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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哪里跑 完结+番外 (玖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仿佛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逻辑陷阱啊。。。。

凌晨更文着实是很销魂~~没准,再晚些还会有一章,哦也

77第七十五章 坟冢(补全)

叶家大齐究竟受到了怎样的胁迫,叶九至离去时也不曾提及。但能够将他逼得这样,想必朱承钺也是下了狠手段

一个叶氏家族大齐盘根错节的脉与关系,才是正经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叶九一个不慎,就会招致满门丧命。与叶氏相关的上千条命,又岂是叶九抑或等能够担得起的?

倒是云恪与叶九这两个性情天差地别的颇是投缘,自打朱承钰败北,云恪便叶家住下。但起初的缘由,却似乎与上一辈有关。

叶九此番遵了朱承钺的旨意率渡过沧澜河来北戎寻衅滋事,原本只是个单纯的调虎离山计谋,然云恪却跟随着他,将区区一群佯装匪寇的边城守兵搞得如同虎狼之师。

云恪对叶九道,天一教里的武渊长老沈凤歌许能瞧出端倪来,没准会劝住梁王秦璋留守均州。

但算不如天算,云恪又怎么晓得,彼时的与狐狸,正各自堵气头上,只怕是谁来沧澜河来得晚了一步,抢不着将匪寇打得落花流水。

一场误会,却成全了朱承钺的算计,也成全了叶九积攒多年的孝心。只是误了花花的一场情,末了落得伤情伤怀。

然沧澜河的水患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能解决之事,叶九挥一挥折扇隐遁于山水之间,却给秦璋并安丰祈几个留下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送别时,叶九悄悄与道:“不乐意看着将士送死沙场,也不乐意。反正朱承钺的目的是拖住阿璋,那水患也是一样。”

愕然望着叶九潇洒而去的背影,委实哭笑不得。这个,实是个该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

星子漫天的时候,拽着花花爬上营地后的半山坡,枕着手臂躺细绒绒的草地上闲磕牙。

说:“花花,眼见此番是伤了情,心甚忧。”

花花愣住,“谁……伤了情?”

亦有些发怔,“那日与叶九两两相望,似嗔似怨的神情,好不令恻然。”

花花怒道:“才似嗔似怨!”

以为他是害羞,于是安慰说:“其实断个袖也没什么,往后同师父他老家说一说,他老家一向开通,说不准就允了两个,那岂不成就一段佳话。”

花花怒不可遏,吼道:“沈凤歌,简直要气死了!”

侧过头,望着他诚恳道:“如今好男风的兄弟何其多,只是沧海一粟罢了,又何必藏着掖着。咱俩也不是外,与说上一说,反倒能够解了心中郁结。”

花花瞪了半晌,撑住额角,目光沉痛,然后就再不说一句话,任如何循循善诱,他皆岿然不动。

自此,以为花花那情伤已伤入肺腑,委实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自挥别叶九四五日后,水患得到进一步妥善处理,秦璋将安丰祈留沧澜河畔善后,余下与花花并安平三随他回到均州。

归去的路上,问了秦璋一个问题,问他,此番为何要出这趟门,因看起来着实像是一群浩浩荡荡出去公费旅游了一圈。

秦璋闻言肃然将望着,他亦问,起初是哪个哭着喊着要来平寇来着?

一时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埋首于安平自市镇上买来的炒瓜子。

但无论如何,平寇之事算是成之美,同时也借机试探出秦珏与老狐狸皇帝的意向,此事上秦璋虽言辞含糊,可也叫听出个大概。

至于先前与秦璋那句“山水不相逢”,他却抵赖说只是权宜之计,说这话时,他正半倚榻上翻着公文,模样着实是无赖。

然也不能再揪着这话如同揪着个小辫子,这就显得不够大度了,但谈及嫁娶之事,却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入了均州,头一件事自然是要向老狐狸皇帝复命,但入宫前秦璋却将拦住。他说,父皇近日痼疾发作,此事不急,拖一拖再复命也不迟。

一时愕然,痼疾发作?

待回到安府恍过神来,方才惊出半身冷汗。若猜测不假,那秦珏该是与朱承钺达成某种协议,只要朱承钺能将秦璋引出均州,那他就能让北戎换个君主。若秦珏作了北戎大皇,那必少不了朱承钺的好处。

只是秦璋虽不均州,但离去前定也妥善布置,这才没出大篓子。与此同时也摆了秦珏一道,让老狐狸洞悉了他的不轨心思。

这一局棋委实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这厢只是琢磨一番,就已绕的糊里糊涂,更遑论他们身局中之。

“闺女,立这紫藤架下是作甚?”

安木金不知何时立了身侧,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作了个礼,道:“就是看着这儿阴凉,进来躲躲日头。”

安木金半眯了眼睛,似是忆起多年前的往事,他说:“年幼的时候,也是最爱围着紫藤架子打算,先前这旁边还有个秋千,后来不见了,母亲她就……”

猛然抬眼看他,安木金却一句话卡嗓子中,再说不出来。

低笑一声,“从不曾听将军提及母亲,还以为将军已将她忘了。”

安木金闻言,倏地瞪着,面色却渐渐灰白。就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时,他却拂一拂袍袖,转身而去。

临走时,他漠然道:“旁的事,与说了也无妨,但此事,休要再提。”

枯坐紫藤架下,一坐便坐到了黄昏时分。

安平赶晚饭前进了门,花花却不知去向。

用了晚饭,安平便陪着院里闲坐。两个相对无言,望着他半晌,平白里生出几分愧疚。

安平探手眼前晃一晃,“做什么这样盯着?又干了亏心事?”

一愣,旋即拍掉他左右乱晃的手,笑道:“即便有亏心事也不对着个半大的孩子做,只是念起来对有几分愧疚罢了。”

安平鄙夷地望一眼,“抛弃的爹娘都不愧疚,瞎愧疚什么?其实要不是将从战场上捞出来,那要么就是死战场上,要么就是胡混一辈子,或者……被哪个有钱买回家去,哼,哪样都不比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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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本不是个话多的,这会子忽然冒出许多感慨,就疑心是又出了变故,于是就挑开话头去问他,他哼哼哈哈随口应付几句,就主动去替搬来茶具说是要烹茶。

烹茶的时候,狐疑地将安平望了许多趟,他兀自岿然不动,权当是望着一团空气。

茶香四溢的时候,安平觑了一眼,道:“先前院子外见了位老嬷嬷,看她许是有事要找,不如寻个时间去瞅瞅?”

端着茶盏吹了吹飘着的茶末子,说:“就是为了这个事,才坐立不安的?”

安平嗯了声就没再答话,于是将方才呷了一口的茶搁石桌上,瞅他一眼道:“花花今日也不晓得去了哪里,要是没什么事就放灰隼去寻寻他,省得他一时大意被拐进勾栏。这几日乏得狠了,就先进屋歇着了。”

安平掀起眼皮来看看,露出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形容,一不留神就着实是像个姑娘家了。

拂拂宽袖,“就这么办罢,没事别来扰,有事也别来扰,明早见。”

锦缎枕头凉滑柔软,丝丝缕缕的檀香一如许久前的忘川棺材铺。一晃许多年,算起来,最清闲的也就是那几年。

自打从棺材铺离开,也就告别了沾着枕头就睡的日子,眼下难得能消停几日,趁着狂风暴雨来临前,须得将养将养。

抛了近日纷乱的杂事,意识渐沉,也就模模糊糊睡了下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时,一夜无梦,委实是睡的踏实。

待拾掇拾掇出了门,安平与花花早已不院里。仔细回忆了下前几次碰上老嬷嬷的地方,便去厨房里要了些点心捎上,去后院里的望舒园碰碰运气。

望舒园是个破落的别院,也是前些时候因不熟悉安府,才溜达到此处。月亮门后的院子倒是宽敞,只是灰尘积得颇厚,像是欠了些打理。

而先前几回遇见老嬷嬷,就是望舒园附近。

园子里头种着许多桔梗花,幽蓝淡雅,长势十分喜。

桔梗花的寓意早年曾听旁提及,那说桔梗花个头虽小然生命却十分顽强,只是寓意颇为凄凉。

桔梗花,无望的爱。

此时脑中飘过这样的只言片语,蓦地就感到凄楚,也不知是谁院里栽了这样多的桔梗花。

“小阿歌,是么?”

一把苍老的声音伴着细碎的脚步自院门口而来,拎着糕点转了身,就望见那位与有几面之缘的老嬷嬷正步履蹒跚地向着走来。

慌忙迎上去,老嬷嬷的眼里却已沁了泪光,她粗糙的手覆上的手背,缓缓摩挲,泪水顺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颊大滴大滴地淌下。

一时慨然,抬手扶住了她说:“嬷嬷莫急,此番既已回来,就有的是时间来陪伴您。”

老嬷嬷哽咽着点头,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复又重重叹息一声,这才引着往院子西头的泡桐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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