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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 (一心兰山)


  孟辽:“……”
  就猜到是他的花花肠子,正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他倒是愿意相助让英雄博得美人心,但做为好友还是多嘴一句:“太子殿下、三皇子都来了,燕兄最好稍稍避讳些,若叫他们……”
  燕宸并不在意,拿起自己玩笑道:“孟兄多虑了,我如今闲云野鹤一只,皇家贵肘才瞧不上,毋需那些虚名巴脑的,累的慌!”
  母亲常说一句话:条条大路通巅峰。
  仕途于他而言并非人生的唯一和绝对,娶个公主回去,当祖宗似的供起来、时不时还被祖宗使唤、撒气,只怕活不到寿终正寝的那日!还不如娶个知冷暖的,远离朝堂的尔虞算计。
  二人嬉笑吉言的几句,就要继续迎接宾客。
  洽时,门房引着一个女使装扮女子,孟辽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妻姐的掌院女使。婚嫁当日,娘家的人本不会来。
  走近时,冬梅也看清了新郎官,压抑着什么情绪道:“新姑爷,奴婢有要事求见傅将军。”
  贺南嘉与傅琛定亲的消息,是京城近日讨论最多的话题,这时候来找,定是奉了贺南嘉的指令,但傅将军婉拒了来婚宴,孟辽直言:“傅将军不在此处。”
  话音刚落,傅琛的声音从背后徐徐靠近:“寻我何事?”
  作者有话说:
  赵将军:谁动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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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下聘
  贺氏侯府的主厅里, 立了一排战战兢兢的奴仆,面对两身华光夺目的贵人,端坐主位上, 他们头也不敢抬起来,各个心里发怵,这二位将他们这群干差事的下人拉出来, 又久久不言,究竟是要做何?
  这二位是领着宫里的侍卫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侯爷、大娘子、二姑娘他们围了起来, 说是要定个什么不敬之罪?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即便大娘子他们一时疏忽,稍稍晚了些向华阳公主行跪礼, 也不至于让宫里的侍卫给围起来, 跟抄家似的多吓人啊!
  也不知老天爷是怜惜主子们, 想让他们免遭罪责,还是给他们送劫难来了, 竟让大夫人和柳氏同一日临产。
  这群奴仆里有几个当时正好在杂扫府门附近,她们瞧的真切, 听得清清楚楚, 大娘子、侯爷、二姑娘挨个求了一轮, 好话说尽, 华阳公主这尊大佛才准了大夫人回屋生孩子。
  看得真叫急死个人。是以,该不会是华阳公主罚不了主子们, 便将他们这群下人抓来出气?
  奴仆们的心思都在描绘各种酷刑上头了,以至于华阳公主才开口说了一个字, 他们就即刻跪了下来喊“殿下开恩啊—”
  华阳公主和昭仁县主面面相觑。
  “都安静, 谁再敢打断公主问话, 就拖出去杖刑。”昭仁县主首当其冲地发声, 跪了一地的奴仆全都歇停了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见此,她敛了方才呵斥奴仆桀骜的姿态,侧头看向华阳公主时,瞬间换了温婉娴淑的姿容,弯唇亲和地笑笑:“问吧,华阳妹妹。”
  话间的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恭敬,无丝毫阶级落差的谄媚,更多的是体贴入微和周到。
  华阳公主很是受用,眼帘搭着,扫视地上跪着的奴仆,唏嘘道:“也不知琛哥哥着了什么邪道儿,竟看上只破鞋。”
  论样貌昭仁姐姐稳重端美,论家世人家可是平阳王幺女,只低于公主的贵女,受所有的贵女的礼,论才情她待人接物恭顺温婉,驭下有力有责,张弛有度。不论哪一项,都比那个破鞋强啊!
  梁茹不过是杀了自己府里不忠的奴仆,根本谈不上罪责,可被这贺氏兄妹追着咬进了内狱还不够,那贺南嘉仗着做了官,竟对梁茹说出那样可怖骇人之言,如此恶毒心肠,傅琛也真是瞎了眼。
  结党了方文、李德、谢危、孟辽、还有燕氏的等,这才到哪儿,贺氏就有这等未雨筹谋的心思?华阳开始为父皇担忧,傅琛在父皇心中与皇子几乎无差,可有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侄儿媳,朝局就不稳了。
  跪地的奴仆们瑟缩了下。
  昭仁县主靓丽璀璨的眸光暗下来,苦涩地摇头,一副伤神却极为大度的模样:“是我不够好,与琛哥哥有缘无份,华阳妹妹不可再这般说,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您可就有苦头吃了。”
  “昭仁姐姐多虑了,父皇最是疼我了。”华阳公主自信笑笑,再看向奴仆们又是傲然姿态,“贺南音、贺文岩所犯何事,为何被赶去了城郊的庄子?”
  燕宸弃官从商,朝野上下都是可惜,父皇因此郁闷了好几日。
  宫里关乎她的非议也是如杂草般丛生,后宫妃嫔、公主、皇子虽不多,可宫人就数不胜数了。这些奴才虽不敢名言,背地里却肆无忌惮的笑话,已被杖刑了好一些人。华阳被母后、父皇轮番苛责许久,这一切都是贺南嘉种的果,却让她来受了。是以,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贺南嘉尝尝群嘲的滋味。
  奴仆们胆战心惊了许久,听见竟然是此事各个都松了口气。
  “奴才听说是三姑娘、四哥儿谤诬大娘子与善家的忠仆,当朝的官员。”
  “还有他们目无尊卑、嫡庶,仗着已故的老侯爷宠爱文姨娘,从不把当家主母和嫡长姐、嫡长兄放在眼里。”
  “苛待下人,翠湖与四哥儿暗结珠胎,但三姑娘嫌翠湖身份低微,动则就是打骂。”
  “……”
  说了些许,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并不能给贺南嘉安上什么贬损的头衔,既然昭仁姐姐说贺文音、贺文岩姐弟俩被贺南嘉虐待、还言她未和陆怀远和离时,就与外男来往甚密,这些远远不够。
  昭仁县主始终皱着眉,忆起念边的时候,她在贺氏庄子上,贺文音、贺文岩姐弟俩说的话,便倾身靠向左侧的华阳公主,轻抬手在其耳边低语了什么。
  华阳公主脸色变了变,坐正时有些震惊的眨眨眼,思索片刻后又觉这便是贺南嘉的真面目,她重新审问奴仆:“去岁你们侯府生了命案,罪犯是赵礼,此人与你们的贺二姑娘,可曾有过交情?”
  奴仆们脑袋转了转,视线交汇一番,不知如何作答。女仆们约莫听出了华阳公主探究的深意,可这将会败坏姑娘家的名声儿,她们怎敢轻易开口?男仆们则是二丈摸不着头脑,可也不更敢随意言语,赵礼是杀人犯,还已伏法,二姑娘可是朝堂女官,位居五品。要是说错了什么,回头让侯爷发落下狱。
  见无人发话,昭仁县主又替华阳公主施威:“此事关乎皇族的声誉,若是尔等敢期满、或者知情不报,那可是欺君。”
  大年三十那夜,她预备去府里的祠堂为母亲守岁,途经长兄世子爷的书房,亲耳听见兄长与父亲的一句谈话—赵礼与贺氏的关系恐怕不简单!再联系贺文音、贺文岩姐弟俩的话,昭仁怀疑“贺氏”指的便是贺南嘉。
  华阳公主附和道:“正是。”
  “欺君”可是杀头的罪名,奴仆们都是贫苦出生,根本不熟悉律法,这么一吓唬,怕的赶紧将所知道出。
  “当日二姑娘回府,正好是文姨娘殁的那日,三姑娘、四哥儿气急败坏地要和二姑娘动手,是赵礼挡在二姑娘跟前护着。”
  “大娘子旧日的衷仆李校尉被三姑娘、四哥儿抓来侯府,赵礼不知怎么知道的,就领着赵将军前来救人。”
  “那赵礼劫持了二姑娘,却不曾伤她分毫,最后是主动放了二姑娘,再自裁的。可是之后二姑娘病了好几日,躺着床上起不来,还总说胡话。”
  “……”
  昭仁县主脸上扬起阴测测的笑。
  华阳公主微微挺立上身:“细细说来,尤其是赵礼与二姑娘相关的一切。”
  -
  柳氏的主屋寝室外边是起居厅,贺南嘉面对紧闭的寝室门而立,天光从窗棱斜斜的照进来,撒了她半张脸、半个身子的日辉,牵出细而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寂静冷清。日光的暖流半分融不进此处,还为那张绝色倾城的脸添了几分哀寂。
  不知站了多久,远远传来一声婴啼,抽离的神识猛然附体,贺南嘉恍惚挪了步子,靠向窗棂,双手扶在窗檐上,看向大哥哥院子的方位,眼前是柳姨娘的庭院,树梢上不知何时窜出来些腊梅花,金黄色的花瓣儿、鹅黄色的花蕊,岁寒绝晶。
  张望了须臾,就在贺南嘉以为是幻觉时,又是一声婴啼,且比刚才那声嘹亮,接着第三声、第四声、声声沆丽,愈啼愈刚。
  “生了!生了!大夫人生了!!”夏荷欢喜如雀鸟原地扑腾。
  贺南嘉擦了擦眼角,再擦了擦,却是越擦越多。
  这瞬间,懵然生出当了姑姑的浓郁喜情,仿若给了她源源不断地力量,坚信另一个新生命亦能安全降生。
  “今儿我们侯府恐怕是多喜临门呢,二姑娘莫要哭了。”夏荷递过来绢帕。
  贺南嘉接过绢帕,却没用它擦拭,许是不宁彷徨的心跳动太久,这会儿也该稍做安顿,便任其随泪宣泄一回。
  不多时,远远跑来一名小厮,气喘吁吁道:“小的奉宣哥儿的令,来转告二姑娘,母女平安。”
  二哥哥有心了,知道她愧疚地不得安生,又距离他们的院子有些距离,特地差人来禀,好让她一颗心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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