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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 (九屿吃西瓜)


  他身边侍卫曾在寇真手下做事,思及通报要见太子殿下不太稳妥,于是便解了令递给哨岗。
  寇真出来时,一眼看见这几人,心中不禁起疑,右手不自觉按在刀柄上。
  “你们不是在京城?怎么跑这里来了?”
  映枝听见寇真的声音,抬头,微微掀起自己的斗笠檐,露出一双眼。
  “……”这一打眼,寇真腿一软,吓得差点跪下来。
  他的心中在疯狂咆哮,郡君!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虽说最近流疫有所好转,但哪轮得着这京城里头的贵女来闯,更何况还是“这位”贵女。
  “进来吧。”寇真竭力板着脸,头大如麻。
  映枝快步上前,越过几个侍卫,走到寇真身边。
  “子瑕呢?”映枝不顾连日奔波的疲惫,急忙问,“他……还好么?”
  寇真感觉自己的头更大了,究竟是谁告诉郡君,殿下身在此处。
  “太子殿下……”寇真欲言又止,“您还是亲自去看吧。”
  映枝看见寇真皱在一起的眉头,一张小脸登时惨白。
  她心急如焚,匆匆跟着寇真来到大帐前,寇真一掀帐帘。
  大帐正座上,坐着一个玄衣男人,正咳嗽着。
  映枝忽然就走不动路了。
  夏日的风拂过她的脸,她的发髻有些许松散,眉眼之间都是倦意。
  千里奔袭昼夜不休。
  她迷路,她遇到流民,她以为自己害了疫病,还差点丢掉了舆图。
  鼻子好酸。映枝艰难地迈出两步,捂住自己的脸。
  岑瑜呼吸都停滞,怔怔站起身。惊愕,惊喜,担忧,墨色的双眸里只有不敢置信。
  “枝枝?”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他的气息不稳,所以声音略微发颤。
  岑瑜绕开案几大步上前,行动之间眉头蹙起,仿佛在忍耐什么。
  啪嗒。
  眼泪滴落在手上,映枝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扁着嘴,“你是不是、是、得了疫病,你……”
  啪嗒,啪嗒。
  眼泪似珠连串一般落在手背上,清澈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映枝抽噎不停,脑袋里乱哄哄的。
  “你还、瘦了,还、喝药,你……”
  松香和药香骤然遮盖住鼻尖,有比泪水更滚烫的衣料覆在脸上。
  映枝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床温暖的被窝卷起来,尽管夏日的空气更加炎热,可被窝总是恰到好处的温暖和踏实。
  连日来的焦虑尽数化作泪水奔涌而出,她从没发现过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哭。
  难过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哭一场也是好的,但如果这个被窝是子瑕,就有点羞人了。
  发顶上好像轻轻抵着一个下巴,映枝吸了吸鼻子,揪住岑瑜肩上的衣料,然后把泪水全都胡乱蹭到他的前襟上。
  “郡君不哭了。”岑瑜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怕惊着她,“我没有害疫病,也不会死的。”
  “里骗人……”映枝闷闷地说,哭得很伤心,一颗小脑袋埋在暖烘烘的松香里。
  岑瑜本来看见映枝落泪,心里还闷痛,但一听见她说话,不知怎么居然就笑了,笑声透过胸腔传出来,也是闷闷的。
  “我没有骗人。”岑瑜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映枝的背,“好了好了,郡君不哭了,我并非害了疫病,而是受了点小伤。”
  寿王派来刺杀他的人没有成功,却也让他受了不轻的伤。岑瑜索性将计就计,装作染了时疫的模样。
  映枝一听受了伤,把“小”字都忽略了,抬起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从岑瑜怀里出来。
  长睫上挂着泪珠,双眼旁边一圈都是红红的。
  “子瑕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岑瑜看着映枝略显散乱的发髻,微微摇头道:“都是小伤,郡君不必担心。”
  然后映枝就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受伤了,一定是……
  映枝眼中隐隐有泪光,“子瑕你又骗人。”
  眼看着映枝又要变身哭包,岑瑜的眼中出现一丝慌乱,立马解释道:“只是被划伤了,伤在肋骨旁,一点也不严重,已经包扎好了,平日里喝点药就好。”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白皙的肌肤如同最上好的瓷器,但是比瓷器更柔软,也更细腻。
  “我错了。”岑瑜近乎低声下气地哄道。
  映枝低着头抬着眼,眼底倒映着岑瑜怜惜的神色。
  “你知错就好,我原谅你了。”映枝咕哝着,扭头一看,旁边的案几上放着一只碗,碗中盛着黑乎乎的汤药。
  她走去伸手触碰碗壁,还好还是热的。
  “那子瑕快喝药吧。”映枝止住泪水,咽了咽,伸手把碗端起来。
  酸苦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
  岑瑜温柔道:“郡君连日奔波,一定是累了,不如先……”
  “子瑕先喝药。”映枝抹了一把眼泪,坚持道。
  她伸直了胳膊,把碗递到岑瑜面前。
  岑瑜温和的笑脸上隐隐出现一道裂缝。
  作者有话要说:  难过的时候躲在子瑕的被窝里哭一场也是好的(住口!)
  不好意思最近三次元好忙,今天来晚惹,好累我去睡了QW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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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多谢郡君。”岑瑜伸手取过碗,看似从容不迫地一饮而尽,随后倒了些清茶漱口。
  他的神色依旧泰然自若,唇边的笑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毕竟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是堂堂一国储君太子殿下,在喜欢的姑娘家面前怎能露怯呢?
  “郡君连日奔波,一定是累了,不如先去沐浴歇息。”
  尽管岑瑜有许多问题想问,但看见映枝风尘仆仆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映枝本就彻夜未眠,方才还哭过一鼻子,头也昏昏沉沉的,四肢都脱力一般,的确想睡一觉。
  此地戒备森严,军营里头都是男人。于是岑瑜带她去旁边的军帐中,又唤了两个做勤杂的妇人服侍映枝。
  军帐里的床铺比不上京城锦绡细丝的被服,但比岐山上是要好得多。映枝沾上枕头就沉沉睡过去,一觉睡醒来,天已大黑。
  外头的蝉鸣声格外地响亮,夜里算不上寂静,可寂静与安宁有所不同。
  胳膊和腿上都酸酸麻麻的,是骑马拉缰绳太久的遗症。
  映枝揉揉眼睛,从温暖的被子里翻起身,然后摇动了窗边的小铜铃,两个仆妇便端水进来伺候映枝洗漱更衣。
  “我可以去找殿下么?”映枝喝光了碗里的热粥,抹抹嘴巴,问身边儿那位仆妇。
  “回姑娘的话,殿下早就吩咐了,您什么时候去都行呢。”
  映枝点点头,现在已经亥时了,也不知道子瑕睡了没有。
  刚想到此处,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就从外头进来,仰着笑脸通报道:“姑娘,巧了,殿下刚到外边。”
  “那快让子瑕进来吧。”映枝的眼睛一亮。
  两个仆妇彼此一打眼,都心照不宣笑呵呵地出去了。
  然而心里却不禁好奇地揣测,也不知道这帐中坐着的姑娘是什么来历,尊贵如这位殿下,想见一面都要在外头通报。
  岑瑜一人提着灯,掀起帘子进来。他唇边含笑,环顾帐中摆设,却语带歉意道:“此地偏僻简陋,倒是委屈郡君了。”
  即便是二人认识这么久了,他说话依旧有三分客气。
  映枝揪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轻哼道:“对呀,我好委屈。”
  岑瑜没想到她会这么讲,却也明白自己为何又惹恼了她。
  案边的烛火闪动,岑瑜放下灯,坐在映枝对面,衣袍拂过木质的椅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既然委屈,那郡君为何要来此地?”他好整以暇地问。
  映枝放开自己的发丝,转而揪起腰间的佩带。
  真是明知故问的子瑕。
  可惜,映枝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脸皮薄,一说就会脸红耳尖红的单纯姑娘了。
  映枝清了清嗓子,用起了从前岑瑜常用的招数——不答反问。
  “子瑕觉得呢?我为何要来此处?”
  岑瑜抿着唇,眼眸里暗潮涌动。
  即便他心里一清二楚,映枝为何要来此处,但却还是会忍不住问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问多少遍都不会觉得腻。
  “是子瑕无状。”岑瑜垂下眼,掩去兴味的神色,仿佛在诚恳地认错。
  映枝隔着桌子向岑瑜望过去,见他认错态度很好,这才满意道:“子瑕明白就好。”
  若是这些话被流传出去,那些东宫的人怕是要把下巴都跌碎了。区区一个郡君居然敢威胁太子殿下认错,真是无法无天。关键是,太子殿下还这样回答——
  “郡君说得是。”岑瑜颔首道。
  他看着映枝神气的小脸扬起,就像他曾经在宫中见过会唱小调的小黄鹂,昂首挺胸一副我是天下第一的模样。
  他唇边的笑再也忍不住地勾起,开口是低沉又微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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