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刀的时候,把尸体叠在一起,用刀向下砍,斩断几具尸体,就是几胴的刀。”
坐在一边的晋助还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四胴的刀已经很难得了,五胴更只是传说,七胴宝刀绝对能引起大争斗,以后不要说这件事了,就当它是一把普通的刀就是了。”
我说为什么银时听说这事之后怎么是那副吃了shi一样的表情。
不过,对强力冷兵器很感兴趣的假发兴致勃勃的向我借黑翼大魔看看,我随手抽出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么重的黑翼大魔递给了他。
假发也随手接过,然后——
他向前踉跄了一下,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美雪,怎么你的刀这么重?”
“诶?是吗?我只是觉得小时候拿着它比较重啊。”我也很惊讶,因为这个样子的假发是没有在撒谎的,“把你的刀借我一下。”
假发解下他的刀,递给了我,“怎么这么轻啊?”
看到我们两个的表现,银时和晋助也惊讶了,他们两个接过两把刀,纷纷表示,我的黑翼大魔重的离谱……ORZ
所以说小时候我是爆发了超能力才用它砍了一个天人的腿吗?
我心里转过了一个念头,狞笑着抢过假发的刀,气势高昂的冲着JOY3高喊:“美人们,来决斗吧!”
“砰”的一声,我单手捂着额头,跑到面色发黑的晋助面前眼泪汪汪的控诉银时的暴行。
“砰”的一声,我勉强捂着额头,跑到满脸茫然的假发面前控诉银时和晋助的暴行,“假发……555~”
“不是假发,是桂。”所以说我才为假发的智商而担忧啊,什么时候你能把重点找对啊……“美雪,你说的正合我意,我们来决斗吧。”
“啊哈哈,不要大意的来决斗吧!诶,笨银你松开我,我要和假发决斗……”
我不满的甩了甩胳膊,满心怨念的看着银时,不让我和假发决斗的家伙都是坏蛋。
银时毫不在意的扭头抠着鼻子,就是不理我。
我也索性不理他,装模做样的研究假发的刀,嗯,好像比我的刀要窄了一点,薄了一点。
话说为什么速度系的我要用重刀呢?
嗯,今晚上去问问老师。
说起来,老师这几年是越发的风姿绰约了,美得不像话,强的也不像话,简直就是天神在世,引得无数贵族向他提亲,只不过老师一直没松口。
虽然提起这件事会让晋助立刻黑脸,但是我总是会自己偷偷地猜测未来师母的样子,不管她长什么样,她都绝对是世界第一幸福的人没跑了。
哎呀,我擦了擦口水,我都恨不得自己做自己的师母了,整天跟几个小屁孩胡闹,弄得我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在银时和晋助的监督下,我和假发和平的换了刀,虽然中间还有些小插曲,但是那都不值一提,我才不要说我被两个比我小了十多岁的小孩管着,才不要说!
我拿出藏在我房间里靠窗第二个榻榻米下面的纸,叹了一口气,越来越逼近我在纸上打了重重的符号的日期了,我看着纸上熟悉的简体字和拼音,万分惆怅。
“松阳老师被捕”,这就是我打了重点符号的事件。
这张纸是我根据JOY3的年龄推算出的银魂大事记,在我刚来的时候,凭着对银魂熟悉的记忆写的,现在时隔六年,虽然对银魂的大事还记得明确,但是细节部分早就忘光了。
而且纸上的日期都是一定的范围,最大的误差甚至超过了三年,不过老师被捕的事件,我可以确定,就是今年或是明年的事情。
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老师会被捕呢?日本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开村塾,又是一群小孩子,按理说怎么也不会入了远在江户的将军眼中啊。
何况长州藩大名对将军不满可是日本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也不应该拿将军势力范围外的小角色开刀。
我越想越不对,总觉得胧话中有话,只是时间过了很久,我的记忆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
我还是亲自去打听打听才靠谱,嗯,最好把拓也的能力充分利用起来。
想到这,我起身,准备去老师居住的院子,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抱歉,昨天没更,今天双更,作为昨天的补偿……
重感冒加鼻炎,我的鼻子现在完全无法呼吸,只能靠嘴巴……
话说回来,祝贺女主时光机成功,下章再开主线……
日常什么的写够了O(∩_∩)O~~
☆、18.窃听是一项技术活,一定要屏气敛声
我怀揣着套话的心理,去找老师交流感情,其实内心忐忑的很,老师虽然很温柔,但是腹黑程度绝对是非一般人不可比拟的。
我一路都在是前进还是后退的选择上徘徊,内心的道德感支撑着我前进,但是我很担心老师看出点什么来,我从来不觉得未卜先知是一件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也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的美名远扬,还是村塾培养出了一批人物,松上村塾不说在长州藩,至少在萩城的名气还是很大,有很多贵族都曾经为松上村塾的扩建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以至于老师的院子离我们住宿生的院子越来越远。
拜老师这六年的训练所赐,我虽然做不到什么踏雪无痕,但是身子比以前轻了不少,不光走路几乎没有了声音,而且速度也直线上升,我现在有足够的把握再跑八百米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惨绝人寰惨无人道。
我走了接近十分钟,才走到老师的院子。
作为一个贵族,老师很好地贯彻了他的生活格调,院子里流觞曲水,樱花小桥一个不少,水流灌满了惊鹿,就会发出“咚”的一声响,十分好听。
我安静地跨过院门,正准备继续前进,就听见老师的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成年男人?
可惜只能听到音色,具体内容因为那个男人刻意放低的声音,一个字也听不见。
已经进入了敏感时期,我对周围一切不寻常的事都先抱着揣测之意。
虽然我不知道老师这里有没有接待过来访的客人,但至少我从没遇到过。
我慢慢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伏底了身子,配合着惊鹿的声音,悄无声息的潜到了和室的地板之下,多亏我才十三岁,要不然也潜不到只有不到四十公分的地板下面还没有一点摩擦。
地板隔音效果太好了,我不禁感叹铺地板的承包商太有良心了,居然没建豆腐渣工程,虽然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只能听清那么几个词——
“将军”、“宽政”、“大名”
不虚此行,这是我脑袋里面的第一个想法,尽管那个男人说的每一个词都让我的心抖了一下。
这种活真不能做第二次,活活让人短寿好几年啊。
他说的词个个都是这个社会上层建筑的构成部分,像我这种连经济基础都算不上的人是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事的。
不过现在的将军不就是德川定定吗?那个亲手制造宽政大狱,把众多无辜者送上断头台的混蛋。
我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头上酒杯互撞的声音。
那个男人喝了酒,说话声音也大了一点,“松阳……天子……长州……”
时大时小……我不想吐槽这个词,我只是单纯地想表达一下这个人把我的好奇心吊了起来,却说不完全,悬而不决,让人想挠心挠肺的……
不过一直都是那个男人一个人在说话,我不知道我的头上有几个人,不过怎么说老师也是应该在的吧。
紧接着,为了证实我的想法,老师开口了:“……”
……
老师说话声音更小了好吗。
和老师共同生活了接近六年的我,熟悉老师平时说话语气腔调用词用语的我,居然一个字也没听到。
我挫败的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姿势,换了姿势之后,反而听到了一个字——JOY。
啊,不是JOY,是攘夷。
好吧,是因为老师说“攘夷”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十分严肃,完全不符合老师平日的语气,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初中班主任,于是才脑补成另外一个词的。
头上又想起了碰杯的声音,然后就有人站起身,拉开拉门,又拉上了拉门。
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不是老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敢慢慢的探出头,探出身,蹑手蹑脚的走出院子。
迈出院子大门的那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走回了屋子。
虽然人回来了,但是,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飞快的换了衣服,就跑到案子前坐下来,一手执笔,写下了刚刚听到了寥寥无几的几个词。
将军,宽政,大名,松阳,天子,长州,攘夷。
这组合起来的信息量略大啊。
我把这六个词大致分了三部分,将军和天子,宽政和老师,大名和长州。
我看着这几个词发神,要说将军和天子不对付,这我是十分理解的,毕竟是实权和虚名的关系。现任将军和长州大名不对付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不是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么,长州离江户说远不远,但说近是绝对不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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