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啊。
所以重点是什么来着?
哦,狗太子没必要留存于世。
嘶,闲得没事儿干,一家人之间,还把话说得这么文绉绉干什么?就不能直白一点儿?
黑衣人骂骂咧咧,自顾自把益阳侯故意说得隐晦的话语,悄悄转化成是个人都能听懂的。
嗐,不也就是说,狗太子不配活着呗。
——好家伙,不配活着,什么意思?
他们要谋划着刺杀太子?!
他娘的,益阳侯、这是明晃晃的要造反啊!
作者有话说:
益阳侯:禽兽!
黑衣人:禽兽!
镜镜:说你呢,禽兽!
承承(娇娇委屈):人家才没有欺负镜镜QAQ
? 162、杠精蓄力162%
“啧, 这个……嫌弃你给我生不出来孩子,人前装得宠爱体贴, 人后动不动就把你关到小黑屋、侮.辱责骂你, 等你怀了身孕之后,又强迫你侍寝,你怕伤到肚里的孩子不肯, 我还不管不顾、强要了你泄欲,殴打你……”赵陵承听到外头有关于他的谣言之后, 作为当事人都震惊得摇头, “不是, 但凡能做出一件这种事,这还算男人吗?”
这不整个一畜.生吗?
“哎,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不重要, 都不重要。”池镜舒舒服服, 斜倚在贵妃榻上剥荔枝, 还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赵陵承的肩膀, “不这样的话,怎么能搞得你遭人恨、形象崩塌让人信服?怎么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嗯?”
“狗血、苦情、八点档,你懂不懂?”
赵陵承不懂,赵陵承只知道,这几天他如今一出门,路边的狗都得冲他多嚎两嗓子,显然有些委屈巴巴地纠结着问:“那我……已经崩塌的形象, 还能……回得去吗?”
他一点儿都不想做, 池镜镜口中的什么渣、渣男, 晦气!
“那可不呗, 当然能了,宝贝儿。”池镜一整个就是忽悠人不打草稿,“等事情解决完了,有我出面给你解释啊,我的宝贝儿娇娇。”
“你还能不信我?嗯?”
池镜镜又不是第一回坑人,那赵陵承可不敢相信。
“嗯,我……我信你,当然信你。”但赵陵承还能怎么样,当然要选择惯着她啊,搂着池镜的细腰抱了抱,“镜镜说什么我都信,镜镜让我干什么、那我就干什么。”
池镜心说你早这么不完了吗?系统就不至于爆炸,她也不会被丢在这儿了。
算了,哎,都是命吧。
“镜镜。”
“嗯?”
“你肚子里这个,今儿又闹你了吗?”赵陵承只敢拿手轻轻碰,耳朵贴紧池镜的小腹处,“崽子听话吗?不听话我就,等生出来了以后,揍。”
“赵陵承你起开,你不准打我的崽崽!”池镜一巴掌给赵陵承脸上烀,“我崽崽可懂事了,一点儿也不闹我,我也没难受,成天能吃能喝的。”
“母后说这么乖的,八成是个女儿。”
“你少听母后胡说八道的。”赵陵承哼了下,没买账,一语道破真相,“母后她不过是自己喜欢女儿,老想要个孙女玩儿,才这么跟你说的,母后哪懂得那么多?”
“那我不管,我也喜欢女儿啊,我觉得挺好。”池镜又戳了戳赵陵承,开口就是死亡发问,“怎么着,你不信?不想要女儿?不想要给我下去,别来沾边。”
“不会啊,不可能,当然我不敢。”赵陵承往上贴得更没皮没脸,“你生的我都喜欢,你就算给我生个包子出来,我也喜欢。”
“滚,滚滚滚,你才生包子,你才生包子!”池镜这下子不打了,改成连打带踹,“赵陵承你起开吧,你没事可干了?来缠我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你自己的正经事儿去?”
“见到你我正经不起来,你再亲我一口,我就起来。”
“麻烦。”池镜勉强抱住、赵陵承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脸,“啵唧。”
池镜紧接着偷偷摸摸,喊进来酱酱酿酿,拿颜料在她脸上,涂出有淤青有指印有红肿,绝对能以假乱真的伤痕妆,回头极为淡定地瞥了赵陵承一眼:“我已经好了,你还能坐得住?演不演了?”
“演,演就演呗,这就来。”
于是甚至远到东宫外头,经过的人都能听见,里面再度爆发出来极为激烈的争吵声。
“太子妃,是孤太给你脸不要脸了是不是?不过这一点小事,你至于嚷嚷到外头都知道?”
赵陵承已经喊完后,极为冷静地回头瞥了池镜一眼,着急催促道:该你了,赶快啊。
哎,麻烦。
池镜把手里的荔枝皮一扔,极富感情地带有哭腔控诉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敢做不敢认了?妾身已经忍无可忍,就是恨不得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太子殿下,是怎样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
赵陵承闻声嘴角不停抽动:这这这,不是,池镜镜,你也骂得太狠了些。
“你这……”按照池镜给他原定的台词,赵陵承应该在此时气急败坏,骂池镜一句“贱人”的,但哪怕演戏,他都不出口,正好借着怒极说不出话,最终憋出来道,“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要毁了孤是不是?你给孤过来!”
池镜躺在原地没动,继续演技高超地接话:“殿下,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疼又怎么了!你嫁来就是服侍孤的,孤这就要你,疼也得给孤忍着!”
“不要,殿下你喝多了,放开我,放过我!”随着池镜的接话,赵陵承极配合地拍出个巴掌声响,她哭哭啼啼地求饶道,“殿下,殿下妾身求你了,妾身肚子里还有孩子,昨日那两次已然伤了胎气、不能再侍寝了,殿下,求求你为咱们的孩子着想,放过妾身吧。”
“呵,放过你?”赵陵承冷声一笑,“孩子算什么?既然你先是孤的女人,还长了这么一张脸,当然要先让孤快活够了再说,过来!”
随后赵陵承随便捡起来、池镜穿剩的旧衣裳,“刺啦”直接给全撕了。
“太子妃,你最好给孤老实一点,否则你越挣扎、孤也不知道还会做出来些什么。”
紧接着声音就有些隐隐约约,以至于几乎听不到了,只些许流出女子轻微的啜泣哭喊。
是把嘴给堵上了吗?都不让人喊了?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哎呀,这这这……真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过了没多久,便从东宫中传出消息,说太子大醉之后,回到东宫兽.性大发,又强行逼迫怀孕的太子妃侍寝,太子妃拼命抵抗,结果再次被打,脸上身上都是咬痕和淤青。
皇帝听说此事后大怒,命后宫中上下把嘴闭严实、不许泄露出去,还将一身酒气的太子连夜召进御书房里训斥。
“不得不说。”皇帝挥退旁人之后,都是要喝杯茶水压压火气的程度,“你娶的这媳妇儿,还真是个人才。”
“嗐。”赵陵承抖了抖洒上烈酒的衣裳,偷偷笑得有点宠溺道,“您怎的又突然、夸奖起来我媳妇儿了?”
皇帝一脸深沉:“毕竟,她编出来的这些事儿,让朕听了都想捅死你!”
“连自己媳妇儿都打的,还算什么男人?”
“父、父皇您冷静,冷静。”赵陵承真怕啊,他父皇一入戏一着急,真对他当场砍了,疯狂求生说,“我可疼着她宠着她呢,我连一根头发都不敢碰她的。”
“你还想碰她头发?”皇帝听了都忍不住,开始现身说法,“朕当年不小心扯掉了你母后一根头发,差点就……算了。”
一对完全受制于媳妇儿,无法翻身也懒得翻身的父子齐齐叹了口气。
“行了,逆子,接下来,估计你是要受点儿苦了。”
尽管皇帝一再施压警告,但禁不住纸没法包得住火,还是这种已经越烧越大的明火。
于是第二日,京城里就开始纷纷流传,太子酒后乱性,对有身孕的太子妃再次大打出手,还在床上把她凌虐得遍体伤痕,几乎没了半条命,差点小产的事儿。
听说这件事的百姓都气不过,纷纷怒骂太子,并齐齐把视线,看向作为娘家的益阳侯府。
益阳侯心疼女儿,当然受不了,急急忙忙进了宫,作为老父亲,只卑微乞求陛下准许太子与太子妃和离,留自己的掌上明珠一条命。
皇帝的态度尤其明确,概括起来就俩字:不许。
并且说外头的传言全是在造谣,太子妃好好搁东宫安胎,只是得静养,不让见外人。
你品,你细品。
这种托词你信?我信?还是鬼信?
益阳侯失魂落魄出了宫,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当街抱怨了句:“枉我池家上下,为圣上卖了一辈子命,几十年守边、赴汤蹈火,功名利禄一概不要,可居然到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死在东宫里。”
“何其可笑啊!”
围观百姓简直都是男默女泪。
啧,啧啧啧,益阳侯是真惨,太子是真不是东西啊!
“益阳侯真这么讲了?”东邑王坐在书房里听着下人来报,擦了擦自己新磨得锃亮的刀,笑道,“有意思,区区一个女儿而已,死了就死了。他怕不是被气昏了头,真要做出来什么,违背世代祖宗的,不忠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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