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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 完结+番外 (杳杳云瑟)


  结果就是,白妗稀里糊涂被封了昭仪,被一堆人前呼后拥,接进了宫里。
  她还感叹,这辈子是跟昭字过不去了。
  知道这事儿的杜相思来信笑她,这下好了,好好的正妻你不做,只能做个妾了吧?
  白妗哼笑,大笔一挥——你个老姑娘懂什么,古人有云、妻不如妾!
  杜相思吐血三升,
  回过来一个大大的“呸”字。
  ……
  某夜,昭仪宫里正要进行某种运动。
  “别,别,你小心点。”白妗被他亲得痒,左右扭着躲,姜与倦好歹住口,揉揉她耳朵,哑着声音:
  “忍不住嘛。”
  她推他的胸口,小声说,“我有啦,已经两个月了…”
  他一愣,“有了?”
  翻身起来,说了这么一个字:
  “赏。”
  姜与倦至今所有的表现还算正常,可等他拟了一份圣旨,把太医院的人都召到太极殿来,排排立着,伸出手掌心,
  而他挨个挨个地发大金锞子的时候,白妗就知道他疯了。
  偏偏脸色还冷静得不得了,把一排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休吓个半死,以为聚众赌博的事儿被陛下知道了,这是给他们发的棺材本!
  唯独豆芽菜笑得见牙不见眼,白妗想到他跟杜茵告密的事儿,害的姜与倦那段时间,跟她别扭那么久。笑了下,指使人把他的金子换成了陛下的梅花纹小金碗,
  上边还有御笔亲提的字,虽说都是金的,就叫他供着也不敢拿去花。
  豆芽菜脸一下子垮了。
  白妗怀了以后,十分娇气,今天要吃岭南的荔枝,明天就要吃驴肉火烧。
  有御史看不下去,上奏教育她,她就跪到姜与倦跟前,冲他扁着嘴哭,“不是臣妾想吃啊,是宝宝想吃嘛…”
  把陛下看得心疼得不得了,翌日上早朝,陛下咳了一声,各种暗示各位卿家:
  “是朕第一个孩子,来之不易,爱卿便体谅体谅,宽松则个。”
  臣子们都觉得陛下待那位昭仪太没原则,可到底是他们几个搞进宫里来的,况且,如今陛下都金口玉言恳请了他们,想想自古以来就没有臣跟君对着干、还能保住脑袋的先例…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能怪么,后宫就这一个后妃不是?
  头胎不是?
  可不金贵着。
  临近产期,白妗变得愈发焦虑了起来,半夜,她忽哭泣不止,姜与倦睡眠浅,一下子惊醒,将圆润了好些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妇拥入怀中。
  眼眸微眯着,拍拍她的背,轻声细语问道:“怎么了?”
  白妗在他怀里抽噎着说,“做梦了。”
  他又问,“什么梦?”
  “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梦,”她哼哼唧唧了半天,“算了不跟你说。”
  姜与倦失笑,宽慰道,“别怕,我陪着你呢。”
  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脊,白妗往他怀里拱了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殿外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凉风有信,花香弥漫在了每个角落,他们在这香气中相拥同眠。
  多少世人,为追求幸福穷尽一生,而现在,幸福已经握在了他们的手中。
  【正文完】



第81章 恩爱两不疑(番外)
  昭仪娘娘生了。
  是个公主, 出来报喜的嬷嬷声音都颤着。陛下刚下朝回来,玄青色的朝服还未脱, 就要往内殿走, 几个内宦忙拦着他, 说什么陛下三思啊, 不合祖制啊,姜与倦忍了很久才没有一脚把人踹开, 不住地往殿内望,双手紧紧地交握, 却不住地颤。
  一是喜,妗妗…给他生了个女儿。
  二是忧,她怎样?可还好?
  忧很快盖过了喜,听闻女子生子, 就是往鬼门关走上一遭, 妗妗现下是什么情况, 他也不能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好…
  姜与倦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 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崔常侍看得心惊肉跳,真怕陛下在这关头又吐血了!赶紧上前去扶着。
  好在是他多虑,姜与倦稳了稳手臂, 强作镇定地把太医们都叫到外面, 挨个地询问起来。
  *
  白妗虚脱了几天,这日刚好了点儿,奶娘就抱着小团子, 来给她看。
  “娘娘快看,公主长得多像您呀,”
  说着把襁褓放到了她的枕头边。
  刚出生的时候,白妗就撑着看了一眼,丑成那个样子,她是真没觉得像。
  细竹给调了回来在白妗身边伺候,正摇着拨浪鼓,蹲在床边逗小团子笑。
  “呀,公主笑一个~”
  小团子没怎么,她自己倒笑得快活。
  白妗一瞥,这么小小软软的一团,就是她与他的女儿么?看起来恹恹的,据说是早产的缘故,气血有些不足。
  许是细竹的鬼脸太吓人,小家伙的眼睛鼻子皱在一起,作势要哭,白妗看着看着,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腾升了起来。
  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东西,会哭也会笑,也会慢慢地长大吗?
  长大了,会像他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真好…她是父母双全的。
  小家伙吭哧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哭,只扁着个嘴,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
  “她怎么了?”白妗奇怪。
  “启禀娘娘,公主是饿了呢。”奶娘笑回,这便抱走去喂奶了。
  ……
  白妗卸货以后,姜与倦反而不再迷恋闺房之乐,一来她殿里,大多盖着棉被纯聊天,滚床单没几回,倒是喜欢肢体接触这一点,没怎么改。
  一边批改奏折,一边拉着她的手,把玩着手指,时而摩挲过手心。
  白妗偷偷看他,姜与倦的注意力是在奏折上的,怕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也不知怎么养成了这个习惯,她悄悄地往回抽手,就被他拽住,“怎么了?”
  眼睛还在奏折上。
  白妗只得说,“陛下忙您的,臣妾就是闲得慌。”
  被他闹得没法好好看话本,索性捏着掐丝珐琅的果叉,吃起盘子里的水果来。
  咦,哪里进贡的猕猴桃,倒是甜,她又吃了好几块。
  半晌身边却没了动静,原来他不知不觉睡着了。几封翻开的文疏枕在手臂下,睫毛阖着,在挺直的鼻梁边投下阴影。
  稀罕,大昭的皇帝也有这种累到趴着睡的时候,白妗偷笑,这要是画下来,被文武百官看到,他是半点威严都没有了
  崔常侍轻手轻脚走进,递过来一件厚度适中的毛毯,白妗给他轻轻盖上,也一道静悄悄滴退了出去。
  太极殿外。
  白妗同他随意寒暄了几句,“你伺候陛下多少年了?”
  崔常侍带了笑模样,回忆着,“东宫开始已有十六七年了吧。”
  白妗看了他几眼,“给陛下搓过背么”
  “啊?”他傻眼,这什么问题。
  “看陛下身上有伤,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在意得紧,便特地来问问你。想你同他十几年的交情,说是最信任的人也不为过,必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故意把他跟姜与倦的情份往重了说,崔常侍果然放松了警惕,感叹道,“还能怎么,自个儿折腾的呗!”
  白妗愣了愣,
  崔常侍立刻就后悔了,打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完了!主子嘱咐不能说,不能说的。”
  懊悔不已。
  白妗同情崔常侍,就他这个嘴把门,难怪陛下身边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还是明海。
  同情归同情,脸上还是淡淡道,“你既然起了头,就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我亲自去问他。”
  说着要往殿内走。
  崔常侍哀叫:“别!别!…”看白妗不肯干休,只得咬牙,“小人说,小人说就是。”
  “只娘娘万万不能同陛下透露,是我告诉娘娘的…”
  从崔常侍口中,她终于知道,传言是多么错误,那三年他并不轻松。
  除了乱成一团的朝政,压着他的,还有执念。那一纸放妻书中表现出来的豁达都是假的,他没有办法放下。
  崔常侍说,自她走后,他整晚整晚地睡不着。不再碰画,不去芳华宫。他创造的恐怖的牢狱,撬开无数贪官污吏的嘴,可与此同时,他也用牢具虐待自己。
  养伤就要十多天。
  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告诉自己有必须完成的事。
  他说,这世间,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死又有什么可怕,他只怕活得浑浑噩噩。
  崔常侍是知道白妗是谁的,摇了摇头道,“白天忙公务,晚上就酗酒,日夜颠倒来过,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直到一年前有疑似是娘娘的消息传来,才慢慢地好了些…”
  絮叨的话语成了聒噪,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白妗只是喃喃,“我不知道…”
  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那三年。
  春夏被她带走,冬天留给别人。
  剩下秋天,独自枯萎,又独自成熟。
  ……
  难怪,他性情大变。
  难怪,他千杯不醉。
  这日晨起,白妗搂着他的背,没让他走,闷闷地说,“那时候,我给你留的东西,你没有看到么?”
  离开的时候,她明明将东西都留在了安虞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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