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 (宁九的歌)
“衡哥哥,你看这个酥糕,真的好好吃,要不要来一口。”
起初,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左不过是多了个聒噪的小丫头在身旁,叽叽喳喳的竟是比前院里养的那只乌鸦还要话多。
后来,他家中出了变故,两人在那破庙里待了很长一阵子。也是她精心照顾,她待他的那些温暖帮助他从最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叫他觉得这世间也并不是空空洞洞,也是因为她,他才生出无边勇气去奔赴雍州拜望老先生为师,埋头苦读这整整六年时光。
从门口位置突然传来阵阵脚步声,听声音玉惹就猜到是谁。
“玉姐姐,玉姐姐,我险些忘记这个!”
她迈着小短腿跑进来,胖嘟嘟的小手指死死抓着糖葫芦,生怕它掉下来。
“他家糖葫芦又大又甜,可好吃了。我本来多买了一个打算留到明天吃的,但是祖母刚刚说你生病了,我便给你罢。”
她将手中糖葫芦慢悠悠的递过来,还是有些舍不得。
闭上眼睛,伸出双手,“给!”
玉惹颇有些哭笑不得,她是花生过敏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喝上一顿药,到傍晚天就能好。
“好罢。”
年年瞧着她将糖葫芦拿在手里,方才欢欢喜喜的走了。
“你可还记得,你也曾给我买过糖葫芦。”
温时衡低垂着眼。
“隐约记得。”
玉惹将煎好的药一口气喝完,转过头却见温时衡还站在原地,并且没有半点要走的迹象。
她记得先前在庆山脚下,破庙里头住的那段时间,他日日都要温习功课的,或是将那些书里喜欢的部分全部都默写一遍。
印象里温时衡将时间安排的很是紧凑,整天都有事情做。
他端着温热茶盏,有些小心的递过去。
“我不想喝。”
她蹙着眉头伸出葱白般的芊芊手,想要将那茶盏推开。
却不想碰上了他的手。
滚烫的皮肤一经触碰,连带起细小毛孔相互交错,温时衡从后背脊梁带起一阵酥麻,灼烧到了脖颈处,他愣在原地。
玉惹好似被火焰灼烧过一般,快步弹开。
整个内室之中变得一团安静,窗棂外微风过吹起树叶枝丫阵阵摩擦声,清晰可见。
“你不走吗?”
玉惹的嗓音微微的暗哑。
第9章 “她同谁一起去的?”……
六年没见,他憋了许多话想要跟她说。
先前聂老伯留给他的锦囊,打开后里面指示的内容,正是雍州。
首当其冲是一张地图,又留了几个谜面儿,那谜面较难,温时衡颇费了些力气才将那谜面儿解开。
这应该也是望老先生留给他的考验。
望松山这三个名字在整个阏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出生贫寒,一介布衣之身官拜一品,后又归隐山间,只收过九个弟子,却个个名满天下。
而温时衡,便是他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瞧着玉惹斜靠在美人塌上,阖着眼便要睡了去,他微顿首转身往门外走去。
寻了剑往后院走去。
为了能够强身健体将他的身子骨强健些,六年里他每日晨起都要先去练剑。
天长日久的也养成了习惯。
温家老宅是五年前才赎回来的,后院很大,中间是连廊与一尾鱼池。
里面养了许多锦鲤,红彤彤的尾巴在水面来回摇曳。
玉惹是被喊声吵醒的,她坐定后推开门就看到大掌柜站在屋子门口。
“可是叫您久等了?”
她一直没把自己当成温家当家的,心里明白她如今的所作所为,只为报恩。
“玉姑娘所言折煞我了,已打探清楚庆山庄赵掌柜家有个小儿,十三四岁年纪,素日里淘气不肯读书。很是叫他担忧,之前赵长贵也曾经放出过风声,若是有人能够教他孩子读书上进,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好,既然之前说好的事情他都能够使口否认并且反悔,那就说明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青山庄出产的稻米一直都是整个阏朝也出了名儿的。若非温家同他相交多年,也得不到这每年固定的焦米份额。”
玉惹端起手中茶盏,轻轻的缀了口。
胳膊与脖领上的红色痕迹已经消减许多,但若仔细去看还是有些明显。
“正是,先前他派人来通知说,往后庆山庄所产出的焦米都不能够为鸿盛斋所用,我已去跟他谈过此事,却无甚结果。”
“玉姑娘作何打算?”
大掌柜对于这位小小年纪的姑娘早已钦佩不已,若非有出众能力,谁敢接下昔日落魄的百年老字号?
只看其行事作风,倒是颇有几分当年温老爷子的模样。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你同我一起去趟庆山庄,亲自见见那赵掌柜,或许会有破解之法。”
玉惹思忤道。
大掌柜左手不自觉抓着衣角,神情也透着三分为难,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顿住。
“大掌柜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论起读书明理,咱们眼前便有个顶顶儿好的,若是他肯应允,此事定可成。”
大掌柜道。
玉惹闻言没有开腔说话,她自然知道大掌柜背后所言何意,整个汴梁城谁不知道温时衡的大名呢。
他的才情,他的诗作在读书人中间已形成了小圈子。
而认真说起来,玉惹接手鸿盛斋这几年也是多亏温时衡的才名,在经商的商贾之家最大的期盼便是能够出个有功名在身的,就算只是秀才,那说出去也祖上有光。
更不论温时衡又拜了名动天下的望松山大儒为师,在众人的眼里早已默认温时衡日后绝非池中之物。
但他却最厌恶教人读书。
玉惹侧头想了半日,灵台之上全是他冷漠不语的模样。
“明日先去瞧瞧事态如何,再定下一步。”
实在不行,她去给那赵家哥儿寻个老师学上半月,便是木头也能明白三分!
温老夫人去寺里礼佛,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才回来。再者这几年来,鸿盛斋的事情她早就放手不管,只凭玉惹一人定夺。
到了吃晚饭时候,巧若同厨娘一起做了七八个菜,又炖了一大锅玉米排骨汤,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花生,才去喊玉惹。
“玉姑娘,可是在前厅吃饭?”
“给我匀出来一些,我便在屋里吃了。”
先前预热,有时候忙起来也会这样,所以炒肉就没有再多问,嗯,所以付出娘家一些裁员过来后,他便端着往屋内走去。
清若、清平还有清叔三人,一起陪着温老师夫人去礼佛了。
温时衡在后院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剑,瞧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才收手沐浴更衣,算着时辰差不多该到吃晚饭时候,可以随口问她,你的手臂红肿可消下去了?
温时衡在心里盘算的极好,但等他慢悠悠沐浴更衣完后,坐在自己的屋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他起身推门出去,正想去问个清楚,却见巧若迎面走来。
“少爷,饭备好了,您过去罢。”
他低声应和,张口想要问一句玉姑娘如何,却又忍住。
沉默着走到前厅,偌大的圆桌上摆了七八个菜,有荤有素还有排骨汤,倒是异常丰盛。
“少爷,玉姑娘就在自己屋里吃饭。”
“知道了。”
这一顿饭吃的当真是没滋没味儿。
温时衡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他于读书之上,向来用一分的心思便能有十分的收成,从来都不必多费半分力气。
不过吃了三五口的菜,便再也吃不下去。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叩门声。
“衡少爷,我家少爷请您去聚云茶楼。”
来的正是沈自为身边小厮。
“不去。”
聚云茶楼正是汴梁城里,文人墨客科举秀才时常宴饮聚会的所在地。
那小厮一脸为难,温时衡却再也不肯开口多言一句。
小厮只好悻悻而归。
温时衡觉得自己今日状态委实有些不对,回到屋内决定将《望山经》默写一遍。
第二日,玉惹瞧着自己脖颈处的红色痕迹已经不怎么明显,却还是选了个方便行事的男装。
有时候出门为了方便总是会换上男装,毕竟之前的鸿盛斋一直做的都是倒卖粮食的生意,到了旺季去外地采购再回到汴梁去卖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因六年前出的那一桩意外,温老夫人便将出远门那一条线去掉了,只是守着汴梁城这一亩三分地做点小生意。
玉惹有时候一天忙起来会绕着汴梁城来回跑,自然还是男装方便。
从马厩里牵出来她的马,从侧门出去,大掌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今日仍旧是骑马?”
大掌柜看着玉惹牵马走出来问道。
“庆山脚下路并不好走,那官道前些日子正在维修也还没有修好,若是坐马车便太慢了些,还是骑马。”
大掌柜一早便猜到了玉惹会骑马,故而出门时候是直接骑着马出来的。
“那便出发罢,也得有一个时辰才能到。”
庆山山势连绵数百里,且山势高耸,汴梁城便是在庆山的东北角,而庆山庄却是在庆山的西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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