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水善坐在车辕边架着马,马儿撒丫子的奋力奔跑着,强健的体魄威武有力,背上的肌肉因剧烈运动上下活动着,鬃毛飘飞,英姿煞爽,是匹不错的好马。
虽然比不上追风。
“我们离开村庄了?我们怎么出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水善显然早就想好了应对说法,流利的回答道,“你和司天被他们偷袭打晕过去了,我花了银子才让他们放了我们。他们本就没打算杀人,只是想教训山匪泄泄愤,司天已经被整那么惨了,拿了银子也就不为难我们了。”
毋泪明了的‘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马车里传来司天嘤咛的声音,司天揉着脖子撑着身体坐起来,浑身上下又是臭鸡蛋味、又是汗味、又是烂菜叶子味,又臭又脏,难闻的让人直捏鼻子。
“你离远些,别弄脏我的衣服。”
毋泪嫌弃的推开司天,掀开车帘就想坐出来和水善一起赶马。
司天被追打了一顿受尽了委屈,现在还被人嫌弃,赌气的故意将身子往毋泪身上蹭,满身的臭鸡蛋敷的毋泪到处都是。
三人之中水善是最整洁的,毋泪一直护着她,菜叶子都砸在了毋泪身上,她的衣服倒干净许多。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吧,当山匪终于遭报应了吧!”
司天望着车窗外安全的自由天地,委屈的‘哇’一声大哭起来,伸开手臂就要给水善一个大大的后背抱,被毋泪手一伸准确拦住了。
“别把水善衣服弄脏了!”
司天夸张的鼻涕眼泪跟着往下流,委屈的指责毋泪,“你太无情了,现在还管衣服脏不脏,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也不安慰一下。”
毋泪指指自己和水善狼狈的模样,“我们现在这幅样子都是拜你所赐。”
司天义正辞严的辩解,“是你们先抛弃我的。”
“他们恨的是山匪,我们又不是山匪。”
“可我也不是害他们的人,我也是无辜的!”
水善听着两个大男人吵架,有趣的弯起嘴角轻笑出声,所有情绪都随风飘散走了,迎着风畅快的奔驰着,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和放肆的自由。
“毋泪都被你气的会吵架了。”
“我们这不算吵架,是据理力争的争辩。”
毋泪替自己小孩子气的斗嘴找借口,整理下被蹭的又脏又臭的衣袍,一翻身坐到了水善旁边一起驾马,离马车里的司天远远的。
“你不是说你对附近的镇子、村子了如指掌吗,怎么都不知道人家被山匪残害过?可见说的话都是吹牛。”
水善深深的表示质疑。
司天脸上有些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辩解,“他,他们被山匪残害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才来云舟寨五年……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
“这下我算是明白水善为什么一定要摆脱你这个癞皮狗了,你就是个大麻烦。”
毋泪深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司天盘着腿掀着车帘,坐在车门边,听见毋泪‘癞皮狗’的称呼,不满的捶了他一拳。
“这个称呼只能我媳妇叫,你不许叫。”
司天一叫‘媳妇’,头上立马就挨了一下。
水善挥着拳头严肃的警告,司天立马老老实实的垂垂头。
“癞皮狗是在骂你呢,你以为我是夸你啊?”
司天没皮没脸的闪动着灵动的眼睛,嘻嘻笑着,“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随时对我又打又骂的,不就是又亲又爱吗?承认吧水善,你是爱——我的!”
司天把那‘爱’字肉麻的拖了老长,水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毋泪直接一掌捂住他的嘴,嫌弃的皱起眉头,“太恶心了!”
“甜言蜜语都是肉麻恶心的,但对喜欢的人说就一点不觉得。”
司天将那张花猫似的丑脸直往水善面前凑,水善左躲右躲,干脆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这下终于老实了。
今儿水善算是更加确定,她一定要摆脱司天这个麻烦精。
她可是有目标有正事要干的,司天这个不正经的,完全就是个大麻烦,还是个爱占她便宜的大流氓。
幸好去找追风的方向和他们所走的方向一致,马车驶了没多久,路过两个小镇子后,在一处孤零零的避雨亭停下。
水善远远便看见亭子后面的草地上一团鲜艳的枣红色,马车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跳下了车,惊得毋泪着急的喊了一声,无奈的轻笑笑。
“追风,追风——”
水善大步跑向正在吃草的追风,追风听见熟悉的声音,欢快的转过头来,高高的扬着马脖子,兴奋的欢叫着。
长长的脸颊亲昵的不停往水善身上蹭,温顺的享受着她的怜爱和抚摸。
“着急坏了吧,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水善抱着追风亲了又亲,司天坐在车辕上大声的啧啧啧,“跟马都那么亲近,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
“你怎么比得上我们家追风。”
水善欢快的一翻身坐上追风的马背,追风兴奋的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健硕的前肢粗壮有力,腹部肌肉线条完美,十足的强健美男子。
“走,追风,朝昭庆城出发!”
水善欢呼一声,双腿一夹,追风瞬间如离弦之箭奔袭而出,矫健的马身威武高大,浓密鬃毛随风舞动,飘逸流畅,摆动出迷人弧度。
“哇——”
司天望着转眼便已百米之外的骏马,惊叹出声,双眼晶晶发亮,“真是匹好马。”
“何止好字,这是汗血宝马。”
毋泪不慌不忙的挥起马鞭驱赶马车,他们的速度自然无法和追风比,却也尽力的追赶着。
“汗血宝马?”司天彻底惊呆了,“哈丹族的特种马?”
毋泪无言默认。
司天不是没见识的人,汗血宝马的珍贵他了然于心,拥有这样一匹马,自然可想而知水善身份绝非一般。
毋泪此举免不得有让司天知难而退的意思,水善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不是他可以觊觎和奢望的。
司天装傻充愣的傻笑着,眺望着远方根本望不见的水善和追风的身影,脸上的无赖笑容慢慢收敛下来。
“看来公子对水善了解颇深,云舟山的那出戏,莫不是为了接近她?”
云舟山山崩,他被掩埋的太过恰巧,又刚好抓住水善的脚踝,加上后来熟人相认的情景,不得不让人怀疑根本是早有预谋,或别有用心。
“你觉得是我故意刨坑埋了自己?”毋泪不屑的轻笑。
司天没有否认,他确实有这种猜想。
毋泪甩起马鞭重重摔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车身剧烈抖动起来。
“我从来无需刻意接近,她至始至终都是我的。”
司天开始对毋泪升起好奇。
这个毋泪对水善似乎有着分外强势的占有感,将水善霸占为自己的所有物,像是两人本就熟悉至极。
可听水善所言,他们之前也不过几次不曾谋面的缘分,根本没有深层次的交往和了解。
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司天无法下这种结论,还有一个好奇便是水善的身份,她究竟是谁?
看毋泪强势的态度,以及对水善的势在必得,他这个‘夫君’地位岌岌可危了。
水善又跑路了,这次连毋泪都被一起抛下。
马车的速度怎么可能追的上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毋泪和司天被越落越远,早就看不见了水善的身影,马不停蹄的一直朝着昭庆城的方向奔袭,直到天黑也没见到水善在哪儿等着。
“我们这是被扔下了,因为你。”
司天听着毋泪责怪的口吻,幸灾乐祸的大笑。
“这次也不见水善带上你,看来她也没多喜欢你嘛,上次不过可怜你昏迷没人管罢了,现在你醒了,也就成了和我一样的麻烦。”
天黑了,司天也没有停下赶路的打算。
他们在路过的村子里买了些吃的带上,乘着月色继续往前赶路。
他们已经被汗血宝马落下很远,再不连夜追,距离越来越大,怕是真的就追不上水善了。
司天和毋泪追上水善的目标倒是一致,两人交替着驾马,另一人便到马车内休息,直接赶了一整夜的路,天亮时分刚好到了沿途最大的一处镇子。
天边太阳渐露光芒,嘹亮的鸡鸣声响彻镇子上空,整个镇子慢慢从夜晚中苏醒过来。
毋泪和司天兵分两路的寻找水善,一家家客栈、农园挨着找,可根本没有看见水善和追风的身影,询问客栈小二,也没见过一女一马的客人。
“水善改道了。”
“你怎么知道?”司天大口嚼着馅饼问道,“也可能她根本没在这个镇子露宿,沿途那么多村子镇子,我们也许还没追上。”
毋泪没有多和司天争辩,吃饱肚子便去镇上买了匹强壮的马,独自骑马而去。
司天追着他大喊,“你去哪儿啊,我们可是一路的,等等我。”
司天舍了马车跨上马背,紧跟着离开了镇子。
骑马自然比驾车更迅速些,两人朝着昨夜赶路的方向往回走,在一条窄小的岔路口时调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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