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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演技大赏 (发达的泪腺)


  道士道:“陛退位,太子登基,改国号和。”
  凌云道长道:“继续说。”
  “秦皇后亲自上书,恳请废除活人殉葬,陛应允,从今往后,大周便再无殉葬制了。”
  闻言,凌云道长缓缓点了点头。
  道士上前搀扶凌云道长,“外面天气甚好,道长去外面走走如?”
  凌云道长捋了捋银白色的长髯,道:“扶我起来。”
  迎春花开遍地,他们慢慢前走,青衣道士一字一句道:“这便是道长当年说的机缘?”
  凌云道士颔首,未语。
  青衣道士察觉凌云道长步伐虚弱无力,钦佩之余,又不免觉得惋惜,若是凌云道长没出手熄了七星灯,那今日也不必承这份因果了。
  思忖几息,青衣道士低声感叹:“若无那齐国帝师,世间的太平,不知要早多少年。”
  闻言,凌云道长倏然一笑,只道:“非也。”
  澹台易此人大才,算无遗策,城府了得,行事奇密诡谲,以一己之力挑起党-争,搅翻大周朝政,又设计要了六万将士性命,致内帑空虚,却不知,这世间一切,冥冥自有数。
  倘若他没有将苏景北取而代之,以镇国大将军的性子,又怎肯把儿嫁给野心勃勃的晋王。
  苏家若是嫁给郎,合该属燕王门,又该是另一番天地。
  大周国运在永昌年末,本将熄灭,澹台易却阴差阳错,之延续数百年。
  **************
  太子登基后,太上皇和太后就离宫四海云游。
  萧聿如约带秦婈去了四川。
  喝蜀酒,吃鱼头,萧聿直笑,“我以前怎么劝你吃鱼,你都不吃。”
  秦婈道:“以前都是清蒸,有腥味,我想只吃辣。”
  萧聿抬手替擦了擦嘴角微红的辣油。
  俄顷,店家走过来,用帕子替他们收拾了桌子,又道:“位公子,可还要酒?”
  扮男装的秦婈道:“再要一坛。”
  萧聿在桌捏着的手心,道:“还喝?你不是要爬峨眉山?难不要我背你爬山?”
  秦婈贴过去,巴放道他肩膀上,“那你背不背。”
  萧聿故意戳了戳的肚子,笑道:“少吃点,我就背你。”
  眼里只有彼此的人根本没看到,店家的脸已经绿了,袖子都要被他扯断了。
  “峨眉天秀,气象起万千;一山含四季,里不同天。”
  帝后人在蜀地云游整整半年,而后又去秦淮河故地重游,回到京城时,已是和年。
  萧聿和秦婈在外惯了,也不想回宫住,干脆搬去骊山养老。
  盛公公年事已高,越发记不住事,便退休回乡,上山伺候太上皇、太后的是木公公。
  艳阳高照,木公公招呼着小太监们,“来来来,都给咱家听好了,太上皇的旧物一律都往昌宁行宫搬,都打起精神来。”
  “公公,这紫檀双屉箱放在哪?”
  “放地上就行。”


第122章 帝后3
  (养老日记2)
  成和八年,又是一年春。
  清风拂过,檐下风铃脆声响,暖阳透过窗牖洒入内室。
  秦婈翻了个身,缓缓睁开,萧聿放下中卷,垂眸看着她道:“醒了?”
  “嗯。”
  萧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猜猜谁来了?”
  秦婈翻身坐起,下是三月,没有休值,那就不可是皇帝,安乐刚成婚,不久前来过,秦婈思来想去,只是她那不着调的郎。
  秦婈道:“可是郎?”
  萧聿道:“是安乐。”
  秦婈道:“这候过来?她难不成是与驸马生气了?”
  萧聿唇角一展,故意道:“可跟她娘一样,不顺意,就要回娘家。”
  秦婈“嘶”了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聿拉她站起身,道:“你去外面看看她吧,哭了半天,问她又不说。”
  “那你怎么不早叫我。”秦婈嘟囔了一句,抬随意挽鬓,连忙朝外走去。
  秦婈远远便瞧见安乐坐在水榭中,以支颐,抿唇不语,一脸为情所困。
  却说安乐的婚事。
  那可真是去年京中最轰的大事,安乐生的国色天香,后台硬的更是不必多说。
  世人都说,想娶安乐为妻,还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自安乐及笄,礼便忙着推举驸马,备选名单个个出身大族,风度翩翩,可安乐就是不想嫁,她不想嫁人,哪个不要命的敢逼她?
  选驸马的事只一拖再拖。
  直去年春,安乐看上了何国的长,何礼。
  何礼貌肖叔,甚至比当年的何宸更为英俊,一笑便是波入鬓,再加之华横溢,乞巧节不知见过多少七彩绸。
  可安乐选中何礼,不为容貌华,只为一句话。
  那何礼刚回京不久,还不懂规矩,在茶楼见安乐抚琴,弯腰认真道:“殿下可是初学琴调?”
  初学琴调。
  这四个字让安乐人都傻了。
  她不识音律的事,再也藏不住了。
  得知所有人都在骗她,安乐整个春天闭门不出,眶永远都是红的,豫王气得直接打了何礼一顿,皇帝睁一只闭一只,管都不管。
  何礼只好上门赔罪,并许诺会教她抚琴,一来去,教成了驸马爷。
  反正看着何礼那张脸,萧家父三人是都不太满意这份婚事,只可惜他说话没用,太后一锤定音,去年九月十五,安乐出降。
  安乐一看见亲娘,直接扑了过去,“阿娘。”
  秦婈抱住她,“驸马可知道你来骊山了?”
  安乐咬牙道:“谁管他。”
  秦婈道:“他怎么惹你了?”
  安乐又不说话。
  不想说,那就先不说,秦婈默默陪她插花剪叶,晌午一过,安乐再也憋不住,哽咽着道:“阿娘,他在外面......红袖添香。”
  秦婈提了提眉。
  虽说安乐看上去万般伤心,可秦婈是怎么都是不信,在刑任职的何礼做出这般荒唐事。
  秦婈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安乐指了指自己红通通的睛,“女儿亲瞧见的,那外室被他安置在京郊,隐蔽的很。”
  秦婈没想她说的有理有据,又道:“你可问过驸马?”
  安乐气得深吸一口气,道:“我与那浪荡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还没落,“浪荡”就追上山来了。
  何礼本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可安乐前脚一走,豫王便从承恩伯那儿要了火-种,直接把他的外室、不,是刑的证人暂住的院给炸了,京中发出轰隆一声,何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好在人是没伤着。
  寻常人家的女婿把夫人惹回娘家,都得向岳父赔笑道歉,更何况是给皇家做女婿,何礼一见萧聿,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那女不是他的外室,只是刑一桩连环杀人案的证人,由于太过凄惨,便用款照顾了几分。
  安乐还没开口说话,萧聿便沉声把何礼叫去了正殿。
  萧聿在位十八年,以仁政洗了整个朝廷,段自是不言而喻,他冷看谁,足够叫人背脊发凉。
  安乐气弱了半分,“爹爹这是何意啊?”
  秦婈笑道:“你来骊山不就是让你爹给你做吗?怎么,这就担心了?”
  安乐立马道:“谁担心他?女儿上骊山是想阿娘了。”
  说这,安乐话锋一转:“阿娘,爹爹身近来如何?”
  秦婈嘴角带笑,柔声道:“一切安好,放心吧。”
  安乐贴在秦婈怀里,“那就好。”
  秦婈自然不会告诉安乐,去年的深秋,萧聿又昏迷过一次。
  那天夜里,骊山别苑下了一场暴雨。
  满园的芭蕉叶叶被雨水吹打的噼啪作响,檐下的灯笼来回摇曳,寺庙中的僧人一遍一遍地诵梵经祈福。
  昏迷五天,萧聿整个人肉可见地瘦了下去,秦婈从背后抱住他,心疼不已,经年逝去,她越来越怕这人会留下她先走,她真的还没准备好,余生要一个人过,温热的泪滑入了他的脖颈,她哑着嗓,在他耳畔道:“三郎,别扔下我。”
  难过的是,他听见,却不起身抱住她。
  去年秋雨未停,断断续续,变成了鹅毛大雪,骊山别苑的梅花开了一簇又一簇,比前年都好看,只是他腿伤加剧,她再也不敢让他背自己赏这美景。
  “安乐。”秦婈将她鬓角的头发别至而后,安乐缓缓抬头,轻声道:“就算和驸马闹脾气,心里有话也别藏着掖着,谁也不是你心里的蛔虫,哪都猜清楚呢?”
  安乐咬咬唇角,认真道:“阿娘,你说这回怪我吗?”
  秦婈莞尔一笑。
  人在年少,好像真的,就喜欢争对错。
  她正说着话,驸马跟在萧聿身后走了出来,秦婈同安乐低声道:“快去吧。”
  别扭的新婚夫妻下了山,两人隔半丈,何礼走在她身后,隔几步便拽一下她的簪,安乐顿住脚步,回头瞪他,“有意思?”
  何礼上前拉住她的腕,“别气了。”
  安乐阴阳怪气,“驸马心善,是我误会了。”
  何礼又道:“我给你做新曲,回家教你。”
  也不知怎的,听了这话,安乐睛瞬间就红了,“不用你教,我再也不弹琴了。”
  何礼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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