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的演技大赏 (发达的泪腺)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发达的泪腺
- 入库:04.11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骗骗差役定是没问题,但若是想骗心眼子多到无处安放的皇帝有些难了。
男人眉眼锋锐,淡淡一瞥,扶莺整个人一颤,画册“吧嗒”一声掉在上。
苏菱闭了闭眼。
萧聿先一步捡起。
看清楚后,他的眉毛微提,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没想到,她还会偷偷看这些。
弱冠之年的郎君,一袭红袍,嘴角带笑,端的是无尽风流。
萧聿捏画册没打算还,对扶莺轻声道:“下去吧。”
扶莺颔首退下。
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呼吸声都变重了,他把画册放到一旁,又咳嗽两声,“折腾一天,累么?”
她垂眸不看他,“不累。”
他问:“方才沐浴了?”
她答:“嗯。”
他又问:“厨房备了莲子羹,你饿不饿?”
她道:“多谢殿下,妾身不饿。”
他知她不喜自己。
虽说早有准备,但望一室红烛,心里不免感觉酸涩。
成婚之前,他都想好了,洞房花烛,他定然不会让她再哭了,可到了这会儿,他又不知该如何待她。
直接做什么,怕招她的厌,什么都不做,又怕她觉得这是轻慢。
萧聿落在膝上的手微蜷,反复踌躇后,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动作轻甚至不能称之为抱。
男人掌心滚烫,顺脊柱,直达苏菱心间,令她险些破防。
见她没抗拒,他忍不住收紧臂弯,将人揽入怀中。
他拍了拍她的背脊,低头轻啄她的额角,哑声道:“我们早些安置?”
和上辈子一,苏菱在他怀里轻了一下头。
洞房不熄花烛,萧聿手抵她的背往下躺,慢慢,去挑她的嫁衣。
辗转摩-擦,两人身上的婚服,转眼有了滑脱之势。
萧聿用掌心扣住她纤细的颈,轻柔去吻她,先含,又试探往里探,功法比之前世,不知深了多倍。
苏菱的手险些攀上他的背脊。
男人的动作游刃有余,可他浑身都在发烫,再怎么克制,呼吸也乱作一团,他压她,抚她,饱含情=欲唤了一声,“阿菱。”
她不明其意与他对望,他用指腹抚过她的眼底。
阿菱,别再念他了。
这一夜萧聿的耐心极好,眉眼都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又夺去了她的呼吸......
太热了,她脸微红。
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一同起起伏伏。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又带酒气,低声道:“要是疼了,你同我说。”
他的眼神侵-略太强,手更是。
掌心在腿间游移向上,他贴过,让她知道,他不了,苏菱瞬间绷直了身子,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我有一事,想问殿下。”
这是还小。非要在这时候打断他。萧聿人有些醉了,心也有些荡,但依旧好脾气哄她,半支起身,亲了亲她的下颔,笑道:“嗯......你说。”
苏菱看他的眼睛,语气淡淡:“何二公子曾我寄了三十六封信,我一封都没收到,殿下知道缘由么?”
话音甫落,萧聿整个人楞在当场,彷如被一道雷劈开了魂。
谁与她说的?
她为何会知道那些信?
难道何二郎又寄信她了?
她知道多,何时知道的,确定是他做的么?
该承认么?
思绪如一张网,交织错乱,根本理不清头绪。
他锋锐的喉结滚动,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苏菱见他迟迟不语,便推开他坐起了身子,见她要走,不及思考,他伸出手,死死摁住她的腰。
“别走。”
第129章 来世番(夫妻)
(夫妻)
“走。”
红烛高燃,周围一片阒寂。
萧聿屏息与她四目对。
说的,她所问之事,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她虽未把话说明,但那讥诮的语气,显然是知道了始末缘由。
她刻审视自己的目光,仿佛是留给他的最后一道生门,端看他如何应对。
说错,今夜就不过了。
到底是活了两辈子,短暂失神后,很快,那个万事波澜不惊的男人便回来了。
他不紧不慢道:“事辩,是我做的。”
苏菱本以,以他的性子,定会虚词诡说,过后再找个背锅侠糊弄她。她是真没到,他会直接认下。
这让她不禁有些讶然。
她低头勾了下唇角,又放平。
还行,还知道坦诚待。
苏菱已是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使过坏心眼了,她下垂眸,继续套他的话,“殿下处心积虑,到底何?”
处心积虑,这四个字放他身上是一点都不冤枉。
整整三十六封信,摆明不是临时起意。
萧聿伸手去碰她的手腕。
隔着朱红色的缎子,手指慢慢合拢,又握住。
他慢慢道:“决意要娶你,是去年的事。”
“去年春时,我府中一位幕僚,你的画像放了我桌上。他指着画像说,这是镇国公府的大姑娘,名唤苏菱,是何家二郎的心上人,如今已过及笄之年,若不出所料,两年之内,何家必会上门提亲,苏何一旦联姻,燕王会如虎添翼,镇国公手下六万精兵倘若他所,宝座再悬念,这门亲事,万万结不得。”
苏菱虽知其中原委,他如说,心里仍是一颤。
前世,他从未对她说过这些。
苏菱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是如何答的?”
萧聿目光坦荡,语气郑重,一字一句:“那便毁之,我娶。”
方才,苏菱还对自己的坏心眼有那么一丝丝愧疚,了这六个字,瞬间烟消云散。
她简直是碰上了心眼的祖师爷心眼子。
苏菱太阳穴突突地跳,咬牙道:“你这人简直......”
她话还没说完,萧聿忽然捧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不深,就淡淡的一下。
他目光变得万分柔软,声音又低又慢,就跟哄着她似的:“都招了。”
“我认错。”
“知错。”
“你怎么发落我都。”
“从今往后,都你的。”
男人认错态度自然是极好的。
但惜,小姑娘眼中并软化之势,并没露出他象中的青涩。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淡然,好像他说的这些,她都不乎。
她乎么呢?
他的眸色,晦暗难明。
僵持短短一息后,萧聿几不闻地叹了口气,然后抱住她,双臂渐渐收紧,再道:“我承认,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但娶你妻,却是出自真心。”
男人的肩膀很宽,苏菱的鼻尖刚好抵他的胸膛上,他的衣襟有些乱,透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苏菱推开他,正着要如何开口,就萧聿逞强般地一笑,“我知你心中有气,但大婚分房不吉利,且先歇息,如何?”
说罢,他怕她继续挣扎,又补了一句,“明日还得进宫,有么事,回来再说。”
苏菱抿唇。
这是你自己要求明日再说的,赖不得我。
烛火一晃,幔帐讪讪地垂落地。
两个人平躺于榻,隔甚远,洞房花烛,他没碰她。
少顷,萧聿偏过头,默不作声地看了她许久,深呼吸,又吐气。
得,好歹是顺利了婚,再怎么吵,不会像从前那般。
日子还,慢慢来吧,这么着,他缓缓阖上了眼。
哪知一双眼刚阖上,另一双眼就睁开了。
洞房不熄红烛,光鉴人,还好有幔帐弱化了烛光。
她半明半昧之间看他,他的鼻梁很高,锋锐的轮廓显得眼窝有些深,幸而眼角平整,一丝皱纹都没有。
他呼吸平稳,苏菱兴致勃勃地挪过去几分,凑到他身边,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她一动,衾被下滑。
萧聿习惯性地横过手臂,揽过她的腰,似是没摸到被子,又习惯性拽过衾被,盖住了她的后腰。
上辈子,她总是腰疼,太医说,这许是生宁后留了病根,上了年纪难免会酸痛,不宜久坐,不能着凉。
苏菱眼眶微热,鼻尖泛酸,心间有太多情绪同时涌入,如江河入海,掀起数意难平。
她突然好告诉他。
轮回路那么,她等到他了。
苏菱衾被里轻轻踮脚,整个人向前倾,吻住了他的唇。
呼吸被湿.糯轻轻一搅,萧聿瞬间醒来。视线就这样直直地撞上。
他生的冷峻,眉眼如远山隔雾,叫人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惜心跳露了馅。
“阿菱......你......”话不句,血管里热流翻涌。
“我,还有一事要问。”苏菱眼中七分狎昵,三分妩媚,语气慢慢,认真又不认真,
萧聿喉结一动,哑声:“何事?”
苏菱足尖缓缓没入他的脚踝间,轻扫向上,柔声问询:“今夜,你还要不要做新郎?”
萧聿怔住。
失神,又失笑。
旋即,他翻身支起双臂,她牢牢箍身下,埋首吻住了她的锁骨。
“做。”
男人躬着背脊,肩胛骨微微耸.动,竭力控着幅度,缓缓辟入。
她好似故意不让他好过,怎么都疼,怎么都不行。明明他觉得行,不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