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重手重重的顶住研磨,她的身体剧烈收缩,长达一分钟的快速撞击之后,他浑身痉挛的倒在了她身上。
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苏语”看了看时间,然后向门口处望了望,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个缝,卫宁向她伸手比划了个OK的手势又关上了门。
女人在心里和这个叫小东的男人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眼一闭心一沉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林东还未清醒,他在发泄过后仍旧觉得有些头晕眼花,他轻吻着怀里的人一声一声的哄:“小语,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离开这儿”
突然巨大的声响将屋内暧昧的气氛打破,两人吓的蹦起来,女人看清来人之后马上将身体缩在沙发角落里不肯抬头,紧接着屋里唏哩哗啦的闯进来三五个刑警直接奔向只穿了上半身衬衫的男人,干净利索的将他压制在墙上。
林东想要反抗,可却浑身无力,屋内的白炽灯被打开的时候,来人才看清楚他的脸,突然的一阵尴尬气氛,警察一脸惊吓的叫着自己的上司:“林队长?怎么会是你?”
可不知所以的林东被带走时还四处张望着找言语,一颗心全都扑在她身上,他现在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以后面对的是什么,而是满心担忧着刚才的事情会不会给她带去伤害。
警局的审讯室里,林东被铐在嫌犯的位置,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他的头依旧很晕,过于猛烈的药效还未彻底消退,浑身都散发着烫人的温度,他燥热的想用手去拽自己的衣服,可却被牢牢的禁锢在位置上不能动,只能靠记忆烦乱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刚才他和苏语在俱乐部里不断的互相索取,她一遍遍的求,他一次次的要,不知道有多久,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被自己人给抓来的这里。
他现在的头脑里看到的还是苏语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的在他身上舔吻,听到的也依旧是她媚到滴水的声音。
林东再次产生了幻觉,他躁动不安,挣扎着摇头,他想要去找那个拿走他魂魄的女人。
审讯室外面围满了各个级别的同事,负责监控的警察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都在心理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门被匡的一声打开,林厚德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未消退的红潮,他顿时怒气冲天,大垮了几步上去劈头盖脸的甩了两个耳光,“啪——啪”的两声巨响,吓得所有人都在哆嗦。
“爸?”林东一阵眩晕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他焦急的问:“爸,苏语呢?她刚才跟我在一起呢,你们把她带哪去了?”
“你”林厚德被气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他用哆嗦的手指着林东大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打死你”
说罢,林厚德就要手脚并用的去打,旁边的同事见状急忙上来拉住他并且好心的劝慰:“局长,林东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你看他的样子,八成是被下了药,你消消气。”
林厚德哪能消气,他接到通知说在俱乐部抓到林东嫖/妓的时候已经是怒不可竭,急忙赶来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个狼狈的不孝子,不知悔改还口口声声的找苏语弄的人尽皆知,他这张老脸还能往哪搁?
“去给我拎两桶冷水来。”林厚德大吼着下令。
他见没人动更大声的喊了起来:“去啊。”
两个警员服从命令的端进屋里两盆水,林厚德接过来哗地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林东还在发烫的身上,见他还是不清不楚又将第二盆从他的头顶直接淋了下去,这个惨烈的场面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还有刚来实习的女警花暗暗的擦起了眼泪。
“再去端两盆来,给我淋到清醒为止。”林厚德强压着对儿子的心疼继续狠心下命令。
“局长,不能再淋了,这都秋天了,再这样他撑不住的。”一旁的人劝阻,并且好心的上前检查林东的情形。
他摸上林东的额头,手被那烫人的温度吓的瞬间缩了回来,“这么烫,不行,赶紧送医院去,快。”
林东晕厥,林厚德也意识到自己下的手太重了些,心疼之余也叫人赶紧先把他送进了医院。
折腾了半宿,天都已经快亮了,林厚德拖着疲惫的身躯问医生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无奈的叹息,他告诉林厚德说:“林局长,林东的血液里含有大量酒精还有一种未查明的药物成分,据我们推测应该是迷幻药的一种,能使人分泌大量的性激素,不同于一般的,它更能麻痹人的神经产生幻觉,而且浓度很高,又被淋了冷水,这一里一外的刺激,怕是要缓个几天才行了。”
林厚德听后痛彻肺腑,他没想到当年的一时急功近利留下了这么多的隐患,苏家的这个女孩子,心狠的程度不亚于她姐姐,甚至手段更加残忍,可偏偏林东就钻进了牛角尖不肯出来,这到底是怎样的恩怨啊!
林东醒来的时候还在发烧,可多多少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昨夜的冷水是爸爸亲手泼的,可见他被气到了什么程度。
他揉了揉太阳穴,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幕幕,还是难以理解,苏语真的给他下了迷幻药吗?可是她也同样喝了酒不是吗,和他发生关系的到底是不是她?
林厚德买来了早餐给他放在桌上,怒火现在都变成了无奈,他简单的告诉林东:“你的佩枪上缴了,现在停职审查,等来人调查的时候你实话实说,医生已经证实了你被下药,你只要深刻的反省一下应该能从轻处分的。”
“爸。”林东多少有些愧疚,他看着似乎一夜白头的父亲有些不忍心再继续冷战下去,但心理的疑问还是促使他问出口:“昨天和我……到底是不是苏语?”
林厚德听了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可还是被儿子的憔悴压了下去,他无奈的叹口气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我不知道,带你回来的人汇报说当时他们看到是你的时候场面混乱,等冷静下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不见了,具体是谁也不清楚。”
☆、25疯狂缠绵 先发制人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进卧室,照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薄薄的被子里面裹着两个交缠的身体曲线,裸/露的身体部分点点红色,乱七八糟的衣物和地上散落的纸巾,都昭然若揭这里发生过什么。
昨晚两人车里胡乱解决了一番之后,许铮飞车一样的把她带回了家,她的衣服被撕碎就只能勉强的用他的外套包裹着躲在他的怀里进了家门,好在时间已经比较晚没人看到。
可一进屋,许铮便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霸道的开始了再一次的索取。
言语被他剥光了仅有的一点遮挡物,靠着墙壁,两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许铮上身衣着整齐,把她按在墙上不停的啃噬,他咬着她的嘴唇:“说,以后不再背着我自作主张。”
她一字一顿的重复:“嗯,我以后,不再背着你自作,主张。”
许铮被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勾的极度胀痛,急不可耐的解了裤子扶着她的腰借着先前留在她体内的湿滑挤了进去。
言语只觉得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呐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安全感倍增,不再压抑,痛痛快快的叫喊出了声音。许铮双□替的从裤子里解脱出来,又快速的动了两下之后把她带到了卧室扔在了床上紧接着压了上去。
“语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嗯?”许铮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要对她用尽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就因为她自己冒险去引林东上钩。
她颤着声音求他原谅:“许铮,我错了,你别生气行不行,求求你。”
他还不过瘾,热热硬硬的抵着她,他笑的越发邪恶,“真乖,再求一次。”
“求求你,嗯……”她脸上贴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嫣红的小嘴不断的说着他爱听的话。她挺着小屁股直往他身下凑的样子,让许铮脊骨一阵酥麻。
“求我什么?”他忍的满头是汗,慢条斯理的声音里细听却全是即将喷发的欲/望。她越是难耐,他越是要折磨她,伸了一只手下去,在她的柔软出用力的按,使劲的磨。
她的腿本来被拉的打开很方便他进入,难过的在他腰侧两边乱蹬,挺着腰撞他,急切而生疏。
许铮往她耳朵里呵气,笑的放肆得意,“求我进来,说……”
“求求你……”言语说了几个字就哽咽起来,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抓出一条条红色的指印,她难受,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微闭的迷蒙双眼里蓄起一层薄雾,许铮才发觉自己是过火了一些,想到她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就连忙去舔着她眼角的湿润,紧接着身下一挺腰,在她长长的呻/吟声中完整的占有了她。
他的动作很温柔,九浅一深。言语已经很湿了,还是被塞的涨涨的有点痛。
许铮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往上缩,一下下又快又深,言语根本不是对手,没几分钟就紧紧缩着喊了出来,眼神空空的全身一阵颤抖,下面含着他的温热柔软里也是一阵颤抖,许铮没忍住,又使劲的冲了几下进去,抱着还在哆嗦的她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