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再警告你一次,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下一次我就直接一拳打飞你。”
水善威胁的扬了扬拳头,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司天一眼。
“我错了,不动手还不行吗,那你也不能动手。”
水善霸道的反驳,“我动手可以,你动手就不行!”
“专户霸道!”司天低声抱怨。
水善翘了翘嘴巴,“不满意你可以走啊,我绝不拦着你。”
“吼——”司天长吼一声,一下坐到毋泪身边幽怨指控,“你看看她,又赶我又赶我,也不见她赶你,真是不公平,偏心眼。”
“毋泪又不像某人似的是个癞皮狗,赖上个小姑娘混吃混喝,还损人名节,完全是天理难容的无赖行径。损姑娘名节都成习惯了,你自己说说你糟蹋了多少姑娘。”
“我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我和那些姑娘是清白的。”司天再次拼命解释。
水善哼了一声,“行了礼又将人送走,就是耽误了人家的姻缘,你说人家这算成了亲还是没成亲,日后还怎么找婆家,你就是个负心汉,不要脸。”
水善又开始翻旧账,司天委屈的想要仰天长啸,看来那七个姑娘的事她是永远也唠叨不完了。
“君子不与女人计较,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你说谁胡搅蛮缠!”
司天隔着毋泪和另一边的水善吵嘴,水善扯着毋泪的袖子想要绕过手臂打他。
司天自由的微微一偏头,轻松躲开,狡猾的得意大笑,无赖的样子看的水善咬牙切齿。
“君子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便不怕人计较,不要心虚,稳住。”
毋泪语气淡淡的轻启双唇,安抚的拍了拍司天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
司天愣了一下,水善也愣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膝盖跪在软垫上动来动去。
毋泪微微虚臂环住她,看她笑得高兴,跟着微微扬起嘴角。
“你这是帮我还是污蔑我啊,我哪儿心虚了!”
水善靠在毋泪肩膀上得意的晃着小脑袋,“毋泪当然帮我了,你就是心虚,君子行得正坐得端,你哪儿是个君子,分明就是个无赖。无赖,无赖……”
“我是君子!”司天不甘心的大声反驳。
“无赖!”水善吐着舌头笑话他,眼睛可爱的一眨一眨,吸引满大堂客人的目光。
“我是君子!”
“无赖!”
“能不能吵得有点营养?坐好了,小心摔着。”
毋泪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小心的护着水善老实坐下,低垂的眼睑渐渐隐去眸中的笑意。
“等会我要去找一样宝贝,水善和我一起去可好?”
毋泪询问的看向水善。
司天把剩下的两块红枣糕一齐塞进嘴里,还是觉得甜的慌,但却细细嚼着,全部吞了下去,语气酸溜溜的道,“什么宝贝还要让她一起去。”
“是善儿见到肯定欣喜若狂的宝贝。”
水善好奇的追问他,“是什么呀这么稀奇?”
“一匹枣红色的马。”
毋泪话一出口,水善果然欣喜若狂,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不停问着,“追风在哪儿?你见过它?它没事吧?”
毋泪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它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确定,但我确实见过它,就是它引我去的那座山,我认识那是你的马。”
水善欢喜的都快蹦起来,她那日被突然绑走,根本顾及不到追风。
昨日逃跑的时候去被绑架的客栈问过,追风早就跑不见了,以为就这么丢了呢,不想毋泪竟然看见过它。
“我的追风果然聪明,知道我被绑上了山,还找人来救我。那它现在是还在云舟山吗,我们下山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不会它也被山崩的泥石埋住了吧?”
水善迫不及待就想去云舟山救追风,毋泪一下拉住她的手腕,让她稍安勿躁。
“追风很有灵性,肯定不会有事的,我想它可能是到我之前遇见它的地方等我们,它把我带去云舟山就是为了让我救你,它肯定也在等着你。”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好想它,也不知道这些天它吃了多少苦。”
水善想到这就一下瞪向罪魁祸首司天,都是这个家伙惹的事,要是追风出什么事,看她不把他大卸八块。
水善心急的想要立马见到追风,可面前挡着的波涛人海彻底阻挡住了去路。
望不见头的大群村民们手拿棍棒笤帚,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像是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大卸八块般。
“各位……不知道有何事?”
水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这些人来者不善。
沉默的庞大人群里站出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伸长手臂猛地指向司天,对旁边一个白虚老人道。
“村长,他就是山匪,就是他刚才和这两个人炫耀自己有的是钱,还说当山匪来钱又快又轻松快,干一票就能吃一年。”
水善心咯噔一下,看来这些人都是冲着山匪来的。
毋泪将水善往身后护了护,避开那些来势汹汹的村民们,温和开口道,“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人以前虽然是山匪,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解散了山寨,再也不会危害大家。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坏事,都该有一次改过自新,重新来过的机会不是吗!”
司天惊掉了下巴,水善亦是张大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毋泪这是帮他呢……还是害他呢!
果然,司天的话一出,村民们不仅没有平息怒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高声讨伐这个山匪。
一提起山匪给村民们造成的伤害,所有人皆义愤填膺,愤怒不已。
司天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水善从他们的话中大概了解到,这个村庄以前遭受过一次毁灭性的山匪入侵。
村庄里的人杀的杀、掳的掳、伤的伤,女人们无一幸免被掳上了山,所有钱财都被抢走,田园被践踏,房屋被烧光,整个村子一片狼藉。
山匪惨绝人寰的暴行从此深深烙印在村民的心头,使得村民们对山匪痛恨至极,只要遇到山匪,绝不会手下留情。
司天撞上刀口了!
“你现在洗心革面就想得到大家的原谅,那以前被你杀害的人,又去哪儿讨回命来!”
司天委屈的满心憋屈,连连摆着手否认,“我从来没杀过人,真没杀过人。”
“不管杀没杀过人,山匪都不是好东西。”
村长愤慨的大喊一声,手臂高高一挥,指挥着村民们将人抓起来,绑到祭台上烧死,为无辜枉死的村民们祭奠。
司天尖叫一声,害怕的直接躲到水善身后。
毋泪站在最前面,安抚着村民们不要冲动。
“大家痛恨山匪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冤有头债有主,牵连无辜人总是万万不妥的吧!”
“毋泪,你不能抛弃我啊!”
司天用力扯着毋泪的衣袍低声咆哮,毋泪假装没听见,偷偷朝水善使了个颜色。
水善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听见他悄悄耳语的‘趁机逃跑’四个字,瞬间恍然大悟。
毋泪这是借村民拖住司天,他们则趁机摆脱他逃跑啊!
毋泪真是聪明,这可是司天主动给他们提供的机会,谁让他大喇喇的到处宣扬自己是个山匪。
当坏人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今儿就是偿还代价的时候!
水善窃笑着拍拍司天的肩膀,怜悯的道了声,“兄弟保重,后会有期!”
然而司天比他们两人想象的还要反应灵敏,眼见自己要被抛弃了,突然一咬牙,从两人后面站出来,身子挡在他们前面,一脸慷慨悲壮的表情。
“我是山匪,你们有仇找我,不要伤害他们。这个姑娘也是被我绑架的受害者,好容易才死里逃生逃过一劫。这个男的……我根本不认识,我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有种全冲我来!”
司天那一下小小的停顿很是巧妙,还满含豪壮的看了毋泪一眼,反而引得大家误会。
他这分明是挺身而出包庇同伙。
果然那消瘦男人手指重新指向毋泪和水善,道,“他们明明是一伙的,刚才还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态度很是亲近。”
司天这一招欲盖弥彰用的很是完美,水善已经惊掉了下巴,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
真真都是聪明人。
这一回,村民们再没有给他们解释辩解的机会,一齐高举武器朝三人冲了过来。
水善自从离开皇宫,做过最多的事就是逃跑,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气势磅礴、人数剧增,这回干脆一整个村子的人,全部围攻他们。
逃离村子的路被堵住,四面八方都是举着锄头扫帚的‘敌人’们,男女老少齐全。
上到七十老太,下到五岁幼童,无不身体力行,英勇上阵,将他们三个破坏家园、惨绝人寰的山匪绳之以法,处以重罚。
毋泪护着云冰心拼命的跑,身后紧跟着一群群的人,人数随着在村中一圈圈招摇过市的逃跑后不断递增,全村的人都加入到了抓人的阵营,齐心协力,团结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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