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男人趁着某女被洗脑的功夫穿好战衣,之后更是连前戏都没有,就迫不及待滑进她身体。
☆、狗急跳墙
“呃,好紧,你多久没做了?”
借着避孕套的润滑一入到底,停着不动舒服地哼哼。
景莘也哼哼,却是疼的哼哼,“我做不做管你什么事?”
焦典低笑着慢慢开始动,“起码有一年了吧,紧的跟处女似的。”
景莘被戳到痛处,身心一齐受打击。分手两年,她就做过那么一次,对象还是前男友,想起来都觉得可怜。
“你又多久没做了,饥渴到搞强*奸?”
说这话本是想刺激这衣冠禽兽,没想到这衣冠禽兽受的是另外的刺激。接下去的几下大力让景莘倒抽冷气,“你到底会不会做?怪不得人说长的好,床上功夫都白搭。”
焦典喘息着反唇相讥,“要照这个理论,你床上功夫好的无与伦比了。”
景莘正要回嘴,就被他俯□子亲了,舌头伸到嘴里搅得无所顾忌,分离时还拉出条淫靡的长线。
“你跟我第二个月时我就想这么干了,你都不想要我的吗?”
“啊?”
“亏我在窗前站了那么多回……”
“啊?”
“你当真只是想跟着我拍照片,没对我有任何遐想?”
这人是有多自恋!
景莘被顶的一晃一晃,嘴巴却不讨软,“搞了半天,你对我下手就是因为我对你没想法?你是不是心理变态,扭曲到全天下都得喜欢你不可?”
焦典面上显出被戳中心事的气恼,“你也跟过言亦桐,难道对他也没想法?”
“焦先生你有没有搞错,北琼国但凡是个会喘气的生物,有对言影帝没想法的吗?自从我懂事就对言影帝有想法,跟不跟过他我都对他有想法,不怕告诉你,言亦桐就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焦典闻言,彻底被戳破了斯文,闭上嘴压着景莘疯狂抽*插。
景莘被蹂躏的苦不堪言,开始还咬牙坚持,过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了,咿咿呀呀地叫唤,叫了半天也没能博得施虐者的怜悯,不得已出声求饶,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在没出息地哭爹喊娘。
焦典越做越起劲,丝毫没有缓下节奏的意图。景莘被折腾的要死要活,苦着脸惨兮兮地问,“你是不是跟言亦桐有仇?我只不过说了句大实话,你就这么折磨我。全国人民无论男女你拉出来个问问,要是回答跟我有差我任你宰割……”
一语未了,焦典就低头咬她的唇,“别人行,你不行,你不许想着那狐妖。”
“为什么骂人?”
焦典轻哼,“那妖孽生性淫*荡,你别被他迷惑了。”
凶器正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是淫*荡的妖孽?
景莘一头黑线,“焦先生,我们认识不过几个月,都算不上熟,你至于如此执着吗?”
焦典轻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你以为就你会挖人隐私?你知道我的事,我自然也知道你的事。事无巨细,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
景莘脊背一阵发冷,这人的审美观与价值观与正常人是有多大的偏差?
焦典吻回她的不专心,“我比你想的要更了解你……”
是啊,了解到非把她弄上床的了解。
……
经过冗长的磨合,两人渐入佳境,才好一会,景莘就天塌了似的推着焦典大喊大叫,“你拉窗帘了没有?你拉窗帘了没有?”
焦典不耐烦地扭头瞧瞧窗户,“没拉。”
“你快去关窗帘,关了窗帘再回来,快去啊,快去关窗帘。”
焦典正做到high,哪里肯抽身,偏偏身下的女人一个劲嚷嚷破坏他的兴致,一个烦心,将人整个抱起来缠在身上,“要不,我们就这么连着过去关窗帘?”
景莘吓得一个劲往下搂他,“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这么躺着做吧,躺着做舒服。”
焦典将人放回床上,目的达到勾唇一笑,身下的动作又渐渐激烈起来。
景莘心中生出万念俱灰的无力,要是自己在外头蹲点,刚才那么个昙花一现的瞬间,绝对捕捉的实实的了,但凡是有点技术,一般敬业的狗仔,铁定或多或少拍到今晚的猛料了。
已成事实了想也白想,承认大势已去,摆正心情与悲催现实鬼混才是正经。
才和谐了没几分钟,不知趣的猫咪不知怎么钻进卧房,一个绚丽的腾跃跳上床,景莘本半眯着眼,瞧见那冤家时再也保不住喉咙,尖叫的声震长空。
焦典吓得差点没泻,狠狠捂住景莘的嘴,“你喊什么?”
“你把它弄走,你快把它弄走。”
“它就那么大个,能把你怎么样,你至于这么怕吗?”
“我怕,我怕,我真怕,我有病,我有猫咪恐惧症。”
焦典憋不住笑,身下还不想软,“你有什么?猫咪恐惧症?你自己起的名?”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这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焦典彻底破功,“你骂了那么多次‘有病’,原来你才是有病的那一个。”
“是是是,我是有病的那一个,你快点把它弄走。”
说话间,光圈示威般地越走越近,还特意停在景莘的脸边盯着她看。
景莘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一半是因为怕,一半是对自己被侵犯的事实做一个非即时的哀悼。
焦典万没料到景莘会痛哭,吓得赶忙对光圈使眼色,连带还喵叫了几声。光圈接了主人的信号,摇头摆尾地走了,走之前还不甚友好地回望了景莘一眼。
光圈走了好一会,景莘的哭声才渐渐小,焦典没心没肺地又把停机调整震动。
两人好不容易又有了契合的意思,焦典却相当没眼力见地吻着身下的泪美人吐槽,“你平时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到关键时刻这么没出息?”
“这是病,这是病,像感冒阑尾炎一样的不可控。”
焦典才不吃她那一套,“是不是小时候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现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景莘听他提到小时候,紧了鼻子又要哭,被眼疾手快的男人好言好语地给劝了回去,“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开个玩笑别当真。”
景莘不领情,反倒嘲笑焦典,“你刚才喵喵叫的那几声算怎么回事?”
焦典装糊涂,“我叫什么了?”
“你别以为我只顾着哭就没听到你,你明明对着光圈喵喵叫了。”
焦典皱着眉头加快了些节奏,试图转移某女的注意力;景莘一边呻*吟,一边不忘打破砂锅,“我看到你对它使眼色了,还对它叫了。”
“我养猫总得学点猫语吧,主人和宠物也是要沟通的。”
“你怎么学猫叫学的那么像?”
“像吗?还好……”
“太像了……你个大男人平白搞出那么几声,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焦典不高兴了,“我们在干正事,你怎么一点都不专心?”
景莘也不高兴了,“我被强*奸还得专心?你是不是要求太过了?”
焦典眼睁睁地瞧着刚才还哭的软绵绵的女人又“跑了猫咪忘了怕”地对他汪汪叫,生气了好半天才想到惩治她的办法。
“喵~”
四目相对,他竟对着她轻“喵”了一声。
叫声拟真度太高,景莘当场就老实了,一边极力掩饰着恐惧,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压着自己一脸诡笑的男人。
“喵~”
“你别叫了,烦死了。”
“喵~喵~”
“有完没完,我要咬你了。”
“喵~”
景莘被逼的狗急跳墙,搂过焦典一口咬上他的肉。焦典被咬的丝丝抽气,却还是执着地“喵喵”。
景莘无法,只要又低三下四地哀求,“焦先生,拜托你别再叫了,我听着实在不舒服。”
焦典把人攥到了手心里,立马滥用职权为自己谋福利,“你亲我一下,要舌吻。”
景莘气懵了,被强*奸就够惨了,还要主动舌吻强*奸犯?
“喵~”
浑身激灵!
哎!吻就吻吧,反正这一晚上他们俩的嘴基本上就没怎么分开过,多这一次也不算多。
不情不愿地扳下他的头吻他的嘴,贴了半天无动作。
“都说了是舌吻,喵~”
景莘吓得立马伸了舌头,可怜那小战士才误入敌营就受尽严刑拷打。焦典将景莘的舌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像嘬棒棒糖。
好不容易要够了,又开始得寸进尺,翻个身让景莘在上,猫笑着下达指令,“我累了,你来吧。”
景莘眼前一黑,自己被强*奸了不算,还要帮强*奸犯干体力活?
“喵~”
比圣旨都管用!
景莘自我麻醉地趴在那无耻罪犯身上缓缓地移动。焦典在下头被动感受,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
“你快点啊。”
欺人太甚!
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忽地从焦典身上抽离,扯过扔在地上的浴衣就往出跑,还没跑到门口,光圈就像扑食猎物一样朝她冲来。
景莘反应不灵,尖叫着又跑回了房。焦典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待笑够了,将人扯回来压到身下动腰挺入,一边满心不耐地动作,一边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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