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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的神 完结+番外 (痴娘)


  阿鸾邀我欢好,我期盼着答应了。
  写完这一句,停顿少顷,蘸墨又写:
  欢好三回,回回美妙,然而我最喜欢的,却是白日吃面时,阿鸾看我的眼神。
  我觉着,她眸子里,也是有我有情的。
  墨蘸得少,又没了,肖抑再蘸,再写:
  若她对我真情,是我数辈修来的福分。若无,我也愿意,以身赴荆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可能早上要买货,可能会更新晚些(明晚更)。


第60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功课做太少,所以一买买了一天(捂脸)
  来不及写,都补在今天了。
  抱歉了!  阮放的军队去凉郡,很巧,会途径十五的客栈所在的山。
  肖戏心中对冯安安的思念,始终有如虫挠,但是——他本来是没有上山一探的心思的。
  分别之时,他再三叮嘱,实为恳求,希望冯安安能借白鸽传书,聊慰相思。
  可是,这一路上,他未收到来自冯安安的任何讯息。
  肖抑心想,许是天气冷了,信鸽飞得慢,再等一天就能收到信了。
  一日。
  复一日。
  不见信鸽,也没有信。
  她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念着他呢?
  肖抑想提笔给冯安安写信,可身边没有信鸽知道她的住处。
  只能继续等。
  等到第五日,天空中下起点点雪籽,到掌心便化了。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肖抑依旧没有收到冯安安的来信。
  哪怕一个字也好……可惜没有。
  她忘了他,断了联系,他却越发想她,百爪挠心。
  思来想去,突然害怕起来:她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这想法比“她忘了他”更令人恐惧,肖抑因此日有分神,夜不能寐。
  躺在地铺上,脑子明明很累了,甚至麻着疼,但就是睡不住。睁眼闭眼,尽是徒劳。
  担忧着她。
  眼见大军行进,离十五家所在大山近在咫尺。肖抑终于忍不住,向阮放告了小差:打算奔马先往前赶,上山一趟,而后速速下山,与正好行进至此的大军汇合。
  不影响军情。
  阮放听完肖抑的恳求,沉吟片刻,蹙眉问他:“你偏要去那山上做甚么?”
  肖抑:“嗯……嗯……”这个……怎么细说?
  阮放:“是什么人住在山里?”
  肖抑抿唇,稍作思忖,决定坦白。他轻吐道:“是郡主。”旋即抱拳低头,“属下保证,只此一次!”
  阮放却喝了口酒,问他:“你多大啦?”
  “回老帅,属下二十有五。”
  阮放深吸一口,摆摆手:“去吧去,下不为例!回来你自领十板吧!”
  国家为大,在它面前,一切都显得渺小。人说三十而立,小肖还未到三十,年轻人血气方刚,允许他破例一回。
  要是满了三十,自己可不会同意!阮放心想了。
  当然,就算他二十五,这趟来回后,行过这座山,可再不能折返了!
  肖抑庆幸,匆匆往山这边赶。
  风雪渐渐加大,扑面吹在脸上,地上、树上……万事万物都好像覆上了一层白霜。
  跑了会马,到山脚下,雪居然停了。
  冬天的太阳出来,冻得更冷。
  肖抑边爬边想,回去得空了,定要恨恨记上一笔,手札上就写:
  十一月十五,初雪。
  整五天没瞧见妖女了。
  盼着她先找自己。
  唉,怂,还是我去找了她。
  一定要强调一下“妖女”,对他不闻不问,反倒令他牵肠挂肚。他好像一只木偶,盼着她牵一牵,动一动。
  肖抑上到半山腰的时候,雪又下起来。他夹风带雪敲门,冯安安打开一条门缝时,风呼啸着往里吹,雪花趁乱蹿进屋来。
  风雪给她带来了肖抑。
  穿着盔甲,背着佩剑和铁弓,是个真正的士兵。
  冯安安面色如常:“你怎么来啦?”又道,“先进屋吧!”她把门开大些,将他让进屋来。
  肖抑抬手,呼几口热气,把手暖了才去抓她的手。冯安安被他牵着,只得单手反关了门。
  肖抑抖盔甲上的雪。
  冯安安柔声道:“烤烤火吧!”
  大堂中架着一个火盆,正烧着炭火,围着火盆摆着两张躺椅,十五正盖着毯子,歪在其中一张上,见着肖抑来,脸上淡淡的笑意来不及收,缓缓偏过头去。
  冯安安按着肖抑,在另外一张躺椅上坐下。
  “先烤烤火。”她再次强调。
  冯安安自己则用右手抓住肖抑的手,想从她的左手上扒下来。
  肖抑不肯。
  她低头,见他巴巴一双眼凝视着她。冯安安有些好笑,连话音里也带了笑意:“你放手,我要去给你倒茶!”
  肖抑果断道:“我不渴。”他手一带,力道颇大,冯安安转着圈儿跌落怀中,坐在肖抑腿上。
  十五默默起身,如隐般离开。
  坐就坐呗,冯安安没什么好扭捏的,刮了下他的鼻子:“你怎么来了?”
  肖抑执着她细。嫩的双手,在他略显粗糙的掌中反复摩挲,道:“我下山后,很快得到了老帅的消息,赶去同他汇合。晚上到得很晚,匆匆吃了碗豆腐饭,加一块腌肉,那腌肉味道特好,就像自家小时候做的味道。但没时间多吃,扒了几口,就去同元帅议事了。第二日……”
  她问肖怎么来了,他却答非所问,将这五日内做了什么事,一日三餐,俱汇报给她。
  跟个话痨似的。
  想想,他这话痨症也不是第一次发作了。
  冯安安想到这,就偷笑。
  肖抑长长讲完,一鼓作气,倒真像不渴的人。
  他牵着她两手,问她:“你这些天在做甚么?”
  冯安安闻声,轻轻挑眉,挑得些高,她端详着肖抑的脸,目光在他脸上流连,而后笑道:“我呀……在想你呀!”
  她是真的很想他。
  自肖抑走后,恨不得分分秒秒给他写信,同他联络,却告诫自己,不可以显得急切——以前她待乌云就是太急切了,让人家觉得轻易又廉价。
  她就压着,不给肖抑寄信。谁先显露出动情的样子,谁就输了。
  可肖抑竟然不给她来信?!
  冯安安脑中急切,一时都意识不到肖抑根本没法给她寄信。只觉着,他倒是稳得很,稳如泰山啦!
  十五拉她采药、喊她一起煎茶……诸般邀约,冯安安不是没兴趣,而是无法集中精力。无论做什么事,她脑子都是恍惚的,只一会儿,思绪就飞到肖抑身上去。
  飞上去了还是绕在半空中,飘飘忽忽,不见底。
  方才下了雪,十五喊冯安安一道去楼上赏雪,她也没精神。
  直到开门见着肖抑,才心中一亮,烦恼尽数消散。
  但面上压抑着,没表现得太惊喜。
  此刻既然他问了,她就半真半假的讲出来。
  肖抑听着,也是心中一喜,心中之前决定的,那五日的抱怨,就不写在手札上了。
  十一月十五日他要这样记:
  十一月十五日,初雪。
  阿鸾说她很想我,我好高兴,但仍有点畏手畏脚。
  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怕。
  肖抑道:“我要走了。”
  “去哪?”冯安安旋即追问,但出口后自己就反应过来——他要去同军队汇合,北上抗敌。
  肖抑答道:“时候不早了,我再晚些下山去,就要错过他们了。”他是私事,不能让军队等他,说着站起身来,冯安安也随之起身。
  冯安安道:“外头雪大,我给你拿件鹤氅——”出口后才想起来,十五这里那有鹤氅,赶紧改口,“——蓑衣去!”
  肖抑将他拉住:“我有盔甲呢!”哪还需要蓑衣。
  再说这点风雪,算不得什么。
  她去拿蓑衣,便见不着她了,与其浪费时间,不如一起走到门口。
  冯安安为肖抑开了大门,他道别后跨出去,她依着门框站在门槛里恋恋不舍:“你辛苦跑来一趟,就是为了和我说些寻常事?”
  靠着依着,歪歪说说,也没个正形。抱两只手在胸前,眼神都是轻浮随意的。
  肖抑闻声转头,瞧着她,嘴角勾起笑意:“不,还有这个。”
  他站在门槛外面,倾身微俯,嘴唇精准封住她的嘴唇。
  除了那些话,还有他捎来的情意。
  疾风大雪,周遭一遍净白,风带着雪片落在两人发间、脸上,三两片雪片,刚被吹走,又重刮回来。
  去了又回,来来回回。
  在她眼里风雪似催促仍不肯走;在他眼里,风雪似挽留。
  ……
  肖抑终还是一狠心,四唇分开,冲她重重点了下头,而后扭头下山去。
  不敢再回首。
  冯安安伫立雪地目送他,许久才发觉冷,环顾四周,自言自语了句:“冻死老。娘了!”
  环抱双手摩挲,调头回客栈去。
  冯安安回到客栈,眼见着十五已经重坐回躺椅上,还不知从哪弄来四五个白薯,摆在火堆旁烤着。
  嘴里还哼着歌,很是惬意。
  十五见冯安安回来,一愣,问她:“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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