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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夫君变成粘人精了 (椰箩)


  “本想着能从这人口中问出些什么,没想到……”赵羽舒看向那躺在角落的尸体,有些遗憾,“算了,此事再说吧,明日一早审问叶炀才是如今最重要的。”
  “嗯。”
  赵羽舒对周裕道:“你今夜赶紧回府衙,明日一早便带着官府的人来客栈。”
  周裕心道:他还想睡一会呢。
  可眼下确实叶炀的事更为重要。
  “知道了。”周裕穿上外衣,拿上了自己的令牌,“那你呢?今夜还在此处吗?”
  赵羽舒点头:“等明日把这尸首处理了。若今夜处理,怕要惊动客栈里的人,也怕叶炀有所察觉。”
  周裕:“那,那你今夜不是要跟这尸首共处一室?”
  赵羽舒:“这怎么了?”
  周裕看赵羽舒一脸坦然,心中所想终是没有说出来。
  倒是赵羽舒看出来,道:“死人有何好怕的?我又不信鬼神。”
  “好吧。”
  周裕走后,只剩赵羽舒与赵奇二人。
  赵奇:“世子,您先歇息吧,有我守着。”
  赵羽舒摇头。
  他心中有疑虑,毫无睡意。
  视线移到那尸首身上,赵羽舒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把那尸首浑身上下翻了个遍,还真找出了东西。
  这人手腕间有个极小的像是铜钱一般的标志。
  颜色极淡,若是不仔细看,十分容易被忽略。
  赵羽舒心惊,这可能是规模不小的专业杀手组织。
  可在京中,天子脚下,究竟是何人竟敢养着这样一个组织,
  这后面定还有更多的秘密。
  赵羽舒反而来了兴致。
  既然有人冲着他们来,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在京中的日子不会无趣了。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赵羽舒便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应是周裕带着人来了。
  他出了房门,在楼梯处等着他。
  两人汇合后,便朝着叶炀的房间而去。
  叶炀昨夜醉酒,此时正在酣睡。
  门外的砸门声与叫喊声他充耳不闻。
  “开门!”
  “官府办案,赶快开门!”
  ……
  持续了一会儿的砸门声终于让叶炀清醒了一些。
  他摸过自己的外衣,胡乱地披上,眼睛都还未睁开,摸索着去开了房门。
  未看清人之际,便吼道:“什么人?大清早的吵什么?信不信我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却听见熟悉的声音道:“要报官吗?正好,官府的人就在此。不过在这之前,你可能要说清楚你身上的命案了。”
  叶炀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人。
  被眼前的阵仗吓到,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赵羽舒越过他,进了房内。
  周裕跟身后的衙差吩咐道:“进去搜。”
  赵羽舒早已安排人把那花盆原样放回了叶炀房中,连那其中埋的首饰也已重新藏了进去。
  所以在看到人搬动那盆绿植时,叶炀汗如雨下,十分慌张。
  一番搜查后,衙差把搜出的东西交与周裕。
  周裕将这些东西扔在了他面前。
  “这些女子首饰你是从何而来?”
  叶炀狡辩道:“这是我要送给我喜欢的女子的。”
  赵羽舒笑:“是吗?我看是应该通知谢婉儿来看看了。”
  听到谢婉儿的名字,叶炀惊慌,腿抖个不停。
  嘴上却还是强撑:“就算我与她私通,可这也未犯我朝的律法。”
  “那她的丫鬟小环呢?”
  叶炀眼珠乱转,似乎在想着如何回答。
  赵羽舒道:“不必想了,我替你答。她死于你手,在她死后,连身上仅有的不值钱的首饰也被你扒了下来。”
  叶炀虽被说中,却还是强辩道:“你所说有何证据?若无证据,这便是诬陷,我日后一定后上告官府。”
  “证据自然是有的,明日让谢婉儿前来认认东西便是,她交给丫鬟吩咐赠予你的物品,我想她自然是认得。”
  赵羽舒停顿了片刻,又道:“不过,凭这些你是不会认罪的。若我说我知道你藏尸之处呢?”
  叶炀胆颤,心想他埋尸之时,确保过四下无人,且是半夜,他又怎会知道?
  赵羽舒一直盯着叶炀,未曾漏掉他一点表情与眼神变化。
  叶炀正心焦之时,下一刻边听到赵羽舒的声音:“那我们便去你藏尸的地方看一看。”


第十六章 真相
  周裕心中有疑,心道赵羽舒何时知道叶炀把尸首埋于何处了,他也未曾听赵羽舒提起过。
  虽是觉得奇怪,可周裕并未出声,想听听赵羽舒接下来的推断。
  赵羽舒这话一出,叶炀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在颤抖。
  赵羽舒逼问道:“如何,你还不说吗?”
  叶炀浑身脱力,瘫软在地,而后心如死灰一般,有气无力地道:“我说。”
  原来叶炀几日前还住在城郊那处小屋,本是考期将至,可他却不是个能摒除一切杂念,安心苦读之人。
  谢婉儿只被他表面所蒙蔽,以为他是一心求学,十分上进之人。
  可叶炀本性与之相差甚远。
  他接近谢婉儿,一是看她年轻貌美,他见色起意;二是听闻谢婉儿家里无父无母,仅有一兄长,且在朝中做了不小的官位,若是他成为了谢家的女婿,必定能少奋斗好多年。
  他算盘打得精,心想借由着谢谦的人脉与地位,他这妹婿肯定能扶摇直上。
  但他万万没料到,当谢婉儿带着他上门时,谢谦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神色极淡,道:“这位公子,我妹妹年纪尚小,并不懂事,这婚姻大事,想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她一人独自做了决定,况我早已为她择了良婿。她与你之事,你就只当玩笑吧。”说到这里,谢谦招来管家,让管家家手中之物交与叶炀,“多有得罪,这是一点心意。”
  叶炀被如此对待,怒火攻心,接过那银两,拂袖而去,听见身后谢婉儿的哭喊,也未曾回头。
  谢谦吩咐旁边下人:“送小姐回房,好生照顾着,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出门。”
  叶炀当时是气血上涌,可等他回家之后,却又后悔不迭。
  万万不该一走了之。
  今日虽被谢谦否了,可谢婉儿到底是谢谦的亲生妹妹,若是她对自己钟情,非君不嫁,甚至以死相逼,谢谦到底也是拿她没办法的。
  好在谢婉儿确实对他感情颇深,虽然不能出府,可还是派了自己贴身丫头送信给他。
  他们二人便借此继续联络着。
  那丫头四五天或更多些日子来一次,每回来除信件外,还送些银两用度给他。
  如此这般,叶炀更不愿放手了。
  他在写与谢婉儿的信中,旁敲侧击地让谢婉儿跟她兄长说明他们二人情况,乞求谢谦的同意,可谢婉儿不知是不懂还是不敢,每回只回些无病呻吟的相思诗词。
  叶炀只觉厌烦。
  半月前他进城买笔墨,被人拉进了赌坊,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
  他本来就因谢婉儿兄长一直看不上他而不准谢婉儿跟他来往一事愤懑,一进赌坊,被其中气氛洗脑,脑子一热就把身上的钱全部用来赌博了。
  他还心存幻想,若是他能借此大赚一笔,发了财,谢谦可能便会同意他与谢婉儿之事。
  起初他是赢了一些,因此便更加大胆,赌注越下越大,最终把身上的钱输了个精光。
  当日回家后,他越发不甘心,第二日又拿着谢婉儿给他的银两前去赌坊。
  如此,他便开始混迹于赌坊。
  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赌瘾。
  输多赢少,他也因此欠下了不少债务。
  前几日,小环带着银两与首饰去郊外房屋找他。
  还未敲门,她便听见了房内的动静。
  东西碰撞的声音,像是在打包。
  小环留了个心眼,未进去,而是偷偷地在窗边观察。
  只见叶炀正收拾包袱,像是要离开此处。
  她一路跟着叶炀,眼见着他进了赌坊。
  小环在赌坊外苦等两个时辰,终见叶炀出现。
  等到了客栈时,她终于忍不住,敲了房门,跟叶炀当面对质。
  小环把自己所见一五一十说出来,并质问叶炀:“你竟然这般欺瞒小姐,她还苦等着你高中状元,上门提亲,迎娶她过门的。”
  叶炀还未想好说辞。
  小环见他无可辩驳,道:“我今日便去告诉小姐,让她好认清你的真面目,不要再对你抱什么希望了,果然跟我家大人说的一般,你就是个懒惰、市侩,妄图走捷径的人,小姐可真真是被你蒙蔽了双眼,才会喜欢上你这般的人。”
  小环气愤,转身便要离去。
  叶炀心慌,唯恐她去告诉了谢婉儿。
  他伸手摸到了手边茶壶,朝着小环后脑,狠狠一砸,小环应声倒地。
  叶炀望着手中茶壶,呆愣了一会儿,大脑一片空白。
  再看躺在地上,早已没有鼻息的小环,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错已铸成,他后悔也无济于事。
  叶炀江屋内血迹擦了干净,又将茶壶仔仔细细地清洗了,趁着深夜四下无人将小环拖到了客栈后面的空地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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