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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Arkin2799)


  秦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眼皮未抬∶“写啊。”
  连夜赶路,几乎都没睡过,一回邯郸听说她在肃王府,急匆匆就来了。
  也没顾上歇息,这会一放松下来,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萧寅初胡乱下了几笔∶“写着呢……”
  半晌,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她的笔一停,回头看了一眼。
  这厮居然双手搂着她,靠在她肩上睡着了?
  萧寅初气急,看到他眼下的乌黑又有些不知名的心情涌上心头。
  笔拿了半天,最后放了下去。
  算了,放过他一马,不在他脸上画乌龟了。
  笔尖继续“沙沙”移动,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叩叩。”
  萧寅初吓了一跳,孙有福在门外说∶“公主,东跨院那位醒了。”
  逍遥生醒了?
  她刚动了一下,秦狰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不许去。”
  “公主?”孙有福又问了一句。
  “哦,嗯……我知道了。”萧寅初胡乱应了一声。
  孙有福声音染了点笑意∶“天色已晚,不然明日再见他吧?”
  他当公主困了,刚才在打盹,好心提议。
  “说好。”秦狰的声音十分沙哑,眼睛都没睁开。
  萧寅初犹豫,被他轻咬了一下脸∶“说好。”
  “好,有劳、孙大人……”
  萧寅初一边搪塞门外的人,一边推开他的脸,低声∶“你别太过分了!”
  孙有福松了一口气∶“那老奴进去伺候您歇息吧?”
  萧寅初吓了一大跳∶“不!不用进来伺候!”
  “我……还有写东西没写完,晚一些自行歇息就好!”
  秦狰掀开眼皮,眼中的暗色深得像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听她打发下人,眷恋地蹭了蹭她的脖子。
  孙有福只好答应,不无担忧地说∶“那您不要太晚了。”
  萧寅初打发走孙有福,恨不能踢开身后的人。
  “你是狗呀?不要蹭了!”萧寅初轻声骂道,脖子被他的气息搔得痒痒的,忍不住扭动身子。
  “你身上擦了什么?”秦狰咬了一口漂亮的脖颈∶“这么香?”
  “你喜欢,我送香料给你就是。”萧寅初推开他,双眼水汪汪的。
  “香料擦在你身上,我才喜欢。”秦狰用拇指揩了一下她的唇,去看桌上的纸。
  “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别、别看!”萧寅初慌乱地遮住桌上的纸。
  “写了什么我不能看的?”秦狰推开她的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惟妙惟肖的大乌龟。
  乌龟之大,一张纸差点装不下。
  她擅丹青,这只硕大的乌龟真的画得像极了,笑容憨厚,正在嚼白菜叶。
  萧寅初小声∶“你非要看的!”
  秦狰看她,看得萧寅初心虚,不服气地嘀咕∶“肯给你画就、就不错了……”
  “本宫的画,价值千金呢!”
  秦狰也不说话,静静地盯着她。
  盯得她坐立难安,忍不住去扯那张乌龟图∶“那我给你重画……”
  秦狰一手按在她手背上,将人圈在桌子和他的胸膛之间∶“我是乌龟?”
  萧寅初看着外面∶“孙大人好像走了呢……”
  “那我去将他叫回来,看看你的画?”秦狰咧着白森森的牙,威胁道。
  “不、不要!”萧寅初怂了,主动揽了他的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厮惯是不守规矩的,若将他逼急了,没准真会这么做!
  秦狰把乌龟图从她手下拔出来,挑眉∶“公主画技见长啊。”
  瞧瞧这小羊胡子,瞧瞧这憨厚的笑容。
  瞧瞧这葱绿的白菜,隐喻他老乌龟拱了嫩白菜?
  “你还给我!”萧寅初不想让他再看,偏秦狰将它拿得老远,让她碰都碰不到!
  “公主为本君画的,不是么?”秦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笑道。
  萧寅初扒着男人的肩膀,见实在拿不着,干脆锤了他一下。
  “我不跟你说话了!你都不答我的话!”
  秦狰从画里抬起头∶“我什么时候不答你的话了?”
  “我都问你两遍了……”萧寅初撇过头,气鼓鼓的。
  “原就不高兴,你还欺负我!”
  “我现在开始,不跟你说话了!”
  秦狰将她脸轻轻转过来∶“今早开城门回来的,好了吧小祖宗?”
  萧寅初轻轻“哼”了一声。
  秦狰问∶“谁给你不痛快了?”
  他刚回来,还未来得及回府,对近来邯郸发生的事一知半解。
  萧寅初看了他一眼,没好气说∶“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问这个做什么?”
  秦狰捏着她的小爪子∶“如何不听了,你倒是说说,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天做了一天的卫生,
  最近肺炎闹得很凶呢,大家能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就尽量不要去啦,勤洗手,戴口罩,75%的酒精可以喷洒消毒,一定要做好防护鸭!
  (这个play大概还会持续1-2章,嘻嘻)


第47章
  萧寅初想了半天,把今天发生的事挑了几个重要的,告诉了他。
  秦狰捏着她的手收紧∶“马功的儿子?”
  萧寅初点头∶“全家五十七口,死得就剩他一个了,跟着回邯郸过年的镖局逃来的,我遇见他时,正在路边乞讨。”
  说着说着,她又有些自责∶“我不该将他放在王府的。”
  若是及时将马伯安送去衙门,没准他就不会死了。
  秦狰搓了搓她冰冷的手∶“你将他送去衙门,他只会死得更快。”
  “那个管库,忘了?”
  萧寅初秀眉紧蹙,左大人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这就意味着内阁里有他们的人,而且权势滔天。
  秦狰将她的指甲捏了捏∶“跟我说说这个人的事。”
  听到这话,萧寅初开始回忆,她遇见马伯安那天,是从肃王府出去的,刚见过逍遥生。
  秦狰不大高兴∶“老见他做什么?”
  萧寅初拍掉他的手∶“这不是重点!”
  回宫路上,小乞丐突然冲上来,向她乞讨,而萧寅初则是因为马伯安一口西北话才停车的。
  “西北话?”秦狰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推过去∶“他平时说话也这样?”
  萧寅初一愣,回忆起仅有几次见他的情形。
  ——等下,那小子是会说官话的!
  “会说官话,对你乞要时却说西北话?你就不觉得奇怪?”秦狰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
  紫砂茶杯触手温热,茶汤黄澄澄的,茶香扑鼻。
  萧寅初承认是她一时疏忽,这么明显的疑点居然没想到,真是该死!
  “而且马家满门,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来,这小子命这么大?”秦狰问道。
  秦狰在西北调查期间,亲自查验了马家人的尸体,死因是一种没见过的毒药,一夜之间全部暴毙,景象十分可怖。
  “他身上全是伤,一路都有人追杀他。”萧寅初说道。
  “欲盖弥彰。”秦狰说道∶“按你所说,这小子只有十四五岁,西北离邯郸千里之遥,一路还有贼人追杀,他能活到邯郸,还会当街拦你的马车——”
  “若不是有人暗中襄助,就是……”
  萧寅初问∶“就是什么?”
  “凶手故意要他到你面前,将这件事闹大!”
  “喝一口。”秦狰将杯子喂到她嘴边∶“傻,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可是按照常理,凶手不应该尽力掩盖事实真相吗?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引起别人的注意?”萧寅初不服气地问。
  这点确实奇怪,秦狰避开不答,茶杯又碰了碰她的唇∶“不烫,喝一点暖暖身子。”
  萧寅初就着他的手用了一点,小猫喝水似的,末了粉嫩舌尖还舔了舔唇∶“有点凉了。”
  “凉?”秦狰就着她喝的地方将茶水一饮而尽∶“一会再给你倒。”
  萧寅初脸一红,这老不修……
  墙外,巡夜人的梆子敲响了两更。
  萧寅初推他∶“你该走了。”
  这回他居然没有过多推诿,将她抱了抱,抵在耳畔轻声∶“那我走了?”
  萧寅初耳根一热,忍不住去揉∶“快走快走,留你了似的。”
  秦狰笑笑,刮了下她的鼻子∶“早点睡。”
  说罢主动松开她,站起来准备走。
  萧寅初将裙摆皱褶抚平,拍拍炙热的脸,看见他忽然回头∶“干、干嘛?”
  秦狰大步走回来,趁她不注意低头亲了一下。
  “早点睡。”
  萧寅初捂着嘴,随手扔了个什么回去,恼羞成怒∶“滚!”
  秦狰接住一看,是她刚才画的画。
  她已经气冲冲回内室了,他将画纸抚平,叠好塞进袖子里。
  萧寅初听见他推窗离开的声音,懊恼地擦了擦唇,又将那人骂了一遍。
  这不守规矩的!
  秦狰刚翻过墙头,立马引起了白虎军的注意∶“谁!?”
  卫周像黑夜里的豹子一跃而起,立马追了上去。
  二人你追我赶了两条街,秦狰身影一闪,进了一条暗巷。
  挑灯急忙上前,从另一条路引走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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