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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总让我心动(重生) (青梅可尝)


  但她家老头子还在大理寺狱中,三妹更是下落不明,她不能一直呆在这儿坐以待毙。
  用了午膳后,沈未凉支开谷雨,寻了片地靠湖泊的高墙,一个跃身翻出墙外,稳稳地落在草地上。女人还未站起身,就看见四周多了无数双黑色皂靴。
  沈未凉烦不胜烦地蹲着长叹一口气,而后抬着脸环顾了一圈。一二三四五六七,她兴许打不过这么多。女人掸掸衣角,一个跃身默默翻回了墙内。
  该死的许怀衣!
  一连数日,任凭沈未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试图越墙逃跑,总能被一群神出鬼没的暗卫及时拦截。
  正当气不过的女人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对策时,谷雨突然蹦蹦跳跳进了屋,咿咿呀呀想要说些什么。
  沈未凉从床榻上爬起来,挪到桌边支棱着半个身子,看见小丫鬟写到,“明儿陛下过来,要带小姐出门逛逛。”
  “真的吗?”女人弯唇,能出门就代表逃跑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谷雨,明天许怀衣什么时辰过来?”
  谷雨以为沈未凉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许怀衣,自是欢欢喜喜地写着,“明儿一早就来。”
  “好嘞。你先忙去吧,我也早些休息了。”女人这么随口打发着,等小丫鬟一走,便在屋里来回踱步,制定着跑路计划。她装了把仓库里捡到的旧匕首,顺带摸了些碎银子在身上。
  翌日。时辰尚早,阳光也很熹微。
  可等沈未凉醒来时,男人已闲闲地坐在屋里品茶了。瞧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女人仍是气的不清。
  “谁让你进来的?”
  听见她□□味十足的质问,许怀衣也不气恼,只是淡淡抿了口茶,看着她冷笑,“这儿哪一间屋子不是朕的?”
  沈未凉眉心跳了跳,随手抄起软枕朝他砸了过去。男人侧身避开,眉宇间终于升起一片怒意,“跟谁学的臭脾气?动不动就发火!”
  跟萧霸王学的。
  沈未凉莞尔,岔开话题,“谷雨说今儿你要带我出门。”
  女人话里用了陈述的口吻,许怀衣却偏偏不想随她心意,遂故意道,“想出去?你过来求求朕。”
  沈未凉憋着股怨气,将被衾蒙过头顶,翻了个身,屁股对着男人,简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许怀衣知晓她性子犟,又对他怨词颇多,定不会服软低头。男人慢慢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带着商量的口吻问,“阿凉,过去的事情难道就不能既往不咎吗?”
  沈未凉揪住被角的手指渐渐收紧,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欲喷薄而出的恨意。到底是谁给他勇气,竟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番话来?
  女人一把掀开被子,转过脸直直看向他,笑得有几分凄凉,“好啊。”沈未凉说着突然捏住他的手腕,一再用力,似乎要捏断许怀衣的骨头方能解气,“好啊,既往不咎。只要你能让宋勉他们死而复生,当然可以既往不咎。”
  男人面色苍白,却并未挣脱开来,只是漠然道,“燕赤一役,朕有苦衷,并非要故意弃你不顾。”
  沈未凉气馁般甩开他的手腕,心灰意冷道,“苦衷?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何苦衷?”
  许怀衣默了片刻,却没再开口。过了半晌,才低低道,“收拾一下,等会朕带你出门走走。”
  言罢,男人起身不敢看她的眼睛,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屋子。
  早间吵了一架,大大影响了沈未凉的心情。直至走在帝都的大街上,女人才勉强平复了些怒气。
  许怀衣走得很慢,一直同她并肩。他是知道沈未凉喜热闹的,所以沿途尽往繁华地段逛。瞧见身侧的女人兴致恹恹的模样,许怀衣冷不丁抽下她发顶上那支团凤簪来,转而插了根金质滴翠的玺花簪。
  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本来这玛瑙也不是多值钱的玩意儿,谁想沈未凉半点喜悦也没有,反倒炸了毛般冲许怀衣吼道,“还给我!”
  许怀衣捏着簪子的手一顿,神情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这簪子,是萧燃送你的?”
  沈未凉没说话,一双黑眸乏着水波,一副气的不轻的模样。
  “你就这般喜欢他?”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不卑不亢道,“对,我就是喜欢他,满脑子都是他,有多厌恶你,就有多喜欢他。”
  许怀衣握紧簪子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俊美无俦的脸上竭力抑制着滔天怒火。男人狠狠将手中的簪子掷在地上,眼见着它四分五裂,摔得残破不堪。
  沈未凉瞳孔猛然缩紧,下意识蹲了下来伸手去捡一地的碎片。她忽然觉得很委屈,也很难过,甚至不争气地想流眼泪。
  可是萧燃不在这儿,她不可以脆弱。
  女人吸了吸鼻子,咬紧后槽牙,仰脸冲许怀衣一字一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比不上萧燃。”
  不远处酒楼的二层上,萧燃同孟长礼眼见着这一切,倒是笑了开来。
  “萧二哥,怎么样,开心吗?大老远跑来一趟听到了她情真意切的表白。”
  男人撑着栏杆但笑不语。数月不见,这番话听得还算顺耳,不枉自己烧心灼肺般的,疯狂想念她。


第75章 逃离
  一品居二层隔间里, 阿木瞪着眼前气态从容的男子,语气不甚恭敬, “你不是被关进了宗正寺, 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萧燃转着茶盖子,低低回味着方才听见的话, 不自觉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来,“本王虽被免了摄政王的名头, 但仍是国舅。此番是作为西景的使臣前来东燕, 怎么,不乐意瞧见我?”
  阿木嗤声, 哪哪都看他不顺眼似的, “沈未凉被那狗皇帝软禁在身边, 今儿是最好的时机救她出来, 你为何要拦我们?”
  男人不耐烦地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冷声嘲讽,“你长这么大个脑袋, 敢情竟是摆设?”
  “你说什么!”阿木一拍桌板,眼见着就要抡起拳头与他打上一架。身侧坐着的欧阳笙赶紧拉住他的胳膊阻拦,另一旁看戏看得正欢的孟长礼也象征性咳嗽了几声。
  “行了行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人, 你们怎的话没说两句就要打起来了。”欧阳笙年岁长些, 瞧他们一群毛头小伙似的火气十足,哀怨地叹了口气问,“不知这位大人方才所说是何意?”
  男人这才凉凉瞥了眼阿木, 言简意赅道,“许怀衣为何金屋藏娇藏的好好的,却要平白无故将她带出来闲逛?摆明了就是想将她身后的余党一网打尽。”
  孟长礼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萧二哥说得没错,先前我粗粗打量了一下,这条街上或在明或在暗的随从,少说也有头十人,我们若硬抢,绝无胜算。”
  欧阳笙皱眉,捏着下巴尖道,“这么一说,确实也符合许怀衣的性子。一来阿凉在他心中很是特别,二来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儿。”
  萧燃闻言,神色倏地一凛,剑眉肃杀,眸中锐利。
  孟长礼瞧见他不快的模样,忙岔开话题,“不过我们自然是有备而来。许怀衣软禁她的山庄位于何处,今晚就能见分晓。”
  -
  簪子被摔坏了,沈未凉气得面色苍白,恨不得扒了许怀衣的皮。她现在孑然一身毫无顾忌,根本不必忍他。
  沈未凉依着自个不服就干的脾气,一把拔下男人方才刚替她戴上的簪子,随手狠狠砸在地上,摔碎了还不解气,又抬脚用力踩了几下。
  她现在面上的表情,一定嚣张的很欠打。
  沈未凉这么想着,整个人突然被许怀衣掐住了腰身拽进了怀里。二人挨得近了,连男人一下下因着愤怒而愈发急促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许怀衣盯着她探究似的瞧了一会,慢慢平复下情绪,哑着嗓子在女人耳畔喃喃低诉,“你同朕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比不上你和他在一起的短短不到一年时间?”
  沈未凉抬眸望他眼底,面上无一丝笑意,“你真的要我说实话吗?”
  男人箍在她腰间的手掌一点点收紧,瞳孔中浮现出痛苦和挣扎的神色,而后阴鸷道,“沈剑英还在牢里,你最好想清楚你该怎么回答。”
  沈未凉咬紧牙关,“你到底为何要逼我回东燕?”
  “朕很想你。”
  男人突然泄气般松开手,面色颓然带郁,说话声音也轻得被风一吹好似就会吹散。
  “许怀衣,这天下和皇位很适合你。”沈未凉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笑得有些遗憾,“因为你足够清醒,也足够狠心。”
  男人似疲倦不堪地捏住她的肩,脖颈间青筋凸起,“对,朕是狠心。但这并不代表朕不想你。”
  沈未凉被他捏的生疼,却没有立刻挣开,而是定定地瞧着他,一字一句道,“以前我总告诉宋勉他们,冬天再艰难也一定会过去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人被留在了冬天里,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情。”
  女人眼尾一片彤红,“所以啊,你想不想念我,喜不喜欢我,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许怀衣明明就站在她的面前,却恍然好像与她隔着片汪洋洪泽,无舟可渡,无人能解。
  二人各怀心事走了一段路,沈未凉虽然迫切想要逃走,奈何男人就在自己身侧,且周遭高手云集,她便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叵测如许怀衣,此行必有诈,而且极有可能是想将她背后的人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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