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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Arkin2799)


  萧寅初又扫过一院子战战兢兢的下人,严肃道:“难道就没人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她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肃王府的下人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有个小太监颤抖着声音,说:“昨晚……奴好像……听到了琴声。”
  “琴声?”
  孙有福忙叫人把小太监提出来,尖着嗓子说:“还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公主?”
  小太监跪在地上,努力回忆:“奴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只觉得……昨晚睡得格外熟。”
  “对对!奴婢们也是!”
  小太监这么一说,许多人都应和着,连孙有福都一拍大腿:“老奴年纪大了,原本就觉少,这小子不说老奴还没想起来,昨晚确实睡得比平时香多了!”
  小太监继续说:“奴因为白日被管事责罚,抽了几鞭子,背上疼痛难忍,醒来倒水喝,隐约听见了琴声……”
  萧寅初深吸了一口气,示意孙有福:“赏,重赏!”
  孙有福一拍小太监的头:“听见没,公主说赏你小子!你这顿打挨得值了……”
  “走,去东跨院!”
  到了东跨院,并不见逍遥生父子,刚才因为西跨院的案子,所有奴仆都去了。
  萧寅初心里一打突,连忙让聂夏踢开房门!
  “啊!”
  看清屋中情形以后,胆小的婢女尖叫出声——房梁上,一个人影微微晃动,屋里并没有点灯,看着无比恐怖!
  萧寅初失声:“快把人放下来!”
  救下来后才发现,上吊的不识逍遥生,而是他那个义父!
  孙有福点了灯,卫周才在屋子的角落找到昏迷不醒的逍遥生,他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布,塞在床底下!
  “公主,还有一封遗书!”
  聂夏递来一封信,萧寅初展开一看,是逍遥生的义父写的。
  他在信里承认是他杀的马伯安,并以此谢罪。
  请求萧寅初不要怪罪逍遥生,这件事和他无关。
  萧寅初气得双手微微颤抖!
  她凌厉的眼神看向四周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向本宫示威吗!”
  她努力想平静下心情,可是接二连三碰壁,线索接二连三断裂,让她气得头疼。
  几人一声都不敢吭,身后一院子的人噤若寒蝉。
  萧寅初无力地指着逍遥生:“把他给我弄醒。”
  说罢,她只身走出去,快步回到书房。
  孙有福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后:“您等等老奴!”
  萧寅初步子走得飞快,她要回去给萧何写信,她倒要看看,这些牛鬼蛇神究竟是什么面目!
  “公主?”
  孙有福被“砰”地一声关在门外,萧寅初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有些疲惫:“孙大人,你让我冷静冷静。”
  孙有福敲门的手一顿,有些无奈地说:“您别太揪心了,老奴就在门边候着……”
  萧寅初背抵着门,胡乱应了一声。
  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又不知道从哪里下笔。
  马伯安是个孩子,只知道灭门惨案,对于原因知之甚少,她根据谭,马二人的生平,刚查到二人或许与西北受贿案有关。
  线索就在这断了!
  管卷宗的左大人死了,灭门惨案唯一幸存的马伯安死了。
  杀死马伯安的是逍遥生的义父……
  逍遥生的义父?
  萧寅初将眼神缓缓望向桌上的遗书——等等,逍遥生的义父,为什么要杀马伯安?
  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哒”一声细微响动,笔尖的墨汁滴在纸上,污了雪白信纸。
  萧寅初回过神,扯掉面上那张,随手揉成团扔出去。
  纸团落地的声音并没有如期而至,萧寅初抬起头,吓得连连后退:“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萧寅初失声惊呼。
  秦狰展开废纸团,又将它扔回地上。
  一步步靠近书桌,把上面的每样东西都看了一遍。
  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她手上,酸溜溜道:“在给谁写信?”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大喇叭)


第46章
  “在给谁写信?”秦狰问道,不大友善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衣裳像是新做的,雪白雪白的皮肉,被葱绿色缎子一衬,显得又新鲜又娇嫩。
  完全不像西北,一片灰蒙蒙,一片漫天黄沙。
  萧寅初一愣,看向桌上的纸∶“没谁……”
  “给萧何?”秦狰微微低下身子,直视她的眼睛。
  也才几个月没见,却好像过去了半辈子。
  看着是衣裳也做新的了,首饰也打了新的,今天胭脂打得少了点,小脸嫩生生的。
  身上的香也换了,甜甜的。
  秦狰勾起嘴角,指尖兴奋地颤抖。
  “……”萧寅初不喜欢被他这么看着,撇过头不答。
  秦狰一手撑在她耳旁的书架上,高挺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发梢∶“说话。”
  “与你何干?”萧寅初瞪他,又觉得他靠得太近,双手推拒着∶“哪怕是给皇兄写信,你难道还不许了么?”
  秦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半松袖口,一下探进袖子里,抓住软嫩软嫩的小臂——
  肌肤温热干燥,纤细又小巧,仿佛一折就断。
  萧寅初下意识后退了一下,一头撞在书架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唔……”
  秦狰忙用手去护着,笑骂∶“傻不傻?”
  “疼……”萧寅初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谁让你吓我!”
  秦狰本就忍得难受,见她这般令人怜爱,一下将人拥进怀里,恶狠狠道∶“知道疼了啊?”
  男人的大手护着被撞的地方,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另一手紧箍着腰肢,一口亲在她脸颊上∶“啵!”
  萧寅初捂着脸∶“你你……”
  秦狰瞪她∶“我什么?”
  “我……”萧寅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腰被勒得生疼∶“你放开我,难受!”
  “能有多难受?”秦狰将脸一虎,将她双手分开拢住∶“说。”
  “说、说什么?”萧寅初被迫看着他,心没由来地一慌。
  这个混蛋,一回来就这样对她!
  “等我说出你的罪状,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秦狰严肃地说。
  罪状?
  萧寅初摸不着头脑,手指忽然被他咬了一下∶“说!”
  “唔!”指尖有点麻痒,牙齿轻轻滑过肌肤,萧寅初没由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罪状啊?她最近没做什么啊……
  秦狰收紧牙齿,轻轻咬了她一下。
  “别咬!我说……”萧寅初可怜巴巴开始回想∶“不该……擅自出宫?”
  经了上次的事,她已经很少自己出宫了,此番若不是因为马伯安的死,也不会出来。
  “谁问你这个了?”秦狰不满意答案,把玩着那双纤纤玉手,顺势亲了亲∶“想清楚,不然吃了你。”
  萧寅初两指压在他薄唇上∶“不要……”
  “那就好好认。”
  萧寅初气得脸鼓鼓的,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做错了什么,偷偷望一眼男人,他正凉飕飕地盯着她。
  “还有……什么?”
  她是真想不起来了啊!
  秦狰一瞬间的表情堪称精彩,盛怒到报复在瞬息之间∶“小东西,没良心的东西!”
  他恶狠狠道∶“老子的信呢?”
  信?
  萧寅初一愣,随即想起来那封夹杂在各种密件里的香筏,火漆封口,甚至还熏了香。
  貌美程度在一众正儿八经的密信之间,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萧寅初脸一红。
  秦狰更生气了!
  他还当山高路远,折在路上了,原来人家压根是收到了,就是故意没回的!
  枉他看完了一整本,才写出来那么三大页!
  知道她博览群书,还不敢直接抄,硬憋出来的!
  枉他从发出那天开始,就一直盼着回信!
  “为什么不回?”
  “为什么要回你的信?”萧寅初心虚∶“又没有紧急的事……”
  通篇都是令人牙酸的陈词滥调,真看不出来是出自这个人手的!
  “拒不认错?”秦狰将眼一眯,将手往下滑了几分。
  萧寅初向后抓住他的手,气道∶“你要我怎么回嘛!”
  秦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责怪道∶“如何不能回?你可知道我盼了多久?”
  “盼来盼去,人都回来了,信也没见着!”
  萧寅初的手与他博弈着,急声道∶“不就是一封信吗?”
  “一封信?”秦狰皱眉∶“老子在意的是一封信吗!”
  在意的难道不是那背后的东西吗?
  她就像个大河蚌,稍微戳一下就要闭上坚硬的壳,任外面如何哄就是不打开。
  哪怕偶尔开了条小缝,也会很快闭上,没准还要夹住手指。
  萧寅初被他吼得一愣,委委屈屈道∶“那我……现给你写不就得了?”
  秦狰差点被她气笑了,拉开八仙圈椅往上一坐。
  顺势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按在桌前∶“写啊。”
  萧寅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乖乖拿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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