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我家郎君不谋反/夫人别怕,将军他给你撑腰啊! (梵升)
箫平笙凤眸微眨,眸光寒冽逼视着她。
“过往不曾给你开口的机会,竟是忽略了,你如此巧言善辩。”
“将军……”
“问你精通与香料之道,你给本将军扯什么阿玖容不下你?你也配让她看在眼里?”
温岚瞳孔微缩,满面震惊错愕地抬头看箫平笙。
“以为哭两声,提一提血脉情深,便能让本将军动恻隐之心?”
“省省力气。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明白了?”
对上他冷若寒霜戾气骇人的眉眼,温岚紧紧咬着唇,垂下眼,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刻意用安眠香照顾祖母的事,先不跟你算,从头说来。”
箫平笙缓缓蹲下身,一把扣住她下颚,迫使她抬头,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里咬出来的:
“这下作的招式,你可还曾用在别处?”
温岚眸子睁大,似乎不可置信,张了张嘴,下颚上传来碎裂般的疼痛,使她还未脱口解释,先是一声痛呼。
箫平笙牙关紧咬,目光寒戾如刀:“过往我总想着,大哥在事后,特意写信回府交代此事,若他有朝一日无法归还,便将你们母子托付与我和母亲,我原本以为他待你是日久生情,才与你搅合到一起去。”
“你说,当初你有没有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在他重伤之时迷惑他!”
“将……将军,没有……”温岚疼的无法摆脱桎梏,于是双眼含泪,可怜而哀戚的望着箫平笙,“没有……”
箫平笙修眉紧蹙,漆黑如墨的眸色中,满是冰冷和厌恶:
“你知我大哥秉性,可是因此算计他?”
“不是,不是……”
“我母亲一心护着你,我阿姐这些年,也从不曾亏待于你,她好容易出嫁,你竟敢在这之前,便教唆她的侍女蛊惑她的郎君,你是不是活腻了?!”
温岚不知是疼的,还是慌得,脸色惨白神容痛苦到,没办法替自己解释,只一昧地艰难摇头。
箫平笙狠狠甩开她,肃然起身,厉声斥问。
“阿姐的婢女屏画,现今人可都凉了,她房里搜出来的香料,是不是你给的?!”
“咳咳……”
温岚伏在地上,捂着下颚瑟缩了一下,眼里的泪噼里啪啦滴落下来,哽咽摇头:
“将军,温岚不敢……温岚没有教唆她!!”
“还敢不承认!”
箫平笙猛地上前,一脚狠狠踢在她身上。
箫胡带着两个大夫进院子时,正瞧见温岚在地上滚了两滚,自家将军满身寒戾怒意,正在发怒。
他背脊发毛,连忙制止了两个大夫,挎着剑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
“将军……”
箫平笙抬手制止他,头也没回冷声下令:“带人进去,替老夫人看诊。”
箫胡一刻没敢耽搁,连忙带着两个大夫越过院子,匆匆进了门。
箫平笙上前两步,正要接着审问温岚,蜷缩在地上的人已经颤巍巍急声开口解释。
“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教唆屏画!是她先与奴婢提起,邢家男儿皆有妻妾,邢四郎有通房,莲箬秉性耿率强势,担心她嫁过去不能围住邢四郎!”
温岚细弱哭泣,爬起身跪好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像是疼痛又像是害怕。
“我没有恶意……我不敢害莲箬的……我给屏画那些东西,只是看她一心为主,让她有备不时之需,若是他们夫妻情谊不和,好歹能怀上子嗣傍身也是好的呀!”
“我没想到屏画会起异心……我不知的,我真不知的!”
第94章
我为箫家绵延子嗣,你不能如此待我
“你不知。”
箫平笙一字一句咬出口,随即满面寒霜冷戾一笑,点了点头。
“满腹算计,心机阴暗,留你不得。”
温岚颤抖的身子一僵,便听箫平笙骤然扬声。
“箫胡!”
屋里的箫胡闻声,两个瞬息间,便掀帘子奔了出来,一脸的严阵以待。
“将军……”
箫平笙径直转身,抬脚往屋里走,冷冷扔下一句:
“将她扔进暗牢里。”
箫胡一怔,盯着他寒怒冷戾的背影,正要应是,跪在一旁的温岚突然膝行几步,声音尖锐急促:
“将军!我是小公子的生母!我为箫家绵延子嗣,你不能如此待我!”
“老夫人!老夫人救我!老夫……”
走到廊下的箫平笙骤然顿足,侧身厉呵一声:“割了她的舌头!”
屋内屋外,具被这句杀气逼人的命令震得一个哆嗦。
箫胡一刻也不敢耽搁,屏住呼吸,一把拔出腰间佩剑,手起刀落剑影如光。
温岚甚至来不及痛呼出声,唇角左右便印出一道血线。
她还维持着张口尖叫的姿势,痛觉渐渐蔓延。
她颤抖着手想要捂住嘴,“啊”了一声,一块血肉便跌落在她掌心。
看着眼前这一幕,温岚再难支撑,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箫平笙满脸煞气,扫了眼箫胡,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屋。
箫胡咽了口口水,收剑归鞘,屈起指节在唇边吹了声暗哨。
转瞬,黑影闪现,提起地上的人就要离开。
箫胡伸手拦住他,沉声下令:“与边关通信,暗中调查一下温岚,尤其是在淮北的那几年。”
“是……”
屋里,两个大夫已经轮番给箫老夫人把了脉,老夫人正靠坐在床榻上,由小丫鬟喂着饭菜。
见箫平笙进来,箫老夫人连忙歪着头看他。
“我听见温岚叫我,她人呢?”
“她得了急病,会传染,不能再照顾祖母了。”
箫平笙淡淡开口,随口安抚了箫老夫人,默了默,语气转缓:
“明日我多派些人来陪祖母玩儿。”
箫老夫人张了张嘴,眼巴巴瞧了眼并排站在床尾的两个大夫,噘着嘴愁眉苦脸:
“温岚病了,传染给我了?我要看大夫,要吃药了?”
箫平笙缓了缓暴躁的情绪,转目看向那两个大夫。
两人背着药箱,本就战战兢兢地,被他这一眼看的,顿时腿都开始发抖,唇瓣哆嗦着,愣是不知怎么开口。
箫平笙修眉一蹙,冷声问道:“老夫人身体可有异样?如实说便是。”
两个大夫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回,回将军……老夫人身体,身体康健,只是肝火,肝火盛,脾气虚,需得调理。”
“是是,只需开……几幅,几幅调理的药,多走动,吃清淡些。”
箫平笙眼睫低垂,微微颔首,淡声下令:“去开药吧。”
两个大夫立时如蒙大赦,埋着头奔出了外室。
剩下两个婆子和丫鬟,纷纷缩着脖子垂着头,不敢吭声。
箫平笙上前,接过丫鬟端着的碗勺,掀袍坐在床榻边,眸色温和与箫老夫人道:
“还没传染给祖母,祖母不必担心,喝两幅调理身子的药便好了。”
箫老夫人抚着胸口,像个孩子似的小声嘀咕:“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说着顿了顿,又迟疑的问箫平笙:“那,那温岚什么时候能治好病?”
箫平笙薄唇微抿,舀了勺汤喂给箫老夫人,温声安抚她:
“她的病治不好,祖母不必惦记了,三郎再安排几个更细心,更忠心的人来陪祖母。”
屋里的两个婆子和丫鬟闻言,齐齐跪在了地上,埋着头也不敢吭声。
箫平笙视若无睹,继续喂箫老夫人用膳。
箫老夫人默默吃着他喂的饭,眼神时不时扫向地上跪着的人。
半晌,她小声说道:“她们,她们挺细心的。”
萧平笙将碗勺搁在床上支着的小几上,闻言唇角扯了扯,声线淡漠:
“那便再挑几个更细心的来。”
地上四人顿时慌了神,纷纷磕头求饶,惧怕的浑身发抖,连辩解都不敢说出口。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奴婢知错,将军饶命!”
箫老夫人看的一脸茫然无措,又转头看萧平笙,似乎是觉得冷面孙子在发脾气,才把人吓成这样。
箫老夫人也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萧平笙衣袖:“谁惹三郎生气了?”
跪着的四人立即噤声,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不敢吭声,一个个抖成了筛子,生怕成为第二个温岚。
萧平笙没理她们,依然看着箫老夫人,眉眼带笑,语声温和:
“三郎没生气,祖母可吃好了?”
他笑着说话,箫老夫人就没那么怕了,也笑着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唉!三郎还没吃,三郎还饿着……”
“三郎有些事,还得出去办,一会儿在外面吃。”
“噢噢噢。”箫老夫人连忙推了推他手臂,“儿郎啊,办正事要紧的,快去快去,天黑了,祖母吃饱肚子,就要睡啦,三郎快去办正事吧!”
看着她果真乖乖扯了扯薄被,靠在枕褥上一副要睡的架势,萧平笙不由眼眶一热。
虽然智力上糊涂了,但有些事情,老太太心里明白。
他垂下眼,替箫老夫人掩了掩被角:“三郎就走,祖母睡吧。”
吩咐人将小几和碗碟收走,箫平笙自屋中出来,箫胡正侯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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