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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的神 完结+番外 (痴娘)


  会不会就不是见父王最后一面?
  她在离庙不远的树林里,给自己布障施幻,许自己没有被掠走,阖家欢乐的一天。
  幻术,真好。
  ……
  冯安安爬到上边洞口,悄悄抑窥,竟还守着六位师弟师妹。
  幻术已经褪去了,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喊着师父。
  她是不会让外人发现洞窟的秘密的,偷偷布个障眼,于是在这批师弟师妹眼里,大师姐是突然之间,犹如灵光般闪现在洞中。
  众人纷纷问她:“师父呢?”
  “虿翁死了,你们各自散了吧!”
  师弟师妹里其实没有对师父衷心的,巴不得虿翁死,但虿翁真死了,却又不敢相信,仍惧着他。
  这六人竟仍有邀功之心,上前擒拿冯安安,
  冯安安才不跟他们打,捻个幻术,捉弄众人。
  她冷眼看戏。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上来了!”有其他师妹跑上来报信。
  冯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赤红身影如魅似电,闪入洞中,三下两下,将六名师弟妹全数打到。
  来人站定,面朝着她。
  肖抑持剑扬眉,不动如山,他不是穿着赤红袍,而是一路刀林剑雨血拼上来,一身白袍被浸透湿,再无一处白。
  这人器宇轩昂的样子,好像一位单枪匹马来救她的神。
  冯安安浑身酥麻,却又怕是自己的幻术幻了自己,开口道:“先师有诀神将助,大圣无心火自飞。”
  “九转但能生羽翼,双凫忽去定何依。”
  不是幻术,是他真的来了。
  肖抑紧接着又问她:“有没有受伤?”
  冯安安摇头。
  肖抑问:“虿翁呢?”
  “你找他做什么?”冯安安笑着反问,她的心情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肖抑斩钉截铁道:“除却此人,你才安稳。”
  冯安安见他脸上尽是担忧关切之色,不由得心中暖流涌动,心想:虿翁说错了,她不是背情弃义之人。她相信,肖抑也不是。
  她不会杀肖抑,肖抑也不会杀她。
  冯安安心中柔软,冲肖抑嫣然一笑。
  肖抑愣住。
  她却仿佛霎那间卸了全身力气,顺势倾斜,往肖抑身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来点糖,好不好?


第33章
  肖抑第一个念头,竟是怕自己身上血太脏,污浊了她,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又担忧虿翁突然出现,便绕过去,护在冯安安身前。
  冯安安见肖抑后退,立马站直。
  不再倒了,她也不想尴尬。
  冯安安告诉肖抑:“虿翁已经被我杀了。”简述经过,而后带肖抑下洞查看。
  肖抑检查一番,虿翁的确是死了。
  他也卸下心头压着的石头,开始同冯安安说话。
  是那种长长的,大段的絮叨,讲他一路上所见风景人物,只讲喜不讲忧,又讲他骑马饮茶,醒来小憩,又复醒来。
  所有欢心的,平凡的事,都想说给她听。
  冯安一面听着,一面往上爬,肖抑就站在地上驮她上去。
  她问:“上次你也是这样驮我,还记得吗?”
  “嗯。”
  上去出洞后,冯安安先去善后,师弟师妹们该跑的都跑了。没跑的,告诉他们虿翁已死,尽数打发。
  她自己则去虿翁住处,翻翻,看有什么幻术方面的书。
  肖抑始终跟在她身后,一直在絮叨,讲完了他日日重复的起居,就给她讲奇遇,讲阮放,老帅喝酒张弓,老将未老。却把苇杭之隐去,不想在她面前提起云敖的事。
  冯安安翻箱倒柜,他就跟着翻查,猜她是在找幻术书,阿鸾也知道学习进步了,欣慰。肖抑心头甜滋滋,嘴上不说,仍跟冯安安讲阮放,找到有关的书,就递给冯安安。
  等冯安安完全搜刮完,腾出一只箱子放进去,肖抑就自觉地去抱箱子。
  她在前,他在后,跟她下山。
  他说:“山下我停着马,待会能驮行李。”
  冯安安心想,这人还真是单枪匹马啊!
  肖抑讲完了阮放,又讲岳九龄、岳冰玉,只讲高兴的事情,灾情不讲,岳九龄想给他说亲的事也不讲。
  到最后无话可讲,他说明月,说清风,说万野空旷。
  冯安安终于忍不住了,托腮感叹:“你这人好唠叨啊!”
  什么时候从闷葫芦变成了话匣子?
  正好途径松溪,清溪见底,旁友青松,叶叶如针,上头结了些松子。
  一阵风吹过,掉落好些。有些掉进溪里,吃不得了,有些掉在地上,冯安安捡了一把,徒手拨开,丢入嘴里。又隔空抛给肖抑数颗。
  他接了,也剥开放在嘴里嚼,整个人乐呵呵。
  冯安安回头望他,觉着肖抑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她也笑,一路上肖抑虽然唠叨,但是耳顺,不觉得烦。
  前头溪水哗哗,冯安安突然想,肖抑不肯允她入怀抱,是不是因为她胸前有血,他嫌她脏?
  便想用溪水洗洗。
  冯安安告诉肖抑:“唉,你先等等,我要洗洗。”
  肖抑耳根悄悄红了,立在原地,抱着箱子背过身去。
  冯安安没管他,见水流清澈,便脱鞋去袜,踮起脚尖踩着卵石踏至溪中。
  她挽起裙子,蹲下。身,捻着衫子胸。前那一处,沾点水,搓一搓,又拧一拧。冯安安的血自小就是难凝固的那种,所以洗起来也轻松。一会血就没了。
  她想起肖抑也一身是血,便摇臂招呼道:“唉、唉!肖扬之,你也过来洗啊!”
  肖抑听话回头,这一瞧不打紧,正见冯安安一双玉足,翘起犹如细笋,浸在水里。水波流动,人心中也凉凉的,暗流涌动。
  肖抑的目光慌乱移上,见日辉照云成霞,妃色与丁香色交错却不相容,这些流霞映在冯安安瓷白的脸颊上,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肖抑觉着:真漂亮呀,娇艳绝色,便是如此。
  他情不自禁就想将她再看一遍,目光不知不觉下移,发现她胸。口透湿,衫子贴在肌肤上,微微的起伏,看得分明。
  肖抑的心跳倏地要没了。
  冯安安还在召唤他:“快过来呀!愣着做甚么!”呆子!
  “哦。”肖抑半傻半僵的过去,溪中的卵石些许滑腻,他完全没当心,竟一下出溜滑倒,正面扑入水中。
  四面溅起高高的水花,冯安安在旁边感觉洗了个脸。
  肖抑的脸被鹅卵石砸得有些疼。他还在水里没爬起来,见袍子顷刻就湿了,一身血将周遭溪水都染红了。
  太狼狈了。
  冯安安反应过来后,笑出了声,正巧旁边是老松,她就斜靠树干,笑个不停,到最后没了力气,半藏半倚在松枝后头,低头含笑。右手牵着松枝,无名指与小指微微翘起,白皙修长。
  他怎么这么久都没爬起来?冯安安心想,飞身掠过溪水,一把手将他捞起。这一飞飞得差点,她裙角绣鞋,全过了水,而肖抑被她环臂捞起,是背对着的,他本能回头,却发现眼前直勾勾,尽在咫尺,就是两团颤动的白玉,赶紧回过头去。
  肖抑觉得鼻内发烫,莫不是要流鼻血了?
  流不得流不得,他用力一吸,生生吸回去。用力过猛,血全都呛在口里。
  到了岸边,冯安安手一松,把肖抑摔在地上。
  他翻身坐起来,一串手钏被递至眼前。
  肖抑抬眼盯着冯安安。
  冯安安将手钏再往前递些:“喏,还你的!”
  肖抑犹豫片刻,接过来戴在手腕上。
  手钏带着余温,他摩挲了下,又摩挲下。
  肖抑忽然站起来,惊呼道:“你受伤了?!”
  “啊、啊?”冯安安自己都疑惑,正准备顺着肖抑的目光往下看,突然腹中一痛,感觉到一股湿热……她明白了。
  算着日子本该明天来,估计是今日情绪起伏过大,刚又浸了凉水,提前到了。
  这会,冯安安的脸也红了。
  她声音放低:“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怎么会流血?”肖抑不解。
  冯安安的声音更低了,跟蚊子一样,头也低下来:“不是……”她每回来月事,第一天都要痛上一痛。此时疼痛袭来,加上尴尬,便不想同肖抑多讲。
  “那是什么?”肖抑追问,她明明脸白流血,表情难受,不是受伤,还能有什么?
  冯安安为这一根筋的嫩头青伤脑筋,捂着肚子道:“是月事。”
  肖抑的面皮瞬间就红了,继而涨到发紫。
  他先是僵在那里,继而走来走去。
  冯安安就看他在眼前晃,没力气道:“你是苍蝇吗?还是热锅上的蚂蚁?”如果都不是,为何来来去去。
  肖抑其实是局促加焦虑,没遇到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接下去。见她神色难受,定是月事痛苦,可他该如何帮她?该怎么做?甚至该说什么,他都不知道……
  许久未至的见识贫乏感,又袭上肖抑心头。
  他结巴着问:“那、那,我该、该做甚么?”
  冯安安不言语,伸手去抓肖抑的右手,慢慢放在她的小腹上。
  暖似炙阳,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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