,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会?”
毛天安看向他,
崇重是不会忘了此刻她这个样子了,
毛毛眼里真实住着一只小兽,她艳情起来,燃烧着自己;她真纯起来,洁白如雪!
崇重沉了口气,“你是不会溜冰,还是不会穿的鞋?”
毛天安神情有些微晒,“谁告诉你我会滑冰的?”
这下把崇重搞得哑口无言了,是呀,这他妈谁传的?
不过重爷不生气,反而逗她般菱起来,“那行,咱不滑了。”
这下毛毛又不愿意了,生怕他走般,一下反拉住他的胳膊,“滑!谁说不滑了!你,你给我穿鞋……”后面明显气势较小,
崇重笑笑,没真走,着实还是拿起鞋蹲这儿真跟她穿起来,“这穿冰鞋呀,
前两三个扣眼的鞋带要系得稍微松一点儿,后面的鞋带要系紧,这样脚腕子在鞋里不晃动,才好向两侧倾斜使劲蹬冰啊。像你这样一上去就摔。”
毛毛低着头仔细看他系着,不由自主地说,“哦……想起来了,原来老虎也是这幺系的……”
崇重手上的动作是没停,不过,一心,噔了一下,……老虎……她的脱口而出,她自己有感觉吗,多像个孩子,……
穿好,又检查冰刀与鞋连接的是否牢固,鞋带是否结实,冰刀的内刀和外刀是否锋利,一般的冰刀在用之前都要先经过打磨,再检查固定的螺丝是否拧紧。……崇重想,以前多少次,老虎也是这样事无巨细地在做吧……这样个心肝
儿……崇重也仿佛忽然能领悟到一点,老虎养这么个宝贝,真正在掏心掏肺,对
她,不在乎她“会不会”,只在乎她“爱不爱”—……
崇重又拿来防护用具给她戴上,原指望一睹这样个传说中的宝贝儿一展传说中的冰上风采,看来,是不可能了,只一心见到的是,这么多年来,一个男人用全心的呵护护爱着她的“不会”,护爱着她最真纯的“原本”……
毛毛上冰了,看得出来,她是这样喜爱,那顿时放松的情态,那立即肆意开怀的快乐……崇重就像当年的老虎一样,跟其它孩子的家长立在场边,看着她在冰上一路跌跌撞撞,揪心又舒畅……这比看优美的滑姿快活,因为能见识到最真实的“快活”。
却,
“天安!!”
突然惊心的一幕让崇重那一刻心都落空了!
毛天安栽倒在冰面上,胸口将要迎上一口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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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有心意,救人靠能耐。毛天安磕磕绊绊玩耍中见到一危机,那个挺身而出!……
有个戴小红帽的小妹妹按说溜得比毛天安好,可个儿小抵不过那些大人的碰撞,毛天安眼看小红帽就要被撞翻,飞身过去单手一捞,往外一推!……哎呦,动作是漂亮,可惜技术不过关,小红帽的危险是解除了,她人却栽倒了下去,一瞬间,撞在了前面人还来不及收回的脚下!
看着吓不吓人!冰刀后跟尖就从她的胸口顺着下巴住脸虎正中上划,这要有慢动作回放,就是一个堪称完美的半圆弧度!……
都听到在场见到这一幕的人的惊呼了!
所幸,毛天安小将反应机灵,人往下栽,却眼疾动作快,又有个比较柔韧的身体,上身极力向后弯躲过冰刀。……还好还好,脸是保住了,但是胸口还是被刀锋划了下,军装都被勾破了!
这下可把崇重吓得非轻,跑上冰面人都差点栽倒,却很技巧地滑了下,相当于是滑到无安跟前,动作说焦急吧但经过这么本能一调试,倒说不出的潇洒,半跪下来捞起天安,天安同志摔的一半脸红piapia滴,
“怎么了,没事儿吧,”
冰刀锋利,速度又快,胸口军装划破几深一道口子哦,崇重担心她伤到了皮肤,刚要去掀开那道军装口子,却,毛小将反而抬手去摸她自己的腰,“哎呦,我的老腰哦……”
崇重愣了下。
无论是胸口还是腰,在这儿看显然不合适,崇重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采,慢慢走出冰面,
“麻烦找个暖和的屋子,我想看看他的伤。”重爷脸一直是沉的,语气更是不容反驳。
他把她抱着,谁也看不清她到底伤哪儿了,可是,刚才那惊心一幕众人目睹,又一见是两个解放军,冰场上的人不敢怠慢,赶紧打开了一间员工换衣间,请看这二位进去。
小小的换衣间就两个柜子、一个长凳子,崇重轻轻把她放到长凳上躺着,不拖泥带水就要去解她军装扣子,
毛天安同志身子往一边斜,手还是去扶腰,“腰哦……”
崇重双腿跨在长凳两侧,俯身雩腰一手边解她的扣子一手摸向她的腰间,“扭着了?”
毛天安苦着脸,“没扭,就是老久没下腰了,这么猛一弄,疼……哎呦,哎呦……嘶……哎呦,好舒服……”
崇重揉得她舒服!一开始这货还像疼的哎呦,后来,慢慢慢慢,爽的哎呦略,
死孩子,这边一舒服,身体整个都软了,躺着扭成一团,任他解了她的衣扣,
看来她那下反应是快,下腰也下的老张劲儿了,冰刀只将将把军装和里面的军装衬衣划破,连她的束胸都没划到,更不谈皮肤了,崇重遮一看才放了心。
这边手还在给她揉,天安小将已经舒服地“呜呜”哼哼了,且,声音怎么听怎幺娇人
,
再俯看这孩子,
胸前的衣扣都被他解开,被热水浇过的皮肤因为上过药,正红稍逛呈润红,美的不成样子,
崇重终是抬手摸了摸,哪知这一摸,小将同志“呜呜”叫得更舒服,还一手抓住了他放在胸口的手腕!
咳,晓得不?腰,可是这小妖精的命门,揉得好,能当场抽了她的妖筋!!
重爷又怎会揉的不好?人家是个医生咧,妇科医生咧,手里的轻重,纯专业咧,
不过,这揉着揉着,崇重被她哼得也毛了心思,
笑,低声说,“你这么哼,可是要出事儿的。”
人呐,就是这样,舒服了,爽了,就容易得意忘形,
毛毛眯着眼睛,“出什么事儿?你不不好这儿吗,”
崇重也眯了眼,
好啊,这不真办了她还不行了咧,
所以说,窃取人胜利果实的心思,人人有之。不过,有些人对“扯”这事儿实在兴趣不大,就像崇重。但是,一旦对“毛天安”这颗胜利果实“起了兴”了,也就经不起“撩”了,姑且“上”了再说,或许滋昧真不同呢。
想定即行动,崇重他们这几位爷从来不动虚的。就见他那只放在她胸口的手直接移向裤腰开始扯裤扣了,另一只揉腰的手还是揉,不过明显手劲儿大了许多,有时一捏,极其销魂!
毛毛一惊!“舒服的忘形”里醒过神,手一推人就要起来,“我,我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