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望着浑身发抖的女子,焦典一把捡起不知何时跑到他们脚下的光圈,递到她眼前恶作剧,“不怕?不怕你抱抱它吧。”
☆、欺人太甚
“你把它拿开,快拿开!”
景莘吓得全身颤抖,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
焦典一脸阴险,将光圈又举近了些,“你真的怕?怕到什么地步?”
景莘在心里骂死这魂淡,却不得不强作奴颜媚骨的嘴脸,“焦先生,我猫过敏,你把你的宝贝拿远点好不好?”
“猫过敏?真的假的?要不要去医院打个针啊?”
问话的语气像是关切,表情却是强忍住笑的戏谑。
景莘悲愤交加,恐惧不堪,想逃跑,却腿软的迈不开步子。
焦典收起笑容,抱着光圈对恐猫女下吩咐,“我站远点,景小姐自己走上楼去吧,未免身上头上沾了猫毛,不如去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净?”
听着像是好心,其实分明就是威胁。
气的肝疼,却不敢不照做,一步一挪被抱猫人逼上楼进浴室,在焦典要跟随进门的前一秒将锁落下。
被迫同光圈亲密接触后,景莘自己也想立马就洗洗干净。检查门锁严,便脱衣进了浴缸。
冲了半天水,浴室门被扭开,焦典转着手上的钥匙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正要尖叫,却见那人吹着口哨将光圈也叫进门,景莘吓得不敢出声,顾上不顾下地去遮自己的裸身。
焦典从上到下将人瞧了个通透,轻咳两声,抓起景莘脱下的像垃圾样的一堆衣服,招摇地哼着小调,出门去了。
景莘瞧着那欠抽背影呆愣两秒,将焦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才骂到兴起,那人竟又去而复返,一步步走到如惊弓之鸟的女子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的眼摸上她的肩。
未等狗女色变,猫男先一步色变,“你疯了,用凉水洗澡?”
景莘惨兮兮地咬牙,“开关太复杂,我不会调。”
焦典被雷的嘴都歪了,天下间竟真有这般苯到极品的女人。唉声叹气地为她调好了水温,连带也脱下自己被溅湿的衣服。
景莘看到久违的裸上身,大声抗议,“你要干什么?”
脱完了上身脱□,焦典连看都不看她,“都湿了,我脱了啊。”
“要脱你去外面脱,在我面前脱什么?”
“反正我也要洗,就一起洗。”
景莘基本确认这人是打定主意要耍流氓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一忍再忍任他耍流氓。
“你知不知什么叫先来后到?”
话一出口,景莘就悲哀意识到自己抗拒男人耍流氓的说辞有点不达意,压根没指责到点子上。焦典脱光了全身,迈进浴缸,将人挤到角落走到水龙头下,“这是我家,我说一起洗就一起洗。”
“你这是性骚扰。”
景莘仰着脖子,端出法律术语接茬抨击。焦典满不在乎地哼笑,微湿的身子又靠近了几分,“听你这口气,是预备提起诉讼?”
一边躲避他摸上来的手,一边口不择言地威胁,“我要告你性骚扰,意图强*奸。”
“有男朋友性骚扰女朋友,强*奸女朋友的吗?”
一时脑残,竟就事论事地接话,“结了婚还有婚内强*奸的罪名呢,你违反我的意志骚扰我,就构成了犯罪。”
焦典眼一眯,似乎很是惬意,“这么说,你承认是我女朋友了?”
被耍女炸了毛,“我不承认!你给我闪开,我要出去。”
焦大少退几步,却不是让路,而是从架子上压了洗发香波,不甚温柔地柔上景莘的鸟窝头,“好好的头发糟践的像枯草一样,你平时就不能多梳梳?”
景莘瞪大了眼厉声道一句“我乐意”,才英伟了一秒,就被留下来的洗发水弄疼了眼。
焦典被逗的忍不住笑,“洗头发你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语毕又转身压了一手护发素,仔仔细细地帮她抹上,“你是不是从来就不用护发素?”
“麻烦。”
“以后要养成习惯。”
景莘烦死他絮絮叨叨,“我又不靠皮骨吃饭,没那么多讲究。”
焦典有些发怒,揉她头发的手劲也重了几分,“你那副鬼样子出去是影响市容,就算不出卖色相,也得考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吧?”
“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谁考虑我的感受?我乐意怎么穿就怎么穿,乐意不梳头就不梳头。就这么邋遢还招色狼呢,要是打扮了,还不整天被狂蜂浪蝶纠缠。”
焦典被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娱乐的很是满足,手顺势转移阵地搓上她的身。
景莘逃脱不了,挣扎不过,不得已由着焦典狼手摸遍,又愤愤地容忍他将自己涂满香喷喷的米皂沫整个冲水。待完工,人被一把横抱,直奔卧室。
瞧这情形,他是想来真的了?
景莘有些心虚扭身子提声叫唤,“喂喂喂,你不是说也要洗澡吗?怎么不洗?”
焦典才不理她,一把将她扔到大床上,打开床头的抽屉掏东西;景莘下意识就觉得他要掏避孕套,连滚带爬就往床边跑,脚还没落地就被硬拖了回来,刚想不顾矜持地叫救命,就见那人手里拿的不过是个吹风机。
“身子都还湿着你跑什么,擦干了再乱动。”
景莘自我安慰兴许状况没那么糟糕,一边揉着头上身上的浴巾听他哗哗地吹头发,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衣服。
待他吹干头,景莘也差不多干了身子,“我的衣服,你放到哪里去了?”
焦典瞧她一眼,将她一把拉到床头。身不由己的女子才要挥臂,耳边就响起了吹风机的噪音。
一只手温柔地在她头上流连,回去看,焦典正全神贯注地帮她摆弄那一坨“枯草”。
这场景没来由地让景莘一阵心酸。
从前,卜光也曾时时帮她吹头发。
她的邋遢,她的颓废,是因为她被卜光宠爱的太过分,照顾的太周到,曾经被那么一个人无微不至地疼惜,有一天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你走了,任谁都会自暴自弃的吧。
正伤感着,耳边的风响戛然而止,焦典将吹风机卷好放回原处,坐到景莘的正面淡淡问,“是不是又想起你前男友了?”
景莘有些惊讶他读心的本事,话不过脑就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焦典轻哼一声,嘴角挂着显而易见的不屑,“在你跟我之前我就知道你。我在你前男友的工作室,看到过你拍的照片。”
“什么照片?”
“他睡着时你偷拍的照片。”
从前在一起时他们是彼此的模特,为对方拍过的照片有无数张。后来分手,景莘发狠将自己手里的底片都删了,一张不留。
焦典说的照片,景莘记得,虽然是偷拍的也是抓拍的,卜光却很喜欢,还曾一度冲洗放到相框里。之后……景莘发现了卜光出轨,亲手打碎了相框。
“你真的看到了?”
“那么巨幅的照片,几乎占了一面墙,想看不到也不行。第一次看到时我还想,这人是有多自恋呢,将自己放大了天天欣赏,后来才听说,那照片是他前女友拍的。”
景莘有些胸闷,焦典却笑,“我也看过他拍的你……都很漂亮,却总像是抓不住精髓。他拍的照片,没你拍的有灵魂。”
景莘一脸苦涩,若说她为他拍的照片有灵魂,那灵魂大概就是她对他的爱。可惜她的爱最终被厌弃,被践踏,先是被他,而后被自己。
焦典不预备同情陷入往事凄凉的可怜女人,甩甩头发,款步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拉抽屉。
景莘无意识地顺着开合声去看,那人已动手撕那正方形的塑料包装了。包装开了却不取里头的“工具”,反倒放到枕边。
某女心中一惊,来不及动作,人就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毛巾衣被拨开,整个扯掉,扔远。
景莘扯着嗓子不满地朝他叫,“你要干什么呀?”
焦典坐在她挣动的大腿上,不紧不慢脱自己浴衣,悠然回答,“干*你呀。”
这么粗俗的话被国民偶像说出口,着实让人大惊悚,“你说什么?”
“我不说,我只做,做*爱的做。”
不敢再留余力,景莘使出吃奶的劲试图从千斤鼎下头抽身,“你来真的呀,你疯了你?”
“男朋友同女朋友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谁是你女朋友,你有病!你放开我,你这变态狂。”
焦典将一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半天,待身下扭动的女子稍稍冷静下来,才开口给她灌输逻辑,“你要是想拒绝我,早在我拉你进房之前就跑掉了不是吗?你让带你进房,带你上楼,你让我吻你,帮你洗澡,你让我帮你吹头发,你不可能没预感我会对你做什么,你一步步都容忍了不是吗?这就说明,你理智上虽不接受我们的亲近,潜意识里是很期待的不是吗?”
景莘有些晕晕乎乎,也有些自我鄙视。这魂淡说的似乎不是没有道理,若是想跑,扔了相机不要也会跑。若是想叫,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会叫。从进了他家房门开始就被这人一步步摆弄,莫非真如他所说,在潜意识里对要发生的事有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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