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 (宁九的歌)
先前在雍州时有个知州千金,自小娇滴滴长在深闺里。想要迎娶她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然而知州千金,却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
眼瞧着再过几个月便要过十八岁生辰,转眼成了老姑娘,那知州也有些着急了。
于是便有人给知州寻摸个主意,雍州这么多的青年才俊举办一场赏花吟诗会,将各方家中没有妻室的青年才俊都请过来,封上几个花名头选出几个拔尖儿的,定是能够入了知州千金的法眼。
偏生那知州千金在几十人中,看上了温时衡。
后来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沈自为都忍不住替那知州千金叹息两句。
谁叫你偏生瞧上了个修仙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生来性情冷淡。
然而今日,沈自为却发现了温时衡的弱点。
“瞧瞧,那姑娘当真是可怜且眼瞎的,竟是瞧上你这么个木头桩子。先前在雍州时,便有多少闺阁千金的心被你伤过,如今又多了个,可惜可惜。”
沈自为兀自叹息着。
“师父!”
赵天突然跑过来,在温时衡面前站定眼睛里面带着满满的崇敬。
“日后师傅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师傅让我几点起来读书,我便几点起来读书。只要是师傅说的,我都认真听着。”
赵天还不到五岁的时候,便整天听他的母亲念叨温时衡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出色,他先前还有些不服气。但是到后来,温时衡九岁过童试,十一岁过岁试,这是多么强悍的存在?!
天长日久的,他心里面却隐隐的生出了一种英雄崇拜。若是能够让这样的大英雄,成了自己的师傅,那是多么牛气的事儿,他在他的同伴之间也可以扬眉吐气,简直可以横着走。
至于读书什么的,若是能够跟这样厉害人在一起读书,似乎也不是那么枯燥乏味。
“嗯。”
温时衡仍旧是眉眼淡如水。
“好好好。这样便是极好的。玉姑娘想要多少焦米,我这里都有。从此以后,庆山庄所产的焦米都只供隆盛斋。”
赵掌柜笑得见牙不见脸,他这个儿子可以说快成了心头大患。他赵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前头生了三个都是姑娘,好容易到中年得了个儿子,不想却越长越不成器。不管说些什么都不管用。
温时衡站在玉惹面前,神色不定。
“衡哥儿,方才那赵家姑娘瞧着相貌还不错,你为何。”
她语气异常真诚。
“相貌不错?”
“唔,瞧着是挺好的。”
“我若是说,她不及你万分之一呢。”
温时衡嗓音暗哑,眼眸深深。
第11章 “他就这么好?”
玉惹听着这话,唇畔勾起一份笑,心想衡哥儿如今是越发的会拿她打趣逗乐。
“这话我却是不敢认了。”
“赵掌柜,方才的话可是口说无凭,还需立个字据才好。”
玉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对着身后的大掌柜使了个眼色。
大掌柜早就已经将那字据都写好,揣在自己袖口,只等着事情落定后两方签字盖章这才是空口白牙无用,书面字据为证。
赵掌柜却也不是个傻的,他干笑两声,顺带又搓搓手。
“这立字据自然是好说,只是,我这顽劣小儿同温公子之间当如何行事?最好也在这字据上一并注明。”
赵天眼巴巴的站在温时衡身后,伸手想要拽他一方衣角。
小脸皱着,偏生那眼睛又亮晶晶,“师父,叫我跟着您回温家罢,我定日日勤学苦读。”
任凭那小手怎样的用力拖拽,温时衡岿然不动。
“玉姑娘,您瞧着这事儿该如何?”
赵掌柜早就看见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何等做派,心中感慨这老父亲难为,却一脚上了船只能继续往前走。
温时衡站在一旁挑眉,也不开口说话,便是等着玉惹主动来找自己。
“此番春闱放榜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既是如今衡哥儿在家,便叫他跟着我们一同温家罢,同吃同住,自是不会亏待了他去。”
玉惹声音干脆利索,只是那抬手动作之间,隐约露出的手腕上还能看见红色痕迹。
温时衡冷眼瞧着,眸色更甚,心中原本还存的其他心思也都尽数收敛起来,还是先叫她回府去,将这过敏事好生将养一番,才是正理。
“如此自然是极好。”
那赵掌柜满口答应着,双方顺带又将那书面字据都立清楚,一番交代后,倒是也清楚。
玉惹几人便先行回去,待明日收拾好东西,赵掌柜再将自己的儿子送到那温家去。
几人都是骑马过来,牵马到了正路上正要走,沈自为忽而开口。
“大掌柜,这原料既都已经说好,你就应该先行回去安排人过来去仓库将焦米运走,以免夜长梦多。”
“沈少爷提醒得极是!瞧我这脑子,竟是连这其中关键都没有想到。我这匹马是个老马,跑的还是要快些,玉姑娘,我便先行回去。”
“也好,顺带将该给的银两都带过来,一并给赵掌柜结算清楚,将货存到城南外的仓库里。城里老铺子外头那仓应该是放不下这些。”
玉惹说着,语速不快不慢,却将那些细枝末节都想得到位。
“是。”
大掌柜骑着马就先走了,那官驿道旁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三人骑了约莫三盏茶功夫,离庆山庄子也已经甩开好大一段距离。
沈自为心里突然起了个主意,漫不经心将手中的马缰绳放开。
正是郊外山脚下,满山的野草与树木,到处是绿荫,那马儿恨不得立马撒花跑开。
忽然发现自己手里的缰绳有松动迹象,便立时开始挣扎,这一挣扎就彻底挣脱开来。
玉惹发现那马儿跑开时,惊呼出声,却早已来不及。
“吁!!!”
沈自为喊着,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马已消失在三人视野里,隐没在了一片绿树成荫的影子中。
“瞧我这手,平日里都是拿着笔的,如今硬逞要骑马,连个马缰绳都拉不住。如今,这回城路途遥远,可如何是好。”
他自顾自的叹息着,两个眼珠子没停,却是在偷偷的打量玉惹脸上神情与反应。
沈自为又想起前些时日,他挑了一天温时衡心情好的时候,那天正好是从汴梁到雍州的行商过来给他送糕点的日子。
整个学堂上下,谁不知这望老先生最后一个关门弟子,衡哥儿只有在这送糕点当日心情才会出奇的好。
“子衡君,待过些日子春闱结束回到温家后,你那莫风借我骑两天如何?你要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都可以同你换。”
沈家大少爷自觉言辞已经够恳切,这说出的条件也足够叫人心动,谁承想温时衡压根就不搭理他。
“不借。”
“你这人也太抠了!果真是异常小气,左不过便是一匹马儿,借给我骑上两日便还你又能如何?”
“不借。”
沈自为想着,今日倒是要瞧瞧他温大公子舍不舍得那马儿!
“这马,应该不是沈少爷从沈家带出来的罢,若是家养的马儿是会认路也认主人的。”
玉惹这话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非常肯定的说着。
“玉姑娘果真聪明,这马确是我从旁人手中刚买过来的。若是家中所养,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挣脱开马缰绳跑开,只是如今这路途遥远,前不着村后不落店的,玉姑娘可否介意同程一骑回城?”
沈自为说着话时,却是瞧着温时衡,他就不信温时衡还做得稳当。
果然这话一出,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上,也出现了极大波动。
温时衡抿着唇,眸色深深的瞧着玉惹,翻身下马,双手不自觉攥紧缰绳。
“这,倒也是个法子。”
汴梁城内民风淳朴,对于女子并无百般禁忌。且玉惹多年来经商,这城南城北四处转悠,对于男女同程一骑的事情自然不甚在意。
她?她竟没有半分羞怯。
她?她竟说倒也是个法子?
她?竟是将他忘了吗?!
紧抿的唇张开,望向沈自为的目光早已经带了十足狠厉。
“你骑我的莫风回去。”
莫风是温时衡前几年托人从雍州带回来的马,是从西域过来的上等马儿,素日里旁人连碰一下都不许。
沈自为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模样,心里早已乐开花,难得见到温时衡失控生气模样,此番出门倒是委实不亏,反而是大大的赚了一笔。
沈自为也隐约的知道,温家出那桩事后,温时衡曾吃过好大一场苦头,他们也有数年未曾联系,后来意外在雍州相遇,才发现两人数年间际遇早已大变。
“既是如此,那我便先骑它回去。”
沈自为似乎生怕温时衡会反悔,翻身上马后,骑得那叫个飞快,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寂静小路上,转眼只剩下两人。
“你可有失落?”
温时衡瞧着她双眸里似有些落寞,皱着眉头,嗓子也不自觉变得粗粝。
若是有那雍州同学堂的书友在,定是会诧异,昔日清冷高不可攀的子衡君,竟是也有这样一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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