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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 (公子卿城)


秦越泽脸色沉的更厉害,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寒气,声音更是冷到零下,真想掐死眼前喋喋不休的她,声线清冽,“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呵呵~~妓女,你合格吗,知道什么叫妓女吗?”
沈桑榆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直至顶在墙上,他铁青的脸酝酿着风暴,秦越泽一手粗暴的抬起她的下巴,一手禁锢住她的腰身狠狠地吻上去,不管不顾她的疼痛,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粗暴的舔舐,大手不轻不重揉捏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挑开她的衣服,大手直接滑进她衣服里。
“秦越泽,放开我。”他竟然这样对她。
秦越泽抬起头,戏谑的怒笑出声,“放开?不,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妓女。”
她竟然说嫁给他就像是在当妓女。
话落,秦越泽把她打横扛在肩头大步走进卧室,狠狠地摔在床上,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撩弄的他全身都疼,“哗啦”一声撕开,直接吻上她雪白的胸脯,狠狠地蹂躏,假装听不见她的喊叫声,一口咬在她的蓓蕾上,粗暴的舔舐,见她蓦地没了声音,秦越泽从她身上抬起,拍拍她的脸道:“宝贝,叫出声来,妓女不该是你这样,嗯?”
她仰躺着拍开他的手,狠狠地盯着他,“秦越泽,你无耻。”
秦越泽笑的风轻云淡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下身在她穴口处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无耻?沈桑榆你更甚。”
伴着话音,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毫无前奏的顶进去,生涩的通道疼的她咬紧牙关,挣扎着推开他,“你出去,疼。”
秦越泽在她上方冷峻的如撒旦,带着浓烈嘲弄的语气“不,你还不知道疼。”话落,再次狠狠地捅进去,似要顶进子宫里,完全没有任何技巧而言,狠狠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进出出,快感一阵阵袭来。
沈桑榆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犹如缺水的鱼。
秦越泽抽出身将她翻个身再次从后面狠狠地进入,拉起她的腿挂在肩上,硕大的欲望在花穴里来来回回,直到她痛的抽筋哭泣呻吟着泄了才满意的抽出身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红肿的小嘴,“桑榆,这才叫妓女知道吗,你还不合格。”
沈桑榆经历完一场浩劫还没缓过来,喘着气低声讥诮道:“秦越泽,满意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明知不该在这个时候激怒他,但是她控制不了,只见下一秒在发怒边缘的他拎起她摔在地板上,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压着她,抬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插进去,巨大的火热带着一团火进入,她的小腹疼的要死,拼命的咬着牙。
秦越泽把身下她的神色收入眼底,身下的动作加快,要把她拆吞入腹,不知泻了几次依然还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一夜她终体会到人们口中阴狠的秦越泽是什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从她体内抽离,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一地。
秦越泽粗鲁的再次把她扔回床上,门锁声落下的时候她哭了,全身都疼,疼的要死。
第二天拖着残败的身体醒来才知道她被软禁了。
屋子四周都守了人,如果没记错都是何墨阳身边的人,还未到门口,就被他们拦下。
“让开。”
“不好意思秦太太,这是秦先生的意思,请不要为难我们。”
为难,到底是谁为难谁,她打电话去国际星辰,全部被拦截,温莎不是说他在开会就是在应酬,反正就是没时间接她电话,她如困兽般的在卧室走来走去,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第二天又会有人送来新的,窗外北风呼呼的吹着,她仅着睡衣站在露台上,冷风直灌进衣服里,将睡衣吹的鼓起。
“少夫人进来吧,你的身体刚好,不能吹风。”
回过身吴嫂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汤药,她一步步走进屋里,一身的凉气让她忍不住打个寒战。
“我给你烧点姜汤驱驱寒。”
“不用了,他说什么?”
吴嫂断断续续,“少爷……他晚上不回来。”
“唔。”秦越泽就是个混蛋,把她困在这里却又不闻不问,当真是绝情的主,似乎现在除了离婚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下来当秦太太。
连续一星期他都未归,每天都可以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的亲密照出现在报纸上,刚开始吴嫂还会藏起来,现在直接就放在桌子上,她就当杂志看看就过去。
“少夫人,有位安穆小姐要见你。”





☆、昏了

  火车站,沈桑榆紧攥着火车票跟着人群检票上了车,害怕的时不时的往后看,脑子紧张的要死,就怕秦越泽突然间出现,火车“哐当”一声启动,她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才慢慢平复下那颗忐忑的心,手中的火车票浸满了汗渍,终是明白她要离开秦越泽了,尽管如此的难以置信。
  那天安穆来找她竟是夏若的授意,她们在英国时认识,知她被秦越泽软禁,便让安穆出手,何墨阳和安穆的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没想到她会愿意趟这浑水,等秦越泽知她不见了,安穆有何墨阳护着,应该不会为难。
  她用手指在车窗玻璃上缓缓写下那个男人的名字,一笔一划的从心中划去。
  火车停下,她随着人群下车,站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纷纷攘攘的人群从身边经过,她像个找不着家的孩子迷茫的站在车站,北方冬天的温度比南方凛冽的多,北风都是打着卷吹来,如刀子般刻在身上,把露在外面的肌肤割的生疼,她裹紧身上的大衣,望着没有一丝星光的苍穹,微微的笑了。
  路过的人都会回过头来看这个漂亮古怪的女人,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棉衣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定是脑子有病。
  没有人知她此刻的心情,不知道下一步在哪落脚,不知道何去何从。
  傻笑的她还不知道有人此时跟发了疯似的找她,秦越泽得到通知回去时她已经没了踪迹,卧室露台上的玻璃门大开,窗帘哗哗作响,冷空气一阵阵的灌进屋里。
  他坐在露台的藤椅上,冰凉的触感袭上心疼,脑子里疼的要死,一想到那个不听话的女人真的是离开了,不只是躲开几天,而是想真真切切的躲开他一辈子!他就愤怒的不能控制自己,恨不得把她逮回来永远的囚禁在家里,这辈子只能看着他,恨着他。
  那天急救室里,她因小产大出血差点死去,他在她耳边低语若是她撑过去,他就放了她,让她自由,后来她真的撑过去了,眼看着她一天天的康复,他心里越发的不舍,她就是他的毒药,一天天的如藤蔓缠绕他坚硬的心,等到发现时已无法戒掉,除了继续吸食之外毫无办法。
  他气哼哼的站起,沈桑榆,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能毫无留恋的就走了呢,他低头点燃烟,狠狠吸一口,烟圈打着卷在空中散去。
  “秦先生,秦太太……”黑色西装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身侧。
  秦越泽极力保持着理智:“今天她见了什么人?”
  “额……安小姐。”
  “下去吧。”
  安穆,未曾想到竟会是你,秦越泽灭了烟站起,一辆黑色的Pagani Zonda划过街头。
  ‘炫’里何墨阳眯着眼把玩着手中的枪,瞥向来势汹汹的男人,利索的收起枪站起和男人平视,愧疚的神色从脸上划过,“哥,对不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叫安穆来。”
  “哥,她也不知道在哪?”
  男人讥诮的闷笑出声,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何墨阳,你跟我逗呢,人是她放走的,我不管别的,只要她把沈桑榆还给我就行。”
  “哥,安穆真的不知道。”
  “她人呢?”
  “大哥,你爱沈姐吗?”何墨阳正准备说什么,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来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走进,最后仰着头站定在男人面前,缓缓道:“大哥,沈姐不是别的女人,你若是爱她,就要学会尊重她,她不是附属品,而是你的妻子沈桑榆。”
  一番话,秦越泽怔在沙发深处,血液倒流,尊重,他所习惯的就是服从,一直以来都在把沈桑榆变为自己的所有物,几年来,他都是这样做的,不管她愿不愿意,给她自己认为最好的,答案不言而喻,那个女人绷着脸死活要跟他离婚,他颤抖的提起手点了根烟,“安穆,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沈姐不是绝情的人。”但也不是容易回头的人,后半句到嘴边也没说,看见大哥失落颓废的神态,局外人的她于心不忍。
  何墨阳趁机把安穆搂进怀中,这次哥没发飙不代表他以后不会,万一沈桑榆就如放了的烟火一去不回,安穆迟早要被牵连。
  “哥,你放心,我现在就让手下去找人,只要是从B城出去的,我都给排查,不幸找不出。”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何墨阳心里也没个底,B城这么大,多少通道出去啊。
  秦越泽抬抬眼皮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老二这明显是在给他吃定心丸,B城这么大,若是还在或许会容易些,若是出了B城,恐怕就……
  出了‘炫’,秦越泽挤按着疼的要死的脑袋,伏在方向盘上喘着粗气,眼睛痛苦的闭着,蓦地想起可能有一个人会知道她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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