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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 (一心兰山)


  女卫月石只管检查,但也不想被耽搁,便敲打一二:“站好了,都别动,前面的脱完后面的跟着脱,听明白了吗?”
  “脱”在古代颇为私密,女子万不可言,从前原身是说“宽衣”,现如今一个女子“脱”来“脱”去的说,一干女使们不适应倒也正常,见没人应,贺南嘉想工作快结束,便启了个头:“明白!”
  嫡长女都开口了,其余人纷纷效仿。
  女卫月石看了眼贺南嘉,感激不言而喻。
  见旁人唯女卫马首是瞻,贺南茵嗤之以鼻,她可是侯府最受宠的姑娘,在京城也是有名号的,虽是庶出,可已有不少世家有意娶。眼前的只不过是个手下而已,仗着傅将军耀武扬威罢了,若她得了傅将军青睐,女卫不也凭她差使?想着便要彰显自己不同之处,脱的慢条斯理,最后内衫腰部有一系带。
  “呀,够不着,从前都是下人帮我拉的,”贺南茵着重下人二字发音,张开双手侧过身,端出主子气势:“有劳了。”
  月石并不生气,事实上瞧此人磨蹭早想上手,此时巴不得,不但帮解开系带还粗暴地扒下来,直露肚/兜,将人转一圈瞧完,而后迫不及待的推开:“下一位。”
  始料未及的贺南茵:“……”
  感觉自己像个不值钱的物件,她才是那个被羞辱的,刚想发作,贺南嘉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啊?”
  贺南茵脸色虚慌一惊,抱起衣衫跑远了,时不时还嗅自己,百般狐疑且火急火燎地穿衣,模样似掩盖什么似的。
  其实香味,但太香了,熏的贺南嘉难受,所以乱说。古女子极注重这些,可见贺南茵那样,她觉得好像歪打正着了什么,想着已脱了内衫,只留水蜜色肚/兜。
  女卫月石无情的眸光一亮,眼前女子如奶玉般通透白嫩,曲线曼妙玲珑,那一头茂黑绸缎般乌发与这雪肌相得益彰,可谓如神女般不可多得,饶是她一届女流都看呆了眼,莫名生出一丝自己都难以控制的羡慕。
  检查完,贺南嘉衣衫被冬梅整理好,不是她懒,而是这古人衣衫太繁琐,总穿错顺序。
  出了内室,两名小厮跪立堂内,一个大臂上有伤,称是被蚊虫咬了奇痒难耐自己抓伤的,傅琛命人查了那小厮的指甲,符合。另一个前胸有伤,是被文姨娘命人打的,原因跟翠湖有关,具体什么事儿小厮也不知,只称:“文姨娘那日许是心情不佳,又见我与翠湖走近,加上小的白日里瞌睡了下,就被责罚了。”有人证,可排斥嫌疑。
  这时女卫月石出来,后头跟着几个女使,她躬身回禀傅琛:“唯三姑娘身上有伤。”
  贺南茵不知查伤所为何事,又在傅琛面前,可劲扮起坚忍不拔:“是啊,日前……”
  “为何所伤?”傅琛没耐心听。
  贺南茵瘪瘪嘴,含笑稍加快语速:“前些时日,给小娘做吃食被烫伤的。”眸光乖巧靓丽。
  “咳——”贺南嘉发誓真被茶水呛着了,并非被谎话噎的。侯府谁人不知贺南茵绝不踏足厨房,这般说大概想让人觉得贤惠吧。此举无疑遭来贺南茵一记白眼。
  “少主,三姑娘伤非烫所致,应是撞伤。”女卫月石揭穿。
  堂内气氛尴尬起来,任谁都知的谎言被打破,还不可发怒,换做平常的贺南茵早跳起脚来撒泼、并要拖人去打,可今儿不行,在傅琛面前她得维持温婉形象,剜了眼女卫月石,看向傅琛刚想开口辩驳,就闻。
  “月石护卫精通医理,处理过百种伤痕,三姑娘说实话。如有欺瞒,军棍二佰。”傅琛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贺南茵:“……”
  军棍……二佰?那不要了她的命!
  观贺南茵脸如调色盘那般精彩,不爱八卦的贺南嘉顿时好奇起来,什么事儿叫贺南茵不怕打也要守口如瓶?
  贺南茵仍旧不松口,尝试在傅琛底线边缘蹦跶跳窜:“女儿家的伤不好说,且我外家乃是长公主府呢。”长公主是傅将军姑母,多少会留颜面吧。
  人不要脸则无敌,文姨娘的确出自长公主府,是名舞姬,咱也不是说舞姬不高尚,只不过怎样也攀不了长公主府为外家,你当人傅琛是傻?当然,这不稀奇,文氏在世的时,没少给自己跟长公主关系扯淡。
  “文氏指甲里有非本体皮屑绒毛,现排查你身上的伤出处不明,长公主刚正不阿,即便对你小娘还有主仆情,也绝不姑息。”
  贺南嘉暗暗佩服,傅琛一席话滴水不漏,既揭穿所为外家的真实面貌,又声明长公主会支持自己决策。
  听闻关于文姨娘,贺南茵咬了咬唇,继续挣扎:“既是关于我小娘,这伤更不用问了,我怎会害死自己的小娘?”
  傅琛敛眸,彻底没了耐心,案几上修长指节微抬,两手下再次架起贺南茵朝外走,她哭闹喊“不公平,冤枉”泪花了脸妆,主位上的人丝毫不动容。
  “傅将军,阿姐的伤当真与我小娘的死无关啊!”贺文岩发觉说了没用,且阿姐已被架到外头,他一脸拧巴,眼一闭,心一横,顾不上昨日的誓言,急道:“我说,我说,别打,别!是,是被夜香桶撞的,且松石卫在场,还有二姐姐院里的婆子也可以作证的。”
  松石闻言脚步一顿,似想到了什么,即刻松手跳远几步,跟躲瘟疫般,还闻闻袖子,略带嫌弃口吻:“昨儿个被夜香淋了满头的婢子是三姑娘啊?”
  另一个手下顽石听了也慌不择路躲开,动作和松石一致。
  夏荷捂嘴:我就说那声有点儿熟。
  众人:!什么!!三姑娘被夜香淋了!!!
  女使抿唇,但有几个没忍住笑出声儿,紧接着第二个、第三……
  怪不身上的香味熏的呛鼻,是为了盖味儿啊,哈哈,贺南嘉拿起空了的杯盏盖住小脸,无声大笑。
  贺南茵:“……”
  两眼一翻,晕了。


第6章 侯府命案
  查验完府内所有人,傅琛了侯府的禁令,赵礼领着捕司离去。虽已能外出,但要交代缘由,如此一来除了非必要的采买、置办,其余人没有特别的事能推则推,都待在自己院子里。
  就连平日里最喜欢出去张扬显摆的南茵、文岩姐弟俩都蜗居了,不过贺南嘉猜姐弟俩暂时不愿出去见人。夏荷打听到,二人回了院子就大吵一顿,互指责对方、什么陈年旧账的破事、烂事都翻了出来,她直言真是可惜了,定然错过了精彩的墙角。姐弟俩吵完了不够释怀还拿女使出气,声称要发卖了她们……
  后宅的事多半是一丘之貉,从前原身软弱无能,南茵、文岩姐弟俩欺负她、院里的奴仆也变着法儿叫原身不痛快,并非实质性伤害,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伎俩,可侮/辱性极强。要么弄湿原身的衣裙、书册,要么弄烂原身种植的花草林木,再就是夺了属于原身的份例,等等。善氏都不做声,原身自然忍气吞声,贺南嘉觉得那些个女使婆子发卖了也好,但姐弟二人指不定就是发泄一二。
  彼时她已换好出行便捷的裙衫,带上卷好的画像,冬梅忍不住相劝:“姑娘去渭河,傅将军会同意吗?”
  夏荷心性直接,想了个主意:“咱们就说去买胭脂水粉,然而自己去渭河,若被发现就说去渭河散心,不就是了。”
  此计行不通,傅琛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测谎仪,贺南嘉自问忽悠技俩也就能应付陆怀远那妈宝男,遂摇头:“放心吧,他会同意的。”在柴房里那套说辞显然得;饿傅琛认可,且今晨唤人去查验是否有伤口说明昨夜的手帕也仔细瞧了,发现端倪,她去渭河是为了破案,相信傅琛不会阻拦。
  主仆三人来到府门前,跟飙凌卫道明目的,即刻就被放行,那人还言:“我们少主称也要去渭河,请你主仆三人一同前往。”那人指了指府门前停着的一辆马车。
  冬梅夏荷互看了看,很快管理好张的老大的嘴。
  这马车瞧着比侯爷的官车气派、宽敞、宏伟了不是一丁半点,外表玄色铜制,刻印繁复、森严雅致,且看着应是有一定的抵御兵刃的作用。傅琛让两女使同她一起上马车,没架子不说更是顾念贺南嘉身份,为了避免口舌,倒是用心。
  应过飙凌卫,主仆三人上了马车,里头亦是别有洞天,中间一道垂帘隔开,靠里的区域可卧榻,靠外的区域可书写、待客,且都有软垫,舒适度没问题,同时容纳五六人亦然宽敞。
  “善奕唐突,”垂帘里侧,傅琛双手作合握示礼,再指外头软垫:“贺娘子请。”
  语态诚挚、有礼节,但细听确有几分霸势,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军旅生涯所致,如同后世刑侦大队队长平日说话,贺南嘉不觉不适,只是从昨儿到今日,傅琛都唤她贺娘子,按理说并无不对,但多数人都叫她陆家大娘子,抑或陆家贺娘子,少了陆家这前缀就如她未婚,这叫法其实挺让她挺悦耳的,也有一丝莫名的不好意思。
  “傅将军有礼。”贺南嘉坐下后,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些,距她旁边靠后的女使近些,马车动了起来,摇晃车厢中,四人默不作声,透过竹帘看见傅琛合着眸,想来也是累了,这样好,省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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