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又抬起头来,一双含情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又挪到她的朱唇,轻捻摩擦,玩弄在他的唇舌之间,俨然根本不给盛婳拒绝的机会。
盛婳被缠磨的理智渐失,只觉得男人大掌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游离,自上而下,他的手不知何时越过重重衣衫钻进了她的小衣里,寻到了宝藏,轻拢慢捻抹复挑,盛婳浑身颤栗,后背不禁拱起,轻吟了一声,这声音出口,两人都是一怔。
盛婳忙咬住自己唇瓣,不敢发出声来。
陆焉生却是眉眼弯弯,好似寻到了趣处,凑到她耳畔道:“很好……婳婳。”
说话间,手下又微微一用力,珍珠含羞,盛婳瞪大了眼睛,咬着红唇就是不肯出声,陆焉生眼底闪过些许失望。
须臾,眼底又闪现一丝亮光,盛婳的小手仍旧被他禁锢在那伤口上,他掌心柔软叫他觉得伤口难受渐渐舒缓,微微动了动,叫两人都颤栗一瞬,他嘴角微微一勾,她下颌勾起,陆焉生到底没忍住……
方才折磨,盛婳的衣裳早便被磨得阑珊,外衣不知何时竟被他使了蛮力扯破了,此刻胭脂小衣懒懒散散的露了出来,不禁衬她冰肌玉骨,那底下娇俏更惹男人遐想,只轻轻颤动,峦迭惊晃,陆焉生的眼都亮了。
一见他这眼神,盛婳就心慌,上回见也是见此,她被他折磨的难受至极。
两人自打成亲后,陆焉生便不大收敛,几乎是寻到机会便磨着她亲,但总也知道分寸,自始至终都是以她的反应为终,至今并未越过雷池,之前也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便罢,从未似今日这般。
盛婳刚要想躲,陆焉生早先一步便察觉到,一把便拦住了盛婳的细腰,对她弯了弯唇安慰道:“别怕,我们慢慢来......”
慢慢来?
盛婳有些晃神,陆焉生却好似得逞一般,朝她一笑便埋下了头,用牙挑开了那碍事的外衣。
盛婳瞳孔骤缩,显然已经了然他的意思,咬牙阻止:“别!”
头上发簪缨摇晃纷纷作响,耳珰都晃荡的掉了一只。
偏那人心坏,又是最骁勇善战的将军,极为精准的隔着那小衣寻到了珍珠,牙齿轻轻一捻,盛婳险些丧了半条命。
(此处删减几百字......嗯,发不了欸!懂得都懂!)
“不要了,不要了!陆焉生!你别这样......”盛婳语无伦次道。
陆焉生此刻也痛苦极了,他那作祟之物此刻几乎都要暴血,与盛婳磨了近乎半个时辰,他都未敢越界。
他面上皆是隐忍,咬了咬牙,一只小手俨然已握不住了,为彰显他痛苦,他又拿起她另一只手握住,轻轻摩擦,声音里似是哀求道:“婳婳,难受,我好难受!”
他是真的难受,此刻血脉的冲动几乎是毁天灭的,那藏在血管里的灼热几乎要爆裂而出,虽缠磨了盛婳许久,但她不肯松口,他自也不敢伤了半分。
两人此刻几乎是已坦然想见,陆焉生恨不能将她剥了个干净,此刻也就只剩下小衣与亵裤是她奋战许久才幸免留下的,她那掌心之物之大确实叫她咋舌,这应当确很难受吧。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一天,我时刻在掌握分寸,全文三千多字……删减到这我尽力了,但我觉得吧,还是会被锁,哈哈哈哈,看到赚到,看不到,嗯老地方找我,全文订阅找我!
第123章 心结(一)修改第六版
“当真很难受吗?”盛婳怯羞问道。
陆焉生的眼神募的便亮了, 贴的更紧,连连点头,怕她不信还重重朝她温软掌心撞了撞。
那一瞬, 那伤口似猛烈抽动了下,似脉搏一般,鼓雷。
盛婳眼里着因难受还未曾留下的泪珠, 偏这个时候竟有些心软, 他呼吸更重,渐渐感染了她的, 连她的下腹都略有些不可言说的感觉,纤细双退?不免紧紧相贴。
她长呼一口热气, 眼睫颤动, 好似下了决心似的, 咬了咬唇问他:“是不是我帮了你,你便不难受了?”
她眼底澄清一片, 轻飘飘说出来的话, 却极具杀伤力, 陆焉生简直要丧失理智, 顺着的她的清晰下颌吻了吻,声音里都是轻哄, 眼里的那谷欠念比这寂黑的夜里还要深沉:“是, 婳婳你行行好?成不成?”
他好似一只极有耐性的猎豹,悄无声息的围猎羔羊,此刻他那宽厚手掌, 不知何时已然抓到了她的命脉。
他伤口疼的厉害, 唯有她能医治。
盛婳方才及笄不久, 成婚之前又无仆妇教她, 是故她虽活了两世,对那档子事全然空白,阻挡许久只是凭着本能罢了。
盛婳毫无察觉,眼里泪盈盈的,声音小似蚊蝇:“那要怎么......”
那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话还未说完,便听刺啦一声,那衣裳忽然被他用力撕裂,瞬时袭来的凉意叫她清醒了一瞬,眼眸睁的老大,只是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双觊觎已久宽厚手掌已然迫不及待而来,她瞳孔骤然缩了缩,一脸不可置信。
陆焉生眼底一怔慰足,凑近她轻声道:“就是这么帮衬。”
他坏心眼手中力道又重了一分,盛婳有些受不住的拱起她那只质弱脊背,眼里都是羞怯。
说着薄唇又攥住她那白皙小巧的耳垂,自上而下,就没一处放过她的。
直到此刻,盛婳才觉惊慌,她此刻好似是砧板上即将待宰的羔羊,尚不知后路如何。
“陆焉生,不成!不成!”盛婳忽就亦是他要作甚,忙伸手捂住下腹,一头青丝摇晃,咬着唇就是不肯。
陆焉生难受抬头,又拿伤口朝她贴了贴,有些无奈与辛酸道:“那该怎么好,我好难受,难受的很!”
盛婳虽心软,但垂首见那恐怖伤口便害怕的直啜泣,声音里的娇颤直哭的陆焉生心软。
屋子里的动静,外头守着的人早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丫头面红耳斥,纷纷往屋檐外站着,唯有宁去一脸为难,频频看向屋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直到听见盛婳低低啜泣声,宁去咬了咬牙,敲响那门高声道:“公子!程九先生说夫人身子不好,切记修养,切记修养!”
盛婳闻声自上而下腾的便粉红一片,宁去的话无不在提醒这屋子的膈应不好,他们做的事,外头许久听得明明白白,可顷刻间又回过神来,似抓到了救命稻草:“是,是这样的。”
陆焉生身子紧绷的厉害,闻声也是一滞,眼底的痛苦是盛婳能瞧见的,只是不过须臾,便见他叹了口气,并未纠结多久,缓缓退了出来。
盛婳轻松了口气,却听陆焉生忽开口道:“我心疼你,你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盛婳吃过一回亏,这回显然从了许多,说甚也不肯松口,不住摇头就是不肯退步。
陆焉生已然退了一步,自然不可再退,“伤口”近乎惨烈至极,危机存亡关头如何能退?
他咬了咬牙,看向她那白质弱双退哄着道:“并紧!”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震慑,也或是她实在瞧不了陆焉生这番难受,亦或是受了半夜折磨索性狠狠心咬咬牙随他一次愿,竟当真在他的目光下渐渐收拢。
只是还未收拢,他便身子一躬,直到与那伤口不期而遇,盛婳不禁张了张檀口,不可置信。
但俨然已经迟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皆汗淋淋的躺在榻上,陆焉生伸手将已然精疲力尽的她拢在怀里,蜡烛已快燃尽,屋里明明暗暗。
摆在矮杌子上的药瓶在这烛火下,白瓷色尤为晶莹剔透,这位置太不小心,稍有不慎便会伸手打碎,陆焉生眯了眯眼眸,微微探过身子,将它拿起而后收在了枕头下。
盛婳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
陆焉生面上闪过些许不自然,轻轻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轻轻一吹,烛火便灭了,而后便又侧身躺下,又将盛婳往怀里拉了拉。
他此刻眼眸清醒忽开口道:“你方才想问我为何对沈芜渊有心结是不是?”
盛婳本困顿至极,即便听见这话仍旧提不起精神,今夜实在太累,只敷衍嗯了一声,眼眸并未睁开。
虽伸手不见五指,但陆焉生的眼睛在黑夜中也隐约能窥见所有,垂头见她一副娇憨可爱模样,嘴角微微勾了勾,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释然,他手边细细摩挲她圆润肩头边娓娓道来:“你很聪明,确实如你所想,但那心结不是独独对他的,是对你们的。”
盛婳还有些意志尚存,闻声闭着眼睛蹙了蹙眉头,似有些不解:“嗯?”了一声。
陆焉生久久未言,盛婳等了许久,意志也渐渐溃散,再将要入睡梦中时好似才听到他答:“你可知道,当年外祖父曾有意退亲,想与他为你未婚夫婿。你一直不理解为何最后一年我会心性大变,也是因此。”
回应他的是盛婳绵缓的呼吸声,陆焉生长吸一口气,垂首在她光洁额头亲了亲,眼里皆是释然。
只是他眼里也渐渐涣散,拥着她渐渐睡去。
——前世——
陆焉生对沈芜渊的忌惮,从不是无缘无故,自打知晓那珠帘是沈芜渊送的,他便心中落了结,只是时间一长,便也不是那样耿耿于怀,只是每每撩起时,心头会有些不大舒服,对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有些隐隐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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