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豪有些酸意的点头,然后带着她上了车。
别墅里灯火通明,言语焦急的等着刘靖豪的消息,许铮在一边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大口的吸烟,秦明就那么跪在他不远处,其他几个兄弟都站在秦明身后,想求情又不敢。
“老三,你不应该那么说卫宁,她杀过人,但是你们几个哪个身上没有人命?”许铮掐灭手中的烟继续讲:“她既然跟着言语进了这个圈子,就是自己兄弟姐妹,你不想要她说清楚就行,接她的伤疤是个男人该干的事吗?”
秦明低头沉默,满心的悔恨,可现在他更着急想知道她跑道哪里去了,大哥只说知道她去了哪一定把她找回来,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他的心已经被自己千刀万剐了。
“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我受罚,听铮哥吩咐。”秦明干脆的说。
“老四。”许铮转头对一边手里握着短鞭的曲凌华下命令:“二十。”
曲凌华手里橡胶制短鞭质地偏硬,大约75cm长,直径不到2cm,可根据这种鞭子的力度,普通人最多撑不过五六下,他们几个也不过就十几下就会皮开肉绽,20鞭下去,秦明铁定床上趴半个月。
他实在不忍心对自己兄弟下手,迟疑在哪里不动,想拖延时间,等大哥带回来卫小姐也许能免去这种酷刑。
而秦明已经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脱掉衬衫系在腰上露出健壮的脊背亮在那里,微躬着,线条及其好看。
“老四。”许铮又叫了一遍。
“铮哥。”曲凌华为难的想让他再考虑。
可许铮投给他一记凌厉的眼神说:“规矩是什么你清楚,痛快点下手,他也少受些罪。”
“是。”
曲凌华走到秦明身后,他和几个兄弟都不敢再出声,否则秦明会更惨,他咬了咬牙一狠心举起短鞭使足了劲向下抽去。
众人屏住了呼吸,秦明咬着压挺在那,两鞭下去他的额头就已经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而每被打一下他就在心里对卫宁说一次对不起。
其他几个不忍心纷纷将头向一边偏,心里也跟着鞭子的落下一次一次的抽,程然在心里暗数着数字,目光落到门口的言语身上,她在那只顾着向外张望,丝毫不管屋里人受着怎样的折磨,就连许铮脸上都出现了不忍,她那里,却除了焦急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别打了,不要打了。”
门口传来了卫宁的叫喊声,此时的秦明悲伤已经皮开肉绽,布满十几条鞭痕血肉模糊,他开始支撑不住,身体一点点的贴向地面,嘴角却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找到她了,她回来了。
卫宁在门外便听到了鞭打声,那种声音侵蚀着她,一下下的打在她心上痛的死去活来,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那她绝对不会闹这么一出出来,她冲进门口,没来得及和言语招呼便跑向秦明:“四哥不要再打了”
曲凌华想停手,他看了看许铮,可许铮并没有想要停的意思,他怕违背了许铮的意思会加罚就狠下心来干脆把最后6下结束。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别墅,卫宁趴在秦明的身上,曲凌华那用了八分力的鞭子正落在她单薄的背上,细皮嫩肉的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衫向外渗出血丝。
“住手。”紧跟着是许铮的一声吼叫。
屋子里乱成一团,曲凌华扔了手中的鞭子后退了几步,所有人都上前检查卫宁的伤势,秦明更是不顾已经绽开的皮肉抱着已经半晕厥的她在怀里召唤:“卫宁,卫宁,你醒醒。”
“好疼啊。”她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麻木,像是被打碎了全身的骨头一样无力,可她看到了秦明更惨,浑身是粘腻腻的血渍。
“你傻啊。”
“早知道这么疼,我就不挡了。”她勉强的开玩笑,然后强撑着爬起来找到言语的位置求她:
“言语,不要打了好不好,我就是生气可也不是仇人,别打了。”
见她这个样子,言语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死活,她答应说:“好,不打了,医生一会就过来。”
☆、22忧伤心结 迟到的爱
医生给卫宁和秦明两人做了检查,秦明严重些,但身体底子好休息一段时间自然没事,卫宁也没什么大碍,但因为之前再海边有些着凉,医生叮嘱着不要发烧以防感染。
一场混乱过后,大家各归各位,言语了累得不成样子,被卫宁一句句的没事和许铮的坚持从她的房间带走。
“你看你脸色这么差,医生说她没事,倒是你,该多休息一下。”许铮一脸的心痛,别人不知道,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所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刚出狱的时候,许铮带她去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发现她大大小小的毛病一大堆,尤其是在生理期的时候像是走鬼门关一样难熬,医生说她严重宫寒,长期营养不良所以体质弱,抵抗力低容易生病。
言语被整个的包在薄被中像个球,许铮不让她碰水,也不许她洗头洗澡,径自用热水投了毛巾给她一点点擦,她心中暖暖的,说话也软软的:“你会宠坏我的,到时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怎么办?”
“有我养着你。小妈说女人这个时候不能累着更不能凉着,你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更得好好养着。”
“有几个人能像小妈那样保养的那么好,你看她哪像40岁的人,要不许叔叔对他言听计从的呢。”
“我爸确实是越来越像小孩,上次我回家他和邻居家的孩子下棋还耍赖,多亏了小妈照顾着,要不我得头疼死。”
言语和许铮口中的小妈是许江川在许铮妈妈死后娶回家的漂亮女人,许铮10岁的时候她进的家门,只大了他14岁,许铮打死不肯叫妈,这么多年过去,女人对他和许江川是全心全意的好,他才肯在私下里叫一声小妈。
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小时候的过往,时而笑笑时而叹息,言语突然想到刚才惩罚秦明的时候许铮的纠结表情,就试探性的问了问:“许铮,我是不是有些过分,其实根本不用那么重的罚秦明,我越俎代庖你会不会不开心?”
许铮沉默了一下说:“不会。”
“毕竟是你带进来的人,我知道这样不好,就是替妮妮委屈。”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你我是一样的,罚的重些就当是以儆效尤了,过后我给他些补偿就好,我顾及的是他们两个以后如果因为卫宁结下心结。”
言语点头表示赞同,其实谁都能看出来秦明喜欢卫宁,可他偏嘴硬不承认,这当中的理由无论怎么想都别扭,没有一个合适的原因能解释的清楚为什么他要如此拒绝。
而显然刘靖豪更是为得到卫宁绕了那么大个圈子,所有人都看的明白,恐怕就只有卫宁还蒙在鼓里傻傻的跟着他做游戏。
“我觉得卫宁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语儿。”许铮有些吞吐的说出了心中的不妥:“你不能这么一直护着她,她这样懵懵懂懂的很容易出问题,既然你把她带到这个圈子来了,就得让她自己看清楚到底身处何处,否则以后吃亏的是她。”
“我知道,就是有些不忍心,她那么快乐”
“可她也要知道,黑社会其实并不好玩。”
“我知道了,等她好了我就跟她讲。”
言语答应着,显然心理有了一些打算,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而这是许铮最不想看到的:“不许皱眉,你如果费心,我来安排就好。”
“你啊,什么都想包办,”说罢言语笑笑在他嘴角亲了亲:“不过,我喜欢。”
许铮动动头顺势把她的轻触变成了热吻,含着她的嘴唇一点点舔,她不但没有躲还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和自己的相互追逐嬉戏。
自从她好了之后,许铮几乎每天都会要她,已经习惯了,所以这几天对他来说非常难熬。
他被她惹得身体发热,呼吸粗重,浑身绷紧的时候才不得不松开,他在她鼻子上捏捏愤恨的说:“磨人精。”
“我喜欢你吻我。”
言语的蔫声细语让许铮头皮发麻,他再次攫住她的唇:“那就再让你喜欢喜欢。”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里两张冰冷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医生呢,你来干什么?”卫宁侧趴在床上作保护状,禁止冰山靠近。
刘靖豪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坐在床边黑着脸说:“医生交代的,挂完消炎针要上药。”
如果不是看她受伤,他很想掐死面前这个为了其他男人连自己命都不要的小女人。
她不肯:“那让医生来上药。”
她竟然想让另外的男人看到她不穿衣服?
“好啊,如果你愿意让一个陌生男人把你看光,我去叫。”他说完放下药膏起身。
“别去。”卫宁中计,想了想说:“那你去帮我叫言语来。”
“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时间,你想我也被铮哥罚是不是?”
言语看看墙上的挂钟灰溜溜的趴再床上独自嘟囔:“许铮可真狠。”
刘靖豪一点点的逼近她,离她很紧的时候身手去掀盖在她背上那层薄薄的衣服。
“喂,你干什么?”她紧张的又扯回衣服,身体的幅度大了些抻到伤口疼的她直咧嘴,嘶嘶的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