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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强推] (三月蜜糖)


  “待能诊出脉象,给她吃了这药。”
  白露舔了舔唇,手指将一碰到牛皮纸,又被周瑄吓得双手伏地,不敢乱动。
  “若有孩子落地,你们两个便自行请死。”
  六月初是圣人生辰,此番也是他御极后第一个生辰,故而礼部商榷要隆重慎重,遂提议百官携家眷入宫,为圣人献上承露囊,以示祝祷圣人千秋永恒,安康无忧。
  谢锳闻讯,极为头疼。
  云彦正坐在对面书案誊写典籍,两侧的楹窗皆支开,窗下燃着清甜的梨香,其中添了几味艾草紫苏和薄荷,凝神静气还能驱赶蚊虫。
  而她,手里捏着绷子,缝制那要呈献圣人的承露囊。
  云彦抬头,冲她淡淡一笑,谢锳也笑了笑,怕露出破绽便赶忙继续缝制,夜里又去院中取花草枝叶上的露珠,仔细装好后,存于书案上。
  圣人生辰,她本不该去的,可云彦望着她,失落的站在庭中,像被遗弃了似的,直到谢锳点头,他又孩子一样为她挑拣衣裳,搭配钿头钗。
  前两日大夫瞧过,开的方子与曹氏请的如出一辙,可喝了这么久,云彦半分起色也无,脑中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更奇怪的是,其余事情他都适应,比如新君,比如搬宫后的弘文馆,比如自己升任秘书郎,可唯独不记得他和谢锳的事。
  朝宴极其宏大,便设在蓬莱宫西侧的麟德殿。
  谢锳与云彦到席时,周瑄还未入内,不少官场同僚与云彦招呼,同行的女眷皆冲着谢锳点头而过,似乎心照不宣的没有问起和离之事。
  席宴很是无聊,觥筹交错间,谢锳有些透不过气。
  寒露伺候她去雅室,麟德殿地势极高,能统揽蓬莱宫各处风景,又逢六月,树木葱茏,花草浓郁,谢锳自甬道往外走着,前面寒露便站在湘妃竹从等她,她正欲提起裙裾,忽觉一道黑影闪过,腰上一紧,人被单手抱起拎着走向假山。
  几乎同时,在她想大叫的时候,另一只手顺势捂住她的唇。
  逼人的气息虎狼一般,谢锳抬起眼皮,看见换上常服的陛下,正目不斜视阔步跨进假山林中。
  席上,云彦久久不见谢锳回来,欲去寻,便见寒露急的满头大汗,然又不敢声张,两人急急折返回去,边找边小声呼唤,生怕一个不慎毁了谢锳的名声。
  假山内比外头冷上三分,谢锳被搁在石案上,激的打了个冷战,要跳下来,又被周瑄单手摁回去。
  他眸色清浅,浑身酒气,随意扯了扯领口,目光却始终阴恻恻的盯着谢锳。
  脚步声愈来愈近,云彦刻意压低的呼唤近在咫尺,谢锳双颊通红,扭头便想跳下案来,然还没行动,下颌被周瑄一把攫住,骇人的热气扑面袭来。
  下一刻,周瑄吻上她。
  大手粗粝,刺啦一声撕裂她的外衫,谢锳只觉肩头一冷,那手像火,捏住她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来。
  温度迅速攀升,谢锳坐不住,双手掐着他的手臂用力咬了口,周瑄却不松开,冷厉的眸低垂着,掌下微微使劲,谢锳细细的嗓音儿破开平静。
  假山外的人,倏地停住脚步。
  谢锳快要疯了,浑身燥热,挣脱无力,他似打定主意折磨她开口,折磨她发出情/迷意乱下的吟/哦,他的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隔着春衫,温度烫的她曲起身体,下意识躲避。
  而那双眼眸,幽黑深邃,谢锳瞬间明白他的意图。
  他是要报复,报复她的欺骗。
  停滞许久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咚咚..咚咚...犹如砸在谢锳的神经,她衣衫半敞,鬓发散乱,在另一个人身下喘息,她要哭了,手指抠住周瑄的后颈,呜咽的说不出话。
  那人缓缓挪开唇,埋在她层叠堆起的衣裳间,谢锳的身体在颤抖,紧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响动。
  周瑄抬起脸来,声如冷玉:“朕的耐心不多,你都给用尽了。”
  谢锳泪水扑簌簌滚落,轻摇着头。
  周瑄拇指拂去她的泪珠,记忆中的谢锳,从不轻易掉泪,即便哭,也喜欢背过身找个没人的地方,而今却在自己面前频频哭到岔气,他握住她的腰,猛然将其抱在怀里。
  触手可及的身体,肌肤晶莹细滑,每一寸,每一缕,他都要。
  他往前走了两步,假山口的光透进来,映出朦胧光洁的身影。谢锳在他掌中拼命捶打,唇角咬出血,疯了一样抓他脖颈。
  周瑄抱着她推抵到石壁上,如愿看她痛苦的蹙起眉尖,小脸通红似血,细汗淋漓满额。
  他凑上去,拂开拢好的衣裳,暗哑着喉咙说道。
  “你不忍心,今日朕替你做个了断。”


第27章 沉沦◎
  日光透过假山打在云彦面上, 稀疏斑驳的光影飘忽不定,青色襕衫下的身体微微僵住,他站在垂柳下,目光盯着声音源头。
  枝上有蝉, 偶尔单薄的嘶哑鸣叫, 他后脊发凉,心口像是被人一把攫住。
  他舔了舔唇, 往前走一步, 忽觉脚底沉重,这一步似用尽浑身气力, 叫他大口喘息,冷汗涔涔, 连眼前的光线都骤然赤白, 他扶着柳树, 天昏地暗, 耳畔犹有那声娇嗔反复盘桓。
  白露提着裙摆从沿湖小道跑来,看见他后急唤了声。
  云彦兀的醒转, 深吸口气咬紧牙关直起身来,末了,他瞥了眼假山洞口, 缓缓转身离开。
  “不在这儿,我们往旁处找找。”
  洞内,周瑄目光幽暗, 死死盯着谢锳。
  她摇摇欲坠,双手抖得虚脱无力, 却依旧指尖泛白的攥着周瑄的衣领, 她满脸惊慌紧张, 眼神无措的望向洞口,直待声音远去,她终卸下恐惧,身子一软倚着石壁滑了下去。
  不等她委顿余地,周瑄一把抱起她往上推起,逆光的瞳底深不见底,阴沉沉的望着她,胸口的愤怒嫉妒不断酝酿发酵,犹如洪水漫灌,瞬间将他理智击溃。
  他抱着她,不由分说的低头亲吻,急促热烈,谢锳推拒,踢踹,他状若未闻,举手扼住她的双腕摁向石壁。
  清风徐徐,穿过石缝在两人之间游走。
  出过汗的皮肤猛一受冷,激的人蜷起身体,假山内的气温,低的如初春一般。
  谢锳气急,唇被堵住,想骂骂不出,想哭却被更粗鲁的钳制,每一点清凉落下,如同反噬,下一瞬炙热加剧。
  鸟雀偶尔飞过,叽喳蹦跶着从外往里觅食,机灵的眼珠转来转去,或被洞内的动静吓到,扑棱着翅膀簌簌飞走。
  肌肤如雪,凝成薄绸般细滑的暖玉。
  周瑄抬起眸子,见谢锳倒吸一口气,面庞如烟霞明媚,意识却几近崩溃。
  稍一恢复她便推搡,攥起拳头胡乱捶他,周瑄看她恼怒难堪,看她气急败坏,想的却是最近他同云六郎在一起的每日每夜,如胶似漆。
  两人隔着屏风,他于书案提笔作画,她在榻上歪头盘账,暖光泻下晖色,说不清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云六郎头戴鸦青色儒冠,面庞温润,眉眼温和,俊俏儒雅却又十分之风情,恰到好处的逗乐非但不显唐突,反而令谢锳沁出微笑,放松警惕。
  他风度卓然,人品贵重,在京中口碑极好,难怪她倾心至此,难怪她当年宁可违背谢宏阔安排也要自作主张定下婚事。
  他算什么?
  周瑄冷笑,下手愈发不顾后果。
  忽觉掌中人浑身僵硬,瑟瑟发抖,他漫不经心瞟了眼,却被谢锳惨白的小脸吓到,他一松手,她便往后歪去,周瑄忙将人捞到怀里,低声叫她名字。
  谢锳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发黑,太阳穴突突跳动仿若针刺,细汗浮出皮肤被风激的打了个哆嗦,她虚虚喘了口气,继而就着周瑄的手臂弯腰狂吐。
  宴席快要结束时,何琼之自麟德殿后花园走来,他步履盎然,轻快迅捷,拐过弯却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得嘶了声。
  看清后忍不住笑道:“云六郎你鬼鬼祟祟在这儿是何用意,亏得我胆大,不然被你吓死。”
  他一把拽起被勾抽丝的锦袍,拍去上头的泥土,抬眼见云六郎失魂落魄的模样,一双眼睛直勾勾瞪着自己。
  心里不禁犯嘀咕,莫不是和谢锳和离,云六郎刺激过度脑筋不清醒了?前两日倒听过传言,说他仿佛有些不对劲,今儿亲眼见着,的确是不太一样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似暗含杀机,短短瞬间,便又恢复如常,冲着何琼之拱手作揖,随后提步缓缓往垂拱门走去。
  云彦不知自己怎么回去的,后寒露来报,道谢锳已经去往马车等着,他便赶紧过去。
  修长如竹的手指挑起车帷,目光寸寸轻移,看见谢锳合眼睡着,恬淡的面上疲倦清减,睫毛垂落淡淡的阴影,唇紧闭,眉心蹙起微皱,她穿着秋香色齐胸襦裙,窄袖束腰,挽了条泥金云霞色帔子。
  不是进宫穿的那身衣裳。
  马车不知压到什么,谢锳晃了下,云彦伸手扶她。
  然谢锳睫毛一动,睁开眼看到他要靠近,小脸登时凄白,脑袋一偏避开他的触碰。
  云彦的手停在半空,逼仄的车厢,空气压抑中透着焦灼。
  风搅动车帷卷起谢锳的帔子,半截滑下,露出一段酥颈,几乎同时,云彦的目光瞟过,谢锳手忙脚乱捏着边角重新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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