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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 (酒时醒)


  桑汀小声说:“是你非要来瞧这舞乐,遇着刺客还能怪别人不成?”
  嗬,听听这话,还是早上说不敢做他的主的人?
  稽晟气极而笑:“依你的意思,还是朕的错?”
  一对一答间,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桑汀抿唇不语,飞快抬眸望了男人一身,又默默垂下头,如画的眉眼蒙了一层暗色。
  默了会子,她低低开口:“我不该耍脾气说那种鬼话。”
  稽晟不由怔了怔,瞥见那白生生的手儿复又扯住他袖子,他右手微抬,欲拍开,却不及姑娘动作快。
  “大人。”桑汀拉住了他那只胳膊,声音温软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自责:“方才那种话,是我说错了,别气我好不好?”
  因她猛然意识到,这已经是短短几月以来,第二次亲眼瞧见稽晟遭人刺. 杀。
  什么闷气什么酸楚都比不得命重要,那些都是小事,可以以后再提。
  哪怕稽晟心里没有她,可她还是想他平安顺心的活着,而不是时时刻刻警醒提防,不得安生,更不愿自己成了他的累赘,成了他刚应付完生死,还要费心应承的负担。
  桑汀眼眶热热的,一把抱住了跟前人,泪珠滑下沁湿男人衣襟。
  稽晟眸光微顿,凝在那染了血渍的袖口,他轻咳一声:“松手。”
  “我不!”桑汀两手收紧,死死搂住人,脸颊贴在男人胸膛上,冰冷的,却觉安心。
  那一瞬间,许多懵懂迷茫的事情都慢慢变得明了起来。
  自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江之行是兄长一般的存在,不管好好坏坏,她都能坦然面对。
  她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时,得了他一句话,会高兴;见他与旁的女人有牵扯,会发酸;知晓他刚经历完生死,会心疼。
  一日的功夫里,这些竟全会上演,像戏曲一样不可思议。
  可现在她都知晓了。
  少女心事变成了波澜起伏的爱恋。
  桑汀身子贴近他,说:“稽晟,平日里,还是要有侍卫跟在你身边,你是人,不是神,总有疏忽的时候,他们在,能以防不备。”
  “我不喜欢你去看那舞姬,我心里不舒服,因为我也能跳给你看……因为我——”
  说着,少女双颊泛红,她咬了咬下唇,抵住心里羞赧,话语轻轻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稽晟,我喜欢你。”


第39章 . 喜欢(三)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姑娘轻轻柔柔的话语似羽毛般拂过心头, 酥软沁甜,却也转瞬即逝,似梦非梦, 飘渺得叫人抓不住。
  稽晟神色怔松片刻, 垂在两侧的大手缓缓按上那截柔软腰窝,声音艰涩问:“方才你说什么?”
  桑汀羞得咬住下唇, 男人冰冷的胸膛开始发热,她身子好似贴在火炉上,热得她面颊燥红,可那句喜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第二遍了。
  少女心事变成了热烈的欢喜,是件极隐密又令人心潮涌动的事, 她迫切的想要告诉稽晟, 可是话出口, 又开始害怕他知晓。
  她怯懦了。
  最先说出口的那个人, 总是会怕自己不被喜欢, 怕他不够喜欢,怕她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却是自作多情。
  桑汀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呀,稽晟。虽然好突然, 可我就是才将发现的。
  待缓了缓之后, 她才开口:“平日里,大人身边必要有左右随从才好。”
  闻言,稽晟按住她腰肢的力道便松了些, 晦暗的神色变得意味深长,他沉默许久,才淡淡应声:“朕不需要。”
  “……哦”桑汀闷闷探出半张脸,见他侧脸线条冷硬, 于是讪讪松开手,要脱身出来,不料腰后的力道倏的一紧。
  男人的手臂常年握剑拉弓,粗劲有力,她整个人被按着紧紧贴上他胸膛,严缝丝和,撞上那方坚. 硬时,她心口一软。
  稽晟揽紧怀里人,俯身下来靠近她滚烫的耳畔,低沉嗓音擦过:“难不成你以为朕是聋的?还是以为朕是蠢的?嗯?”
  啊!
  他故意的!
  桑汀脸色瞬间涨红,嘴唇轻颤着,说不出半个字,比这更剧烈的是内心的颤栗,只觉胸口像是揣了个火. 药包,快要爆炸了。
  稽晟抬手覆上她后颈窝,轻轻捏了捏,话里暗含深意:“好端端的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我——”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问出这种话啊!?
  桑汀有些恼了,纤细五指合拢,忍不住一拳砸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轻轻软软似猫咪,然而奈不住她语气愤愤:“是我突然闯进来才坏了大人的好事!现在我走便是了。”
  桑汀说完便要挣脱开腰上的束缚,稽晟收紧手,面上浮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他偏还要打趣:“坏了朕的好事还想走?不是才说了你也能跳——”
  “你胡说!”桑汀红着脸急急反驳他,“我几时说过那种话?”
  她,她就是会也不要跳给他看了!
  稽晟勾唇笑,知这是真真惹了姑娘的恼,好生将人松开后,转为捧住那红透的小脸,声音温和下来时与先前戏谑判若两人:“好了,乖乖别气。”
  桑汀杏眸睁圆,腮帮微微鼓起道:“没气。”
  稽晟伸手轻戳,那雪白柔软的鼓起便泄了气,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轻轻抚过。
  似认命般的,他轻哄着说:“江东过后,下江南。朕已命人安排妥当,若江东一行顺利,约莫三两日便可南下。”
  忽然听这话,桑汀懵了一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惊讶问:“真的吗?这样岂不是可以见到父……姨父了?”
  稽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
  桑汀惊喜地看向他,一下子什么气都没有了,“多谢皇上!”
  稽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捧住她脸颊微微抬起,俯身下去。
  “唔……”唇上冰凉,桑汀愣了下,不料甫一抬眸,便陷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神里。
  她脑袋懵懵的,竟是下意识踮了脚,指尖微颤,终是小心扯住他衣襟。
  稽晟的声音贴着姑娘的柔软溢出:“下次,不准说谢。”
  话里七分欲. 念,三分威严,最终被吞没于唇齿间。
  实则早在出宫前,他就已安排好了一切,只是不曾说与这个小没良心的听。
  他恶劣的想叫她知晓焦灼不定是何种滋味。
  他想叫她知晓,他每日因她轻飘飘一句话,下意识的一个退步,本能的一个闪躲,而焦灼烦躁过多少回。
  那种拿她没办法却不得不克制的隐忍,她永远不知道有多难熬。
  汀汀活在她的象牙塔里,单纯良善,不知人心险恶,她只为她的未来计算,为老父亲绸缪,不知他早已替她铺好前路。
  她把他一路走来,所有不可言说的难堪当做“怪病”,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个顶顶没心的。
  稽晟自问不是好人,哪怕是待桑汀,他仍旧恶劣不改,可是得了那一句轻飘飘的喜欢,他会低头,屈服于她忽然而至、不知何时会消失的热情,更贪恋她的软语怀抱。
  像是知道自己本就低贱到尘土里,一无所有,却生了贪念,一步步掠夺侵占,最后,妄想用拿命换来的权力,去占有她哪怕十分之一的美好。
  若她给了回应,哪怕只是一点,他便要丢盔弃甲。
  这场博弈是和自己较劲,永远不会赢。
  -
  另一边,混在舞姬里的刺客刚被带到地牢,还未审问,便已毒发身亡。
  观毒状,脸色发青,七窍流血,赫然便与在江都城时抓捕江/贼一党时所见一模一样。
  不出意外,这是江之行的人。
  大雄有些发怵。
  江之行是生在东启帝心里的毒瘤了,在江都城时没拔干净,现今到江东还有江之行的痕迹,那位爷还不知要怒成什么样。
  是以,大雄先派了人去盘查那夜聚众下咒的主导,有了苗头才敢来回禀,且专是挑下午时分,皇上和娘娘正说完话这时候。
  大雄忐忐忑忑,谁知东启帝听完了,神色淡淡,倒是先不徐不急喝了盏茶,沉着冷静,好似换了个人。
  大雄不由得惊愕:莫不是娘娘和老先生安排的药膳起作用了?
  殊不知桑汀送去的膳食,搁得凉了,稽晟也没有揭开。
  这是得了心娇娇的馨香软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哦,一句喜欢都得了呢。
  东启帝还有什么好气好怒好发火的?
  但凡是阿汀待他再用心些再欢喜些,任凭那个瘸子翻过大天也是无用。
  更何况,江是贼,寸步难行。他是皇,为所欲为。
  大雄借着这时机,忙不迭禀告另一棘手的事:“皇上,赵大人呈上来的供词虽无用,但确实不假,那伙子聚众下咒的皆是小鱼小虾,连上头是谁都不知晓,属下顺藤摸瓜,延着线索追查,谁知竟摸到了赵大人府上。”
  “赵得光?”稽晟嗤笑一声,监守自盗的戏码,倒是头一回见,“他是嫌命长了吗?”
  大雄垂着头,说:“不是赵大人……是赵大人的儿子。”
  稽晟好笑地反问,语气戏谑:“窝里反啊,有趣。”
  闻言,大雄悄然抬眼打量一下,见主子一副好整以待的闲散样儿,才敢硬着头皮,继续说:“此子是赵大人和府上一个浣衣婢女生下的庶子,名为赵逸全,赵府子嗣众多,此子平日里文弱不起眼,受人欺压,最不得重用。许是赵大人都不知晓聚众下咒与此子联系颇深。我们若能掌控赵逸全,想必要彻底了结下咒一事也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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