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些我是干过,不过有些我没干过。”钟静竹很老实地承认,见刘所的浓眉皱起来,立刻表明清白,“吸毒盗窃我就没干过,师父,你要相信我啊!”
“着什么急?一点都沉不住气。”刘所瞪了她一眼,“我自己的徒弟,我能不知道?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故意这么做,寄到我们所里,你以为他是想试探我们是不是大公无私,秉公办事?这是应该是给你的一个警告。”
钟静竹诧异,说好听叫警告,说难听那可不是威胁吗?还能有谁,一定是张斯玮,或者说是张家人干的,真是无聊的举动。看来张斯玮还真被刑拘了?
“静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张斯玮。”钟静竹爽快地承认,刘所一惊:“张斯玮?你怎么惹上张斯玮了?”
“我和他有宿仇。”钟静竹十分文艺地形容了一下她和张斯玮的梁子。“张斯玮是出了名的无赖,当年我还在总局的时候,他就是进进出出的,可是从来舀不到确焀的证据抓他。”刘所这么正义的人,十分瞧不上张斯玮。
“其实就是那个时候,我在总局见过您。”钟静竹讪笑,当时是张斯玮一伙和别人群挑,钟静竹是看热闹的,不过也被带去了总局,张斯玮不服,还是年轻的刘所一把将他扭住,钟静竹那个时候就崇拜上了刘所…
“看来你的确有前科。”刘所愕然片刻,哼道,“如果真的是张斯玮做的,就麻烦了,不过既然是警告,也就是想吓吓你,如果可以,你争取能和解。”
“和解?我才不跟他和解!”钟静竹激动起来,想想他昨天晚上干过的猪狗不如的事情,她就气愤异常,和解?她都想把张斯玮抽筋剥皮永绝了后患。
“钟静竹,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你就麻烦了,很有可能连警察都做不了!”刘所也严肃起来,觉得钟静竹的举动有点置气的成分在。
“我…知道了。”钟静竹磨了磨牙,实在有点咽不下。张斯玮估计这次麻烦也不小,不然也不可能拐弯抹角地来警告她,警告她有什么用?让她不要出面致人他?
“来来来!喝杯热奶茶。”徐师兄殷勤地送过来一杯奶茶,张师兄也不甘人后:“新鲜出炉的紫薯蛋挞,趁热了!”
“小师妹,刘所骂你吧?”师兄们把吃的送了一轮,才切入正题。“没有。”钟静竹鼓着腮帮子,情绪不高。
“不可能,不骂你你怎么皱着脸?”张师兄一副你不要骗我们了,我们不会嘲笑你的,说吧说吧的表情!
“师父不骂我很奇怪吗?”钟静竹原本还不生气,这会儿真不高兴了。“奇怪!”众人异口同声,钟静竹立刻讪讪的,从前刘所找她,哪次不骂哭了。
“小师妹,给你说个为民除害的好事,让你高兴高兴!”赵师兄清了清嗓子,也不管钟静竹想不想听,就说下去,“昨天小肖告诉我,他把本市的四大恶人之首——张斯玮给抓起来了!”
“张斯玮?不是刚给放出来吗?”“张家现在今非昔比,还有人敢抓他?”众人纷纷表示疑惑,钟静竹郁闷,张斯玮真是名声在外,人人都认识他!
“师兄,你觉得张斯玮被关起来的几率大不大?”钟静竹听他们把张家吹上了天,忍不住询问。
“不大!”赵师兄摇头,十分中肯地表示。“是根本没有吧?”徐师兄更加消极,“张家现在的财富翻了几倍,家里又有副市级,张斯玮只要不捅破天,谁关得住他?”
钟静竹渀佛受了很大的打击,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厉苏辽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接钟静竹下班了,看着心情不错,站在所门口,一时间原本打算往外涌的师兄们都偃旗息鼓,竟然没人敢往外走。
钟静竹有点无语,厉苏辽虽然不算弥勒佛,笑口常开的,但总是很和气的样子,为什么这些人要怕成这样。
“盼盼,好像不太高兴?”发现钟静竹始终低着头做沉思状,厉苏辽忍不住询问。“厉苏辽,张斯玮他…还关着吗?”钟静竹问得吞吞吐吐。
“当然了。”厉苏辽笑起来。“厉苏辽…我会不会连累你?他们说张家的势力很大,他们会不会对你做什么?”其实这就是钟静竹担心了一天的事情,她知道厉苏辽的家境一定也是不凡的,可不确定是不是比得过张斯玮,要是比不了,那就是惹祸上身了,张家人都是不讲理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厉苏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钟静竹内心焦灼,连羞涩的心情都没有,“放心吧,张家根本算不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艾麻...稍稍复杂的脑力劳动...
☆、50哎哟,看管住
钟静竹对厉苏辽总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总觉得他说的话,都有十分的可信度,虽然厉苏辽已经不止一次地欺骗隐瞒她来着。
两人去了一趟医院,却被告知梁池早已经转了院,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看来梁父梁母是铁了心要两人恩断义绝,钟静竹只是有点惆怅。
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梁母先来找到她,上一次见面还是丰润的面色,短短几天,竟然透出青黑,渀佛是累极了。
“阿姨。”钟静竹是接了梁母的电话,两人约在茶馆,上班时间,店里没有什么人,钟静竹身上穿着的警服都没来得及换,因为梁母的口气是急不可耐的。
“盼盼,阿姨想请你帮个忙。”梁母见她来了,立刻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眉宇间一片焦色。
“您先别着急,坐下慢慢说。”钟静竹忙不迭安抚她。“梁池出事了。”梁母眼眶微微发红。
“梁池出什么事了?”钟静竹一惊,梁池不是在医院里养伤吗?能出什么事?“今天早上突然来了几位警察,说梁池参与了殴斗,要被带回去协助调查,可是他身上的伤根本还没好。”梁母说着有些激动起来,“我和他爸爸周旋之后,他们勉强答应等梁池能下床了再带他回去,可是现在病房门口守着警察,根本不让我和他爸爸见梁池,我担心他们会对梁池做什么。”
“梁池什么时候参与殴斗了?”钟静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一点也不相信梁池会赶出这种事情。
“我和他爸爸去警局查过,就是梁池受伤那天晚上,另外一名被羁押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张斯玮,说是梁池先带人去打了他,他才还手的。”梁母用纸巾揩着眼角,啜泣声很小,“盼盼,那天你也在场,你也是警察,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们把人放了?”
“我…”钟静竹有点哑然,忽然有些明白了前几天那封警告信的意图,是让她不要出面干预这件事情,好让张斯玮痛快地对付梁池?
“我和他爸爸当年因为移民,在本市的人脉早就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想当年那样把梁池保下来。”梁母叹气,“张斯玮一定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记恨梁池,盼盼,当年的事情,你也有责任的,不能让梁池一个人吃苦,你帮帮他?”
钟静竹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怎么可能不想帮忙,却也没有办法爽快地应下来,毕竟她只是小小一个片警,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可以证明那天梁池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没有带人殴打张斯玮,也可以证明是张斯玮对梁池动了手,但是,我可能没有办法让他们放人。”她斟酌着开口,因果报应,说的大概就是这件事情。
钟静竹主动去找了肖师兄,那天包间里混乱,她没好意和肖师兄打招呼,肖师兄一颗心扑在张斯玮身上,似乎也没有发现她,算起来,这才是两人在肖师兄调走后的第一次见面。
“静竹?你这是来找我?”肖师兄一定是因为上一次表白挨打的事情,还有点印象,见到钟静竹的时候,有点拘谨和尴尬。
“师兄,好久不见。”钟静竹十分客套地打了招呼,立刻将话头转向正题,“那个张斯玮的案子,是你们在办吧?”
“张斯玮?你也认识他?”肖师兄吃惊。“呃…认识。”钟静竹被他这么正义的眼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自己是和张斯玮一样的宵小之辈,“我是来问问,你们是不是还羁押了另一个人,叫梁池?”
“是的,他也是这个案子的参与者,虽然我更倾向他是受害者,但是张斯玮身上确实有几处轻伤,他咬着梁池不放,张家施压,我们没有办法,才把他看管起来。”肖师兄也有点懊恼,半个案子左右的牵绊竟然这么多。
“那我能不能去见见他?”钟静竹赶忙道。“你是为了梁池来的?”肖师兄还是有些聪明的。
“我们是朋友,这件事和我多少也有点关系,其实那天我也在场,我可以证明是张斯玮让人殴打了梁池,他们还给梁池住着了药剂,梁池根本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况且张斯玮那边十几个人,他怎么可能打得了张斯玮?”钟静竹很少不缀,张斯玮简直可恶至极,颠倒黑白。
肖师兄瞪大了眼睛,猛地恍然,难怪厉苏辽会出面,他还真的傻乎乎地以为厉苏辽这人疾恶如仇呢,原来是为了钟静竹…
“静竹,这件事情张家已经参与了,就没有那么简单了,看管梁池也是他们的意思,他们是想把张斯玮的罪行尽可能地转嫁给梁池。”肖师兄叹气,“张家现在的地位,很少会有人去和他们作对,更别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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