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司天猛甩鞭子加速靠近毋泪,迎着风大声喊着,“水善不去昭庆城了吗?这是通往抚州的路,两个地方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善儿是在故意躲着我们,她知道我们会去昭庆城找她,肯定不会再去那了。这里是唯一不通往昭庆城的路,她改方向了。”
司天听得深觉有道理,水善之前骑着追风先走的时候,还故意强调了一遍去昭庆城,这可能就是她的计谋。
故意把他们引去昭庆城,自己改变方向,就能彻底甩了他们。
“这丫头够狡猾的,还想把夫君甩掉,门都没有!”
毋泪回头冷冷看了司天一眼,司天放肆的大笑,假装没看见毋泪要吃人的眼神。
他就要叫‘媳妇’,就要叫‘夫君’,气死情敌气死情敌。
抚州的地界不算大,城镇也不多,最繁华经济最流通的就是宝裕城,正好在毋泪二人追来的这条路上。
两人快马加鞭足足赶了五天才到达宝裕城,风餐露宿、风尘仆仆,一进城就找了客栈洗澡吃饭,接着亟不可待的满城寻找水善。
水善哼着小曲在马厩里给追风洗澡,舀起瓢水泼在追风身上,拿着刷子顺着毛由上往下认真刷着。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马背刷洗干净,抬起一桶水,从背上全部浇下去。
清凉的水流舒服的冲刷着马身,追风欢喜的哼哧着抖起身体,把水抖的到处都是,湿了水善一身。
“舒服了吧,真漂亮,洗了澡更英俊了。”
水善心情大好的抹着脸上的水,边给追风擦干边和它聊着天。
追风舒服的小声哼哧着,突然高高的扬起了前蹄,仰着脸发出激动的喊声。
水善奇怪的顺着追风眼睛的方向转过头,面前猛然出现毋泪俊朗的脸,幽深的眼眸黑如浓墨,血痣妖冶的跳动着,带着点点伤心和委屈。
“你连我也要躲着吗?”
水善受惊的连着退了好几步,呵呵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意识朝毋泪身后找去,居然没有看到司天的身影,一时有点惊喜,又有点好奇。
“司天也在城里,正在找你。”
------题外话------
【小剧场】
司天:人呢?
毋泪云淡风轻:又跑了吧。
司天仰天长啸:怎么又跑了,她不嫌累啊——
毋泪看他两眼:可能和被你一直赖上比起来,逃跑不算累。
司天哼了一声:别幸灾乐祸,你还不是被甩了。
毋泪:我自有办法找到她,不如……先帮她甩了你。
司天脸色一变,立马嘿嘿讨好:别呀兄弟,你我同是天涯被甩人,搭个伙呗,带上我。
毋泪:带上你,水善不会要我的。
司天啧啧咂嘴:没有我,你们孤男寡女,她更不要你。
毋泪想想,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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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威胁(一更)
毋泪主动解释起司天,水善一听,当即一个冲刺跑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抱着包裹出来。
一手牵追风一手牵毋泪,赶紧出了客栈往城外走。
“我好容易甩掉他,不能再被他缠上!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按道理他们应该被她引去昭庆城,到了那里发现被骗,然后重新找来,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呀!
难道他们半路就发现她改了道?
毋泪还真不好解释是他把司天带着追来的,也无需他纠结该怎么解释,司天已经大喇喇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稳稳挡住去路,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哈哈哈……毋泪说的还真没错,你果然到抚州来了。你们这是……又要甩下我?”
司天看着水善抓着毋泪和追风的手,背上背着包裹,一看就是急匆匆跑路的模样。
毋泪无奈耸耸肩,还是被他发现了。
水善直接嘟囔着嘴皮子嘀咕小话,不用听也知道是在抱怨,又被司天缠上了。
三人行再次重聚,水善是拒绝的,毋泪是淡定的,司天是欣喜若狂的。
“我就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绝对分不开,你就放弃吧,你是甩不掉我的。”
水善再次失败也没气馁,更加频繁的寻找着机会施行逃跑计划。
……
司天甩着手上的水从茅房回来,饭桌上的两人只剩下毋泪一个,酒楼里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水善的影子。
“人呢?”司天一下揪住毋泪的衣领,毋泪慢条斯理扯开他的手,“没看见,可能又跑了。”
水善没日没夜的跑了两天,追风都累的身体发软,窝在草丛里睡了个大觉。
结果一醒来,面前又是那张躲闪不及的无赖脸。
……
热闹的大街上小贩大声叫卖着糖葫芦,水善眼馋的舔了舔唇,司天立马讨好的买了两串。
一手拿着一串红滚滚的糖葫芦,转过身,方才的位置哪儿还有伊人身影。
“人呢人呢,又去哪儿了?”
“跑了吧!”毋泪云淡风轻的抢了一串他的糖葫芦,咬下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
“一定把人给我拦住,危急时刻可以使用武力镇压,只要别把他打死就行。”
水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抖了抖,打手头头乐呵呵的恭恭敬敬接过银票,再三保证。
“姑娘放心,绝对把事办妥。”
司天拽着水善就往马车里塞,水善突然凌空一脚,将他踢出两米外,翻身一跃跳下马车,一把拉住奔袭而来的追风,身子轻灵跃身而上,快马而去。
司天紧跟着从地上爬起,刚想追便被突然冒出的十几个魁梧大汉拦住去路,无论如何挣扎都不放他半步。
毋泪悠闲的背着手从他身旁路过,可怜的瞟他一眼,任由司天大声呼救,飘飘然绝尘而去。
司天直直被困了三天三夜,水善驾马高歌,欢畅自由,身后依稀传来喜悦的欢呼声,很是耳熟。
“水善,等等我,我来了!”
水善脸色骤变,他怎么又追来了!
……
连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失败,水善情绪低迷的没心情说话,她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司天施了法术,为什么总是能准确的找到她?
无论她怎么改变方向,雁过无痕,这个癞皮狗都能不出预料的追上她,甩也甩不掉。
司天有法术,毋泪有智谋,只要跟着司天,总能重新找到水善。
水善现在头疼问题一大堆,已经没有精神和司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她完完全全就是那只处在被动地位的老鼠,司天则是占据主动地位玩弄她的猫,有趣的看着她拼命逃跑躲藏,然后在她以为成功之时,一举把她重新抓回猫爪下。
本以为去哈丹族会是一件简单的事,结果现在为了甩掉司天,耗费许多时间,还离哈丹族方向越来越远。
而且就算到了辽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入哈丹族的地界,她一点门道都没有。
“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也许能帮你。”
毋泪体贴的递给水善一碟点心,心情不好的时候,水善就爱吃甜甜的点心。
水善深觉毋泪又细心又体贴,咬了两口点心,勉强扯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没什么困难。”水善不说。
毋泪倾过半边身子,细长的手指在她眼前勾了一圈,修剪整洁的指甲似乎轻轻刮过她的肌肤,浑身一阵酥痒。
指间带着一股迷人的淡香,似花香却又不是,比花香更悠长,比熏香更清新,沁人心脾。
香味散入身体,只觉神清气爽,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
“脸上都写着呢——我在发愁。愁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毋泪的声音真的非常好听,水善每次听他说话,感觉浑身都酥麻了,一次比一次更加肯定,自己喜欢上了他的声音。
喜欢听他说话,用那低沉中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
水善本来不想将自己的目的告诉别人,但显然就算她不明说,毋泪也已经猜到了——她要去哈丹族。
水善依旧犹豫不决,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困境,只觉眼前一片迷茫,需要有人商议。
她在江湖中人生地不熟,也没有认识可以帮忙、商量的人。
面前的毋泪是柳馆主人,他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而且也更有实力和方法,或许他真的能帮自己。
毋泪鼓励的等待着她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这样一步步的亲近、一步步的信任、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甚至依赖。
“我……我想去哈丹族,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要去哈丹族?你去哈丹族干什么?”
司天激动的大吼一声,耳膜都快震破了。
“哈丹族的人凶残的很,那儿可不像天闵王朝这么安定,随时都有人暴尸街头,绝对不是个好玩的地方,游山玩水还是别去那儿了。我在辽东和哈丹族的人不过相处了一个月多月,实在待不下去了。些人根本就算不得是人,完全像是野生的猛兽,又血腥又残酷,现在想想我都……恶心的要命。”
司天叽里呱啦舌头不打结的说了一长篇,水善想插嘴都插不进去,只能干坐着,看他激动的眉飞色舞,表情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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