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落唇景莘还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邪门的是,两人亲到一起的瞬间,有无数快门声先后响起,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当真壮观。
☆、猫飞狗跳
焦大明星把舌头都伸进来,景莘才想起推拒,可惜那人早有预见,胳膊像铁钳一样箍着不许怀中的女子挣脱。
景莘在心里数着,凌乱的快门声足响了一千多下焦典才松嘴,亲够了还不肯放人,果断拽着目瞪口呆的傻女双双冲进别墅。
两人拉拉扯扯走过玄关,待自己脖子上的摄影设备连同外衣都被焦典大力扒了,景莘才终于爆发,“你是不是疯了,这是要干什么?”
焦典松了拖人的手,一扫彼时急迫,主动为彼此拉开距离以消除景莘的戒心,“你不是想要我的绯闻吗,我正努力地制造绯闻满足你的心愿啊。”
景莘怒瞪了他好半天才强作镇定,“焦先生,我是摄影记者,记录你的暧昧是我的工作。我是希望你有绯闻让我拍,不是要献身成为你的绯闻让别人拍。”
其实最让景莘火大的,是门外那些狗仔拍到了她心力交瘁几个月都没弄到的理想照片。
焦典整个人松垮地倚在墙上,像只慵懒的猫,“可我不想跟别人制造绯闻,就想跟你。”
啊??
追逐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热烈,让人心如鼓鸣。要是别的女人听到焦典说这话,恐怕会幸福地上天。奈何景莘听到表白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这人不正常。
正常人会喜欢自己的stalker吗?
怀揣警觉地往门口退,一边呵呵傻笑,“那个什么……时间不早了,不耽误焦先生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才要逃跑就被某人轻而易举地抓住,后背一痛贴了墙,前面压的,是比她高一头还多的男人。
这体位,实在有些紧。
胸中的空气都被压走了,景莘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激起某人的兽*欲。
焦典瞧她一脸惊吓的模样,反倒笑了,“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非你不可吗?”
景莘的确是想知道为什么,且不说自己不修边幅的颓样,就算她精心包装,好像也够不上配得上大明星的档次。
“为……为什么……”
“喜欢翘首以待,等自己回家的女人,很正常的吧。”
很不正常的吧!
我等你回家是因为我要挖你的独家!
这人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太久,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焦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着你……是因为我想拍你的照片。”
“我知道啊!虽然是你的工作,可有个女孩如此密切的关注我,总还是开心的。”
有没有搞错,你红了这么多年,有无数个女孩密切地关注你,你开心的过来吗?
“我对待工作一向很认真。”
景莘特意强调“工作”二字,那人却听而不闻地转移了话题,“刚才亲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嘴里的味道怪。”
狗仔女讪讪红了脸,“披萨味。”
焦典露出猫笑,“我看是吃了披萨没刷牙的味。”
丢死人了!
景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焦典却渐渐松了对她的压迫,“我这有牙具,不如你去刷刷牙?”
没事我干嘛在你这儿刷牙?
景莘强笑着从他胳膊下钻出来,灰溜溜地往门边窜,“不麻烦了,我回去刷。”
手才握到门把手,人又被拖了回来,一路拉着上楼,扯进洗漱间。
景莘眼睁睁的看着焦大明星给自己的电动牙刷换了个新头,冲水挤好牙膏,塞到她手里,带着命令口吻地叫一声“刷”。
莫名有种错觉,如果不照他说的做,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分尸。
哆哆嗦嗦地接过牙刷,按了按钮放到嘴里仔仔细细地刷。直到牙膏刷没了,牙龈出血了,才敢按停,一边战战兢兢地漱口,一边从镜子里瞧那个盯着她看个不休的男人。
才胡乱擦了嘴,就又被拉过去接吻,那人一边卖力地吮,一边咂巴嘴评论,“满是牙膏味,也不好吃。”
景莘忍无可忍,使出吃奶的力气让人推开,“你有病啊?我的嘴不是你的甜点,还等着你来吃……”
焦典才不由着她,低头又吻。
与前两个吻不同,这一回是焦大明星满是技巧的施展。一开始景莘还想着咬死这王八蛋,亲了一会,就像是被下了蛊般任其予取予求,到最后还环上男人的脖子,没节操地回应了几分。
一吻完了,景莘直勾勾地望着猫笑的男人,鬼迷心窍地发问,“实话实说,你是狐妖变的吧,要不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焦典闻言,俊脸扭曲,眉眼间竟有些狰狞,“别跟我提‘狐妖’?”
“为嘛不能提狐妖,你跟狐妖有仇?”
才刚还掌控一切的男人脸都黑了,“都说了让你别提,你是不是欠吻。”
两人以紧贴的姿势互瞪了好一会,景莘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这人脖子,扎针似地立马松了手,将压着她的男人推了几把,“焦先生,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我介绍个心理医生给你。”
焦典一改灰颜,轻声笑道,“上个月都不见你的人,你怎么知道我压力太大了?”
语气怎么这么像怨夫?还有就是……这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什么是讽刺?
“焦先生,你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吧,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感情的发展过度吧?我们前几个月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你这么拉我进房,逼我刷牙,都是非常不和情理的。”
“景小姐,你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吧,你知道什么叫做强迫他人意愿吧。你跟我的那几个月,侵犯了我多少隐私,你跟踪我,偷拍我,也都是非常不和体面的。”
“所以我改邪归正了啊。”
景莘恬着脸狡辩。
焦典忍不住嗤笑,“哦?接到线报半夜跑来我家,就是你所谓的改邪归正?”
景莘一头黑线,“干我们这行总是要吃饭啊。”
“你是因为跟着我吃不上饭,才跑去跟言亦桐?”
“这不明摆着吗,言影帝虽从不施舍独食,却也不会让我们饿死,我在你这吃不上饭,还不许我去别人家吃饭?”
焦典闻言露出一口白牙,只景莘看的心慌慌,也不知他是想咬人还是想笑。
“你想吃饭,随时来我家,我做给你吃。”
“大少爷还会做饭?”
焦大明星皱眉,显然是对“大少爷”的称谓十分不满,“自从离开家我一直自己照顾自己,景小姐别随便给人贴标签。”
景莘被呛的无语,焦典的手却已顺势摸上她头发,“你天天都不梳头的吗,这乱蓬蓬的一坨是什么?”
景莘恶狠狠地挥开他,“要你管?”
焦大明星被拍了手也有些怒,鄙夷地从上倒下打量了那邋遢女子,用两指捏起她衣服啧啧出声,“你这身上穿的又是什么?皱巴巴的还有味,衣服几天没洗了?”
“我乐意。”
“你乐意我不乐意,你现在就给我洗澡洗头。”
“凭什么啊?”
焦典对她的提声甚是不满,正要上前一步给她点厉害,洗漱间就闯入另一个不速之客。
“喵~”
一只雪白的波斯猫,迈着宫廷步昂首挺胸地跨进门,很是鄙夷地瞧着即将苟合的狗男女。
波斯猫名叫“光圈”,是焦典的宠物,景莘知道,却受不了,几乎是在与那白色的小东西共处同一空间的当场就呼吸困难,手脚冰凉。
景莘有特殊恐惧症,她怕猫。
原因是她从小曾失手淹死过一只小花猫。
起初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最后竟变得落落不能收场。到现在景莘也不能忘记小花猫临死时看她的眼神,以至于如今看到猫,听到“喵”,都会汗毛倒竖。
焦典有些玩味地看着某女的反应:捂着头不断的往后退,鼓足十二分的勇气几乎是发疯一样地往楼下跑。
景莘跌撞着,眼看着就要冲到一楼,焦典却直直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地时连半点响都没有。
这人练过!
还不是一般练过!
抱着这种念头,景莘顺着惯性一头扎进在楼梯边展臂等她的男人怀里,惊吓的想当场就放声尖叫。
还没叫出口呢嘴就被一双大手捂住,后背被迫贴了墙,身前再度压上了不甚温柔的男人。
焦典用另只没落在她唇上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做消声动作,“门外的狗仔可还没走呢,你要帮他们再制造点新闻。”
照目前自己深陷危险的程度,景莘宁愿被底层人肉也不愿同这变态狂,还有他的宠物猫再共处一室。
“不叫我就松开你,你答应了就点点头。”
焦典一脸微笑地诱哄,景莘故作懵懂地猛点了好几下头,却在嘴巴恢复自由的瞬间就扯着脖子欲叫,可怜,还没出口的音都被焦大明星吞到了肚子里。
唇舌交缠,愣是把景莘的“啊”变成了“嗯”。
人被亲蔫了,焦典厮磨起景莘的耳朵,带着略微的哑音轻声问,“你怕猫?”
景莘哪里肯承认,摇头摇的把头都要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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