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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大少爷 (凡间之过客)


  看到妻子一脸正色,朱学休也回复了肃颜,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我不想出去。”
  “我狠不下那个心!”
  朱学休说的是说不出拒绝别人的的话。
  管清心听到,面色黯淡,想了想,点头附和,不过嘴里还是劝道
  东王公,西王母。
  东王公为天庭男仙之首,地位尊崇。
  唐代时兴起八仙传说,全真教认为东华帝君传道于钟离权,之后传道于吕洞宾、刘海蟾、王重阳等,是为全真五祖,留传的道派合称五祖派,《诸真宗派总薄》中排在混元派和文始派之后、(北)七真道派之前。
  东王公,又曰东华帝君、少阳帝君,姓王名玄辅,号少阳,降生於战国。得老子寝中於终南山,梦传《黄庭经》。又曾曰“帝君姓王,不知其名,世代、地理皆莫详……隐昆嵛山,号东华帝君……以道授钟离子……所谓王姓者,乃尊高贵上之称,非其氏族也,斯言盖得之欤!”。
  五祖脉络相承,一代传一代,传承如下。
  一、少阳派
  东华帝君:(北)全真道第一祖师,也就是少阳帝君,二月初六圣诞,留传少阳派。
  弘宣无极道习学理自明有个长生路飞升上云程
  二、正阳派
  钟离帝君:(北)全真道第二祖师汉钟离,八仙之一。
  姓钟离,名权,字云房,号正阳子,汉代将军,系陕西西安府咸阳籍。得东华帝君秘诀,授道於终南山,四月望日圣诞,留传正阳派。
  阴阳生造化动静合本元自得神仙指方知妙中玄
  三、纯阳派
  纯阳帝君:(北)全真道第三祖师纯阳帝君,八仙之一。
  姓吕名岩,字洞宾,道号纯阳子(居彝圣宫,即元始台),自称回道人,山西蒲州县仙籍。四月十四日圣诞,唐天宝进士。有日月当空之祸,于是隐于终南,受正阳祖师大道,四门人(梅、柳、林、磐),留传瀛州龙沙派,即纯阳派。
  寂然无一物妙合于先天元阳复本位独步玉京山
  四、刘祖海蟾海派
  海蟾祖师或称海蟾帝君:(北)全真第四祖师。
  姓刘名操,字宗成,号海蟾子,五代时期燕山(今北京西南宛平)人,六月初十日圣诞,受道於钟离帝君。
  先受正阳帝君点化,后纯阳间群传以丹道,是中国民间信奉的准财神,也是九路财神之一,元世祖封其为“海蟾明悟弘道真君”,元武宗加封为“海蟾明悟弘道纯佑帝君”,留传海蟾刘祖派。
  省悟自归隐修养本之神散淡蓬莱客逍遥阎苑人
  五、重阳派
  重阳祖师:(北)全真道第五祖
  王重阳,全真道开创者,咸阳(今陕西咸阳)人,原名中孚,字允卿,入道后改名嚞(或喆),字知明,号重阳子,以“害风”为自称,生于宋朝徽宗时年间,系咸阳县大魏村人,十二月二十二日圣诞,留传重阳派。
  自己有真宝何须向外寻一旦成功满飞升大罗天
  王重阳门下弟子甚众,其中最著名的七位是马丹阳、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后世尊称为“北七真”,这些人与武侠《神雕侠侣》中是一样的,师徒关系、受道终南,里面的全真教也是指全真道重阳派。
  全真教有三大祖庭——西安重阳宫、北京白云观、山西永乐宫。
  重阳宫又称重阳万寿宫、祖庵,享有“天下祖庭”、“全真圣地”之盛名,位于陕西西安祖庵镇,距西安市中心40公里,全真道三大祖庭之首,是重阳派祖师王重阳早年修道和遗蜕之所。
  永乐宫又称纯阳永乐宫(修建三峡之际整体搬迁过),是纯阳帝君故地。
  北京白云观:邱处机‘一言止杀’之后,成为元朝国师,全真教也成为国教,但是白云观与五祖本身没有直接关系,它是邱处机的弟子尹志平在长春宫(长春宫是邱处机的修道场所,邱处机号长春真人)东侧建立,取名白云观。当时白云观身为“天下第一观”,统领天下诸观,管领天下道事,《诸真宗派总薄》就是保存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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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凌晨窃猪食
  “……要不你送点米过去?”
  朱学休如此说道,他希望管清心能代他为花妹儿提供一些帮助。
  花妹儿出嫁之后,先是公爹病倒,后是家婆病倒,现在听说她的丈夫身体也不太好,需要常年服药,当初准备用来建房的嫁妆基本使用在这里面,房子至今还没有出现。
  用不了几年自己盖房自已住,有钱有票子……
  花妹儿当年的愿望没有实现,但是她拒绝了朱学休的帮助,虽然没有明言拒绝,但是从她这些年从来不在院子里或朱学休面前出现,她的母亲也不在朱学休的面前提起女儿的事情……
  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花妹儿不说,四婆婆也不说,但是朱学休依旧有她们母女的心,愿意帮助或者是关爱她们,然而他的话刚刚说出口,管清心就接上了。
  “送过了,她没要。”
  管清心依旧是言简意赅,语气中无比的沉重。
  朱学休听见,只是轻轻地点头。“嗯。”
  既然管清心这样说,那么花妹儿家里就应该还有粮食,以花妹儿的能力,在已知的情况下,借助光裕堂的渠道,搞到度日充饥的口粮应该不是太难。
  方天成娶了一个好老婆,朱学休也娶了一个好老婆,只是……花妹儿似乎嫁得不好。
  朱学休心里这样想着。
  花妹儿家里能这样,不缺粮食,这让朱学休内心放心不少,然而屋子里依旧是沉寂无声,偌大的院子,三四个厅落一片沉静,仿佛就像一口巨大的棺材,沉重的无法透气,压得他们夫妻俩喘不过气来。
  昔日喧杂的算盘声、走动的声音,仿佛都已经走远。
  除了管家老曾这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之外,‘番薯’、陈婷婷、壮婶、老六,这些昔日交近的朋友和亲人都似乎有意无意之间的与朱学休、管清心夫妇走远,鲜有再来出现这院子里。
  这些人都是善良的……,朱学休心里这样想。
  他晓得他们这是为自己夫妻俩好,少些露面,免得被别人知晓光裕堂的大少爷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曾去;也免得其他的族人眼红,以为朱学休悄悄的提携了这些人多少,这里面会不会有着族里的公产,被他假公济私……;
  他们这样,更免得他们与朱学休之间相互尴尬,在朱学休忍不住的想着支持他们时,他们抹不开情面,无法拒绝对方,从而伤及彼此……
  年少青葱的岁月,家财万贯的背景,刚刚结婚、又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的日子,本该得意放纵的年华,却因为种种原因……,夫妻俩被逼得呆在家里不得露面,亲朋好友也开始刻意疏远。
  静,安静,无比的安静。
  正月里没有太阳,淡淡的昏暗中分不清早上和黄昏的日子里,夫妻俩只觉得周身的寒气不断的袭来,管清心和朱学休情不自禁地又靠拢了一些,肩并着肩的坐着,相互依偎在一起。
  孩子们已经睡着,兄弟朱学休出门踏青,经常不在家****薯’在山谷的炼金作坊里猫着,老六借故躲在家里不出来,陈婷婷已经好久不曾出现,老曾在外面忙着调度粮食……
  那么,其他人呢,其他的人又还有谁?
  朱学休心里越想越慌,脱口就问道:“壮婶呢?”
  “壮婶在哪,我怎么感觉好几天没看到她?”
  “她在做什么?”
  朱学休问着妻子。
  他偏着脑袋细细的想,这才发现自己的确有好些天没有见到这位肥胖的婶娘的身影,不晓得她在忙些什么。
  “她能做什么,不就是做饭么?”
  管清心反问着丈夫,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嘴里说道:“这几天壮婶走亲戚,早出晚归,你当然很少看到她。”
  壮婶是院子里的大厨,不但管着院子里的食宿,还管着光裕堂祖祠的灶台,学堂里的饭食,族里养猪场的猪食大灶,事情繁多,但是以前每每吃饭,朱学休总能看到壮婶那垄一样的身材出现在桌旁,看着就精神、喜庆……
  想到这里,朱学休不由得露出微微的笑容,脑法里计算着这是有多长的时日没有看到壮婶?
  十天?
  半个月?
  或许是更长?
  朱学休缓缓的摇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对方,只是记得正月初七吃过七宝羹之后,开工的时候见过壮婶,之后,再也没有印象。
  今天,已经是月尾,民国三十三年正月里最后的几天。
  “她出事了!”
  “你出现的看过她?”
  朱学休说的很肯定,语气不容置疑。
  他嘴里问着妻子。管清心听见,是摇头,是一脸的茫然。
  “没有,我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了……”管清心回忆着,这样告诉丈夫。
  朱学休听见,微微点头,并没有责怪管清心,只是面色有些凝重。
  “那我去看看她。”
  朱学休如此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蒙蒙亮。
  朱学休起身,一个人钻出了院子,从后门出去,来到族里的养猪场里,他已经打听到,壮婶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在这里烧猪食,晚出早归,也很少在院子里露面,因此朱学休很少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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